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欠下的似乎太多,不過有些東西在自己這久了反而倒是累贅,省去也好……”麗雅頓了頓道:“只不過,我的身子特殊,不知藍悅可否受的住,而且她腹中還有我的孫兒,這等的危險怕是冒不得的,不如待到尋到個兩全的法子在行解決如何?”
麗雅早就想做些什麼彌補藍悅了,只不過卻一直都不曾知曉該做些什麼,她兒子所欠下的皆是因她而引起的,她來嘗還自然是在好不過的,只不過她此刻除了擔憂藍悅之外,便還擔憂着邪隕扯,她怕他不肯去對藍悅敞開心扉,畢竟這並不是一件小事,那孩子且還孝順的很。
“我既然能夠開口去詢問這些,你就該知曉我已然想到了萬全之策,有些是情永遠都是宜早不宜遲的,若是等到你說的那時,怕是不用我多說些什麼,便是些隕塵也定然不會應下的吧!何去何從你自己思索便是了!
我且在給你半柱香的時間,若是再遲了,塵兒怕是快醒了!”上官欣怡頓了頓道:“他虧欠的,每當看到她,他皆會愧疚吧!”
上官欣怡最後的一句話全然是在用話去激麗雅,雖然即便是她不曾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麗雅也會做出該做出的選擇,但是她卻還是要保證萬無一失纔是。
就在上官欣怡的話音剛落,麗雅就開口道:“我信你,若是當年沒有你我也不會輸的那麼慘,但是我卻是不曾恨過你的,若是沒有你我怎會有塵兒這孩子,命逃不掉這句話永遠都十分的適用!走吧,宜早不宜晚!在塵兒醒來之前!”
麗雅說罷就緩緩的站起身來,走到了藍悅的身旁,牽起藍悅的手道:“悅兒,塵兒欠你的,孃親來還,只不過這件事情確是不能同她提及的,希望你什麼都不要與他說!”
藍悅有些不解的看着上官欣怡和麗雅二人,竟在不覺之中覺得這二人有些莫名,就在她思索着這二人的話語之中的意思之時她竟覺得一陣眩暈,整個人便都昏了過去。
只見藍悅的脖頸後面有一個冰針,轉瞬之間就化成了水滴,消失不見了蹤跡,雖然此刻爲冬季,但是這冰針卻未能留住,究其原因皆是因爲上官欣怡控制了自己身體之中的內力罷了,若她沒有這點本事,又怎會像如今一般站在這處?
就在上官欣怡出手之時,麗雅不由的伸出手去試圖阻止上官欣怡但是卻爲能夠及時阻止,畢竟她只是一個不懂功夫的普通女子罷了,雖然提及着普通確實是略微有些勉強,但卻也改變不了這麼一個事實,若不然就不會任由着上官欣怡這般的對藍悅出手了。
上官欣怡伸出接住了已然昏迷的藍悅,而站在一旁的麗雅倒是有些些許的焦急:“上官欣怡,你這般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藍悅的孩子……”
“沒有大礙,既然這孩子選擇在這個時辰來,就該是十分的堅強的不是麼?若是這點苦都同她的孃親不能一併受,日後還能指望他做什麼大事不成?”藍悅擔心什麼上官欣怡怎會不知曉,她麗雅所擔心的她一樣會擔心,只不過她心中卻是有數的很,她不會拿藍悅和她腹中的孩子去開玩笑!
但是這嘴上說的卻完全同心中所想的不是一回
事,她也無非是想刺激刺激麗雅罷了。
“上官欣怡,你怎麼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那孩子尚未成形,怎麼可能禁得起這般的折騰?你口口聲聲說是爲了我兒好,可你做的這叫什麼事?我自知我沒有那般的本事去救我兒,一切都要仰仗你,但你也不要欺人太甚!否則我便是搭上這條性命也在所不惜!”顯然,上官欣怡很是成功的將麗雅給激怒了。
上官欣怡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十分好看的笑容來道:“恩,是尚未成型,只不過我要糾正你一點,是他們尚未成形,而不是那孩子一人尚未成形!行了,少說些沒用的吧,我這便做自然是有我這般做的打算,不將她打昏,難道還讓她親眼讓她看到我將你臉上皮毀了給她不曾?
你覺得我若是真的這般的做了藍悅可還會要她的那張臉?就算她肯要,難道你便全然不怕她會驚嚇到?要知道懷有身孕的女子是受不得半分半豪的驚嚇的!別看她受了這麼重的傷,經歷了這麼多孩子都安然無恙,她禁得起旁的但惟獨禁不起嚇!
果真是好生的偉大,難道你不曾你急的,腦子都不長了麼?時間不多了,你若是想快些就不要在質疑與我了,我們還是快些吧,若不然塵兒就該醒了!”
上官欣怡將藍悅放在這禁宮內的一處房間的睡榻之上,隨後又不知從何處尋來一張睡榻,讓麗雅躺上去,麗雅抿了抿自己的嘴道:“希望你可以做的天衣無縫,至少此刻不要讓塵兒看出絲毫的端倪來,不然塵兒怕是要和悅兒失和,呵呵,這孩子竟還是雙生,若是塵兒見到了定然會十分的歡喜,只不過,他卻不能看到我的臉,不然一切的努力都會化作塵土。”
麗雅在聽到上官欣怡說藍悅那腹中竟是雙生之時不禁露出了一個極其溫柔的笑容來,隨後則是隱隱的擔憂。
上官欣怡點了點頭,此刻她沒有那般多的時間在同麗雅說些無用的了,適才爲了邪隕塵的安危,她只不過封住了他和歐陽錦的睡穴罷了,怕是過不了太長的時辰,邪隕塵和歐陽錦那兩個孩子就會清醒過來。
“我盡力而爲,只不過能不能騙的過就要看你造化了,畢竟一切的事情不能那麼完美,能救你的兒子已然算的上是萬幸之中的萬幸,凡是不能要求的太多,否則就會物極必反!”
上官欣怡說罷便伸出手去在麗雅的面前輕輕一揮,麗雅便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眸,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絕佳的一個機會,若是錯過了這個機會,就算是邪隕塵肯,怕是也做不到這等的事情。
就如麗雅所言的那般,她的身子特殊,若是藍悅十分正常、康健之時,做這等事情無疑是在害她,別小看了這一小塊皮肉的威力,她整個人雖然許久都未曾用那定的邪術提升過自己,但是大錯已然鑄成,怎會因她這些年的停止而消敗?
機緣巧合之下,藍悅的身子現在屬於平衡的狀態,但是她體內卻是有歐陽錦的媚氣,以及以那雙生胎兒爲煞體的孩子,卻是從不曾減弱的,正是因爲這孩子如此特殊,纔會安然無恙,若不然怕是早便沒了性命。
不得不說藍悅是因禍得福,若沒有藍悅這般的體質,
她的臉上又被傷她之人塗抹了不少世間難尋的藥,怕是藍悅定然是無福消受麗雅臉上的皮肉的,這皮肉可既有煞氣又有媚氣,如今只要小心,便可以將這件事完成的天衣無縫,依舊保持這麼一個平衡而不會被打破。
同時最爲重要的是,待到藍悅臉上的皮肉長好之時,她便是誕下這腹中的孩子,只要這解毒解的及時,便會連同她臉上的毒也一併解了去,不得不說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若不是從一開始就看穿了這一點,怕是她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的,畢竟這其中的危險是她無法預料的。
上官欣怡伸出自己的手掌,微微凝氣,不多時手掌之中就出現了一層厚重的冰,她一個反手就將這冰悉數的敷在了麗雅的臉上,那厚重的冰在接觸到麗雅的臉頰之時竟變成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從而慢慢散去。
待到霧氣將麗雅的臉皆包圍住之後,上官欣怡方纔伸出手去,用自己在那瞬間用內力化成的一柄冰刀,迅速的剝開了麗雅半張臉頰的一皮肉,從一開始,也就只是見了那麼些許的紅而已,隨後那血色便被凝固在那之前上官欣怡的水霧之內。
此刻麗雅的整張臉看上去及其的怪異,一邊的臉依然如往日般美麗,足以讓天下之人爲其傾倒,而另一側的臉則是毀的七七八八,而不曾露肉,皆是一片血紅,且這血紅整好佔滿了上官欣怡所切下去的那塊皮肉,不曾有絲毫的溢出。
上官欣怡將那皮肉切好之後並未着急,而是將自己的內力注入在其中,隨後只見那皮肉不斷的變換着顏色,先是寒冰之色,隨後有是火紅之色,經過了幾輪變換才平復下來,此刻那麗雅的皮肉比平時透徹了許多,放在上官欣怡的手中能透過那塊皮看清楚上官欣怡的手掌。
這塊皮肉此刻已然不像是皮肉了,反而倒是有些像,一塊肉色的玉,就連那麗雅本身的血都不曾沾染上半分。
上官欣怡將那塊皮肉拿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藍悅的那深深白骨之上,之間那塊皮肉竟透過了藍悅臉頰之上的骨頭,那般摸樣煞是怪異。
上官欣怡從懷中拿出一包粉末狀的草藥將那塊皮肉的周圍塗好,將除去那塊皮肉所在,落下疤痕的地方皆包了起來,隨即便用寒冰所制的冰針在藍悅的臉上尋了幾處穴道,就在那寒冰針都扎滿後,竟一點點的消失不見,而麗雅的那塊皮肉竟也慢慢的恢復成了本來摸樣,而周圍經過藥粉塗抹的地方竟也在飛快的癒合着。
之時不多時,那塊皮肉和周圍的傷疤便全然融合在了一起,藍悅的臉上在也沒有了那難看的傷疤,及其那森森白骨,自從麗雅的皮肉同她的臉頰融合在一起之後竟使她整個人都變了一番摸樣,好似比以前貌美了許多,但是她的容貌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的。
這般摸樣的藍悅倒是可人的很,在看麗雅那邊可就並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她此刻看上去倒是有些猙獰!
上官欣怡在割了麗雅的皮肉之後就不曾在理會過她,只不過那層水霧倒是起了很大的作用,就在藍悅的容貌恢復如初後,她的臉竟也快速的癒合這,就連那血也被其給吸收了回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