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門又哪裡攔得住張建銘這個特種兵,爆力男,他準備破門而入,一腳把門給踹開,然後一鼓作氣把裡面的人全部幹掉,不管有多少人,一個活口不留。他剛纔在樓下殺了四個,血性徹底被激發,已經沒了憐憫之心。
辦公室裡的這些傢伙們是有真槍的,一旦給他們喘息的機會,後果將不堪設想。上次張建銘吃癟就是因爲被對方先發現了,一把門踹開,三把槍立馬就指在腦袋上了。
張建銘往後退了退,蓄積了一下力道,準備使出一個飛踢。就在這時,身後一個聲音傳來,“誰啊,幹嘛的?”
張建銘嚇了一個大跳,回頭一看,發現一個男子提着褲子剛從廁所裡出來。
電光火石間張建銘放棄了踹門的動作,提起手中的外賣袋子,憨厚的笑了笑,只笑笑,沒說話。
果然好使,對方一見是外賣,立馬就放下警惕了。
“誰叫的外賣啊?”男子問道。
張建銘對辦經理公室裡面指了指。
待男子走近了,從張建銘手裡接過外賣袋子,疑惑道:“他們有人叫外賣嗎?不會吧。說好了等會一起出去吃宵夜的。”說着,他敲了敲辦公室的門,“開門開門,你們誰叫外賣了啊?”
話音剛落下,張建銘從後面捂住了男子的嘴巴,同一時間鋒利的匕首在男子的脖子上劃了一下,血水噴濺而出。
金牙哥離門最近,他開的門,剛打開門他人就完蛋了,軍刺從下巴刺進去,一下子捅到了天靈蓋處。
接着張建銘把半開着的門猛地一腳踹開,一手軍刀一手軍刺人就殺了進去。見到滿屋子的大漢,有七八個那麼多,他也很傻眼,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雪狼突擊隊的兵王發飆,後果將會是災難性的。張建銘擅長近身格鬥,擅長一擊必殺,兩把大殺器在手,他整個人就變成了惡魔。一羣大漢們看起來很可怕,吆五喝六,文龍畫虎地,實則戰鬥力根本不行,很快就被張建銘放倒了一半。這些倒下去的傢伙再也別想起來了,因爲張建銘下得是狠手,一擊必殺,或捅心臟,或抹脖子,或劈開天靈蓋……
張亞東距離張建銘最遠,中間還隔着一張辦公桌,在小弟們給他拖延時間的空檔,他手忙腳亂地從抽屜裡拿出了一把手槍。
“都他媽閃開!”張亞東一聲怒喝。他話音剛落,人就倒黴了,一把軍刀凌空飛了過來,扎穿了他持槍的手腕。
軍刀扔出後,張建銘一記軍刺挑翻一個大漢,軍刺也不要了,插在大漢的心臟處,血水嘩啦啦順着血槽不要命的往外流。張建銘掄起了大馬仕革刀,一陣瘋砍。戰鬥形式一邊倒,張亞東的小弟們毫無還手之力。他們中許多還沒回過神呢,人就完蛋了。公司CEO馬總是一羣人中最懦弱的,但關鍵時刻人家沒掉鏈子,掄起一把椅子對張建銘砸了過去。
嘭,張建銘一腳飛出,木椅子被踢得散架了。下一秒他的大馬仕革刀毫不留情的砍到了馬總的脖子上,人跳起來的砍的,猛砍,導致的結果是把馬總的腦袋從脖子上砍掉了,屍首分家。
張亞東右手被軍刀刺穿後,槍掉地上了。求生的本能讓他彎下腰去撿槍,因爲只有槍纔會讓他有安全感,只有槍才能打敗眼前這個凶神惡煞的敵人。右手不行了,不是還有左手嘛。他成功撿到了槍,甚至成功用左手把槍擡起來了,但是沒來得及瞄準,也沒來得及開槍,大馬仕革刀把他的左臂從前臂處斬斷了,留下齊整地一個傷口。
短短的十幾秒內,偌大的經理辦公室成了修羅地獄,死屍滿地,血水橫流,張建銘解決了所有的人,只剩下張亞東一個活口。這才僅僅是用冷乒器造成的結果,若是給他熱乒器的話,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那麼,他能搞到熱乒器嗎?
還別說,真能搞到。張亞東的辦公室裡就藏着一個小槍庫呢,這個黒老大沒少從地下渠道購買槍支彈藥。
在張建銘的逼迫下,張亞東把小槍庫打開了,在一個暗牆的保險箱裡,兩把AK47,一把M16,有配套的榴彈發射器,手槍有五把,戰刀十多把。張建銘倒也不貪心,拿了一把AK47,一把M16,還有三把手槍。這些槍支只是用來防身,不到必要時刻他不會用。
張亞東躺在地上,嘴巴被用膠帶封住了,他的一條手臂被斬斷,一隻手腕被刺穿,疼痛難忍,痛苦得直抽搐,面部青筋暴突,額頭滲出豆粒大的汗珠。作爲一個混社會的黒老大,他應該有“出來混,遲早要還的”這個覺悟,但他絕想不到死亡來得如此之快,如此突然。
張建銘選好了槍後,蹲到地上把張亞東嘴巴上的膠帶撕開了。
“艹尼瑪德,你這個惡魔,你要幹什麼?”張亞東咬牙切齒道。想來,在有些人的眼中,他張亞東也是個惡魔,殘忍而血腥,現在和張建銘相比,他自愧不如,小巫見大巫,根本不能比。他從來不敢想象一個特種兵發起瘋來這麼可怕。
“報仇!你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張建銘輕描淡寫地說道。他憤怒的火焰在殺死張亞萍時已經發泄出去了好多,現在輪到張亞東,他冷靜了下來,不再狂吼亂叫。
“不就是因爲一個女人嗎,至於這樣嗎?只要你放了我,我賠給你十個女人,不,一百個。我身邊女人多得是,全都是人間絕色的美女。而且我還會給你很多錢,我所有的家當都給你。繞我一命,可以嗎?”
張亞東和他姐姐一個德行,怕死。爲了活下去,什麼條件都能開。當然,他的妥協是醞釀着報復的,只要給他一口喘息的機會,他的報復就會接踵而至。就像陸飛惹到他一樣,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弄死陸飛,雖然他知道陸飛不是那麼好殺的。
“我可以放了你,但要看你的表現了。”張建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