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莫淺惜,爲什麼你總是那麼高傲,永遠都不肯低頭。”
她笑了笑,似嘲諷、似輕蔑——“爲什麼要低頭,何矣?”
又一次,在海邊,年少的她慢慢學會了喜歡,帶着一絲憐惜,更似乞求——“凌非宇,面對你,我卻永遠學不會高傲,那麼你可不可以看我一眼?”
可是傳來的只有潮水的拍打聲,
他…一直都不在。
——楔子
第一章
她,生來似乎就帶有一股傲氣,身上彷彿長滿了刺,可誰又知道其緣由,背後的那些事又有多少人知道。大學生活似愉悅,帶着輕快的氣息,渲染了校園的每個角落。
“啪”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打破了該有的平靜。在這裡周邊只有縈繞的絮風,萬物似在復甦。
“莫淺惜,你爲什麼這麼不要臉,好歹我們也是同寢的室友啊!”
呵,這就是曾經似要好的朋友,莫淺惜嘲諷的笑了笑,擡起頭,那雙明亮的眼眸帶着一絲高傲,像是一幅不關已的無所謂。
“我一直都是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思悅,算了吧!大家都是姐妹”沁言拉回一臉怒火的江思悅。
“呵,我當她是姐妹她當我是什麼了?莫淺惜,別不知廉恥胡再去勾引非宇,像你這種扔人他看都不會看一眼。”說完就轉身離去,一切恢復胃原來的平靜,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般
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但比起內心的似也微不足道,凌非宇,想到這個名字莫淺惜一陣默然。
那個把她棱角全磨平的人,那個她曾經愛到深處的人,當然那個也是最厭惡她的人。爲什麼提到這個名字心裡還是這般痛?淺惜自嘲的笑了笑,隨即斂眉收起了沉思,對着身邊慣於做和事佬的文然肯沁言,無所謂的笑了笑,恢復了那欠扁的表情。
“好了兩位姐姐,不要再勸了,耳朵快起繭了”
“淺惜,這次你真的太不該了,世界上男人那麼多,爲什麼你偏偏去惹凌非宇呢?你也知道思悅一直喜歡他,而且他們那曖昧關係成爲男女朋友也是遲早的事,也難怪思悅會那麼生氣。”沁言似苦口婆心的勸說。
不該?千不該萬不該,她莫淺惜就最不該認識凌非宇,一切都結束了吧!以後再也不會厚臉皮的去圖書館似不經意的坐在他旁邊,不會每天打聽他的行蹤,去所有他可能會去的地方,不會逃課去打飯,裝着偶然遇到然後理所應當的坐在他對面。不用每天像蒼蠅一般的繞在他身邊,而一向討厭她的凌非宇應該很開心吧!
“沁言,我都已經被打了一巴掌了,夠了吧,難道還要我跪在她面前道歉,對不起,我沒那麼偉大。”
文然一直不語,看着淺惜只覺的心痛,也只有她知道事情的緣由,其實淺惜纔是最受傷的那個吧!所有人只知道思悅和凌非宇是要好的朋友,可誰又知道淺惜和非宇的故事。
“淺惜,其實你……”
“文然,不要說了,大家都認爲我錯了那我就錯了唄!走,我們吃飯去。”說着就挽着文然和沁言奔向了食堂。
{其實你可以解釋的,爲什麼總是這麼倔強,爲什麼讓自己這麼委屈。}文然在心裡想。她永遠都記得一年前淺惜帶着幸福般的神情對她說:“文然,就算他不喜歡我,但只要我喜歡他我就感到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