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一派的緊張氣份,封玉辰一臉怒氣的坐在龍椅之上,這會兒,他都有一種要剁人的衝動了。
怪不得,小的時候,封清成總是告訴他,說,當皇帝不易,如今,他終於是體會到了。
五元看他的表情不對,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卻又無法對他進行勸解,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他生氣,當這麼一個皇帝,果真是窩囊啊。
大臣們看封玉辰無話可說,自然是暗中高興,他們匍匐在地上,再高聲的叫了起來。
“請皇上懲罰皇后娘娘。”這分明就是逼宮的架式,他們在用他們手中的上奏之權,來逼迫封玉辰做他最不想做的事情。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一聲高呼,“皇后娘娘駕到。”
但見商晴兒一身正裝,氣質非常的來到了正廳之中,衆人對她的到來,都是十分的詫異,商晴兒進入內室,先是左右環顧了一圈兒,而後,這才依封國之禮數,?朝封玉辰盈盈下拜,一見到了商晴兒,封玉辰周身上下所有的怒氣,全然的消退了。
“皇后起身吧。”封玉辰揮手,這會兒,他真想走下去,牽着商晴兒的小手,小心的將她抱入自己的懷中。
看到商晴兒過來了,這夥子大臣們又是有話可說了,這後宮之女人,本是不得干政的,商晴兒來到正廳之中,自然就是與理數不符的。
“見過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雖然與禮數不符,但是,有一些大臣們,還是跪了下來,商晴兒注意到了,劉宰相在她進入到正廳中以後,根本就沒有向她行禮。
“各位起身吧。”商晴兒揮手,示意大臣們站了起來。
商晴兒來回的在人羣是穿行着,她走到了一個跪倒在地的大臣的面前,伸手,特別客氣的將他扶了起來,而且,有意的將自己袖中的羊皮卷子露出來了一些,那大臣自然是看到了,他的身體,明顯的抖動了一些。
“你是王大人?”商晴兒問了起來。
“回皇后娘娘的話,在下王知恩。”這個叫作王知恩的大臣,回答起了商晴兒的問話,先前的時候,他可是與劉宰相是一夥的。
“你這個名字不錯,聽說,當初,這個名字還是家父爲你取的,可是?”商晴兒再問了起來。
“的確,臣下的這個名字,是商大人爲臣下取的。”王知恩如實的說了起來,在這個時候,他的臉上,己經出現了一股子細微的汗水了。
當初,他初入朝中做官的時候,因爲沒有路子,花進了盤纏,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得求助了當初的權臣商權,也正是因爲有了商權的支持,他在仕途之路上,纔是越來越順利,商權爲他更了名字,就是希望他能記得自己的大恩。
思及之處,王知恩的臉色明顯的蒼白了起來,看到他如此的表情,商晴兒輕笑了一下,看來,這王知恩還記得當年的事情。
商晴兒復又前行,又來到了另外一個大臣的身邊,他一身的武裝,當初,他幾乎要戰死沙場的時候,也是商權救了他的性命,並且,還教了他一些的功夫,按理說起來,商權不但是他的救命恩人,還是他的恩師。
“李大人腰間的傷可是好了?天氣不好的時候,可有疼痛?”商晴兒故意裝作關心的樣子,來到了李將軍的身前。
那李將軍的臉,慌張的低了下去,剛纔,他也在逼宮的範圍之內,商晴兒的出現,無疑是給了他一部分的壓力啊。
“回娘娘的話,傷己經好了許多了,煩勞娘娘惦記,”這李將軍在朝中,也算得上是領軍人物了,他對商晴兒都是如此的恭敬,那別的一些人,?也不敢再有什麼別的話可以再說了。
商晴兒盈盈的一笑,她挨個的在那些大臣們當中,走了一圈兒,必竟,有一些人,她是不認得的,不過,她都做了一個同樣的動作,那便是將自己袖中的羊皮本子露出來了一些,有一些人,看到了以後,慌張的低臉,想來,這些人,都是曾經得過商權大恩的人。
“娘娘,這乃是前朝,依祖宗之規定,後宮不得進入前朝正廳,還請娘娘回去。”劉宰相一看商晴兒的這架式,知道要出事兒了,所以,他依祖宗之家法,客氣的對商晴兒驅逐了起來。“如果我不走呢?”商晴兒反問劉宰相,那眼神中的神色,如同是一團火一樣,?幾乎要將劉宰相給燃化了。
“如果娘娘不離開這裡,依祖宗之家法,是要處理娘娘的。”劉宰相起身,挺了挺自己的腰桿,十分不客氣的說了起來。
封玉辰坐在龍椅之上,靜看商晴兒的表演,依他對商晴兒的瞭解,商晴兒一定可以處理好這件事情的,所以,他十分的平靜,冷眼來看商晴兒怎麼把這麼一齣戲給唱好。
“好啊,既然說到了祖宗的規矩,那麼,咱們今天就好好的掰持一下,五元,給本宮拿一把椅子過來。”商晴兒走到了龍臺之上,五元搬來了一把椅子,放到了商晴兒的身後,依着封玉辰不遠處的位子,商晴兒坐了下來。
“劉宰相,你是科舉出身,知書達理,對我封國有律法,研究的相當的透徹,可謂是博學多才,是否?”商晴兒問了起來。
那劉宰相也不客氣,他的確是如此的,可以說,他當年中的狀元,也是憑自己的真才實料得到的,爲官這麼多年,他從未多拿過俸祿以外的銀子,所以,他算是封國官場的清流之列,就算是封玉辰想拿他開刀,也是找不到理由的,所以,他不怕。
“那是自然。”劉宰相應語。
商晴兒凌利的眼神,掃過了所有人,掃過封玉淨的時候,他臉上的那股子緊張氣份,己經完全的消失了。
“那麼,本宮爲你,皇帝是什麼?”商晴兒開口問了起來。
“帝爲天,乃是天下百姓之父。”劉宰相說了起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商晴兒是在給他劃一個套。
“好吧,既然帝爲天,君爲父。那麼,我請問你,我這個皇后娘娘,又是什麼呢?”商晴兒再問了起來。
劉宰相己經明顯的發現有哪裡不對了了,奈何,在這個時候,他己經跳不出來了。
“君爲父,後爲母。”無奈,他再說了起來。
“說的不錯,劉宰相,那麼本宮就問問你,剛纔的時候,你看到了本宮,爲什麼不拜,莫非,在你的眼中,本宮不是這天下百姓的至高皇母嗎?”商晴兒先是揪住了劉宰相的失態,狠狠的質問了起來。
“娘娘,臣下失禮。”他慌張的跪了起來,“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他匍匐着自己的身體,向商晴兒追加了禮數。
“好了,劉宰相,起來吧,本宮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商晴兒收起了自己剛纔的怒語,恢復了平和的氣份,竟然親自走了下來,將劉宰相扶了起來,那慈祥的感覺,真是一國之母的風範,大氣使然啊。
“本宮今天入得前朝,的確是有些不對的,劉宰相,你剛纔說的好,也只有你,敢直言本宮的不是。”商晴兒再說,她的話,將劉宰相提到了一個高度之上,讓衆人無不佩服她的大度啊。
“娘娘,臣下如此,也是爲了我封國的禮數思考,還請娘娘不要計較。”從商晴兒的身上,劉宰相己經感受到了一股子強大的力量了,他斷然不敢再輕易的逼迫封玉辰了。
“你這麼做是極對的,剛纔,本宮剛入正廳的時候,好像是聽到了你等在請皇上做什麼決定,劉宰相,你可否說出來讓我聽聽。”商晴兒今天的目標人物,就是這個劉宰相,所以,她誰也不針對,只是針對他。
“娘娘,劉宰相與大臣們的意思是,前幾天,娘娘不小心傷了皇上,所以,他們在逼皇上下旨懲罰您呢。”劉宰相是遲遲的不語,封玉淨站了出來,將事情對商晴兒說了起來,既然是要說事兒,那麼,總得有一個人開個頭兒不是。
“哦?”商晴兒裝作十分詫異的表情,再看向了劉宰相,“說說,打算讓皇上怎麼懲罰本宮呢?”商晴兒問了起來。
劉宰相干脆是一不做,二不休,他往地上一跪,把他想要說的話,全部的說了出來。
“帝爲天,皇上的尊嚴,是任何人也不能侵犯的,皇后失手打了皇上,有失婦德,必然是要進行懲罰的,不然的話,難以讓天下人信服,就算是娘娘要了臣下的性命,臣下也得將這事情說出來,不然的話,虧了臣下讀的一肚子聖賢之書。所以,臣等進言皇上,要求禁了娘娘的足,以讓娘娘在後宮之中,深刻的反省。”這個劉宰相還真有膽子,看來,他爲了自己的女兒劉音,算是拼死一博了。
“哦,說的挺好的,”商晴兒復又走向了高臺,凌利的眼神,掃視了一圈衆人,她伸手,將自己袖中的羊皮本子,放到了五元的手中。“衆位,本宮想要知道,劉宰相所做之事,是否正確啊?”商晴兒平靜的問起了下面的一個一個的人物。商晴兒看得真切,剛纔的時候,他們都有對封玉辰進行過逼迫的。人,掃過封玉淨的時候,他臉上的那股子緊張氣份,己經完全的消失了。
“那麼,本宮爲你,皇帝是什麼?”商晴兒開口問了起來。
“帝爲天,乃是天下百姓之父。”劉宰相說了起來,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商晴兒是在給他劃一個套。
“好吧,既然帝爲天,君爲父。那麼,我請問你,我這個皇后娘娘,又是什麼呢?”商晴兒再問了起來。
劉宰相己經明顯的發現有哪裡不對了了,奈何,在這個時候,他己經跳不出來了。
“君爲父,後爲母。”無奈,他再說了起來。
“說的不錯,劉宰相,那麼本宮就問問你,剛纔的時候,你看到了本宮,爲什麼不拜,莫非,在你的眼中,本宮不是這天下百姓的至高皇母嗎?”商晴兒先是揪住了劉宰相的失態,狠狠的質問了起來。
“娘娘,臣下失禮。”他慌張的跪了起來,“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他匍匐着自己的身體,向商晴兒追加了禮數。
“好了,劉宰相,起來吧,本宮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商晴兒收起了自己剛纔的怒語,恢復了平和的氣份,竟然親自走了下來,將劉宰相扶了起來,那慈祥的感覺,真是一國之母的風範,大氣使然啊。
“本宮今天入得前朝,的確是有些不對的,劉宰相,你剛纔說的好,也只有你,敢直言本宮的不是。”商晴兒再說,她的話,將劉宰相提到了一個高度之上,讓衆人無不佩服她的大度啊。
“娘娘,臣下如此,也是爲了我封國的禮數思考,還請娘娘不要計較。”從商晴兒的身上,劉宰相己經感受到了一股子強大的力量了,他斷然不敢再輕易的逼迫封玉辰了。
“你這麼做是極對的,剛纔,本宮剛入正廳的時候,好像是聽到了你等在請皇上做什麼決定,劉宰相,你可否說出來讓我聽聽。”商晴兒今天的目標人物,就是這個劉宰相,所以,她誰也不針對,只是針對他。
“娘娘,劉宰相與大臣們的意思是,前幾天,娘娘不小心傷了皇上,所以,他們在逼皇上下旨懲罰您呢。”劉宰相是遲遲的不語,封玉淨站了出來,將事情對商晴兒說了起來,既然是要說事兒,那麼,總得有一個人開個頭兒不是。
“哦?”商晴兒裝作十分詫異的表情,再看向了劉宰相,“說說,打算讓皇上怎麼懲罰本宮呢?”商晴兒問了起來。
劉宰相干脆是一不做,二不休,他往地上一跪,把他想要說的話,全部的說了出來。
“帝爲天,皇上的尊嚴,是任何人也不能侵犯的,皇后失手打了皇上,有失婦德,必然是要進行懲罰的,不然的話,難以讓天下人信服,就算是娘娘要了臣下的性命,臣下也得將這事情說出來,不然的話,虧了臣下讀的一肚子聖賢之書。所以,臣等進言皇上,要求禁了娘娘的足,以讓娘娘在後宮之中,深刻的反省。”這個劉宰相還真有膽子,看來,他爲了自己的女兒劉音,算是拼死一博了。
“哦,說的挺好的,”商晴兒復又走向了高臺,凌利的眼神,掃視了一圈衆人,她伸手,將自己袖中的羊皮本子,放到了五元的手中。“衆位,本宮想要知道,劉宰相所做之事,是否正確啊?”商晴兒平靜的問起了下面的一個一個的人物。商晴兒看得真切,剛纔的時候,他們都有對封玉辰進行過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