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站在崇樓上眺望着汴梁的綺麗景觀。顏姬來到身後,將一封報告遞給了楊鵬,道:“這是我們的人剛剛從羅馬發來的。”
楊鵬接過報告,看了起來,微笑道:“羅馬教皇正式宣佈神羅和拜占庭爲異端,號召天主信徒共同討伐。呵呵,這羅馬教皇急了。”
顏姬道:“根據細作報告,羅馬城內已經聚集了十餘萬大軍,而羅馬城又是易守難攻的雄城,神羅雖然有二十餘萬大軍包圍羅馬,但想要攻下恐怕並非易事。”
楊鵬笑道:“羅馬之戰若是發展成曠日持久的消耗戰自然對我們最爲有利,可是我看我們很難如願啊!羅馬及其周邊城邦橫掃參與戰爭,以往都是號召其他天主教國家對所謂的異端開戰,因此那邊的軍隊雖然軍容漂亮,可卻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再則,他們最堅強的武器和盾牌可以說是他們的信仰,然而這種信仰如今已經徹底動搖了,神羅女皇很聰明,她把自己標榜成了天國的代言人,同時以連續不斷的輝煌勝利讓西方人感覺她比教廷更像是天國在人間的代表。羅馬教廷的信仰不能說崩潰,我想現在也是一片混亂吧。這種情況之下,以神羅大軍的精銳想要攻破羅馬,只要不出意外,應該不會花費多少時間。”
顏姬皺眉問道:“照夫君這麼說的話,西方終將被神羅所主宰?”
楊鵬道:“就目前來看,只有看英格蘭和法蘭西的聯軍能否在巴黎城下打敗神羅大軍了。若是能勝,那麼英格蘭法蘭西聯盟與神羅便能進入相持狀態,否則的話,至少目前我是看不到可以對抗神羅的力量。若是拜占庭帝國和神羅反目成仇那自然是最好的,可是我有一種感覺,感覺她們絕不會反目。”見顏姬流露出擔憂之色,握住她的纖手,笑道:“沒什麼好擔心的。俗話說得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其實有這樣的敵人在也是一件好事啊,否則我們大明獨自傲立在這片大地之上豈不是太寂寞了!”
顏姬民族一笑,道:“大哥是蓋世英雄,自然希望有對手存在!”
楊鵬將顏姬摟進懷中。就在這時,遠處的夜空中突然爆開了許多煙花,顏姬禁不住感嘆道:“好漂亮啊!”
楊鵬笑道:“希望大事早點結束,我們一家子隱居到一個沒有外人的地方,歡歡樂樂享受人生!”顏姬不由得流露出憧憬之色,隨即卻感到這只是一個美好的夢想,不可能實現的。擡頭看向夫君的面龐,心中暗道:大哥身爲大明皇帝,這個夢想只怕是永遠不能實現了!帝國怎麼能少得了他呢!
京都,太子府邸。
勇仁接到從大明不斷傳來的情報,焦躁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頻頻召開御前軍事會議商討應對之策,衆大臣貴族基本上分爲兩派意見,一派主張全力迎敵,與大明軍血戰到底,要讓每一座村莊都成爲大明人的墳墓,要讓每一條河流都流淌大明人的鮮血;而另一派的意見卻完全相反,認爲連強大的大遼帝國都在大明的兵鋒下倒下了,己方根本不可能與大明對抗,其實先前幾次九州之戰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因此與大明對抗是十分不明智的,除了令大和民族屍積如山血流成河之外根本不會有任何收穫,爲今之計應當放棄舊的領土,舉族遷往新天地去,避開大明。
兩派意見水火不相認,互不相讓,吵得是面紅耳赤。而勇仁這位當家人感覺雙方的意見似乎都有道理,也不知該如何決斷。
“好了,都別吵了!”勇仁忍不住喝道。
兩邊大臣和貴族停止了爭吵,卻依舊怒瞪着對方。
勇仁看向藤原成親和藤原師光,希冀地問道:“兩位藤原大人有什麼看法?”
藤原成親立刻道:“我們的領土是天照大神賜給我們大和民族的,怎能丟棄,應當與敵人血戰到底!”主戰派聞言,齊聲呼喝助威。
藤原成親繼續道:“這是我們的家鄉,只要殿下心意堅決,臣民百姓定當誓死與大明血戰到底!大明雖強,也肯定敵不過我們大和民族的意志!最終的勝利定屬於我們大和民族!”主戰派興奮地吶喊,一個個熱血沸騰的模樣。
藤原師光皺眉道:“這是意氣用事!”衆人安靜了下來,聽他怎麼說。
藤原師光道:“大明如今的力量已經遠遠不是我們能夠相比的了,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迴避這一點只能是害了我們自己!遼帝國何其強大,卻在短短几年的時間之內灰飛煙滅!我們能比遼國強?先前幾次的九州之戰,我軍接連慘敗,損失慘重,而大明在九州島上的兵力只有多少,想必不需要我多說吧。我們根本不足以與大明抗衡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不顧一切與大明軍拼殺,只能是消耗掉我們這兩年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力量。一旦這些力量消耗掉,我們又憑什麼在新世界立足?”
那些遷徙派紛紛附和,都說藤原師光大人的話再正確也沒有了,請太子殿下明斷。
兩派人又爭吵起來,吵得比先前更加厲害。勇仁看着這兩幫人,只感到一個頭兩個大,依舊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場御前軍事會議又無果而終了。
勇仁回到後宮,心裡十分煩躁。
就在這時,一名親信武士興沖沖地本來道:“殿下,玉藻前娘娘回來了!”
勇仁驟然聽到這個消息,只感到難以置信,整個人都愣住了。回過神來,急聲問道:“你說玉藻前娘娘?”武士點了點頭。
勇仁趕緊衝了出去。剛一出門,便看見他日思夜想的人兒竟然就站在不遠處,發如仙雲,身着和服,窈窈窕窕,風情萬種,可不就是玉藻前嗎?勇仁信息無限,急奔上去,一把將玉藻前摟進了懷裡。
玉藻前趕緊推開了勇仁。勇仁一臉驚訝地看着玉藻前,他覺得玉藻前和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玉藻前盈盈拜道:“殿下。”
勇仁笑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着便伸手去那玉藻前的纖手。玉藻前卻把手縮了回去。勇仁不解地看着她。
玉藻前正色道:“殿下,如今大敵當前,這些兒女私情還是暫時放下吧。”
勇仁聽到這話,無限煩惱又涌上了心頭,情不自禁地道:“大明即將大軍壓境,可是大臣們卻各持己見,真是叫人不知如何是好啊!”
玉藻前問道:“殿下不問我是怎麼回來的嗎?”
勇仁其實早就想問了,只是一直不好開口,這時聽玉藻前主動說出來,便趁機問道:“當時我得到情報說愛姬被大明軍擄走了,怎麼會突然回來了?”
玉藻前嘆了口氣,道:“臣妾確實被大明軍擄走了。”勇仁心頭一跳,一些不好的念頭涌上心頭。玉藻前似乎看出了勇仁的想法,沒好氣地道:“殿下不用擔心什麼,他們只是把我軟禁在一處地方,並沒有人來侵犯我。”勇仁聽到這話,心中的擔憂不由得放下了,開心地笑道:“其實我並沒有擔心什麼。”隨即好奇地問道:“既然你被他們軟禁了,又是怎麼逃出來的?”
玉藻前看了看周圍,道:“殿下,我們還是到書房去說話吧。”勇仁點了點頭。兩人便徑直朝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中,兩人隔着一張小几坐下。玉藻前讓勇仁屏退了左右。
勇仁忍不住皺眉道:“我感覺你好像與我總是保持着距離似的!”
玉藻前嘆了口氣,悠悠地道:“這也是迫不得已啊!”隨即道:“殿下剛纔問臣姬是如何回來的。其實臣姬若是憑藉自己的力量想要離開汴梁,又怎麼可能?不敢瞞殿下,臣姬之所以能夠回來,是因爲接受了大明的任務,也就是說,臣姬是大明皇帝派來的。”勇仁大感驚訝。
玉藻前繼續道:“不久之前,大明皇帝召見了臣姬,要臣姬潛回東瀛作爲大明的內應。臣姬見這是逃離汴梁的機會,便假意答應了他。否則臣姬如今只怕還被拘禁在汴梁呢!”說完便離開了作爲,趴伏在勇仁的面前,道:“殿下若是不肯原諒臣姬,就請賜臣姬一死吧!”
勇仁柔腸千轉,連忙扶起了玉藻前,痛心地道:“真是苦了愛姬了!”隨即高興地道:“還正虧你聰明,假意答應了大明做內應,否則咱們這一輩子恐怕都沒法相見了!”玉藻前溫柔一笑。
勇仁眼見美人當前,笑顏如花,便忍不住情心蕩漾,俯下頭去要吻玉藻前。
玉藻前連忙推開了勇仁。勇仁一臉詫異地看着玉藻前。玉藻前連忙道:“殿下,如今國勢危急,怎能只顧眼前歡樂?”勇仁皺着眉頭。
玉藻前繼續道:“殿下有所不知,臣姬其實是偷偷來見殿下的,不能久待,否則跟隨臣姬一道回來的那些個大明細作一定會懷疑的。”
勇仁雙眉一揚,怒聲道:“我立刻派人把他們殺了!”
玉藻前感激無已地道:“殿下如此看重臣姬,臣姬便是粉身碎骨也開心了!只是這是我們可以利用的機會,殿下可不能意氣用事啊!”
勇仁焦躁地叫道:“我纔不管什麼機會,我要殺了他們,我要你回到我身邊!”
玉藻前激動地道:“殿下如此厚愛臣姬,臣姬無以爲報,只能全力幫助殿下打敗大明!”隨即道:“殿下,其實現在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大明想要利用我對付殿下,對付我們東瀛,可是他們卻不知道臣姬依舊忠於殿下!這便是我們的機會,他們不是要你用臣姬獲得情報和策反大臣嗎?我們何不將計就計,便利用這個機會設計大明?”
勇仁眼睛一亮,原本籠罩在心頭的烏雲好像頃刻之間雲開霧散了。
玉藻前道:“臣姬聽說大臣們在爭論是戰是走的問題。臣姬不敢妄言,不過卻覺得如今有臣姬這個有利條件在,我們大和民族是完全可以打敗大明的!”
勇仁不由得點了點頭,興奮的道:“你說的不錯!”
玉藻前道:“大明大軍應該還有個把月才能抵達。殿下可以利用這段時間做好萬全準備。臣姬則不斷把獲得的情報告知殿下。殿下,臣姬有一個請求。”
勇仁想都沒想便道:“你有任何請求我都答應你。”
玉藻前道:“臣姬畢竟不是大明人,只怕大明方面也沒有完全相信臣姬。所以我想殿下是不是可以故意犧牲一些,臣姬則將這些情報報給大明。如此一來,臣姬必然能得到他們的信任。這便能爲後面徹底打敗大明侵略軍鋪平了道路。”
勇仁點頭道:“你想得非常周全,我會進行佈置的。”“謝殿下。”
勇仁握住了玉藻前的手。玉藻前登時感覺到了對面那個男人心中濃濃的渴望,連忙道:“殿下,現在是非常時期,還請殿下剋制!否則令那些跟隨臣姬而來的大明細作察覺了,我們可就前功盡棄了!”勇仁皺了皺眉頭,卻也知道玉藻前說得有道理,拿起她的纖手親吻了一下,然後放開了她。
勇仁皺眉問道:“你這段時間都要和大明人呆在一起?”
玉藻前嘆了口氣,道:“這是必須的。否則豈不是令他們起疑。如今是關鍵時候,臣姬不能不慎重!”
勇仁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我,真捨不得愛姬!”
玉藻前微笑道:“臣姬只是暫時不在殿下的身邊,少則一兩月,多則三四月,等打敗了大明,臣姬自然就回到殿下的身邊了。”勇仁微笑着點了點頭,道:“等這一戰結束了,我便會繼承天皇尊位,那時我便封你爲天后!”玉藻前欣喜地拜道:“多謝殿下!不,多謝陛下!”勇仁哈哈一笑,扶起了玉藻前。
玉藻前道:“殿下,關於臣姬的事情,最好對所有大臣保密。”勇仁明白地點了點頭。玉藻前依依不捨地道:“殿下,臣姬要走了。”
勇仁十分不捨,但想到大事,也只能忍住這暫時的離別,點了點頭。玉藻前又朝勇仁拜了拜,一步三回頭地去了。勇仁呆呆地望着門口,自己的一顆心也跟着去了。
勇仁長長地嘆了口氣,收拾了心情。想到手中有了玉藻前這個棋子,不由得信心大增,只覺得要打敗大明軍應該不困難了。當即叫來親衛武士,令起立刻召集諸位大臣來大殿議事。不久之後,勇仁來到大殿之上,剛剛去而復返的衆大臣一起拜見。勇仁當衆宣佈:“我們大和民族寧死不屈,決不放棄一寸土地,誓與燕雲人血戰到底!”主戰派聞言,登時興奮地歡呼起來,萬載萬載的呼喊聲響成一片;而遷徙派的大臣們卻緊皺眉頭,憂心忡忡的模樣。
時間不斷地流逝,這天勇仁終於接到了大明主力部隊的第一支部隊抵達了九州島的消息。要是以前,勇仁得到這樣的消息定會十分緊張,可是現在他卻十分興奮。勇仁當即寫了一封書信,令一名親信武士帶了出去。
項大年率領的第一軍團和第三軍團的一部抵達了九州。
劉智亮與項大年等相見,歡喜不已,相互擁抱。隨即衆人紛紛落座,項大年笑道:“智亮,我把你的人馬也都帶過來了!”項大年說的是第三軍團那一部,劉智亮是第三軍團的軍團長,因此項大年纔會如此說。劉智亮笑道:“那可不是我的人馬,而是大哥和大明的人馬!”項大年笑道:“哪分那麼清楚,一樣的,一樣的!”隨即問道:“多人有什麼動靜嗎?”
劉智亮道:“倭人已經知道我們要對他們用兵了,因此一個多月前開始就調兵遣將囤積糧草準備迎戰了。”
項大年嘲弄道:“倭人再怎麼準備,也經不起我們大明軍的一擊!”衆人大笑起來。
劉智亮笑道:“我軍雖強,卻也不能太大意了。”頓了頓,“據我所知,倭人這兩年厲兵秣馬整軍經武,也是頗有成效的。陸軍已經練出了三十萬精銳,這倒也沒什麼,不過他們重新組建的水軍卻不能不引起我們的重視。根據情報顯示,其水軍規模已經相當於我軍水軍的一半了,而且在本州四國的西面和南面的海岸邊修築了許多炮臺,佈置了大量的火炮,其中一種火炮,單就外形大小來說簡直和我們的怪獸炮相差無幾了!”
項大年驚訝地道:“倭人也能造出怪獸炮?這倒是沒想到!”
劉智亮道:“所以說與倭人這一仗恐怕不會非常輕鬆,還是不要大意纔好!”
項大年笑呵呵的道:“反正是大哥率軍親征,咱們只管聽奉號令就好了,倒也不必自己去傷腦筋!”
劉智亮笑了笑,想起一事,問道:“陛下和水軍主力艦隊什麼時候能到?”
項大年道:“陛下是率領第二軍團及五萬山東軍府軍作爲中軍大隊行進,在我們的後面,大概十天之後就能抵達吧。水軍主力護着中軍,肯定同時抵達。”
劉智亮點了點頭,面露思忖之色。
就在這時,一個身着黑衣勁裝雄壯彪悍的大漢匆匆奔了進來。朝劉智亮一拜:“大將軍!”
劉智亮指着那大漢對項大年道:“這位便是顏姬嫂嫂的部下,華胥在東瀛的佐領,海龍。”
海龍與項大年相互拱了拱手。海龍隨即對劉智亮道:“剛剛收到密報,倭人秘密將二十餘萬擔糧草屯集到了下鬆。”下鬆,是本州島最西面靠海的城市之一,這裡雖然是本州西面的海濱城市,不過距離面對九州島的第一線還是有一些距離的,倭人囤積糧草在此,顯然是爲了將來支援前線的戰鬥。
項大年問劉智亮道:“下鬆在哪裡。”
劉智亮也不好解釋,便領着項大年等來到倭國全圖前,把下鬆的位置指了出來。項大年見了下鬆的位置,當即笑道:“這個地方雖然不是第一線,但要突擊也不困難,我立刻率軍去打他一場!”
劉智亮笑道:“項兄弟既然要去。我也不跟你爭,不過你可得小心在意纔好。”
項大年哈哈笑道:“量三寸倭奴能有什麼本事!”
當天入夜之後,項大年便親自率領五千麾下第一軍團精銳,在一支水軍艦隊的護衛下悄悄地離開了行橋,駛入煙波浩渺的大海朝東北方向航行。這行橋,是九州島北方的一座港口,與本州島只隔了一道海峽,而下鬆就在行橋的東北方向上。
大明軍進抵下鬆外海,下鬆城中的倭軍將士根本沒有料到大明軍會來突襲這裡,毫無防備,除了幾個哨兵在木製的城牆上打瞌睡之外,其餘的統統都在夢鄉中酣睡。一座城市十分寂靜。
當殺聲大作,大明軍已經涌入城中的時候,倭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很多人來不及穿上衣褲便光溜溜地去了陰曹地府。項大年率領的五千精銳一番殺戮,殺死倭軍兩三千人,其餘的倉皇逃走。城中的二十餘萬擔糧草全部落入大明軍的手中。項大年當即令軍士搬上糧草,高奏凱歌而去。
敗報傳到京都王宮,衆大臣大爲震驚,紛紛要求嚴懲主將佐室成雄,可是令衆大臣不解的是,太子殿下不僅沒有懲罰佐室成雄,還顯得非常高興的模樣。衆大臣自然不會覺得太子殿下瘋了,只感到太子殿下高深莫測,幾個大臣忍不住詢問,勇仁卻只是笑而不語。隨後又有消息傳來,水軍沒能阻截住大明軍,讓他們逃回九州去了。
項大年率領大軍凱旋而回,見到劉智亮,笑呵呵的道:“簡直輕而易舉,要是每一仗都這麼輕鬆,可就太沒趣味了!”
“打仗可不是爲了有趣味!”一個聲音突然從左側窗戶那邊傳過來。
項大年連忙循聲望去,看見楊鵬竟然微笑着坐在窗下的茶几邊,眼睛一亮,連忙上前拜道:“拜見大哥!”楊鵬笑道:“行個屁禮,起來說話。”
項大年站了起來,拿手肘撞了撞劉智亮,埋怨道:“大哥來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劉智亮沒好氣地道:“我哪來得及說話啊!”
楊鵬問項大年道:“這一仗收穫如何?”
項大年笑道:“這一仗根本就不算什麼,只是繳獲了二十幾萬擔糧草勉強算的上是一個收穫啊!”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