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柴永惠走上了城牆,朝楊鵬走來。柴永惠穿着一身輕柔的月白色長裙,一根絲絛束在腰間,令她整個人顯得格外纖細嫋娜;長裙的左肩上繡着鮮豔的梅花,與柴永惠那傾國傾城姿容交相輝映;烏黑的秀髮披在腦後,好似瀑布,星辰般的眼眸中彷彿帶着淺淺的笑意。這根本不是人間的女人,分明是月中的嫦娥降臨了人間。柴雲渺的姿色,是無可挑剔的,她的氣質與慕容冰霜有些相似,不過細細感覺卻還是能夠發現兩者之間的區別的。
柴永惠款款走到楊鵬面前,玉佩隨着她的腳步發出清脆的響聲。李旭很知趣地離開了,那個密衛見狀,也跟着離開了。柴永惠見沒有外人在場,氣質也就變得有些隨意起來。楊鵬調侃似的問道:“是不是想我了?”柴永惠嬌顏微微一紅,想起對方曾經對自己做過的那些可惡的事情,不由的氣惱地道:“誰會想你這個可惡的傢伙!我只是跟隨哥哥到這邊來看看罷了。”
“哦?柴大官人也來了?”柴永惠點了點頭,“正在客棧裡休息呢。”楊鵬道:“住客棧幹什麼,住我家就是了。”柴永惠抿嘴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要說我們在你家白吃白喝。”楊鵬呵呵一笑,“有什麼關係呢?就是養你們一輩子也沒關係!”
柴永惠微紅着嬌顏看着陳梟,美眸中盪漾着一些莫名的味道。很快,柴永惠的神情恢復了正常,捋了捋鬢角的秀髮,說道:“我聽說朝廷的監軍和八州知府就快要到了。”
楊鵬點了點頭,看了柴永惠一眼,調侃似的問道:“你不會又想勸我造反吧?”柴永惠有些氣惱地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有這麼強的實力,如今又有了根據之地,幹什麼要看人臉色呢?居然甘心將你自己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交給那個腐朽的朝廷和昏庸的皇帝!”
楊鵬笑而不語。柴永惠見楊鵬不說話,氣得一跺金蓮,“你這個人真是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呢?”楊鵬含情脈脈地看着柴雲渺,“我是怎麼想的,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柴永惠愣了愣,嬌顏唰的一下緋紅了,羞惱地瞪了陳梟一眼,“你混蛋!”隨即就轉身跑掉了。
楊鵬得意地呵呵一笑,拍了拍臉頰,自嘲似的嘀咕道:“我真是越來越壞了!”當天傍晚的時候,楊鵬回到府邸,一回來就聽說,柴永惠完全無視楊彤的權威,硬是住進了西廂房,把楊彤氣得要死。楊鵬感到一個頭兩個大,不明白這兩個女人怎麼就好像天生的冤家似的呢?
數日之後,朝廷選派的官員到了。出乎楊鵬預料的是,那位監軍大人,竟然就是之前接替他的薛東蟠,那個一直以來懷疑並且調查他的清官。一見到這個人,楊鵬不由的非常頭疼。
楊鵬在大廳裡宴請了衆官員,酒席上觥籌交錯,講的都是些場面上的廢話。酒宴過後,楊鵬召集了自己的兄弟和親信,商討了很久。第二天一早,乾瘦幹練的薛東蟠便來拜見楊鵬。見到楊鵬,薛東蟠行了一禮,然後開門見山地道:“下官身爲監軍,受陛下所託,責任重大,還請大將軍配合下官!”楊鵬點了點頭,“這是當然。”
薛東蟠道:“下官昨天查了賬本,發現各地府庫的錢財居然少得可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楊鵬道:“之前遼軍大舉入侵,我軍與敵軍鏖戰,雖然最終取勝,不過軍民及財產損失極大,各地府庫的錢財都充作軍費或者用來撫卹百姓及城市的恢復建設了。薛大人應該看到了上京的繁華,沒有這些錢財的大量投入,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薛東蟠點了點頭,“大將軍的做法也在情理之中,可是不合規矩。希望大將軍能夠儘快將具體的賬目開銷交給下官,好讓下官覈對後報給朝廷。”
楊鵬對錢樂天道:“去書房,把賬目取來。”錢樂天應了一聲,離開了大廳,片刻之後取來了一疊厚厚的賬目。楊鵬指着薛東蟠道:“把賬目交給薛大人,讓薛大人去核對。”錢樂天於是轉身將賬目交給了薛東蟠。薛東蟠大概看了一眼,朝楊鵬微微一頷首,“多謝大將軍配合。下官告辭。下官若有疑問,會再來請教大將軍。”楊鵬微笑着點了點頭。薛東蟠捧着那一疊賬目離去了。
錢樂天對楊鵬道:“此人非常精明,昨天晚上他在茶樓裡喝茶,貌似喝茶,其實是在打聽我們的情況。”楊鵬道:“這個人不簡單,必須小心應對。”隨即氣惱地道:“真******麻煩啊!”過了沒幾天,薛東蟠又來找楊鵬,希望看看軍隊的花名冊。楊鵬將早已準備好的花名冊交給了他。薛東蟠帶着花名冊回去後,卻並沒有仔細查看花名冊,而是派身邊的親信去秘密瞭解各處軍營軍糧的供應情況。這件事很快被楊鵬發現了,當即採取應對措施,薛東蟠並未能獲得任何證據。
隨後的日子裡,類似這樣的暗中較量不斷上演,楊鵬方面全都繃緊了神經。隨着時間的推移,薛東蟠雖然沒有獲得什麼證據,不過卻掌握到越來越多的信息。
與此同時,楊鵬通過賄賂及拉攏等手段,把朝廷派來的那八個知府拉了一半過去,剩下的那一半也基本上在他的掌握和控制之下,唯獨就是那個薛東蟠非常麻煩。這件事暫時沒有什麼好辦法處理,只能各方面都小心防備。
楊鵬他們離開之後,薛東蟠進一步加緊對楊鵬方面的調查。而在留守府內也出現了問題,楊彤因爲柴永惠頻頻挑戰她在後院的權威,兩個人的關係弄得非常緊張,幾乎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了。
楊鵬回到天京新城,這個時候楊鵬管理的面積大概也有十多個州縣,現在的軍隊達到二十五萬,因爲自己要面對整個大遼國,大遼國現在的軍隊是五十萬,還有三十萬的發展潛力,這個是楊鵬不可忽視,楊鵬這個時候要有錢,加上在小琉球的發展。楊鵬暗示錦衣衛觀察一下汴京的龐太師的府邸,儘量很快的有一筆錢進賬來緩解自己的經濟。
楊鵬笑道:“兄弟們久等了。”三人聽到了楊鵬的聲音,連忙朝門口看來,看見了楊鵬,連忙站起來抱拳道:“大哥!”這一下,好像都來了精神似的。楊鵬呵呵一笑,“都坐下吧。”隨即走到上首坐了下來,三個兄弟也坐了下來。
楊鵬看向張巖,“李家兄弟有沒有消息過來?”張巖抱拳道:“正要向大哥稟報,今天早上接到了他們的報告,錢小二受不了他們的逼迫,已經就範了。”隨即從懷中取出一張疊在一起的紙,站起來,走到楊鵬面前,雙手呈給楊鵬。
楊鵬接了過去,打開來,發現這是一副豪華府邸的俯瞰圖。從圖中看,這座府邸的規模大得難以想象,有八進院落,兩個巨大的後園中各有一個面積不小的湖泊。這座府邸單就規模來說,只怕都不遜色於皇宮了。不過這張圖紙畫得非常概略,許多地方的細節都沒有,有細節的地方主要集中在前三進院落。
楊鵬站了起來,把圖紙撲在書案上,仔細觀看起來。這時,陳杰和劉平也走了過來。
楊鵬擡起頭來問張巖:“寶庫在哪裡?”張巖指了指左側的那個後園,“據錢小二所說,寶庫就在這座園子裡。不過具體的位置他並不知道。他的級別很低,那座園子他從來都沒有進去過,他的活動範圍基本上僅限於前三進院落。”
楊鵬皺着眉頭,楊鵬在想還是自己親自去一下汴京才行,做下決定後,楊鵬交代張巖爲自己準備的東西,自己帶着三百密衛當天晚上就往東京趕去,到了東京和張巖回合,聽張巖講龐太師的府邸。
楊鵬面露思忖之色,“今天晚上,我要進去摸一摸情況。”這話一出,張巖、陳杰和劉平都嚇了一大跳,陳杰叫道:“這怎麼行!”張巖道:“要是被發現了,後果就太嚴重了!就派幾個密衛去吧!”
楊鵬搖了搖頭,“不行。他們恐怕很難潛進去,我得親自走一趟。你們不用擔心,我有把握的。”楊鵬說這話可不是自大,當年他在師傅的訓練下武功已經很好了的時候,就經常執行潛入任務,而目標的防禦手段可不是這個時代能夠想象的,,等等,各種現代化的警戒裝備不一而足,楊鵬每次都能無聲無息地潛入,然後全身而退。那座府邸的防禦措施再嚴密,只怕也趕不上楊鵬曾經潛入過的那些契丹軍事基地吧。
半夜的東京非常安靜,遠遠望去,只見重重屋宇的影子相互疊在一起。更夫有節奏的打更聲遠遠地傳來,其中還夾雜着狗的吠叫聲。座落在城市北邊的皇宮,依舊是燈火璀璨,遠遠望去,好像夜空中出現在人間的天上宮闕一般。
突然,許多影子快速穿過一條小巷,往前面那座恢宏壯麗的豪華府邸奔去。在漆黑的夜色中,這些人簡直就像是幽靈一般。一個晚上起來小解的男子,不經意間看到了穿過他家院子後面的那些黑影,登時嚇得亡魂皆冒,隨即便連滾帶爬地奔回了屋裡,跳上牀,用被子蓋住頭,渾身瑟瑟發抖。他女人被他給弄醒了,見他這個樣子,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了?”男人慌忙捂住了她的嘴巴,低聲喝道:“別出聲!”
圍牆邊的哨樓上,一個親兵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哈欠連天。啪,右邊的圍牆上突然傳來一聲輕響。親兵嚇了一跳,趕緊奔到欄杆邊,往右側圍牆張望,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下,只看見搖曳的樹影,什麼都沒有。親兵皺眉嘀咕道:“搞什麼鬼啊?”
此刻他並不知道,一個黑影已經從他的身後躍過了圍牆。親兵覺得剛纔聽見的可能是貓之類的動物發出的聲音,也沒放在心上。轉過身來,準備偷一會兒懶,他不認爲有人膽大包天敢跑到這裡來撒野,那他可真是活膩了。
嗖,一支箭矢突然從圍牆外面那條的陰暗的小巷中飛了出來。親兵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箭矢射穿了咽喉,瞪大眼睛倒在了哨樓上。隨即只見幾十個黑衣蒙面人從小巷中奔了出來,奔到圍牆下,幾個黑衣人朝牆頭甩上鎖鉤,隨即幾十個黑衣蒙面人就順着鎖鉤迅速翻越了圍牆。
這時,在另外一條小巷的陰影中,另有近百個黑衣蒙面人隱藏着。爲首的那個黑衣蒙面人用詫異的眼神望着遠處那些正在翻越圍牆的黑衣人,低聲喃喃道:“這是怎麼回事?”
圍牆邊的哨樓上,一個親兵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哈欠連天。啪,右邊的圍牆上突然傳來一聲輕響。親兵嚇了一跳,趕緊奔到欄杆邊,往右側圍牆張望,在清冷月光的照射下,只看見搖曳的樹影,什麼都沒有。親兵皺眉嘀咕道:“搞什麼鬼啊?”
此刻他並不知道,一個黑影已經從他的身後躍過了圍牆。親兵覺得剛纔聽見的可能是貓之類的動物發出的聲音,也沒放在心上。轉過身來,準備偷一會兒懶,他不認爲有人膽大包天敢跑到這裡來撒野,那他可真是活膩了。
嗖,一支箭矢突然從圍牆外面那條的陰暗的小巷中飛了出來。親兵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箭矢射穿了咽喉,瞪大眼睛倒在了哨樓上。隨即只見幾十個黑衣蒙面人從小巷中奔了出來,奔到圍牆下,幾個黑衣人朝牆頭甩上鎖鉤,隨即幾十個黑衣蒙面人就順着鎖鉤迅速翻越了圍牆。
這時,在另外一條小巷的陰影中,另有近百個黑衣蒙面人隱藏着。爲首的那個黑衣蒙面人用詫異的眼神望着遠處那些正在翻越圍牆的黑衣人,低聲喃喃道:“這是怎麼回事?”
楊鵬依靠假山樹木的掩護無聲無息地靠近那座可能藏着寶庫的後園,翻過最後一道圍牆,落到一叢灌木叢後。就在這時,一隊十幾個人的巡邏兵從他身邊不遠處的鵝卵石小路上走了過去,他們並沒有發現什麼。
楊鵬躲在灌木叢後,仔細觀察整個後院的情況,發現這裡真可謂戒備森嚴啊!兩處進入這座後園的拱門都站立着十幾個頂盔摜甲腰挎長刀的士兵,舉着火把,將兩處入口照得如同白晝一般;鵝卵石道路旁邊,每隔十幾步的距離就掛着一盞燈籠,湖泊對面那座如同巨大倉庫般的巨大木屋周圍更是燈火通明;幾十個士兵散佈在那座巨大木屋四周的各個角落,另有近百個士兵分成數隊在整個後園裡巡邏。
楊鵬仔細的將這裡的警戒情況記在心中。楊鵬的目光落在那座巨大的木屋上,不確定龐太師的財寶是不是存放在那裡,必須親眼證實才行。
一念至此,便離開了灌木叢,迅速穿過了當面的鵝卵石小路和草坪,在一支巡邏隊到來之前,進入了湖泊中。一個巡邏兵聽到湖面上似乎有水聲,便對隊長道:“隊長,湖裡好像有聲音。”隊長皺了皺眉頭,“走,去看看。”隨即就領着手下的士兵奔到湖泊邊。火把的光輝將附近的湖面照亮,除了水面倒映的亮光之外,什麼都沒有。
隊長沒好氣地道:“你聽錯了吧。”士兵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隊長揚聲道:“繼續巡邏。”隨即就領着手下的士兵離開了湖邊,來到鵝卵石小道上,繼續巡邏下去。
這時,剛纔他們照亮的湖面上,緩緩地露出一顆人頭來,正是剛纔潛入水中的楊鵬。楊鵬觀察了一下四周,深吸一口氣,整個人潛入水中,從水底往對面游去。他這種方法可以保證不發出任何聲響,在水面上划水就不一樣,很難不發出水聲,而在寂靜的夜晚,一點響聲都有可能引起守衛者的警覺。
楊鵬再露出頭來的時候,已經遊過了整個湖泊。仔細觀察了倉庫周圍的守備情況,幾十個士兵舉着火把團團圍住倉庫,根本就沒有絲毫空隙。不過這難不倒楊鵬。他撿起一塊石頭,朝右側的灌木叢扔了過去,石塊落入灌木叢中發出沙沙一陣響。
附近的七八個士兵聽到聲音,都吃了一驚,“什麼聲音?”一個士兵問道。另一個士兵道:“去看看。”隨即那七八個士兵都朝發出聲音的那一叢灌木奔去。
楊鵬乘此機會從湖中爬了上來,迅速奔到倉庫的一扇窗戶下,打開窗戶,一躍而入,然後輕輕地把窗戶關上了。那些士兵奔到那處灌木叢,搜索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便回到了他們之前的位置上,都沒有把剛纔的事情放在心上。在他們想來,剛纔的聲音應該是老鼠發出來的。
倉庫中一片漆黑,一個人影都沒有,巨大的庫房中矗立着一座座巨大的黑影,好像一座座小山似的。楊鵬走到附近一座‘小山’前,掀開苫布,藉着着從窗戶透射進來的一點點火光,楊鵬發現苫布下面堆着無數的大箱子。楊鵬打開一隻箱子,映入眼簾的是動人心魄的黃金光澤,這一箱子居然全是黃金!
楊鵬合上箱子,又查看了一下其它的箱子,發現不是黃金就是白銀。陳梟又查看了一下其它的‘小山’,發現那裡面隱藏的也都是金銀財寶。楊鵬望了一眼眼前這七八座‘小山’,不由的暗自驚歎:乖乖,這老小子真厲害啊!居然貪了這麼多財產!恐怕國庫都不見得有這裡豐富!說他是碩鼠真是太貶低他了,他分明就是一頭無比碩大的老虎啊!
楊鵬消除掉他留下的痕跡,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喧囂起來,有叫喊聲,有刀兵拼殺的聲音,還有人臨死時的慘叫聲,非常混亂。
楊鵬迅速來到窗戶邊,朝外面看去。只見遠處的院落中火光閃爍,影影重重,混亂的叫喊聲和兵刃的砍殺聲傳來,感覺好像有人殺進來了似的。陳梟皺起眉頭,心中非常詫異。倉庫的守衛們被驚動了,紛紛聚到前面張望。楊鵬乘此機會離開了庫房,迅速穿過庫房前面的草坪和鵝卵石小路,重新進入湖水中。潛到水下,朝對面游過去了。
剛游到對面,拱門處突然傳來混亂的叫喊聲和廝殺聲,只見幾個黑衣人慌不擇路地闖進了這座後園,與守衛這裡的衛兵發生了激戰。就在這時,陳梟附近的圍牆上翻下來一個黑影,接着那個黑影竟然徑直朝湖泊奔來。
那個黑影輕輕地進入湖水中,隱藏在水下的楊鵬突然鑽了出來,一把摟住了那個黑衣人,將他拖進水中。黑衣人顯然水性不佳,兩隻手在水中亂舞着,眼中流露出驚恐之色。楊鵬拔出匕首準備結果了他。
就在這時,黑衣人的蒙面巾被湖水沖掉了,露出了一張美麗的容顏來。楊鵬看到這張臉,吃了一驚。你猜這個黑衣人是誰?竟然是韓冰! wWW ttκá n ℃O
韓冰嗆了口水,臉色非常難看。楊鵬不假思索吻住了她的嘴脣,把空氣渡給她。韓冰恢復了過來。看到自己的嘴脣竟然被對方牢牢地吻着,大驚,慌忙想要推開楊鵬。楊鵬大怒,緊緊地摟着她的纖腰,眼睛流露出無比嚴肅的神情。
韓冰這才意識到對方是在救自己,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掙扎,美眸圓瞪着楊鵬。漸漸地,一種異樣的情緒涌上心頭,那是她從來沒有過一種情緒,非常美好的一種感覺,然而卻讓她有些心慌。韓冰的眼眸漸漸迷離起來。兩個人露出水面。韓冰大口地喘了幾口氣。楊鵬藉着月光,看見韓冰的黑衣勁裝全溼透了,整個都貼在身體上,把她那美好動人的曲線完全顯露了出來。
韓冰見楊鵬盯着自己的身體猛看,又羞又氣,嗔道:“你看什麼?”楊鵬笑了笑,扭頭朝拱門口看去,只見那幾個黑衣人在衆士兵的圍攻下險象環生,他們顯然支持不了多久了。楊鵬爬上了湖岸,朝水中的韓冰伸出右手。韓冰沒有接楊鵬的手,自己撐着身體爬了上來。
楊鵬笑道:“還是那樣要強!來吧,我們得趕緊離開!”隨即領着韓冰奔到牆腳下,楊鵬解下身上的鎖鉤勾住牆頭,先翻了過去,在另一頭等韓冰,小聲道:“過來的時候把鎖鉤帶過來。”
韓冰爬上牆頭,把鎖鉤取下來,扔給了楊鵬,然後跳了下來。楊鵬怕她摔着,連忙上前接住了她。韓冰見自己被楊鵬抱在懷中,不由的發了會兒愣,回過神來,慌忙推開了楊鵬,憤怒地瞪着楊鵬。
楊鵬笑道:“我只是怕你摔倒,你的思想別那麼不健康!”韓冰又羞又怒,瞪着楊鵬。楊鵬道:“有什麼話出去後再說,這裡可不是說話的地方。”隨即領着韓冰,依靠樹叢假山等的掩護,躲過了一隊隊士兵。韓冰見楊鵬竟然如此精通潛行之術,感到無比驚訝,她實在想象不到,一個朝廷的上將軍,怎麼會比江湖上的人還要精通潛行之術?對了,這個朝廷的上將軍幹什麼深更半夜偷偷地溜進龐太師的府中來?他要幹什麼?韓冰憋了一肚子的問題。
兩人來到最後一道圍牆附近,發現圍牆周圍站滿了士兵,一排排火把將圍牆周圍照得如同白晝一般。韓冰皺起眉頭,“不好,出不去了!”楊鵬觀察了一下四周,見後面有五六個士兵正往這邊奔來。楊鵬拍了拍韓冰,“跟我來。”隨即便領着韓冰來到旁邊的迴廊下隱藏了起來。
當那幾個士兵經過的時候,楊鵬一躍而起,雙手同時拔出飛針投擲而出,接連三次,六根鋼針瞬間將六個士兵射倒在地。韓冰驚駭地看着楊鵬,暗道:他難道做過職業殺手?!依靠假山樹木的掩護無聲無息地靠近那座可能藏着寶庫的後園,翻過最後一道圍牆,落到一叢灌木叢後。就在這時,一隊十幾個人的巡邏兵從他身邊不遠處的鵝卵石小路上走了過去,他們並沒有發現什麼。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