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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殘影的話。jigoku bana根本不能反駁。自己所接受的改造項目。組織裡無人不知曉。包括面前這個背叛者。正因爲如此。他纔會被組織安排當一名暗殺者。不過他清楚自己無論再怎麼接受改造。也打不過面前這個戴着面具的男子。這是他不願接受。但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我選第一張。”jigoku bana緩緩地開口道。同時把手中的太刀重新背在身上。沒有絲毫的反抗之意。
jigoku bana的舉動讓殘影微微一驚。隨即面具之下勾起一絲弧度。對他說道:“話我還沒有說完呢。你那麼着急幹什麼。你難道不後悔自己做出的決定麼。”
“後悔又有什麼用。”jigoku bana不屑的一笑。“面對一個頂級的魔術師。無論選什麼牌。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我不想看到的。這樣的話我用得着選擇麼。你也說過。即使炸彈爆炸。我也不會死掉。頂多就是在組織休養一段時間。而這個結果也是你想看到的。對吧。”
“俗話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變聰明瞭。而不像以前一樣是個莽夫。”一邊說着。殘影一邊站起來。拍了拍jigoku bana的肩膀。“既然這是你的想法。那我也不好說什麼了。希望你能保護好這張命運之牌吧。以後或許能用得到。”
說完。殘影就把撲克牌中的第一張丟給jigoku bana。緊接着轉身離去。望着披着黑色披風的背影。jigoku bana微微搖頭。看着手上的撲克牌。無奈一笑。那是一張方片A。
沒想到還是被擺了一道。jigoku bana搖了搖頭。雖然他不知道這張撲克牌是什麼意思。不過從殘影沒有拆除炸彈。而是轉身離開和他想從地上爬起離開閣樓。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這兩點來看。他敢肯定無論自己選擇什麼牌。其結果只能是在這裡等待炸彈爆炸。
望着眼前的炸彈。jigoku bana把方片A揣進口袋裡。隨後伸出右手。抓住炸彈。把它扔到離自己有兩米左右的距離。然後雙腿彎曲。雙手抱着小腿。腦袋深深的埋在裡面。做好這些後。整個閣樓除了嘀嘀的響聲以外。只剩他急促的呼吸聲。而炸彈的計時器上。僅剩下一分鐘。
……
鄭寒飛和歐陽休一路奔跑。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回到舉辦宴會的大廳。大火依舊在劇烈的燃燒。但大廳裡卻沒有一個人。不用說他們也清楚那些人應該逃出去了。
“小歐陽。這裡。”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歐陽休和鄭寒飛立即扭頭望去。發現衣衫不整。滿臉傷痕的周正朝他們揮手。於是立即衝到他的面前。
“周正探長。你……”話未說完。周正的大嗓門差點震聾歐陽休和鄭寒飛的耳朵。幸好此時沒有舉辦宴會。否則這一嗓門肯定會被所有人當成笑話來看。
“鄭寒飛。你怎麼會在這裡。”顯然。周正對突然出現的鄭寒飛感到驚訝。爲了驗證這個是真人。而不是什麼人僞裝或長得相似。周正還特意的捏了捏鄭寒飛的臉。更用一種犀利的眼神仔仔細細打量鄭寒飛一番。搞的兩人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這些話等我們出去再說吧。周正探長。”鄭寒飛邊說邊推着周正離開這裡。“炸彈一會就要爆炸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到鄭寒飛和歐陽休一臉凝重的樣子。周正只好聽從他們命令。趁着炸彈沒有爆炸。快速從鍾離悅兒她們發現的逃生通道逃離。當他們剛剛從大門口邁出腳步。天空傳來一聲巨響。緊接着。整棟建築開始劇烈的晃盪。火勢更加猛烈。
“好險好險。”歐陽休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長氣。然後望向盯着閣樓的鄭寒飛。淡淡的說道。“對了。你怎麼知道炸彈要爆炸。你不是說殘影不會讓炸彈爆炸的麼。”
“即使爆炸。他也不會在人口密集的地方讓它爆炸。”鄭寒飛把剩下的話說了出來。但他的眼睛依舊盯着閣樓。似乎發現了什麼。“事實證明。這個炸彈的體積雖然很大。但威力卻不大。而且這棟建築裡應該沒有其他人了。所以殘影纔會讓他爆炸。”
“你說錯了。那棟建築裡還有一個人。”歐陽休指出鄭寒飛話中的漏洞。
“你說組織的那個人吧。”鄭寒飛扭頭望向歐陽休。繼續說道。“殘影既然留在那裡。恐怕他早已在炸彈爆炸之前帶那個人離開了吧。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想。殘影也有可能把那個人留在那裡。不過等大火熄滅後。讓周正探長勘察一下現場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唉。沒想到到最後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聽到鄭寒飛這麼說。歐陽休也不好說什麼了。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便詢問周正。“對了。周正探長。那個狼呢。就是阻擋我們去路的那個人。他跑到哪去了。”
“你說他啊。”聽到歐陽休提起這件事情。周正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他逃了。”
“逃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周正探長你打不過他麼。”歐陽休驚訝的看着周正。在他的認知中。周正除了和殘影的戰鬥基本上是以平局收手。似乎沒有第二個人讓周正這麼難堪過。
“他的實力比我強。”周正把當時的事情說給歐陽休和鄭寒飛聽。“當時我已經適強弩之末。納特。不。應該說是僞裝成他的殘影救了我。一腳把他踢進一個房間裡。當我衝進那個房間的時候。他就已經逃了。看樣子是從窗戶逃跑的。那時我想和殘影一塊救你們的。不過殘影卻說不用。沒辦法。我正好先回到大廳。確保逃生通道不被大火吞噬。否則我們一個人也逃不出來。”
“看來殘影這次是救了大家啊。不過下一次……”話未說完。鄭寒飛就感覺一個柔軟的身軀抱住自己。肩膀似乎有點溼潤。頓時一愣。扭頭望去。發現南若薰眼淚汪汪的看着自己。
“小……小薰。。”鄭寒飛說話變得結結巴巴的。沒辦法。從小到大。他似乎沒被什麼異性抱過。自然而然的有些緊張了。
“你是小飛吧。”南若薰緊張的問道。她真怕這個人也不是。
“是。當然是。”鄭寒飛平定了一下緊張的情緒。笑着說道。“抱歉。我回來晚了。讓你和其他人擔心了。”
南若薰沒有說話。只是爬在鄭寒飛肩膀上哭泣。她怕。她真的怕這是一個夢。她現在只想緊緊抱住鄭寒飛。不讓這個夢消失。
“咳。周正探長。我們走吧。不要打擾他們了。省的某些人以後對我們使用暴力。”面對這個情況。歐陽休很有眼色。輕輕咳嗽一聲。衝鄭寒飛眨了眨眼。便拉着周正離開了。
“年輕真好。”周正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也衝鄭寒飛眨了眨眼。便笑呵呵的跟歐陽休離開。
“回來了。終於回來了。”在另一邊。看到被南若薰緊緊抱着的鄭寒飛。克利福德微微一笑。同時心裡鬆了口氣。“雖說這次沒有抓到組織的尾巴。不過看在鄭寒飛毫髮無損回來的面子上。算了。這次就饒他們一次吧。”
聽到這話。提姆警長只是淡淡一笑。心裡更是鬆了口氣。幸好鄭寒飛回來了。否則他很難想象克利福德爲了組織會有什麼更瘋狂的舉動。至於站在一邊的艾米。壓了壓帽檐。眼睛漸漸眯起一條縫。死死盯住鄭寒飛的身影。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鄭寒飛……你到底是誰。。
……
與此同時。離案發現場比較近的一條陰暗街道。狼拖着滿身傷痕的jigoku bana緩緩地走着。直到看見一根散發着光芒的路燈才停下。冷淡的聲音在空中響起:“爲什麼讓我們撤退。難道你沒發現他已經出來麼。”
“如果繼續待在那裡。結果只是你們被英國警方逮捕。”慵懶的聲音在狼的耳邊響起。聞聲望去。狼發現原本什麼都沒有路燈下突然多出一個女人。彷彿跟變魔術一樣憑空出現。“難道你還沒發現這個宴會本來就是一場陰謀麼。那些參加宴會的貴族。腰間上基本上綁着手槍。而且建築附近有好幾十名警察。如果我猜得沒錯。那些人恐怕是我親愛的弟弟叫出來的吧。”
“是他。”聽女人這麼一說。狼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臉上頓時浮現出一股厭惡之色。“早知道那次就應該殺死他了。反正你跟他們已經脫離關係了。他死了你不會傷心吧。”
“當然不會。但你想在他的地盤上殺死他。你就等死吧。”聽到狼的話。女人不屑的一笑。提醒道。“他可不是你想象中那般那麼容易就能解決的。”
“現不說這個了。”狼把jigoku bana拖到女人面前。氣憤地說道。“jigoku bana重傷。目標沒有解決。這次我們可是真的輸慘了。”
“輸就輸吧。人生如戲。沒有人會一直贏得。下一次。我們讓他嚐嚐失敗的滋味就行了。走吧。我們回去。”說完。女人就轉身離開。留下一個美麗的背影。
“明白。Black Datura。”狼淡淡的說了一句。拖着jigoku bana緊緊跟隨她。離開這個陰暗的街道。
沒想到你居然和他聯手。我輸得心服口服。但是下一次你還能繼續贏麼。想到這裡。Black Datura淡淡一笑。回頭望向絢麗的火焰。眼中充滿一絲興奮。
你培養的正義火焰到底能激發出多大的潛力。我很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