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時間,同學們期盼的下課聲終於響起,老師剛剛走出教室,就有好幾位同學帶着書包一溜煙的跑出教室,那速度,沒法說。
“我先回去了,小杰,好好送小薰回家,最近這附近不太安寧,最好小心點。”鄭寒飛檢查了一下書包,發現自己該帶的東西都帶了,於是匆匆忙忙跟南若薰和古傑打聲招呼就離開教室,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我送她,古傑看了南若薰一眼,嘴角微微抽搐,他認爲這句話應該反過來說纔對,而且他覺得鄭寒飛讓他送南若薰回家的目的不是爲了護送,而是監督,別忘了南若薰有什麼人,自己一個人回家肯定沒問題,怕的就是南若薰出手沒輕沒重,然後……
想到這裡,古傑就不敢繼續往下想了,拍了拍書包上的灰塵,然後對正在收拾東西的南若薰說道,“走吧,我送你,小飛的吩咐我可不敢不聽!”
“不用,你無視他行了,再說我不是殘疾人,自己能走。”南若薰擡頭看了一眼古傑,很霸氣的回了一句,就繼續低下頭收拾東西,完全忽視了古傑這個大活人。
該不會還是爲了那件事情生氣吧,古傑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俗話說女人吃起醋來不是一般的彪悍,以前他不相信,現在倒是相信了,畢竟面前可是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啊,而且這個例子本來就很彪悍。
沒辦法,儘管南若薰說過不用他送,但古傑也不能一走了之,只好苦口婆心跟南若薰說道,“小薰,你說你在吃什麼醋啊,小飛不可能對那種人感興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幾天很忙,晚上基本上沒怎麼睡,他肯定不是爲了吸引李彤彤老師的注意而故意那麼做的!”
“誰說的……啊,我什麼時候吃醋了。”南若薰剛想反駁幾句,突然意識到古傑的意思,臉龐立即變得通紅,腦袋都快要鑽進書包裡了,隨即一想這樣子只會讓古傑嘲笑,於是壯起膽子跟古傑對持,不過她的眼睛卻出賣了她。
古傑哼了一聲,眼睛充滿鄙視,彷彿在告訴南若薰我還不瞭解你麼,如果是之前,他還有些懷疑,不過想到李彤彤老師沒有結婚而且最近有很多男同學希望通過一些表現吸引她注意的謠言,古傑立即就明白了,再結合南若薰剛纔的表現,答案浮現出水面了,而這一動作也讓南若薰徹底慌了,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直接萎了。
“我只是替夢涵姐……擔心罷了,對,就是這麼一回事,只是替夢涵姐教訓一下小飛而已,我根本沒吃醋。”最後,南若薰只好拿出曲夢涵來掩蓋心中的慌亂,不過她支支吾吾的語氣和慌亂的眼神再次出賣了她。
“好,好,你是爲了夢涵姐,不是吃醋。”古傑覺得有些好笑,不過他只能順着南若薰說,他可不像惹怒南若薰,“不過我提醒你一點,自己的愛情要自己把握,你這樣原地踏步是不行的,到最後可能會傷好幾個人的心,這還是小事,如果釀成大禍,後悔也來不及,由愛生恨的案件,我們跟着小飛見得還少麼!”
南若薰沉默了,雖然古傑看不到她此時的表情,不過從她握緊的雙拳能看出她的心肯定不是那麼平靜,但古傑也只能做到這,剩下的,還是要看南若薰的表現和鄭寒飛的意思纔可以。
“話說回來,小飛真是個混蛋,我都把這次的旅行留給你們兩人了,他非要找個電燈泡才行,真不知道他的情商什麼時候才能增長啊。”每次看到南若薰這種痛苦的樣子,古傑就忍不住揍他,如果說揍人能增長情商的話,恐怕古傑早就把鄭寒飛揍的不成人形了。
而此時,令古傑上火的鄭寒飛已經回到家裡,書包一扔,就跑到廚房詢問一下王伯賽文在不在地下室,得到準確的答案後,鄭寒飛就來到書房,輸了密碼後書架就開始劇烈晃動,在鄭寒飛的眼前形成一條道路,隨即鄭寒飛就走了進去,幾秒鐘過後,鄭寒飛就看到趴在桌子上不知在研究什麼的賽文。
“恩,鄭寒飛,你怎麼來了。”賽文明顯對鄭寒飛的到來感到吃驚,在他的印象中,除了自己找鄭寒飛以外,鄭寒飛根本不會主動到這個地方,當然,其中一半的原因是自己曾跟鄭寒飛和王伯囑咐過不能隨便進入這裡,不過還有一半原因是鄭寒飛對這個地下室根本感興趣。
“找你問點事情,關於組織的。”鄭寒飛不說廢話,直接切入正題,“最近,你有沒有在這附近感受到組織的氣息!”
“沒有,有什麼事麼。”看到鄭寒飛臉上的凝重,賽文猜出事態的嚴重性,思索了一會,便回答了鄭寒飛。
“沒什麼事情,只是最近感覺心神不寧,彷彿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而且這個週末的委託,我覺得沒那麼簡單。”一邊說着,鄭寒飛一邊伸出手右手捂住自己的心臟,這種喘不過氣的感覺真的讓他很煩,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所以他開始懷疑到組織的頭上,除了這個,鄭寒飛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事能讓他有這種感覺。
“船到橋頭自然直,你這樣煩惱也沒有用。”賽文安慰了幾句,突然想起什麼事情,從桌子上抄起三樣東西丟給鄭寒飛,緩緩地說道,“對了,磁力手套和多功能手錶已經給你修好了,並且磁力手套已經加厚了幾層,雖然和以前一樣擋不住子彈,不過遇上狙擊彈也不會像上次那樣直接打穿你的手!”
“那這個東西呢。”鄭寒飛用拇指和食指夾住一個類似於隱形眼鏡盒的東西,疑惑的問道,在沒有徹底甘清楚這是什麼東西以前,鄭寒飛纔不會魯莽的打開它。
“這個東西啊,對你來說是個很實用的東西,等回來再打開,至於作用麼,你還是親自體會吧,正好你剛纔說這個週末有委託麼,順便試驗一下它的功能,另外提醒你一下,這個東西不防水,你要用盒裡的特殊護理液保護它。”賽文故作神秘的笑了笑,讓鄭寒飛的好奇心大增,不過賽文已經提醒他現在不能打開,鄭寒飛只好忍住好奇心,跟賽文道謝,就走出地下室。
能讓這個孩子都心神不安,看來是她要準備親自出動了,望着鄭寒飛離去的背影,賽文停下手中的活,眼睛中閃過一絲凝重,需不需要把這個事情告訴他呢,算了,他那麼關心這個孩子,可能早就知道了,不過到現在他還沒有行動,難道他想讓這個孩子獨自面對那個人麼。
想到這個可能性,賽文的瞳孔微微一縮,然後搖了搖頭,嘲笑自己的想法實在太奇葩了,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如果他真的讓那個孩子獨自面對自己的母親,單憑鄭寒飛現在的程度,結果只有一個死,不過這並不是讓賽文最擔心的,據他所知,那個女人一旦出動,身邊肯定會帶上她的另一個孩子,到時候恐怕有他的幫助,鄭寒飛可能也會死。
小子,千萬別輸啊,你可是我們的唯一勝算,賽文默默的祈禱了一下,就繼續開始幹手頭上的活了,雖說他很想幫助鄭寒飛,不過這是他們一家子的事情,他這個外來人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萬一惹急那個女人,到時候恐怕就不只兩個人那麼簡單了,恐怕她還會帶上組織的其他人。
……
經過幾天的學習後,鄭寒飛終於迎來了令他不安的週六,早上剛剛起牀,他就接到李彤彤的電話,讓他早點到達集合地點,聽說有專門車來接他們,如果去晚了,那他們就甭想去了。
對此,鄭寒飛甩了甩充滿睡意的腦袋,並給南若薰和迪羅打了電話通知一下,寥寥草草的洗漱一番,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臉上充滿笑容的跟賽文和王伯道別就走出別墅,眼神中沒有意思膽怯,充滿戰意。
組織,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耍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