“我……我還在疼着。”不知節制的下場就是這樣,明明出力的是戰長風,爲什麼人家又是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
腦海裡回憶着,白暖暖的臉更紅了起來,她的身子很燙,就像是快燃燒了一般。
男人身子一僵,他忽然低下頭把臉埋進了白暖暖的脖子裡。
他溫熱的呼吸撩撥的她的心開始上躥下跳的跳動起來。
他抱的很緊,像是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裡一樣。
白暖暖被勒的喘不動氣來,就連骨頭都覺得疼了,她不由得呲牙咧嘴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知過了多久,戰長風忽然鬆開了白暖暖,那雙墨黑的眼中燃燒着的火焰已經消失不見,留下的則是一眼望不到底的黑暗。
“休息吧!”他站起身,轉身上了樓。
他的步子很大,沒看白暖暖一眼,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樓梯口。
到了書房,他低頭看着自己,不由暗歎口氣,走進了浴室。
白暖暖依舊保持着躺着的姿勢,她看着戰長風消失的背影,那雙總是神采奕奕的眼睛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戰長風他……
她還是不瞭解他,所以總是看不清他的心,也琢磨不透他的意思。
聯想到方纔男人那狼狽的背影,白暖暖忽然笑了起來,她看了一下牆上的指針,現在是九點鐘,她從沙發上起身高高興興的去了廚房。
衛生間裡的水聲漸漸變小直到最後消失,戰長風腰上只圍着一塊白色的浴巾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的頭髮上還在往下滴着水,劃過那刀削般的俊臉,滴落在那結實的胸膛上,劃過肌理分明的腹部,逐漸的隱沒在腰間的浴巾處。
這樣的戰長風性感的一塌糊塗,身上那大大小小的疤痕讓他看起來更加男人味。
後背的傷處的傷疤已經開始往下脫落,有些地方長出了粉紅色的新肉,看起來有些猙獰,卻讓這個男人看起來更加鐵血。
他走到書桌前,拿起放在上面的黑色手機,撥通了一組號碼之後,他把電話貼在了耳朵上。
嘟嘟……
電話在響了一聲之後很快的被接了起來,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戰長風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處理的怎麼樣了?”
“已經全部處理好了,只是……只是還有一家報社不妥協。”閆文清低着頭,一臉的嚴肅,他眼中滿是懊悔,如果當時他再仔細一些,今天也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千萬不要讓他找到那個該死的記者,要不然他一定會把他碎屍萬段。
“無論用什麼辦法,威脅也好恐嚇也罷,我不希望明天的報紙上出現今天發生的一切,尤其是關於暖暖的,絕對不能把她的照片流露出去!”
他眼中滿是冷意,是他想的太不周到了,一開始他就應該把白暖暖藏的好好的,但他又想讓她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邊。
現在,她或許已經成了不少人眼中對付他的靶子。
手裡端着瓷碗的白暖暖站在門口,在聽到戰長風的話之後,她的手猛地一緊。
戰長風他……是想保護她?還是單純的不想讓別人知道她的存在?
若是以前白暖暖不會在意,可是在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之後,她太在乎了。
在乎戰長風對她的態度,在乎戰長風的一切,甚至迫切的想要知道樓上到底是什麼,那裡是否有關於戰長風肯爲之拼命的那個人的一切。
想到戰長風爲了別的女人拼命,白暖暖忽然覺得心裡堵的厲害。
那種澀澀的,酸酸的,漲漲的,喘不上來氣的感覺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她很想知道自己在戰長風的心裡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
他的維護讓她覺得他是喜歡她的,可是再聯想到平時他的態度,白暖暖又不確定了。
戰長風那麼優秀的人,喜歡他的女孩子更是不計其數,他又爲什麼會喜歡她呢?
白暖暖不自信,極其的不自信。她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自己到底有什麼地方可以吸引戰長風。
她是可以問戰長風的吧?但是……他會回答嗎?
她以前也問過很多次,每次都是以生氣結束這個話題。
“咚咚咚……”她敲響了房門。
在聽到裡面說“進來。”的聲音後,她一手端着碗,一手推開了房門。
戰長風已經換上了一套休閒的家居服,看到她進來,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擡起頭來問:“不睡覺,有事嗎?”
白暖暖把碗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我給你煮了些夜宵,你記得吃,別太晚了,我回去睡覺了。”
這似乎是白暖暖第一次這麼關心他,倒是讓戰長風覺得很是彆扭,他臉上閃過一抹尷尬,輕咳了兩聲說:“知道了,去睡吧。”
他的語氣冷淡淡的,也沒有一句謝謝。
白暖暖撇了撇嘴,燦爛的笑了起來,柔聲柔氣的說:“一定要趁熱喝,我先回去了。”
“恩。”戰長風應了一聲,低着頭看文件,並未多看白暖暖一眼,氣的白暖暖在空中向他揮了揮拳頭。
待她走後,戰長風把那碗依舊熱着的夜宵端了起來。
白暖暖所謂的夜宵也就是一碗分不清材質是什麼的黏糊糊的熱湯,聞起來倒是很好聞,戰長風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而後嚐了一小口。
味道也不錯,那清香的問道倒是讓他忽然覺得餓了。
一碗湯很快的見了底,戰長風依舊是有些意猶未盡,也不知道白暖暖裡面都放了什麼,喝完了之後感覺到精神特別好,彷彿有一團熱氣在盤旋。
那種感覺戰長風說不上來,只是覺得自己渾身都熱了起來,彷彿身上有使不完的勁。
他也沒有在意,只是以爲熱湯溫度高的問題。
他繼續看文件,看着看着,他忽然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勁了。
一定是那碗湯有什麼問題!戰長風那雙墨黑的眸閃着如狼一般銳利的亮光。
既然他親愛的小妻子敢做小動作,那她就得負責滅火。
已經被火燒身的戰少將,把文件一合,大步的走出了書房。
只不過當某少將發現房門被白暖暖從裡面反鎖之後,墨黑的眼中閃着危險的精光陰測測的笑了起來。
“開門!”他的聲音中已經帶了一絲咬牙切齒。
白暖暖用手捂着耳朵強迫自己不去聽他的聲音,但是某人的聲音依舊穿透了牆壁清楚的傳到了她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