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天行兄弟們帶着笑容入夢。
第二天直至十點多鐘的時候,野狼戰隊的兄弟們才從牀丶上爬起來。
其實,他們五點鐘就醒了,只是野狼規定他們必須睡到十點罷了。
江浙的生活還要繼續,普通人還要生活,街上依舊是車水馬龍,不同的是,每個人神色緊張,空氣中隱約透着一股淡淡的煞氣。
人們微微低着頭,腳步匆匆,比之平時還要快上三分。
平時,廣場上人山人海,如今,偌大的廣場空曠無人,只有幾片碎葉隨風飄落,繼而飄落又落下,在沉浮不定間,起起落落。
沒有清理乾淨的血跡陽光底下散發着妖豔的血紅光芒,當然,這是在有心人的眼睛裡才能看到的。
或許,這裡殘留着百餘名斧頭幫衆不散靈魂和怨氣,或許這裡一陣涼風掃過,一切皆化爲無。
此時,江浙市政府內正召開着一個擴大會議。
市委書記,市長和市長委一一出常。
偌大的會議室裡,各色香菸琳琅滿目,像極了斧頭幫開會時的派頭。
此時此刻,安然成了整個會議室裡的中心。
雖然他的位置有些偏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受過重視。
安然自顧的抽着煙,對身邊的一切保持着漠然的神色,甚至懶得睜開眼睛。
他知道,這個時候會議室裡的人,多數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或許,這個時候許多人都在羨慕他當初站隊的立場分明,如今到了收益的時候了,別人唉嘆的時候,他在這裡高枕無憂,甚至有看戲的心態。
不動如山的安然心裡偷着樂,我讓你們一個個的高高在上,平時牛逼哄哄的,現在呢,如果沒有人,他還真能指着天大笑三聲。
“咳咳。。。。。。”市委書記輕聲的咳嗽着,把所有人的思維都拉到他的身上。
“剛纔討論的問題還望各位找提出可行性方案。”市長一臉怒容,像是火山爆發的前夕。
奈何,最大的刺頭坐在那裡,他不發話,竟然一幫人的不發話。
可憐的是,無論是市委還是市政府,兩套班大在這場舉足輕重的會議中都佔不到任何的便宜,誰人也沒有想到,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安然,只顧撈油水,暗中,市常委中,他的實力竟然強大的如此程度。
市委想要通過什麼方案,如果安然不點頭,就拿在這裡討論,百分之百是通不過的。
一個小小的土地管理局長,在這裡真算不得什麼大官,偏偏就拿着決定權在手裡,讓人心裡憋曲的同時,又感覺到無奈。
這樣的結果誰也沒有想到,甚至安然自己都有些意外。
抽着悶煙的安然神色如常,努力的消化着王蕭和陳老給他的‘刺激’。
如今的市委常委裡,三分之二的人聽安然的號令,這樣的話,只要安然不點頭,就相當於的佔據了江浙三分之二的權力。
實力有了,即使他保持沉默也會給人一種壓力。
“今天的事情我感覺不妥。”自從安然進了這間會議室後,第一次發言。
發言是具有鬨動性的,他這是赤*裸的挑釁市長的權威。
針對昨天市中區廣場上的事件,市委決定如開會議,嚴抓江浙安全問題,順帶着提了提江浙黑勢力的不法行爲,要求公安機會盡力執行。
市長也沒有想到,不僅沒有得到下面的呼應,給天行集團造成壓力,反而引火燒身,安然的矛頭直指自己。
“安局長,做人要對得起黨性,不能拿江浙人民的性命開玩笑。”市長毫不客氣的反擊着,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死死的握着。
“是吧,我做人當然對得起黨,對得起人民,至於某些人就不敢說了。”說着,安然彎腰,把厚厚的一堆A4紙放到桌子上。
“大家分了看看,這就是昨天跪在廣場的人的記錄。”
材料很快的分發下去,除了安然,所有人的臉色都在急驟的變化,這些材料相當詳細記錄了這些人的往事。
“胡鬧。”市長有拍桌子的衝動,“就算這些人都是才狼虎豹,也不能由天行集團,由王蕭來將他們審判,要不然,要我們的政法機會有何用。”
打人不打臉,怒極的江浙市長有點不管不顧的犯衆怒了。
他也沒有辦法,如果不是上面逼得太緊,他纔不願意得罪王蕭呢。
聽着這句話,變臉的就不止安然一個人了,宋連生也是沉默不語的人之一,當即不樂道:“市長,政法機關直接聽命於市領導,你這樣說,不是扇自己的臉嗎?”
不大不小的反擊,宋連生讓江浙市長喘不上氣來。
這些人就是明顯的站在王蕭一邊的,今天的會議還有必要再開下去嗎,市長這樣想着,也在猶豫着,現在,他有點被架空的感覺。
組織部長一直低頭抽着煙,誰也沒有看。
至於市委書記,一臉笑呵呵的表情,似乎在說,你們接着鬥,別扯上我。
會議室沒有開下去的意義了,市長果斷的宣佈散會。
安然和宋邊生站起來,於市長之前出了會議室,與之前的行徑大爲不符。
兩個人出了市政府,各自開着車,採取不同的路線朝着天行保全大廈開去。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幾科同時來到天行保全大廈前面,下車後,相視一笑,默不作聲朝着裡面走去。
天行的兄弟們對這兩人很熟悉,自然的放行,由一位兄弟帶着他們朝着王蕭的辦公室走去。
王蕭的辦公室裡。
三個笑聲連連,肆意的沒有絲毫壓抑的笑容,顯示三個人極好的心情。
“老哥,這件事情咱們暫時佔着峰,可是也大意不得,如果不出意外,市長今天晚上針對你就會有行動。”笑過之後,王蕭認真的分析着。
安然家裡有十位野狼戰隊的兄弟們在守護着,加上楊筱雨,實力也足夠強悍了,但是,這裡終歸是斧頭幫的地盤,以防萬一,還是小心謹慎的好。
“要不要我派警力。。。。。。”抽着煙的宋連生得到陳老的囑咐之後,好心的提醒着,他可是握着江浙多數的警察呢。
略微思考之後,王蕭還是否定了宋連生想法,解釋道:“宋老哥,江浙的形勢咱們都清楚,警察咱們不能動。”
王蕭的意思和陳老的意思不謀而合,陳老的意思是讓警察封鎖消息,杜絕這裡的不安影響整個中原的大局,至於其中更深層的含義,宋連生還沒有想明白。
三個喝着一壺碧螺春,慢慢的談着。
不知不覺,下午到了,在天行保全大廈裡吃過午飯的安然顯得有些焦急。
王蕭送走了宋連生,拍着安然的肩膀,道:“走。。。。。。咱們回家。”
安然一愣,好一會兒沒有弄明白王蕭的話。
看着發愣的安然,王蕭自然道:“好久沒吃嫂子做的菜了。”
安然晃然,哈哈一笑,道:“走,坐你的車去。”說着,心情大好的安然率先朝着天行保全大廈下去走去,而且走得是樓梯。
先下來的是王蕭,看着氣喘吁吁的安然,不禁笑了起來。
安然不以爲意,自然道:“我樂意。”
“我也沒說什麼啊。”兩個人爽朗的笑聲傳遍一樓,安然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
王蕭和安然開着灰色的馬自達6朝着安然家駛去。
休息完的狼堂兄弟隨即出了天行保全大廈,從各個方向消失在江浙。
安然的家中,楊筱雨和安然的老婆正在摘菜。
看到冰箱裡近乎於空的安然,眉頭一皺,喃喃道:“吃什麼啊。”
於是乎,安然在楊筱雨的陪同下,一起開車去超市了,留下王蕭和他的老婆。
見到兩個人走了,安然的老婆拍了拍手,站起來,關上了門。
生過孩子之後,她的臉上更是憑添了幾分母性的光輝。
安然的老婆坐在王蕭的身邊,輕輕的靠在沙發上,長長的呼吸着。
王蕭聞着如蘭似麝的幽香,十分的陶醉,半眯着眼睛,看着安然老婆淡黃色的家居服。
她的身材依然嬌好,胸前的兩座巍峨似乎愈發的大起來。
“哇。。。。。。”安天行適時的打破了房間裡的平靜。
安然的老婆露出一絲的倦意,眼神中卻透着做爲母親的一份焦急。
她飛快的跑到臥室裡,抱着安天行出來了,重新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小傢伙不會是餓了吧。”王蕭自然的說着,小孩子哭鬧,無非就是尿了或者餓了,安天行顯然是後者。
嫵媚的白了一眼王蕭,安然的老婆凝視着他,“你不會是。。。。。。”
“我不人是什麼。。。。。。”王蕭也沒有往深裡想,自然的看着安然的老婆。
安然的老婆很自然的開始喂安天行了。
王蕭吞口吐沫,眼前雪白雪白的,看着不再哭鬧的安天行,王蕭渾身一陣火熱,這個時候的他想起了遠在美國的楊雨微和身在N市的黃佳。
正在餵奶的安然老婆將王蕭的表情一點不差的看在眼裡,隨意道:“想女人了?”
“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她們了。”
“花心。”這是安然的老婆給王蕭最真實的評價。
不可否認的一笑,王蕭也沒有反駁,看着安然老婆的目光逐漸的緩和下來,沒有了最開始的衝動。
“如果當我是你姐,你不起歪心思的話,我可以幫你一下。”
“幫什麼。。。。。。。?”王蕭有點不明白。
安然老婆看了眼在懷裡吃奶的安天行,道:“我可以用手幫你。”
王蕭大汗,沒有想到老姐會說出這樣的話,倒不是輕佻,而是老點的人感覺年輕人憋着對身體不好,“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