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帶子姐姐,美智子姐姐,你們給陸飛君沏一壺茶。我去拿錢。”冢原沙羅吩咐兩個小女僕道。
櫻井沐川是無心搭理陸飛的,能讓他進門已經是很寬宏大量了。離開了客廳後,他到樓上去了,另外兩個小女僕跟着他。陸飛赫然發現,另外這一對小女僕也是漂亮的雙胞胎。
我了個擦擦擦,一般人家怎麼可能會找到這麼好的女僕,而且還甘願到國外伺候你。陸飛敢斷定,櫻井沐川一定有個牛逼透頂的背景。
陸飛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坐下,等着冢原沙羅給他拿錢來。美智子和美帶子姐妹按照冢原沙羅的吩咐給他沏茶。她二位沏茶可不是把茶葉用開水直接一泡就給客人喝,而是講究一整套紛繁複雜流程的,也即所謂的東洋茶道。
衆所周知,東洋的茶道源自我們華夏,但是側重點不同。我們華夏的茶道重點在茶,在最高雅的場所,用最好的茶具,嘗茶,聞香,觀湯,品味;東洋的茶道重點在道,對品茶的儀式幾近苛刻,喝的不是茶,喝得是過程,喝得是一種意境。相較於我們華夏茶道的風雅,東洋的茶道有點苦行僧的感覺,苛刻到有些變態。當然,兩種茶道沒有孰優孰劣之分。
東洋的茶道分兩種,抹茶道和煎茶道。抹茶道又叫茶之湯,用的是碾碎的抹茶,用熱水點開就可以喝了。煎茶道簡單理解是用壺用火燒。美帶子和美智子姐妹給陸飛準備的是抹茶。
就在陸飛面前的茶几上,姐姐美帶子端來了各種茶具,茶筅、茶篩、茶匙、茶碗。妹妹美智子從廚房拎來一壺熱水。茶几下面放有蒲團,美帶子和美智子姐妹就跪在蒲團上給陸飛沏茶。
兩個小美女跪着,陸飛就坐在她們的正前方,感覺心裡怪怪的。隱約地,陸飛感受到了一絲東洋的文化。
一句流傳的話這麼說的:世界上最完美的人生是住大不列顛的房子,用德意志的電器,吃我們華夏的食品,拿米利尖的工資,娶東洋的女人。
東洋女人的好名聲,可見一斑啊!
此刻從美帶子和美智子姐妹身上陸飛就看到了東洋女性的美,東洋女性的溫柔,端莊,優雅,順從,……。以上種種特點中,東洋女性對男性的“順從”尤其讓人看重,她們就像古代的嬪妃侍候皇上一樣侍候男人,這種順從是她們骨子裡透露出來的。
皇帝的感覺,哪個男人不想體驗一把呢?
都想的好不好!
雖然茶具都上來了,熱水也準備好了,但是茶陸飛一時半會還是喝不到的。
茶筅要用溫水浸泡5分鐘,茶碗要用溫水洗淨。這個工作是妹妹美智子做的。接着姐姐美帶子舀兩茶匙抹茶粉到茶篩裡,團聚的抹茶粉篩散後掉進茶碗裡面。篩完之後,妹妹美智子倒了一點熱水到茶碗中,姐姐美帶子用茶筅調漿。調漿是抹茶道中一個很重要的過程,關乎到最後衝出來的茶香不香,苦澀味能不能去除。待碗裡的抹茶全部呈粘稠狀,妹妹美智子對碗裡倒入適量熱水,沖茶。熱水的溫度也是有講究的,不同的季節溫度不同,不同的抹茶粉溫度不同。妹妹美智子倒完水,姐姐美帶子用茶筅打茶湯,通俗點說叫攪拌,但是比普通的攪拌有很多講究,茶筅要劃Z字形路徑,不能來回轉圈的攪,而且茶筅的深度也不能觸碰到碗底。打茶湯結束的標誌是茶麪上起茶沫了,綠中帶着奶白的茶沫。
美智子和美帶子整個打抹茶的耗時十多分鐘,陸飛饒有興趣的瞪眼看了十分鐘,絲毫沒有視覺疲勞。
看小美女,視覺疲勞哪門子啊?!
而且,美帶子和美智子打茶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着美感,有一種循規蹈矩的儀式之美,看着也挺享受的。
當妹妹美智子雙手端着茶碗遞給陸飛,並輕柔的說一聲慢用,陸飛還失神着呢。
“可以喝了?”
“嗨!”美智子表情謙恭的點了點頭。
陸飛接過茶,“那謝謝了啊!”
“搞雜一嗎絲(請慢用)。”美智子。
陸飛盯着茶麪的茶沫看了看,輕輕搖晃,然後靠近鼻子聞了聞,一副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深悟品茶的精髓。但接下來他就露餡了,揚起茶碗跟喝酒似的一口悶,一飲而盡。在東洋的茶道里面,陸飛的這種喝茶法是野蠻人的喝法,和茶道的宗旨背離了十萬八千里。
喝完之後陸飛砸吧砸吧嘴,滋滋牙,很回味的樣子,說道:“不錯,味道很香,很醇。”
美帶子和美智子姐妹倆先是目瞪口呆,然後抿嘴笑了,她們從來沒見過有人這麼喝茶的。但陸飛喝得香,她們還是很高興,因爲這是對她們茶藝的一種肯定。
喝茶和喝酒至少有一點是共通的,喝完這一杯還有一杯,再喝完這一杯還有好幾杯。
美智子把陸飛喝完的茶碗雙手接下來,輕輕放在桌子上,繼續給陸飛點抹茶。
這時冢原沙羅還沒影呢,拿個錢都這麼墨跡。陸飛有雙胞胎姐妹陪着,喝喝茶,聊聊天,也樂得自在。
陸飛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伺候着,而且是被兩個絕品小美女皇帝一樣伺候着,突然地內心涌動起一股感情,生活從未如此美好啊!
是啊,陸飛此刻感覺到生活從未如此美好,但是有點人,此刻卻感覺到了生活從未如此絕望。比如說大學城某酒吧街,一漂亮豐滿又性感的女孩去酒吧上班,半路被兩個小痞子給打劫了,劫財又劫色,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酒吧街燈紅酒綠,各種鶯鶯燕燕,各種醉生夢死。酒吧街後面的在年代中沉淪着的老舊衚衕小區因爲酒吧街的興起又一次煥發了生機,許多酒吧的打工族租住在這裡。這種地方,我們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治安很亂的。就是因爲治安很亂,麗麗每天上下班都提心吊膽的,因爲她從租住的地方去上班要經過一條仄又昏暗的衚衕,自從半年前路燈不知道被哪個鬼砸壞了,到現在都還沒修好呢,她的室友也在一個星期前搬離了這裡,被一個土豪包養了,過上了金屋藏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