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一直在監視着他,怎麼會沒有發現他的動作呢?”白楊不願相信,自己會忽視鬼千的舉動,或者說他是不接受鬼千居然在他的眼皮底下行動,他卻一無所知。
歐陽辰笑意吟吟的望着不可置信的白楊,給他再加一把火,“你不僅沒有發現鬼千的行動,你連身邊的凌天宇的動作都沒有發現,白書生,你太過於自負,自認沒有任何人能逃過你的雙眼,可你卻忘記了,我們是一行人,相處多年,默契十足,一個眼神便知彼此,而你不過孤身一人,想要在你眼皮底下做些動作,輕而易舉。”連他都不敢保證在鬼千等人的配合下,發現他們之間的小動作,白楊不過初識他們,便自信的以爲一切都逃不過他的雙眼,簡直癡人說夢。
“你說的或許是對的,可當時鬼千身邊還有姜承,姜承熟悉你們,又怎麼會看不到呢?”白楊還在據理力爭,他不願相信自己會落入他們的圈套之中。
歐陽辰伸出食指,在白楊的眼前不屑一顧的晃了晃,鄙夷的說道:“白楊,虧你從一開始便發現姜承和雨的關係,可即便發現了又能怎麼樣呢?你忽視了姜承最在乎的人,雨,雨要是也爲鬼千掩護呢?你認爲姜承會發現嗎?”
然白楊還未開口,身後的姜承上前,大呼小叫,“歐陽辰,原來你將我也算計進去了。”
歐陽辰挑挑眉,對站在身後的雨說:“雨,我看姜承還是欠收拾。”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還有心思計較先前的設計。
“閉嘴!”雨直接開口訓斥道,姜承聽此,乖乖的退回原位,即便知道雨也參與了,但他還是沒有膽子和雨計較,要是被蘇詩云和歐陽辰知道了,還不知有多少人等着他呢?他們兩個手底下可是人才濟濟,隨便拿出一人,便將自己設計的叫苦連天,姜承雙手一攤,“我不說了,你們繼續。”
“看清楚了嗎?姜承就是這樣的人,你說雨要是說一句話,他會怎麼樣?聰明的你會不清楚嗎?”歐陽辰說道。
白楊踉蹌的後退一步,左右搖晃着腦袋,不可置信的吼道:“不可能,沒有人能逃出我的算計,你們也不可能。”他面色猙獰,雙眸通紅,仇恨般的盯着面前淡定的歐陽辰。
“是,如若不是你破綻太多,我們又怎麼會懷疑你呢?你還記得我剛纔問你,關於衣裳的問題嗎?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衣裳如此單薄,在寒城居然奇蹟般的沒有凍死,原因只有一點,你是寒城人士,至於爲何衣裳如此單薄,我確實不知,但我肯定你那不是白熊皮所制的衣裳,因爲我們的斗篷是我們親自獵的白熊皮,不存在被奸商所騙,這便是你最大的失誤。”歐陽辰平靜如水的說道,對於白楊的不可置信,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哈哈哈..是嗎?原來我一直如跳樑小醜。”白楊看着歐陽辰道:“你很睿智,也很狡猾,我甘拜下風。”
“彼此彼此。”歐陽辰謙和的說道,後他又道:“既然我們已經識破了你的陰謀,那麼能不能告訴我,你爲何能在寒城生存?我想我的意思聰明的你應該明白。”這個問題在歐陽辰的腦海中縈繞許久,而不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