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頂撞柯震惡

我情急之下的一大通謊話騙了陳玄風,總算是幫助七位師傅趕走了這狠辣無比的黑風雙煞。但是七位師傅傷得也非常重,大師傅、四師傅和六師傅雖損傷不輕,但都只是外傷,但是三師傅韓寶駒的肩膀被九陰白骨爪所傷,五師傅張阿生武功盡失,而且差點斃命當場,二師傅朱聰右胸中了陳玄風的摧心掌,內傷十分也嚴重,受傷最輕的師傅韓小瑩則是痛在心裡。

一場大戰,損失慘重,讓幾位師傅在這裡呆下去也不是辦法,務必讓他們定居下來才行,帶他們去見鐵木真,給他們一個在蒙古生活的正當名分應該更好,而且這對我學習武藝來講也比較方便。

於是我開口說道:“幾位師傅,你們都受傷了,我帶你們去見鐵木真大叔好不好,他能給我們蒙古包住,還有很多藥能治傷呢。”七怪也是無奈,就答應了我的提議。

大家相互扶持着,帶着骷髏頭來到了鐵木真的大帳講明瞭情況。鐵木真雖然它久經沙場,但看到居然有人能用五根手指抓進人的頭顱,也是唏噓不已。遂又想到這七位居然能夠擊退這樣的利害人物,必定也是了不起的人物,他們將傳授郭靖武功,何不讓愛子拖雷和他們學習,長些本事呢。於是分給了七怪住所,還賞賜了大量金銀。

柯震惡無疑收受他的賞賜,而且教徒弟是隻想教我的,但是朱聰礙於情面,又想到即使收了拖雷爲徒,教什麼功夫的決定權也在他們自己手中,便答應了下來。

於是,衆人見了我娘,和他說明了來意。娘得知幾位大俠是來教授自己孩兒武功的,也是興奮不已,對七怪又磕又拜的,搞得七怪也是很不自在。養了一段傷之,便正式收我和拖雷爲徒。我們按照中原武林的方式,給他們磕頭敬茶,算是正式拜師。

養傷期間,江南七怪察看了我武功的根底,他們很驚訝地現我基本功紮實得可怕,似乎根本不需要練習基本的東西,直接教我功夫套路就可以了。但是柯震惡還是比較擔心的,原因是那天我說自己是洪七公的徒弟和黃藥師的女婿,他對此也是信以爲真,如果真的讓他們教七公的徒弟功夫,他們誰都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

一日,七怪將我叫到大師傅的蒙古包裡,詳細詢問了我其中緣由。

“靖兒,你是怎麼拜洪七公洪老前輩爲師的?那天你所說關於桃花島主的內容是不是也真有其事?”柯震惡先問到。

我kao,大家都相信了啊,以後還是不撒謊的好,要不然師傅打腚錘子。我答道:“師傅,我並沒有見過洪七公,那天是騙他們的?”

全金問道:“那你怎麼知道洪七公的名字的?”

果然是個做買賣的出身,很注意細節,我只能再撒謊道:“有一位要飯的大叔來過這裡,他給我講了很多中原的故事,也說到過當天晚上的那些人的一些事情。那天晚上我聽見梅風的名字,又見那姓陳的要殺五師傅,於是就騙了他們了。”

朱聰很喜歡這個聰明伶俐的徒弟,聽到這裡更是高興,笑道:“靖兒,那黑風雙煞殘暴至極,你居然用這樣沒頭沒腦的話將他們騙了,哈哈,不錯,是你二師傅的好徒弟,。”

“哼!”柯震惡冷哼一聲,道:“小小年紀就心術不正,居然能撒下如此的彌天大謊,看來一定要好好管教,不然走上邪道,後果不堪設想!”

我暈,這要是在21世紀的話,法律不管我得打死你!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情急之下撒謊還不是爲了救你們的命?將來要是碰見黑風雙煞,我還不好解釋呢!我這是何苦啊我!這柯震惡嫉惡如仇是真的,性格沒遛也是真的,不能太慣着他,要不然將來還不得什麼事情都是他一句話給我作主啊,逼我和蓉兒分開的話會讓我騎虎難下的!

懷着滿肚子的委屈,我問道:“大師傅,說謊話不好,但是我是在騙壞人啊!”

柯震惡也急了,大喊道:“放屁!小小年紀就敢以謊話蠱惑人心,你懂什麼?武林正道中人怎能用這種這種方法?”

我也急了,反問道:“那你爲什麼偷襲那個姓陳的?只許你這樣,我就不行?”

江南七怪名動一時,又有幾個不給他飛天蝙蝠面子的?今天被一個小孩兒如此頂撞,又頂到了他的要害之處,他偷襲陳玄風是因爲爲哥哥飛天神龍報仇心切,而且江湖中人行江湖之事,不錯總的說來自己是有不對或者說欠妥之處的。柯震惡那裡受得了這個,舉起鐵杖就要砸我。

韓寶駒馬上制止了他,勸道:“大哥,消消氣,別和下孩子一般見識。”便說海邊向韓小瑩使眼色。

韓小瑩也過來勸道:“是啊,只要我們以後好好教導,相信靖兒將來一定能夠成爲一個俠義之人的。”

這時候,朱聰走了過來,按住我的肩膀說:“靖兒,怎麼能這麼和師傅說話呢?快去給大師傅道個歉。”說着還不停地朝我眨眼睛。看來他對自己柯震惡的看法也不認同,但是對這個大哥既尊敬又佩服,所以柯震惡說什麼什麼他都不會頂撞。

我無奈,走到柯震惡近前,拉住他的手搖着,說道:“大師傅,你別生氣了。”拿出了小孩子撒嬌的本事,說實話,我渾身不自在,但是這樣是解決矛盾的好方法,不得不用。

柯震惡真的是倔得不能再倔,又冷哼了一聲,算是迴應了我剛纔的道歉。朱聰又過來圓場,對我說:“走,靖兒咱們出去,二師傅教你空空拳。”遂拉着我出了蒙古包。

出了蒙古包,我問朱聰道:“二師傅,是不是弟子哪裡做得不對了?但是大師傅說的真得很不講道理啊?”

朱聰苦笑了一下,他是瞭解自己大哥的,甚至自己在有些時候都被感染,辦些死要面子的傻事兒,“靖兒,你認爲是對的就行了,但是一定不能和師傅頂撞知道嗎,靖兒將來要做一個大俠,大俠是不會頂撞師傅的。”我無語!

和大師傅較勁兒,很沒意思的,但是我又不得不這樣較勁兒,這麼一個倔老頭,指不定將來又會強橫着要求我怎麼怎麼樣,我不能和恩師對抗,但是完全順着他的意思我也絕對辦不到。

大師傅柯震惡的人品是非常值得人佩服的,但是他有些時候太限於江湖正統的俠義,不知變通,也不懂得變通,迂腐得可笑至極;而且他江湖經驗雖豐富夫,腦子卻賺不開個兒;再加上那個倔脾氣,還有見了江湖上五絕級別的洪七公和黃藥師都拿架子的驕傲心態,確實太讓人頭疼了。“江湖草莽”,這個詞似乎是給他量身定做的。魯迅先生就曾經做過這種評價:其實江湖上本沒有很多怪,跟柯震惡的人有六個,也便產生了江南七怪。

所以說,我現在多製造些麻煩,幫他順順脾氣,給他更多的觸動,十分有必要!即便不能,也要讓他覺得多少拿我這個徒弟不是那麼太有辦法,狠的時候也就會多少顧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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