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 兩個我都要

我和拖雷兩個人都動了真火,心中壓力也都非常大,所以話稍稍沒說到一塊兒去就完全控制不住了情緒。明白了一些我在對華箏問題的態度之後,拖雷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拳向我轟了來。

我也不甘示弱,單手一架,另一隻手向他的臉上轟去,連物的人都知道打人不打臉,但是現在我們兩個人都是急瘋了,也管不了這麼多,純粹是以武力在對方身上泄,或者不應該說是武力,說是蠻力其實更爲恰當。

什麼無功套路之類的東西我已經全都不顧及了,努力將自己的身體向前一提,我們兩個人就各自按住了對方的肩膀,在面積很小的屋子裡開始玩兒起了摔跤。這是我和自己這個安達兩個人打鬥的傳統方法,幾乎是出於本能,我們一出手就這樣打了起來。

兩個人都在大漠長大,也有着野性,這摔起來可真是不亦樂乎了,我我按住他的肩膀,同時要上一力,身體向前,一個絆子就讓他失去了平衡,接着雙手像上提,向前一甩,他就飛了出去。

重重地落在了地上,拖雷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來又撲向了我,大衆我的胸口一拳,接着也是腳下使絆將我摔倒,餓虎撲食就撲了過來,我就地翻滾躲過了他。

站起朝着他的臉上就是重重的一拳,這一下是打得萬朵桃花開,拖雷的嘴角一下子就出了血。他擦了一下,一巴掌就向我甩來,我地臉也被重重扇了一下,當時就腫了起來。

……………………

兩個人就這樣在一起纏鬥了有足足兩個時辰才分開,臉上都掛了彩,身上也是處處疼痛,所有的力氣都在這一番纏鬥中用了出來。身體癱軟在地上喘着粗氣。雖然野蠻,讓自己受到傷害。但是這種大都往往能夠泄心中的積鬱,所以兩個人這麼一打之後,情緒反而都平靜了下來。

本來我和拖雷人之間是沒有仇恨,而且是關係十分要好的兄弟,所以稍稍恢復之後,拖雷衝我說道:“說吧,這事兒怎麼解決。別和我胡說八道,我要你的回答!”

我知道,這是我們兩個人開始推心置腹好好說說的時候了,於是轉頭對他說道:“我知道,我要是說隊和華箏生關係的事情不認賬地話,拖雷你是一定不會原諒我的。不過你放心,我是肯定不會那麼做地,既然華箏現在已經變成了我的女人。那我就一定會想辦法讓她好好過。

我這麼說,拖雷很是滿意,眉角也閃現出了高興的神色,但嘴上還是十分不客氣地說道:“這還算句人話!”

我更加嚴肅地繼續道:“但是我一開始和你說的那句話也是真的,我不可能會放棄蓉兒,蓉兒是我一生的最愛。我做什麼事情都會有一個共同的前提,就是不能傷害蓉兒一絲一毫。一邊是愛人,一邊是妹妹,我都不想讓她們受到傷害,但蓉兒是我生命中最重要地,這一點你要知道!”

說到這裡,我看了一眼拖雷,他的神色有開始有些不善了,我知道,爲了華箏。他會和我拼命的。但是我要說的東西也已經是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了。於是以更堅決的語氣說道:“拖雷,還是那句話。我一定會去大漠找你和華箏的,但是我需要先解決蓉兒的事情,桃花島之行是必需地,我有可能會死在那裡,不過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這是對於我來講必須面對的,還是那句話,能給我時間嗎?”

拖雷怒目瞪了我辦天之後,嘴角抽搐着說道:“郭靖,這也就是你,換作隨便另外一個人,我都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

我知道,雖然拖雷十分不願意,但實際上已經是答應了我的要求,心情一下子放鬆了很多,但還是被這事情壓得很累,有感而地說道:“哎,中原有句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現在我市徹底明白了,造化弄人啊!”

拖雷也知道我的無奈,說道:“華箏那裡我會多照顧的,但實逆積德一定要早些回大漠,因爲只有你才能真正醫的了她地心病!”拖雷能夠做出這種讓步,已經是他的最大極限了,對這樣一個兄弟,我真的是無話可說。

兩個人又有一句沒一句地說了一陣子,託雷告訴我,娘現在的情況很好,自從木華黎帶回我已經殺了段天德的消息,孃的精神比以前還要好上很多,再加上華箏整天在身邊的陪伴,所以開心得不得了,但只是整天盼着我回去。

我心中又是一陣唏噓,人總會被這種事情牽着的,雖然是心甘情願,但是有些時候真的會覺得很累。不過人就是在這種牽掛和壓力中被慢慢打磨處來的,我知有加緊辦好自己地這些事情了,趕緊去桃花島吧,見了蓉兒之後,馬上去大漠見見娘,也把華箏地問題解決,最好還是不要牽扯到爭權奪利的事情當中來。

當然,我也沒有忘記囑咐拖雷一定要小心周雪芸地什麼陰謀詭計,因爲到了現在,明教到底什麼底細,我還一點兒都不清楚。所以小心一點事沒有錯的!

接下來,還有一件難辦的事情,就是要去和華箏說些什麼,總不能佔了人家的身子就這麼拍屁股就走啊,起碼我現在要安撫她一番。現在華箏的心情才使最爲不好捉摸的,一旦她犯傻怎麼辦,就算不犯傻,我就能夠人心這麼把她孤零零晾在大漠嗎?

這是一件事分讓我犯難的事情,我不知道見了她之後該說什麼,該怎麼說。正思考着開門的時候,被一個身影擋住了,我擡頭一看,那人正是華箏!

“華箏,我……”想到昨晚的荒唐,看到華箏那清澈純淨又略帶憂傷的眼神,我一時語塞,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拖雷間華箏站在門口,連忙說道:“你們聊吧,我先出去了。”這種時候他在這裡反而會讓大家更加尷尬!

拖雷走後,我和華箏都沉默了很久,最後我先開口說道:“華箏,你已經清楚我們左天晚上的事情了吧!”

華箏的眼淚唰就下來了,哭道:“我都知道了,阿靖哥,我知道,在大漠的時候你一直都沒有想要娶我,但是我也下定了決心,這一生,華箏只做你的人!不管你的身邊還有誰,華箏只知道不能沒有阿靖哥,等見到了黃姑娘,我跪下求她行嗎?”接着撲進了我的懷裡,泣不成聲了。

將華箏擁在懷中,拍着她的背,我的心理更加不是滋味了,華箏似乎是我在這個射鵰世界中的一個宿命,這個宿命讓我無法擺脫,現在有了周雪芸的出現,有了兩個人的“既成事實”,有了華箏罰下蒙古公主的尊嚴,我們兩個人更是水**融般被纏在了一起。

現在我被挑戰的,是自己和蓉兒在一起,不讓別人加入進來的原則,是不和華箏在一起,同時遠離成吉思汗的底線。

但是想到了這裡,我不禁開始懷疑了,在大漠的時候,我知道歷史,知道成吉思汗肯定會馬駕中原,所以我有些想要躲避華箏,而且肯定蓉兒將成爲我的人,所以對華箏的感情也在嘴的程度上被壓抑了下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感覺自己對懷中的華箏卻是有着一分的愛意。

這是一種潛意識裡的東西,我知道,這種東西恰恰是最真實的,這讓我更加不知所措了,如果這種感覺是真實的,那麼我將如何面對蓉兒呢?我如果認定自己在心中也喜歡華箏,就肯定會順着自己的這種感覺來,將華箏娶回家,而這明顯是和蓉兒的心思是相悖的。

同時,我的心中也產生了一種恐懼感,我在這個世界中知道幾十年的事情,直到絕大多數人的性格和弱點,我想要的,是將自己的事情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但是,現在所有的東西似乎已經失控了。

看着懷中華箏,我很自然想起了她被鐵木真逼迫嫁給都史時在我懷中哭泣的樣子,那時候我曾經下定決心,一定不讓她受到傷害,但是現在,有可能給她帶來生命中最大傷害的人很有可能是我!

孃的,什麼命運弄人,我不管了,既然心中又喜歡華箏的意思,我還管那些屁事幹什麼?蓉兒那裡,我相信我會解決好,現在,我不能讓華箏再受傷害了!將華箏的下巴托起來,我心中一狠就吻了下去。

華箏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做,心中有意思的驚恐,但是她早就已經將自己看作是我的人了,所以爭紮了兩下之後,雙臂纏在我的脖子上,生疏卻是熱烈的迴應起我來。

良久之後,兩人分開,我說道:“華箏,你先和拖雷回大漠去,把所有的擔心都放下,阿靖哥一定會回去找你的。你回到大漠之後你就告訴娘,說我們已經是夫妻了。等我去桃花島解決蓉兒的問題之後,我就會帶她回大漠去見娘,也讓你們認識,你們兩個我都要,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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