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在十分刺眼的環境中,我一點兒都看不清楚眼前的事務,結果完全被什麼東西制服住了,一點兒都不能動彈,嘴和鼻子全都被捂住,呼吸不進一點兒空氣。我想要伸手撥開蓋在鼻子上的東西,但是用上了全力之後,仍然不能有任何的動作。憋了幾十秒鐘,我終於忍不住了,雙眼一睜醒了來,猛然從牀上坐起,使大勁兒喘了兩口粗氣後才緩過來。
“哈哈哈哈……,靖哥哥,你的臉癟紅的樣子太好看了,簡直就像是猴子的屁股,真有意思,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玩兒了。”蓉兒對於我的樣子,感到十分有趣,躺在那裡開始嘲笑起我來。
我仔細想了一下明白了,剛纔夢中的一片光亮,是因爲現在已經是日上三竿,太陽已經開始曬屁股,而不能呼吸則是因爲蓉兒把我的鼻子和嘴全都堵上了。
蓉兒着一笑,手也跟着擺動了起來,該在身上的被子被她甩掉了多一半兒,這下她是*光大泄了,整個上半身的樣子完全被我收入眼底,一對小玉兔跳動着,不是很大,卻白皙而豐滿,堅挺而圓潤,柔軟卻也富有彈性。
見我在色迷迷看着她,蓉兒開始不好意思了,有些窘迫地將雙手擋在了胸前,說道:“大色魔,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我樂呵呵道:“蓉兒,什麼時候醒的。怎麼醒了還要那我開玩笑,我可是睡得正香呢。”一邊說着,一邊左臂支在牀上,將右手按在了她地一隻手上,趁她的注意力不是很集中,將她的手拿開,握住了那隻豐滿。
畢竟在這方面沒有接受過什麼嚴格的說教。蓉兒的臉雖然也羞紅了一下,但是卻沒有特別介意我的動作。任我就這樣握着,說道:“哼,大懶豬,我都已經醒很久了,本想起來的,但是你抱我抱得那麼緊,我弄了半天也弄不開你地胳膊。沒有使勁兒掐你兩下已經很給面子了!”
我調笑道:“是嗎?那可不能怪我,我是真的累壞了,你也肯定記得,昨天晚上你不讓我閒着啊!”
蓉兒大羞,在我身上捏起了一層肉皮,使勁兒擰了起來,啐道:“這麼難爲情地事你還說!哼,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被掐的地方傳來了鑽心的疼痛。但是這時候卻只能強忍硬憋着沒咧嘴,說道:“什麼叫得了便宜?我媳婦兒的便宜本來就是我的,怎麼能叫得呢?”
蓉兒嗔道:“什麼啊,就知道說些歪理,全是歪理!”她說着,手上的勁道更大了。
“怎麼能說是歪理呢?我在很正經的說啊。真是天大地冤枉!”我裝作很悲慘的樣子,這樣還能夠讓自己被掐的痛楚感減弱一些,想起了二十一世紀新聞工作者的幾句常用官方用語,說道:“歪理不是你說了算的,也不是我說了算的,只能靠事實說話,我們要實事求是地看待這些,‘實踐是檢驗歪理問題的唯一標準’,這話是孔夫子說的,絕對經典。蓉兒。咱們不如用實踐來檢驗一下吧!”說着一個翻身,已經半壓在了她地身上。握在她那隻玉兔上的手也開始不安分了起來,開始做起了不規則的擠壓運動。
“大色魔!快躲開啊,討厭死了。啊——疼!”蓉兒開始掙扎着想要擺脫我的糾纏,但是這一掙扎牽動了下半身,弄得她失聲叫了出來。
我趕緊鬆開手,說道:“對不起,蓉兒,我忘了你現在身體還很不舒服,現在不能和你胡亂動手動腳的,都是靖哥哥不好!”
蓉兒重新調整姿勢,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反倒是安慰起了我,說道:“靖哥哥,說什麼對不起,是蓉兒願意把自己交給你地,你有什麼錯呢?”
有這麼個老婆,真是夫復何求啊!我感嘆着自己的幸運,這一刻,我是全天下最幸運的人和最幸福的人!我吻了一下蓉兒的額頭,飽含深情,用盡溫柔地說道:“蓉兒,謝謝你!”
蓉兒眯縫着秀目,衝我微微一笑,顯得更加甜美,說道:“靖哥哥,蓉兒本來就是你的人,你說什麼謝謝呢?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是經過好一番鬥爭的,有時候蓉兒都覺得對不起靖哥哥你,現在想起你和大師傅擊掌的事情,我都覺得很難過……”
我捂住了她的嘴,說道:“蓉兒,別這麼說,如果換做是你面對當時的情況地話,我相信你是肯定會比我更加堅決,肯定不會有我當時那種片刻地猶豫,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我都曾經猶豫過,再加上有華箏公主地事情,你這麼一說反而讓我更加無地自容了!”
“靖哥哥!”蓉兒聽得十分動容,深深喚了我的名字,雙臂纏上了我的脖子,我將頭低下去,和她擁吻了起來,這一下,是吻到了極度瘋狂,天昏地暗。
溫存一陣之後,我問道:“蓉兒,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咱們那兒都不去了,靖哥哥就在你身邊照顧你,等你好了之後,我們再去玩兒。
蓉兒卻不依了,撒嬌道:“靖哥哥,但是我真的很想出去啊,在屋子裡呆一整天多難受啊,還不得憋出病來,不行,你得帶我出去!”說得語氣甚是堅決。
那怎麼能行,他現在行動起來都困難,我怎麼還能讓她出去,勸道:“蓉兒,現在的情況是你行動不便,到了外面的話你想去哪兒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樣活蹦亂跳的了,玩兒起來也不能進行啊。咱們還是在屋子裡好好養兩天吧!”
“誰說我要活蹦亂跳的了?”蓉兒馬上反駁道:“我們還和昨天那樣,找一條小船不就行了,在外面看看風景也可以啊,在屋子裡難道我欣賞這破牆壁?而且,咱們去那裡的時候你揹着我不就行了嗎?”
哎!這丫頭,真是閒不住,就算是坐船看風景,也不是很舒服的事情啊,看來新瓜處破的她還不知道難受是個什麼滋味。不過怎麼才能說服她不去了呢,我心裡開始犯起了難來。
“嗚嗚嗚嗚……,靖哥哥不要我了,靖哥哥不喜歡我了,剛要了蓉兒,就像拋開不管了,蓉兒不活了,嗚嗚嗚嗚……”小丫頭見我神色憂鬱,居然雙手捂在了臉上,開始假裝哭了起來。
唉!老婆太機靈,真得是沒有辦法,我拿開她擋在臉上的手,“惡狠狠”地說道:“別裝了,再裝的話我就真地不帶你出去了!”再不答應的話,真不知道她又要鬧出什麼花樣來,就依她所說吧!
“靖哥哥,你真好!”蓉兒馬上又換了笑臉,很是得色地說道。
我又道:“不過大街上,我抱着一個姑娘走來走去的,影響可是十分得不好,這一點你可要先想好,尤其是對對於個姑娘來說,更是名節上的大事情!”現在組織她是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了,我只能說出這個很蒼白的理由。
“哼,我的靖哥哥抱着我,關他們什麼事情,我纔不管那些呢。誰要是不服氣,我就用鋼針射瞎他們的眼睛!”蓉兒的小妖女、黃小邪本質在這個時候顯露無遺。
“那好,我們穿衣服起來吧,已經不早了。再晚的話太陽下山,我們就算想出去也去不成了!”我說道。
“嗯!”蓉兒應了一聲,依然有些傻傻地呆在那裡,沒有動。
“怎麼了?說要起來了怎麼還不動?”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討厭死了,你先起來!”蓉兒白了我一眼,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噢,呵呵,你看我,怎麼忘了這茬兒呢!”第一次,蓉兒就算是再大膽,也不會到那種在我面前穿衣服的程度。
我趕緊跳下牀去,很麻利地穿好了衣服,說道:“蓉兒,那你自己在這裡收拾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說着轉身往外走。
但我還沒將房門關嚴實,裡面就傳來了蓉兒的聲音:“靖哥哥,你進來一下。
我又重新回到了屋子裡,走到牀邊,爲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問道:“蓉兒,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蓉兒臉騰一下子紅了,“我我我”咯吱了好半天之後才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靖哥哥,我不能動,你能幫我穿衣服嗎?”
我噗一下笑了出來,完全沒想到是這個問題,倒是我疏忽了,但是在所有讓蓉兒受窘的樣子中,這次是他最難爲情的一回。
“大壞蛋,你還笑!”蓉兒又嗔怪地伸出了手,在我身上開始擰了起來……
爲蓉兒穿衣服,天下哪有比這更美的差事,我慢慢給他穿着,又順便揩了點兒油,本就已經修得十分難爲情的蓉兒完全將頭埋在了我的懷中,一眼都不敢看我,搞得我還得不時提醒一聲:“蓉兒,擡胳膊啊,咱們好把袖子穿上!”
爲蓉兒梳洗完畢,我將她放在凳子上,又給她倒了杯水,拿出了一件白色內衣,問道:“蓉兒,還好你的妙手空空沒有學到家,否則的話我還真就不會知道,你居然把它藏起來了!”內衣是蓉兒的,本來是雪白的顏色,但是現在上面卻有着一片鮮紅,是他搞別少女時代的見證。
“啊!”蓉兒尖叫了出來,“靖哥哥,你最討厭了,快把它還給我!”
………………
第一次的漏*點之後,總會有無盡的餘韻,這種餘韻,也是一種更加美好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