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得離開你的王妃了?"歐陽辰剛踏進姜承的房間,便聽到姜承陰陽怪氣的調侃聲音,他走到椅子旁坐下,慢條斯理的說道:"本王哪有你那麼不識眼力見,專門打擾夫妻相聚。"
"呵呵,不好意思,看來還是我不識趣了,來,喝一杯如何?"姜承可無半點不好意思,他舉起放在桌子上的酒壺,給歐陽辰倒了一杯酒。
"你是大夫,應該知道喝酒傷身。"歐陽辰端起酒杯一口悶。
"傷身你…你…你還喝的那麼快,我告…訴你,酒…酒…酒可是個好東西,它能使人…忘記那些你想忘卻忘不了的悲痛。"不知在歐陽辰來之前,姜承喝了多少酒,此時他說話有些結巴。
"本王來找你,不是爲了喝酒。"歐陽辰從姜承的轉變上便知他是個有故事的人,可即使再傷悲,他也不贊同借酒消愁,雖說歐陽辰曾在軍隊裡有‘千杯不倒’之稱,但他很少喝酒,一來是酒水對毒的影響,二來他需要時刻提高警惕,保持清醒,三就是喝酒傷身。
"我知道,爲了你的寶貝王妃。"側身趴在桌子上,手裡拿着酒壺的姜承仰頭將頭抵在桌邊,手中的酒壺舉到一定高度,對着嘴巴直接灌進去,居然一點都沒有浪費。
歐陽辰看着姜承,問道:"你是不是經常借酒消愁?"
姜承喝光一壺酒後,一個甩手將酒壺扔在地上,他將頭轉過來,雙臂交錯趴在桌子上,下巴低着手臂,一臉羨慕的看着歐陽辰,說道:"你叫歐陽辰,我叫姜承,同樣都是chen(g),你可以和你愛的人相守,而我卻和他陰陽相隔,我連他的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是不是我的承不好,註定要承受這些非人的折磨?你說我是不是改個承字?呵呵,不過已經遲了,他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姜承說着流下了眼淚,他將頭深埋在雙臂之間,身體還不由自主的顫抖,自古‘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歐陽辰並沒有安慰傷痛中的姜承,因爲他明白那種摯愛之人離他而去時的感受,那是別人無法體會的痛,歐陽辰靜靜的看着姜承痛苦的發泄,大約過了一刻鐘,歐陽辰見姜承的身體不再顫抖,便問:“他是不是和‘獄之火’有關?或者說他是中了‘獄之火’之毒。"歐陽辰猜測到,以姜承對‘獄之火’的瞭解,併爲之崩潰發狂,肯定姜承所愛之人中了‘獄之火’之毒或者是因‘獄之火’而亡。
"戰神不愧爲戰神,居然能猜到我所愛之人中毒而亡,那麼你能猜到他是什麼時候中毒的嗎?"姜承擦了擦眼淚,挺直的坐起身,問歐陽辰。
"是人都能猜到。"歐陽辰鄙視的看了眼姜承,他能以王爺之名使對面的白癡改名嗎?或者他能說他不認識這個白癡嗎?如若那麼明顯的事,他猜不出來,那麼他鬼獄獄主可以退位讓賢了。
"爺這不是處於悲傷期間。"姜承紅着臉反駁道,雙眸中帶有一絲不確定,焦急的問道:"真的那麼明顯?"
"不是明顯。"
"噢,那我就放心了。"姜承聽到歐陽辰的話,忐忑不安的心回到了身體,他又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罈酒,倒進酒壺,再次將酒壺舉到一定的高度,灌進嘴裡。
"是很明顯,你是近墨者黑,本王是旁觀者清。"就在酒水隨着軌跡灌進姜承嘴巴里時,歐陽辰笑着說出下一句。
"噗"一口酒水朝着歐陽辰的方向襲來,歐陽辰一個瞬間移動,便遠離了災難現場,姜承則咳個不停,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你能說話利索點嗎?來這麼一大喘氣,也不怕噎死你。"
歐陽辰再次坐下,將酒杯的酒水倒掉,重新爲自己倒了一杯,"不能,因爲噎死的絕對不是本王,倒是你會嗆死。"歐陽辰瞟了眼不滿的姜承,淡定的說道。
"你不愧是戰神,爺甘拜下風。"姜承站起身,對着歐陽辰作揖。
歐陽辰見此,一腳踢向身邊的椅子,椅子得力便向姜承駛去,在姜承半彎腰之際,椅子卡在姜承身前,使得姜承不能作揖,"別正話反說,表面臣服,內心不服。"
姜承搔搔頭,笑呵呵的看着歐陽辰沒有言語,都已經被發覺了,再做作就沒意思了。
"坐下吧!本王陪你鬧了這麼久,該說正事了。"歐陽辰冷淡的說道,心中想的卻是安睡的蘇詩云,不知她睡得可安好,"你的她是誰?何時中毒身亡?確定是‘獄之火’嗎?"
"雨,北國三殿下,三年前自願吃下‘獄之火’,不足一月便中毒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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