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連日趕路,我已身心俱疲,你出去時自己小心些,要不這樣,你帶上血一,畢竟在炎城,我們毫無勢力,帶上血一,我比較放心。歐陽辰關心的說道,還不時的打個哈欠,以示自己的疲憊不堪。
蘇詩云未曾懷疑,她疼惜的對歐陽辰說:“我會小心,你放心吧!血閻羅可不是吃素的人。”
“恩。”歐陽辰應道。
蘇詩云帶着血一,離開了客棧,她沒有猜疑如歐陽辰恨不得將她捧在手中,含在嘴裡的個性,他怎麼會因自己的疲憊而放任蘇詩云在此毫無勢力的陌生之地,單獨外出呢?答案自然是不可能,在蘇詩云前腳離開客棧後,歐陽辰便夥同雨,緊隨其後,他們在蘇詩云要和歐陽辰各住一間時,便已猜到她的用意,故此歐陽辰纔會千阻萬饒,不過蘇詩云又豈是那麼容易妥協,尤其是在涉及到歐陽辰和雨的性命時,果然不出他們所料,蘇詩云提出外出,且還是一個人單獨外出,至於血一,他是蘇詩云的暗衛,自然是聽從蘇詩云的命令,爲蘇詩云保守秘密。
歐陽辰和雨悄無聲息的跟在蘇詩云的後面,見到蘇詩云走進一家藥廬,歐陽辰和雨相視,心中似有些明瞭,他們躲在暗處,等到蘇詩云離開藥廬後,歐陽辰走進藥廬。
“請問這位先生,需要些什麼呢?”小廝客氣的問道。
歐陽辰掏出一錠金元寶,交於小廝,他問:“剛纔那位女子,進來買了何藥?”
小二欣喜的收下金子,藏於衣袖,討好的說:“那位女子買了上等的蒙汗藥,只需將此藥放進酒中,不出片刻,便將魁梧大漢放倒,沉睡三天三夜。”
歐陽辰得到消息後,便離開藥廬走到雨的身邊,他輕笑道:“她居然買了蒙汗藥。”
雨聽此,也不禁的大笑,要不是當時情況緊急,歐陽辰又害怕蘇詩云獨自一人行動,從而在路上對他們下藥,將她帶的藥全都留在王府,她又何必在千里迢迢之外買此蒙汗藥呢?
“回去吧!回去還需告訴姜承等人,千萬別中了雲兒的計謀。”歐陽辰嘆了一口氣,說道,對於蘇詩云的舉動他既心疼又無奈,後歐陽辰似想到什麼,又道:“還是算了,不要告訴他們,讓雲兒直接將他們都放倒,這樣倒也省事,省得他們嚷嚷着要跟隨,至於他們的安全,交於嗜血殿保護。”
“你不要嗜血殿隨身保護嗎?”雨詫異的問道,要知道歐陽辰可是尊貴之身,豈能無人保護呢?再者說蘇詩云既然敢將他們放倒,她自會留有人保護他們的安全,故此不需要嗜血殿。
“火炎山中的情景,我們並不知道,又何必白白送掉他們的性命嗎?雨,我的身上已經揹負了太多的性命,沉重到揹負不起,故此我不能那麼自私的將他們送上毀滅之路,這樣你可明白?”歐陽辰沉重的說道,他們忠於他,他也要爲他們着想,雖說做不到全數回去,但他儘量減少他們的死亡。
“那你呢?蘇詩云呢?”雨低吼道,歐陽辰難道爲了那些忠於他的人的安全,放棄蘇詩云的性命嗎?如若真是這樣,他堅決不許,總之一句話,他寧願負了天下人,也不願天下人負了蘇詩云,即便用天下人的命來換蘇詩云的命,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