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薰,你別這樣看我啊,”鄭寒飛被南若薰看的心有點發虛,連忙解釋道,“我答應你的事情我是不會忘記的,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刑夜櫻恐怕認定兇手是梅蕭蕭,如果我猜得沒錯,她的推理有一點說不,根本不能證明梅蕭蕭就是殺人兇手,”
“那趕快阻止她,”一聽刑夜櫻即將開始的推理是錯誤的推理,還要把這個無辜人當成兇手,南若薰邊說邊衝進人羣,想阻止刑夜櫻推理,卻被鄭寒飛一把拉住手腕,南若薰心情頓時不爽,說道:“小飛,你幹什麼攔着我,難道你想讓嫂子被當成殺人兇手而帶走麼,我可不同意,”
“小薰,冷靜點,”鄭寒飛喊了一句,抓住南若薰手腕的手開始顫顫發抖,可見南若薰的力氣多大,鄭寒飛害怕自己攔不住南若薰,最後導致自己的計劃失敗,連忙對古傑使個眼神,對此,古傑點了點頭,如同鬼魅般的出現在南若薰身後,雙臂伸出,穿過南若薰的腋下,直接鎖住她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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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薰,不是我不阻止你,”鄭寒飛鬆了口氣,甩了甩髮酸的手腕,說道,“我說了刑夜櫻的推理中有一個很明顯的錯誤,相信寧冰蘭警官能聽出來,肯定會證明梅蕭蕭的清白,我不阻止刑夜櫻是想通過她的推理讓兇手露出馬腳,這樣的話我或許能找出真正的兇手還有最重要的證據,知道了麼,我知道南詠鳴的死對你有點打擊,可你千萬別失去理智,否則只能讓兇手逍遙,”
“我知道了,”聽鄭寒飛這麼一說,南若薰也知道自己做錯了,嘟起小嘴道歉,同時腳稍微擡起,隨即用力往下踩,直接踩在古傑腳上,疼得古傑咬牙切齒,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趕緊鬆開南若薰,抱着腳一直跳,如果不是怕別人看到他的醜態,恐怕他早就大叫了,
哈哈……古傑,我替你感到悲哀,真是辛苦你了,鄭寒飛看到古傑的樣子,又看見南若薰拍了拍雙手,小聲嘟囔再叫你幫小飛阻止我,嘴角微微抽搐,南若薰顯然是心中的怒氣沒有消散,所以就找古傑當泄氣筒了,要不然那個泄氣筒的角色就是他了,
摸了摸南若薰的頭,示意她不要再鬧了,就將目光放在人羣中間的刑夜櫻身上,專心聽她的推理,同時觀察五個嫌疑人的表情變化,如果兇手真的是那個人,恐怕當兇手聽到刑夜櫻的推理後,肯定會漏出什麼馬腳,
“你把我們聚起來,就說明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吧,”薛盈雙手抱着胸,一臉冷淡的表情,彷彿眼前的命案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可以聽聽你的推理麼,兇手到底是誰,嘛,如果是我的話,我覺得雲珠華和梅蕭蕭最有可能是兇手,如果只是單純的下毒,那雲珠華的嫌疑最大,”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聽到薛盈再次污衊自己,雲珠華頓時火了,右手緊緊握拳,如果不是刑夜櫻、寧冰蘭和其他人都在場,她肯定會上前給薛盈一拳,儘管她的嫌疑比較大,可薛盈不用一直說啊,雲珠華都覺得之前白誇她了,
“好了好了,不要吵架,”刑夜櫻搖了搖手,好聲好氣的勸雲珠華不要動手,繼續說道,“但薛盈有一點倒是說對了,兇手的確是梅蕭蕭和雲珠華其中一位,只不過兇手不是雲珠華,而是你,梅蕭蕭,你就是殺死南詠鳴的兇手,”
此話一出,震驚全場,尤其是嫌疑人中其他的四位都用驚駭的眼神盯着梅蕭蕭,身體下意識的離她遠點,梅蕭蕭左看右看,發現所有人都用那種眼神看着她,都快把她惹哭了,在人羣外的南若薰看到這一幕,不禁咬住牙,雙手緊緊握成拳,隨即她就感到一雙大手握住的她的拳頭,擡頭一看,發現鄭寒飛正笑着看着他,嘴上還說着不用擔心,我相信寧冰蘭警官,
有了鄭寒飛的安慰,南若薰的心情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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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放鬆許多,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繼續聽刑夜櫻的推理,這時寧冰蘭終於開口了:“你說梅蕭蕭是兇手,有什麼證據麼,還有她的下毒方法就是將毒藥放進死者的酒杯中麼,”
“不,梅蕭蕭並沒有將毒下在死者的酒杯中,而是這裡,”說道這裡,刑夜櫻將礦泉水瓶拿了出來,用手指了指礦泉水瓶的瓶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手法很簡單,你知道死者喝瓶裝水的習慣,事先將瓶口塗上毒藥,當死者喝水的時候毒藥粘在嘴脣上,等死者喝下酒杯中的果汁後,嘴脣的毒藥就直接喝了進去,還把毒藥混進死者沒喝光的果汁中,混淆手法,我說的對不對啊,這瓶水難道不是你給死者的麼,”
“當然不是了,是他自己從桌子底下的箱子拿出來,”梅蕭蕭反駁道,“我根本反對他喝水,而且是在敬酒的時候,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小薰,之前詠鳴跟她喝水的時候,我就連忙阻止他,而且小薰發現我們的時候,我也是給他了一杯跟紅酒差不多顏色的果汁,沒讓他隨身水,根本沒機會塗毒藥,”
“你可以在提前在箱子裡的塗毒藥啊,”刑夜櫻繼續說道,
“我又不知道他拿哪一瓶,怎麼可能提前塗毒藥,”梅蕭蕭急得快要哭了,繼續反駁,
“你只要把所有的瓶子塗上毒藥就可以了,如此一來,死者無論拿哪一瓶都能粘上毒藥,我說的有錯誤麼,”刑夜櫻笑了笑,這種小兒科的問題對她來說簡直小菜一碟,根本不值得一提,或者說她早就知道梅蕭蕭會這麼說,
“那你就檢查一下箱子裡的瓶子是不是都塗上毒藥了,”梅蕭蕭顯然是想證明自己不是兇手,吵刑夜櫻大吼一句,對此,寧冰蘭皺了皺眉頭,然後叫幾名警察去檢查一下梅蕭蕭口中箱子的所有瓶子是不是都塗上毒藥了,過了一會,一名警察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對在場的所有人說瓶子裡沒藥反應,
“怎麼可能,”這一次輪到刑夜櫻吃驚了,沒想到推理到這一步她卻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對此她還懷疑警察沒有檢查徹底,可得到警察的肯定答案後,刑夜櫻撓了撓頭,心想該如何救場,不能讓別人看她的笑話啊,
“而且你還犯了一個錯誤,刑夜櫻,”寧冰蘭開口說道,“如果梅蕭蕭女士真的在瓶口塗毒藥,那她就必須有個前提,要打開瓶蓋,而打沒打開瓶蓋相信死者絕對會察覺到的,所以你這個推理根本不成立,”
“哎呀呀,看來我的推理錯誤了,”被寧冰蘭這麼說,刑夜櫻知道自己再怎麼救場也改變不了自己推理錯誤這個現實,只能尷尬的笑了幾聲,瞬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盯着刑夜櫻,卻沒有發現刑夜櫻卻眯着眼睛始終望着某個方向,嘴角勾起一絲不可察覺的弧度,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我沒發現,呵呵,真是隱蔽的手法啊,這時,鄭寒飛的臉上多出一絲笑容,聽到刑夜櫻推理中的某句話,鄭寒飛已經知道兇手究竟是怎麼下毒的了,只有這個手法才能解釋一切問題,爲了證實自己的推理,鄭寒飛特意衝進人羣,找到警察毒藥反應的警察們,在他們耳邊了幾個問題,說完後幾位警察明顯很吃驚,紛紛問鄭寒飛是怎麼知道的,他們還沒把這件事情告訴寧冰蘭呢,
接下來就是決定性證據了,鄭寒飛捏了捏下巴,兇手肯定是那個時候給死者下毒的,過了那麼長時間,兇手很有可能消滅一切對自己不利的證據了,但是沒證據,他就不能揭發兇手,否則肯定會鬧出和刑夜櫻一樣的笑話來,
等等,如果兇手小心謹慎的話,恐怕兇手會自動露出馬腳的,既然這樣…… 就在這時,鄭寒飛想到一個決定性證據,雖說這個證據不一定還存在,但是到如今,他只能賭一把了,賭那個證據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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