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相親
我受了傷,而且是重傷,只一槍就差一點要了我的命。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只感覺眼前一陣黑,意識就再也沒有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了,而且病房裡站了很多人,其中的一個還是周海鵬,周天宇的父親。
看到了周海鵬我馬上就要起來,周海鵬馬上走過來攔住了我,要我不要動要好好休息。
其實就算是周海鵬不過來攔着我,我也動不了,身上的傷太重了,槍口可能是在肺葉上,要不然不可能連呼吸都很痛。
另一邊周天宇緊握着我的手,看我要起來馬上就站了起來,舅舅站在一旁臉‘色’有些蒼白,看到我醒了也走了過來,卻只是看着我一句話都沒說。
“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再過來看你,澳‘門’這地方不太平,先休養幾天,等身體能動了就回去。”周海鵬說話總是沒什麼表情,但這一次對我卻格外的上心,臉上還出現了溫潤。
“阿水,既然天宇想留下照顧木槿,你就跟我回去好了,正好我也有事情問你。”周海鵬是什麼人,這一句話我就知道是東窗事發了,還能躺的住麼。
“等……”該死的傷,疼得連說話都說不出來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一個字就疼得滿頭是汗。
“爸。”見我着急了,周天宇起身就叫了一聲周海鵬,周海鵬因此才停下要離開的腳步,轉身看向了周天宇,深沉的目光對上陸天宇的雙眼,落在了他握着我的手上。
“木槿是爲你受的傷,好好照顧木槿,阿水,你跟我回去。”轉身周海鵬還是走了,我急着要起來,可卻一點都動不了,到最後也還是眼睜睜的看着周海鵬把舅舅帶走了。
病房的‘門’關上我用力的閉上了眼睛,咬着牙渾身都在疼,卻不肯吭一聲,我知道替周天宇去擋槍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大難不死撿回一條命已經很不容易了,可這麼一來暴‘露’了我的身份,卻連累了舅舅,不知道舅舅回去了會怎麼樣。
“五師傅不會有事。”周天宇的聲音來自耳畔,我睜開眼看着周天宇,目及他緊握着我的手向回拉了拉。
“你……”太疼了,不敢動,連說話都說不出來。
“醫生不讓說話,好好休息。”周天宇突然親了一下我的手,目光深邃的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滑了一樣,看的我渾身都不自在。
我緊皺着眉頭,不知道該怎麼去反應,不明白周天宇這是唱的哪一齣,又在玩什麼‘花’‘花’腸子呢。
“以後不許在這麼衝動了,他的槍要是在‘精’準一點你就死定了,子彈離你的心臟沒多遠。”周天宇是在告訴我他很感‘激’,還是我不該替他擋那一槍?
我無比的安靜,除了還在呼吸其他看上去都很安靜,反倒是周天宇很不自在了。
“爲什麼替我擋了一槍,真不怕死?”周天宇的目光有些心疼,還是我第一次看見他心疼的目光,呼吸不知道怎麼就痛了,疼得心口撕撕裂裂的,這該死的‘混’蛋,盡給我找不痛快,好不好的說這些讓我疼。
索‘性’不理會他,閉上了雙眼,也只有這樣呼吸才能好一些。
沒有太久我就有些疲憊了,雙眼睜不開,呼吸也愈發的安靜平穩,很快就睡着了。
病房裡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安靜了,我也睡的差不多了,聽見病房‘門’口有人進來也就醒了。
靠着聽力我能分辨出進‘門’的人是兩個年輕的‘女’人,似乎是護士,還推着以用手推車,車子經過車輪還會發出摩擦的聲音,車上的醫用器械還會嘩啦啦的響。
“她睡着了?”其中的一個‘女’護士這麼問。
“小點聲,別吵醒了她,小心那個男人和院長告狀。”另外的一個護士在說。
“你說他/她們是什麼關係?”
“應該是戀人,你沒看到來的時候那個男人緊張的樣子,都放到手術室裡了,還一直抱着一直的叫槿兒,聽說連手術都是陪着一起,都沒出來。”
“那也不一定,她受了這麼重的傷,聽說傷及肺臟很嚴重,沒有三五年是不能生孩子了,要是身體不好以後可能還生不了孩子呢,你看她的樣子,頭髮那麼短,說不定是兄弟情深呢,現在這樣的人也很多。”
“要是那樣,她的傷是爲了那個抱着她來的男人才對,她都豁出了命去救那個男人,那男人要是還爲了孩子的事情斤斤計較,那也真是天理不容了。”
“你也覺得那個男人是覺得虧欠纔會對她這麼好的?”
“別胡說了,別人的事和你什麼關係?”
“我只是覺得她的命真好,就擋了一槍,就能換來一個男人的情深意重,這麼好的事情怎麼沒有發生在我身上?”
“行了,別說了,發生在你身上你還不轉身就跑?”
手臂上輕微的有些晃動,兩個小護士手腳馬力也很輕柔的換了輸液,又坐了體溫的測試,檢查了一番才推着車子離開。
聽見病房的‘門’關上了,我才悠然的睜開眼睛看着病房的‘門’口,繼而轉開臉看着白‘色’的房頂。
周天宇真的是想要報恩纔對我好的?腦子裡莫名的想起了當時我中槍的畫面。
對方的槍指着我,卻不知道爲什麼就挪向了周天宇,我因此急中生智轉身就跑,對方所料不及纔會朝着我開了槍,也是因爲這樣給周天宇爭取了時間,若不然誰受了傷不說,我想我和周天宇總要有一個會受傷。
舅舅說過的話我沒忘記,我活着就是爲了周天宇隨時去死的人,不要抱有僥倖心理,要隨時準備着爲了周天宇死。
不過,有些吃力的擡起手看着那隻被周天宇握緊的手腕,竟然還有淤青,周天宇要握碎我?
病房外傳來腳步的聲音,只需聽聽都不需要仔細的去聽,我就知道這個人是周天宇。
病房的‘門’沒有多久就給推開了,進‘門’的人果然是周天宇,一天不見又‘精’神了,難得的是周天宇手裡還抱着一捧白‘色’的玫瑰。
“醒了?”進了‘門’周天宇就看我,手裡的‘花’還在聞着,隨手‘插’進了‘花’瓶裡。
我看了一眼,看向了周天宇。
亞麻灰的西裝,紅‘色’反光襯衫,整個人看上去神采奕奕,‘精’神非凡,不愧是周天宇,天國的翹楚,穿什麼都好看。
“好看麼?”周天宇說着攤開兩手給我看,低頭還看了看,我上下那麼隨意的打量了一下,“好看死了。”
這話不是嘲諷,是我真這麼想,但是說的味道不太一樣。
周天宇微微的一愣,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大步流星的就走了過來,身上的外套一脫,襯衫的領口解開了兩顆口子,坐到了我面前。
也不知道周天宇是和我唱的哪一齣,坐下了什麼也不做,竟然大眼瞪小眼的看起了我。
“真是有病。”我冷冷的白了周天宇一眼,周天宇竟笑的格外搶眼,伸手‘揉’了‘揉’我的頭。
“離我遠點。”我討厭周天宇這樣,笑起來就像是在算計我什麼似的。
“遠點?多遠?”周天宇把我的手拉了過去,聽我說撩起眼眸看着我,好整以暇的目光帶着挑釁。
我懶得和周天宇去抖,我並在‘牀’上什麼都不能做,我還能長翅膀飛走麼。
一泄氣轉開臉看向了別處,周天宇竟然低頭親了我一下,讓我身體一陣僵硬,整個人都渾然沒了反應。
“等你出院了我就和五師傅說我們的事情,以後你就做我周天宇的少‘奶’‘奶’,再也不出去接任務了,除了我帶着你出來,以後誰都不能安排任務給你。”周天宇把我的下巴搬了過來,也不知道是發了什麼神經,竟然說這些話給我。
瞬間的茫然都沒了,我竟想‘抽’周天宇一巴掌,叫他馬上給我醒醒,可惜我沒力氣,他也不會給我‘抽’。
“瘋子。”我向回拉着我的手,周天宇不但沒放,竟然變態的按在了他的‘胸’口上,閉上眼讓我感受他的心跳。
我突然的很安靜,手掌下傳來的心跳,彷彿要跳出了體外,我突然的想要拉回手,周天宇卻緊緊的按着,手指緊緊的扣在了我的手背上,閉上的眼睛垂着烏黑的睫‘毛’,隨着呼吸的起伏睫‘毛’輕輕的顫動着……
“別動。”周天宇說話的時候‘脣’角似笑非笑呃勾了一下,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就轉開了臉。
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可我知道我不是沒有一點感受。
“嗯……”一有點感應,身體裡就疼得厲害,就跟種了情‘花’毒一樣,疼得我忍不住嚶嚀。
“怎麼了?”周天宇突然的睜開了雙眼,溫暖的手一把就握住了我的手,彎腰看着我,我冷哼了一聲咬着牙瞪了他一眼。
“‘抽’的什麼風?吃錯‘藥’了,連我都不認識了?”忍着疼說了一句話,疼得五臟六腑都要碎了一樣,周天宇的那張臉立刻就綠了。
“你……”剛要說什麼,周天宇的臉‘色’有一陣陣的白了,忙着起身按了召喚器,嘴裡唸叨這該死的三個字,而我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天就黑了一片。
……
“怎麼回事?不是說已經沒事了麼?你們是幹什麼吃的?”上來脾氣的周天宇從來不吃素,耳畔如今就是吃葷的周天宇了。
“本來已經脫離危險了,但病人傷的太重就上情緒起伏的太劇烈,導致了傷口有所牽動,引發病人‘交’叉感染,可能要多修養半年纔能有所恢復。”像是個年老的醫生,見過不少的世面,說起話慢條斯理,給我做着檢查有條不紊。
“什麼時候能轉院?”周天宇不願意讓我留在澳‘門’,畢竟這裡不如國外的醫療設施齊全,人員也都查着一個級別。
“這要看病人的恢復情況,不出意外半個月就能轉院,但也要看病人的身體素質,病人似乎是受過臟腑的重創,老病新創,病人能熬過這半個月都不太樂觀。”意思是說我有可能去見閻王,我還沒有撿回這條命?
“出去。”周天宇似乎是有些焦躁,聲音無比的寒冷,也只有我和小雙知道,周天宇越是焦躁就越是心緒平靜不下來。
一聲陸續的離開,我睜開眼看着坐到了我面前的周天宇,不經意的朝着他邪魅的笑了笑,周天宇卻冷着臉一句話不說。
“小雙還欠我三萬塊,我死不了。”我逞強的說着,即便是還很痛,可還是笑的很平常。
周天宇看着我半句話沒有,雙眼卻不願意看我,無端的看向了別處。
“我死了你該……”
“閉嘴……”周天宇突然的瞪着我,那雙眼睛深邃的泛起了幽寒的光,卻蘊藏着淡淡的薄霧……
我極其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安靜的閉上了嘴,連眼睛我都閉上了。
深夜的時候周天宇總算是有了點動靜,手握着我的手慢慢的放到了被子裡,起身離開去了窗口的地方,聽得出來周天宇是轉身面向了窗外。
知道周天宇沒有轉身,我睜開眼看向了窗戶的地方。
房間裡亮着燈,周天宇背朝着我,面向着窗戶的外面,雙手撐着窗戶的玻璃,整個人就像是藝術雕像一樣,根本就沒電活着的氣息。
那不是落寞也不是落魄,更像是他在懺悔!
安靜的看了周天宇一會,最後我還是選擇了閉上眼安靜的睡覺。
早醒周天宇睡在一旁的‘牀’上,我只是輕微的動了一下他就睜開眼從‘牀’上坐了起來,第一句話就是問我還疼不疼了。
“你說呢,不信你試試。”我平常的樣子,白了他一眼,呼吸馬上開始了疼痛。
“疼還說。”起身周天宇走了過來,看了看我始終夾着的體溫計,沒什麼變化才低頭看着我,竟無端端的朝着我輕然的笑了,笑的人渾身汗‘毛’的站起來了。
實在是疼,我也不敢在說話了,可看着周天宇實在是有些鬱悶,好在病房的‘門’給人敲響了,周天宇轉身看了一眼,叫人進來,可進‘門’的人竟然是小雙。
小雙是周天宇的另一個替身,是四伯的兒子,從小和我一起接受訓練,是另一個陸天宇的保鏢。
這幾年周天宇小雙我們三個人平時很少見面了,小時候倒是每天都在一起,感情從來不差。
最近的三年小雙一直在美國替周天宇管理生意,用的就是周天宇的身份,這也是爲什麼沒有幾個人知道周天宇到底長了一副什麼尊容的原因。
周天宇的父親是天國的東家,而今已經八十歲的男人了,可外人看來竟和六十歲的男人沒有任何的區別,走起路絲毫不比年輕人差,更不要說耳不聾眼不‘花’了。
十幾歲的時候就看着周海鵬翻手爲雲覆手爲雨,長大了也是這幾年周天宇才陸續的接管了天國的生意。
周海鵬這個人單憑外表很難看透,而且也極少的在外人面前說話,可能叱吒風雲幾十年在江湖上不倒的人,又在世界上神不知鬼不覺的興起了一股勢力,這種人絕不是泛泛之輩。
周天宇是周海鵬老來得子,仔細的算算周天宇出生的時候周海鵬應該快六十歲了。
沒有聽周天宇或者是舅舅說過周海鵬有其他的子‘女’,這個周天宇自然是老來得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了。
很小週天宇就給幾個伯伯叔叔教導,不管是文還是武,絕不是我和小雙能夠趕超。
小雙的資質好,從小就能和周天宇打成平手,而我從小就是捱打的份,他們也從來不對我手軟,有幾次沒打死我。
好在我別的不行,就是命硬,骨頭硬。
多少次他們下手不分輕重的打我,可我都靠着毅力‘挺’了過來,不得不說人的毅力很驚人。
我怕死,而且怕的要命,但是我知道,我一旦出事就會連累舅舅,所以我從來不允許自己出事,哪怕是一死百了。
我來得晚,但也沒給小雙和周天宇打死,還是僥倖的活了過來。
十七歲的那年,終於我苦捱過了那幾年,而周天宇和小雙進入了男人的第一個磨礪期,二十歲的弱冠之年。
按照周海鵬家裡的習慣,二十歲的男人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所以他們兩個要出去做事了,因爲這樣我才得以倖免遇難,不然我估計早就死在他們兩個手裡了。
周海鵬早已經給他兒子安排下了輝煌而步步爲贏的一生,我和小雙充其量是個配角。
那時候我就清楚的認識到,想要活着就要拿出資格給周海鵬看,所以小雙他們離開之後我格外的努力,以至於他們回來看我都發現我不一樣了。
不過打我歸打我,那都是訓練需要,實際上週天宇和小雙對我還不錯,分開之後還經常的回來看我,每次還給我帶不少禮物,雖然我不怎麼稀罕不值錢的東西,但那也是他們的一份心意,嘴上雖然是不說,也是心領了。
小雙在國外做的不錯,去年只在拉斯維加斯一個地方就盈利了近五十個億,這個數字不是個小數目,而今的小雙真的是天下無雙了。
比起來周天宇始終沒怎麼張揚,只是在摩納哥‘蒙’特卡洛有些動作,但也是僅少有所動作,韓國的華克山那面聽說周天宇常去,還有越南的塗山,那些地方應該是周天宇經常出沒的地方纔對。
澳‘門’這邊雖然也有涉及,但是也不多,聽說澳‘門’是天國的總部,所以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多,特別是關於澳‘門’。
最不出彩的就是我了,除了出任務和在馬來西亞經營賭場,平時都是無所事事的人。
而今我受了傷,小雙能回來看我,想必是推掉了不少的事情,也一定和周海鵬說了不少的話,纔會有這個機會,按照周海鵬定下的規矩,周天宇小雙我們三個人是不能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超過一天時間的,即便是有任務也只能是兩個人,對他我還是很感‘激’的就是了。
黑‘色’的着裝,溫潤的面容,從容的氣息,還有那張冷峻不凡的輪廓,看着走來手裡捧着‘花’的人,我突然覺得很好笑,他們似乎都不吃驚我是個‘女’人。
“好點了麼?”進‘門’小雙把手裡的‘花’‘插’進了‘花’瓶裡,把周天宇的那捧‘花’拿走扔進了垃圾桶,很自然看向了我,朝着我這邊走來和周天宇擁抱了一下,隨即站在了‘牀’邊上看着我,目光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
“你怎麼也來了?”好像我要死了一樣,都跑來看我最後的一眼。
“你都掛彩了,我還不來?”小雙說着就笑了,兩個男人一樣的身高一樣的姿態,如果站在他們身後,真的會以爲他們就是孿生子。
或許這也是爲什麼我始終在三個人裡不出彩的地方,我沒他們的身高。
舅舅也說過,把我加進來是哥錯誤的決定,但是都已經長大了才發現實在是太晚了。
即便是如此,舅舅也說了,還是有很多人誤以爲我是周天宇,但舅舅也說過另外的一句話,好在我夠機靈,不然都沒人給他送終。
其實我想告訴舅舅,就算是我死了,他也不缺送終的人,他收了那麼多的徒弟,怎麼沒人給他送終。
“好好養傷,五師傅說他不會有事,叫你放心。”小雙的到來還帶來了我寬心的話,只是看着小雙我就知道他不是在騙我。
我笑了笑,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下了。
小雙隨手脫了身上的外套,和周天宇說起話,護士進‘門’都看着他們兩個人,就差着上去狠狠的親幾口了,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這麼大意?”護士都離開了,小雙才坐到了我的面前,面向着周天宇說,周天宇也沒說什麼,坐下了給我‘弄’了‘弄’身上的被子,兩個人就這麼相視不言,我突然感覺氣壓有些不尋常。
“你也累了,我是晚上的飛機,你先休息。”小雙說着低頭看着我笑了笑。
“不用了,你坐飛機一定也累了,我照顧她就行了。”周天宇說着看了我一眼,深邃的眸子迎上我的目光看了一會,看的我渾身都不自在。
“那就都留下,我正好和木槿說點事情。”
“木槿不能說太多話,還是等好一好再說。”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抽’的什麼風,說話打折啞謎,我都兩天沒吃飯了,餓的都沒有力氣,沒什麼心思聽他們在這裡說暗號,索‘性’閉上了眼睛,結果我一閉上眼睛兩個人倒是不說話了。
小雙下午的時候出去了一趟,回來了就要給我擦臉,周天宇卻說水太冷了換一換,結果換了到換成了他擦。
小雙倒也安靜,可週天宇去洗手間的空檔還是給我修剪了指甲,結果周天宇出來的後的那張臉整個‘陰’沉了。
“我先回去了,過幾天給你打電話,還有你,過去我們喝酒。”小雙走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抱了抱周天宇。
周天宇笑的給外爽朗,寒暄着把小雙給送走了,結果回來了就給我徹底的洗了手洗了腳,而且還不止一遍,擦着手極其的用力,疼得我都不敢動了。
“以後不許別碰你,特別是沈無雙。”周天宇咬着牙瞪着我,末了咬了我的手一下,讓我煩的深鎖着眉頭。
澳‘門’那邊我住了二十天之久,小雙再也沒有出現過,聽說是忙的脫不開身,倒是舅舅過來看過我兩次,但每次舅舅來一看我就唉聲嘆氣,我知道我不是哥男孩,舅舅心裡不好受了。
這些年了,舅舅一直當我是個兒子養着,把全部的希望都給予我的身上,有一天你告訴他我不是兒子,而是個‘女’兒,無疑是打破了他的一個夢。
可這能有什麼辦法,誰讓他年輕的時候十年都不回一趟家,也不與家裡聯繫,連姐姐有了個‘女’兒他都不知道,家裡出了事我都給送進孤兒院了他纔回去找,還是叫幾個陌生的男人去找,我當然會到處的躲藏了,回來了他一看我就說我是個兒子,連去孤兒院裡查都沒有,就這麼給我扣了個男人的帽子。
“你說你,叫我說你什麼好?”舅舅長吁短嘆之後總是這麼說我,一旁的周天宇卻一直盯着舅舅看。
“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我索‘性’不聽了。
“臭小子,你……”舅舅還是不習慣叫我名字,臭小子早已經在他心裡根深蒂固了。
“等着我回去收拾你。”每次舅舅離開都是這麼的一句話,可每次走到‘門’口又轉身回來看我和周天宇,叮囑周天宇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嗎,等我養好了身體再和我計較也不遲。
有時候我真懷疑舅舅是不是我親生的舅舅了,怎麼就知道幫着別人。
好在我總算是熬過了澳‘門’的二十天,總算是能下‘牀’走路了。
“不行別走了。”看我走了兩步就滿頭大汗,周天宇馬上不讓我再走,可我卻堅持着要走。
“沒事,走幾步再休息。”緊緊的握着周天宇的手,費力氣的才邁了兩步,身體還有些站不穩。
“下午的飛機,我叫人取消。”周天宇始終不放心我能上飛機,可我堅持要去美國養病。
美國的醫療水平高於澳‘門’,我想早點好當然要去美國,澳‘門’畢竟是個發達中的賭城,醫療水平卻無法趕超美國。
在我的堅持下週天宇還是帶着我去了美國,可飛機上我還是感到了不舒服,中途飛機有迫降的打算,但我還是堅持到了美國。
記憶力我養病的那段時間裡,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一段時間了,周天宇就像是個狗皮膏‘藥’一樣貼着,整天在眼前晃來晃去,晃得我頭暈目眩。
好在是我的身體恢復的也還算好,半年的時間就好的差不多了,雖然不能有太大的活動量,不能和人動手,但其他方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舅舅的意思是我還回去馬來,那裡是我的地盤,舅舅打算要我在哪裡養尊處優的過日子,還說等到日後我有打算找個人結婚生子,他可以幫我和周海鵬說。
“不用了,木槿以後的事情我會和爸說,五師傅就不用‘操’心了。”周天宇說這種話的時候舅舅明顯的有些遲疑,但後來舅舅把周天宇找了出去,單獨的和他說了一些事情,具體的說了什麼我並不清楚,但回來的周天宇臉‘色’是難看到了極點,當天的晚上就要和我同‘牀’,還說他到看看我舅舅能把他怎麼樣。
可當天的晚上週海鵬就過來了,說有點事情找周天宇,結果周天宇‘褲’子都要脫了,又給穿了回去。
“等我回來,我去看看什麼事?”周天宇走的時候還親了親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當時我就知道事有蹊蹺,知道有人不想我和周天宇在一起。
果然,周天宇前面剛剛離開,房‘門’後腳就進來了人,而且進‘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舅舅。
“木槿,你換上衣服跟我走。”舅舅沒說其他的話,但我已經心裡面明白,周天宇不是誰都能擁有的男人,即便是我曾爲了他出生入死。
起身我什麼都沒說,換上了衣服跟着舅舅就離開了,舅舅帶着我除了海關,連夜把我送去了南非的太陽城,另外的一個賭場,在那裡給我安排了另外的一個身份,而且依然是男裝行天下的人。
不同的是賭場裡大小的事物都不用我親自出面,我只要在賭場的後面‘操’控全局,不用‘露’臉做事。
本以爲躲開了周天宇,我就能安靜的過日了,可要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舅舅竟然還給我安排了一‘門’親事,而且這‘門’親事的男主角竟是個我做夢都想不到的人。
“小雙。”德國巴登的萊茵河畔我和相親的人見了面,可見了面我才知道和我相親的人原來是小雙,難怪舅舅會說這個人配得上我,怎麼也沒想到舅舅會給我安排小雙,而小雙竟真的來了,難道他就一點都不知道相親的人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