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獸族少宗
此刻一旁的藍獸見此,臉色也是瞬間大變.這怎麼可能呢?眼下的這種情況是什麼?
這個眼下雙眼大睜的藍獸自然是很清楚的,這種能力可是隻有獸族的宗親門人才會擁有的力量。
所謂宗親門人便是擁有這類罕見血脈之人的後繼之子,因爲血脈的原因單是能喚出幻獸就已經是不得了的事了。可是當下這小子喚出來卻是不是普通的幻獸,而是一隻上古神獸!
“什麼……神……神獸金鳶……”當下那個老者見此,眼裡的神情便是都深深的定格在了這一隻金色的巨鳥身上。
老者連說話都變得有些啞然,但是此刻第一次看到白居然變成了一隻金色巨鳥的客爾和小雅等人卻是更加的驚訝。
這時站在小雅身邊的客爾激動得連話都說不出了,當下只是一雙眼睛緊緊的盯着這隻巨大的鳥,好像它下一秒就會消失了一般。
客爾自然也是知道一些金鳶的歷史的,但是那些都不過只是古人流傳下來的傳說而已。但是今天卻是客爾親眼所見,就憑這一面便不枉自己在世上走着一遭了。
眼下擁有這般罕見血脈的人,居然會是自己的徒弟,客爾激動得差點就要哭了出來。
此刻那隻金鳶擁有的只是它自己的意識,當下被解開禁錮放逐出來卻是不知道此刻外面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隨即這隻巨大的金色巨鳥便是迴轉頭部高傲的向身下的人掃視了一番,當下它的目光突然便是定格在了小雅的身上。
這時金鳶看着小雅似乎有一些不肯定,隨即便是低下了它的湊近了小雅的臉仔細的看一番。
此刻小雅被一隻這麼金色的巨鳥這麼近距離的看着,當下眉頭便是微微的皺起。
眼下這隻金色巨鳥的樣子在這麼近的距離看來,它的每一片羽毛,頭頂那兩根細長的翎毛都是那麼的精緻。
這時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看出什麼眉目來的金鳶便是收回了自己目光隨即便是又看了看站在離自己不遠處的藍獸。
此刻藍獸見到這隻巨鳥渾身便是都有些顫抖,這可是神獸又怎麼會是他一個藍獸可以抗衡得了的。
這時藍獸也只是於金鳶對視着,但是藍獸的眼裡少了高傲,多了幾分畏懼之色。
“藍獸!你竟敢和神獸對視,還不趕快下來!”這時在一旁看了許多世道的老者見金鳶的眼神已經有了一絲疑惑,如果這點疑惑轉變成了敵意那麼後果可就不能預測了。
這時藍獸聽聞老者叫他,便是轉而向面前的金鳶低下了頭,隨即便是慢慢後退來到了老者的身旁。
就在這時,老者突然一聲令喝:“你們還不跪下來,拜見少宗主!”
此刻在老者身後的一行人聽聞瞬間便是有些疑惑了,但是很快他們便是打消了心裡的疑惑。他們對眼前的老者絕對的信任,既然他說是那就一定是了。
隨即這一行加在老者在內便是都齊齊跪了下來,隨即齊聲道:“齊魯哈達……”
齊魯哈達便是獸族中稱呼族中最高的宗主所用的稱呼,當下這一行人最高的地位的便是隻有這個老者,看起來獸族多年以來都是羣龍無首了。
金鳶雖然不認識這些人,但是對於獸族這流傳至今的儀式禮節金鳶還是知道的,當下金鳶巨大的雙翅一振便是拔高了上百丈的高度。
“咻!”
它俯視腳下的一切蒼生,發出一聲震人心魄的鳶鳴聲。隨着這聲尖鳴聲起,金鳶的身形便是迅速向下俯衝,沒入到一個有些虛幻的人影之中去了。
隨着金鳶盛大的金色光芒漸漸褪去,這時那個有些虛幻的身影便是也開始慢慢的凝實起來。
這時白依舊躺在地上昏迷着,但是看他的呼吸頻率卻是好像沒有受到什麼大的傷害。
“師傅,那個小子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我們要不要……”
“放肆!”這時藍獸剛剛說了一般便是被老者的一聲令喝壓了下去,當下老者指着眼前這個人道:“你以爲我剛纔是在開玩笑麼,他便是我們找了不知道多少年頭的少宗主!”
藍獸當下聽得老者喝起,便是低下了頭來,偷偷看了地上的白一眼。
這時最疑惑的還是客爾一行人了,之前到這來還要喊打喊殺的這幾個人,怎麼一下子便是又認了白做自己的什麼宗主了。
當下老者見白依舊倒地昏迷不醒,便是要上前前去將白扶起來查看一番。
但是這時的客爾一行見到這個老頭居然一人走向了白,當即便是有些緊張了,隨即大喊道:“站住!你想要幹什麼?”
“哼,要不是看在你們是宗主朋友的份上,你們早就活不了。”說着這個老頭便是不顧客爾的呼喊,直接扶起了白。
隨即這老頭便是把耳朵貼近了白的胸膛靜靜傾聽起了,過了好一會兒老者纔是確認白的身體沒有受到致命的傷害。
此刻這個老頭放緩了語氣轉而對着不遠處的客爾問道:“你這裡有沒有避風的地方的,我要幫他療傷。”
這時客爾面對眼前提出要求的陌生人,神色有些不確定便是下意思的看了小雅一眼尋求答案。
此刻小雅想了想便是對客爾會意的點了點頭,隨即便是站出來說道:“嗯,跟我們來吧。”
說着小雅便是帶着這一行人向前走了,但是……突然小雅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此刻他們的房屋都才修建了不到一半,哪來的避風的地方呢?沒想到自己一時大意居然忘記了這重要的一點,隨即小雅沒走幾步路便是又停了下來。
這時跟在老者身後的這一行人,本來對此就是有些將信將疑的感覺,當下見得小雅突然停了下來,他們下意思的神經緊繃連手都是齊齊放在了自己的兵器位置。
“呃……不好意思,我們的房屋才修了一半,所以……”這時小雅說道最後連聲音都小的有點像是蚊子哼了,最尷尬的事也不過如此了。
這時老者皺了皺眉,便是開口說道:“隨便吧,就將就點了,我們繼續走。”
聽得老者的話,小雅便是帶着這一行人繼續往前走了,很快幾人便是來到了一處滿地木頭好像是經歷一一場大戰一般的地方。
此刻地上依舊躺滿了被白和小雅等人綁起來的奴隸們,此刻他們的精神似乎還沒有清醒,雖然是被綁着的但是他們依舊還是想繼續戰鬥。
這時客爾看着地上的人們便是開口道:“這個你們因該也解開了吧?”
老者聽聞,隨即便是對他身後的一個下屬說了幾句,隨即這個人便是衝老者點了點頭便走向了被綁着的這些人去。
“慢着……”這時一個有些幽然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隨即一個肩頭蹲了一隻貓頭鷹的神秘人和其餘的五個人一同向這邊走了過來。
“你能破了我們的陣法,我想我也能解了你的陣結。”說着領頭的那個神秘男人便是走向了老者叫來的人的前面。
隨即這個神秘男人蹲下身來,當下便是自地面上拉出了一道黑色的符文,只見他不斷轉動這些符文把他們重新組合了一番。
很快這些符文便是跳動了幾下,隨即便是消失在了空氣之中。就在符文消失的那一刻,所有的人也是突然間變得清醒過來。
“什迪,你去把他們的繩子解了吧。”客爾對着身邊的什迪開口說道,什迪聽罷便是點了點頭走向了這羣人。
這時奴隸見到自己都被五花大綁着,當下更是不知所措了。此刻什迪和欣兒走近了這些奴隸的更前把他們身上的繩子都解了下來。
在幾人忙這頭的時候,那個老者和他帶領的一行人可沒空去管這些,當下便是由老者親自帶着白來到了不遠處的這半間屋子。
“他們這也太窮了吧,比我們過的還要寒酸呢。”這時一旁的藍獸見此便是皺了眉頭,要是在獸族的話,這樣的房子連關牲口都覺得有些不妥呢。
“就將就着點吧,你們在外看着,不許任何人進來,我要爲少宗主療傷。”此刻老者臉嚴肅對着身邊的幾個人開口說道。
“是!”
幾人聽聞當下便是低下頭頭齊齊迴應了一聲,隨即這幾個人便是把老者和白圍在了內側的圈子之中。
這老者的身份既是當下獸族的大長老,也是獸族之中專門治療一些傷的醫者,俗稱鬼道子。
這時只見得這個老者手中的金針上下飛舞着,很快白的身上便是被紮上了數百針。
白的身體雖然自愈能力很強,但是藍獸當初對白身體對傷害也是不輕,若是不加治療,也許得用半個來月才能恢復如初。
但是此刻眼下有這樣的一個醫者,情況就大不一樣了。金針過後,隨即鬼道子便是又拔出了兩瓶秘製的藥水使其順着金針流進白的身體之中。
只是經過鬼道子的一番治療,白臉上的氣色很快便是有了明顯的好轉。鬼道子見白的氣色恢復的不錯,便是微微點了點頭。
很快,他便是走出了幾人圍成的圈子對眼下的幾人說道:“跪下!”說罷,鬼道子便是先向白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