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你去哪了?"姜承看到來人是雨,連忙跑到雨的身邊,關心的問道。
"就你?哼,你配嗎?"歐陽辰冷眼瞧着來人,冷哼道,如果說在這個世間,歐陽辰最恨誰?那無疑是使他家破人亡的好皇叔;然恨不得立刻便千刀萬剮的人,當屬雨,歐陽辰生平最恨的兩個人,一個直接讓他失去家,一個間接讓他失去愛,他怎能不恨?
"那我便讓你看看,我究竟配不配?"雨一氣之下衝上前,對着歐陽辰的臉頰,就是一拳。
"雨……"姜承喊道,趕緊上前拉開雨。
而站在一旁鬼獄的人都被雨的動作給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雨居然真的敢動手打歐陽辰,要知道歐陽辰地位尊貴,雖說是傻王,但身邊一直有凌天翊和凌天宇護着,表面看是受盡欺負,實際上他也只是裝裝傻而已,任何人都不曾動手打過他,然今日,在這朗朗乾坤,大庭廣衆之下,歐陽辰居然被一個曾經是他死對頭的手下,幾個月的情敵給暗算了,叔可忍,嬸不可忍,歐陽辰的個性會忍,當然不會。
‘啪’手掌親密接觸臉頰的聲音,隨後便是陰魅的聲音響起,"本王豈是你這宵小之徒所能打的,這一巴掌是對本王的不敬,魔一,帶走,水牢伺候。"歐陽辰心中已動殺機,從來沒有人膽敢挑戰他的威嚴,而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有膽挑戰,就要有膽承受後果。
至於歐陽辰所說的水牢,當然不是水而已,準確的來說是冰牢,千年不化的寒冰,人赤果果的被鑲嵌在寒冰之中,並且將寒冰放置在漆黑一片的地方,能讓人聽到寒冰融化的嘀嗒聲,同時也會將人的手腕給割破,在那種情況下,人的心理一旦達到極限,承受不住重負,恐懼到極點,不知不覺便死在了自己的恐懼下。
"主子,不可。"沐雨澤跪在地上,懇求歐陽辰。
見此情景,歐陽辰不禁嘲諷自己,他忠心耿耿的屬下居然爲了一個毫無關係,並且打了他的男人求情,他忠心耿耿的屬下究竟有多忠心?歐陽辰氣憤不已,他一腳便踢向沐雨澤的胸口,沐雨澤未用內力護身,被歐陽辰一腳踹到吐血,但他依舊筆挺的直起身子,懇求歐陽辰:"主子,您不能動他。"
"本王爲何不能動他,他算個什麼東西?敢如此藐視皇權,沐雨澤,本王看在你以往對本王的忠心上,本王饒你不死,但他的命,本王要定了。"歐陽辰陰冷的說道。
凌天宇見此不妙,趕緊上前,要扶起沐雨澤,然沐雨澤如同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紋絲不動的跪在歐陽辰腳下,懇求歐陽辰放過雨。
站在一旁的雨,實在看不下去,他走過去,扶起沐雨澤,他說:"不用求這等忘恩負義之輩,他不配,有種他把我殺了。"雨死盯着沐雨澤,鄙視的說道。
"你以爲本王不敢嗎?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歐陽哲身邊的一條狗而已,還是你以爲本王會害怕歐陽哲?"歐陽辰冷笑道,他究竟有什麼和他比,歐陽哲嗎?他從未放在眼裡,之所以八年的僞裝,全是爲了讓歐陽哲體會一番從人上人到階下囚的美妙滋味。
"你不敢,歐陽辰,我打賭你不敢,如果你真的那樣做了,你會後悔一輩子。"此時姜承也站不住了,他實在不想看到自己的愛人和自己心心相惜的朋友短兵相見。
"哦,姜大夫也想嘗試嘗試本王的囚牢不成?"歐陽辰那輕描淡寫的語氣,讓聽者爲之一顫,顯然那是歐陽辰發怒的前提,同時也是他失去耐心的前提。
"如果我說他和蘇詩云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你還會堅持己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