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逃出生天
“不好了!比拉大叔,你快去看看吧。”這時只聽得遠處的什迪一路小跑來到了這裡,一邊跑還一邊大喊着。
比拉看了看欣兒好在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面對再次到來的什迪比拉卻是皺起眉頭:“今天真是見了鬼了,怎麼老是出亂子……”
“爸,我沒關係的,你去看看吧。”這時坐在地上看着比拉抱着小雅的欣兒開口說道。
比拉環顧一週現在地上能動的,除了自己以外,基本上全躺下了。比拉看了看了小雅,又看了身受重傷的衆人眼裡出現了難色。
這時比拉試着站起,但剛一動身自己便也是摔倒在地上。剛纔只是憑着一股熱血之氣強行支持了自己去完成最後一擊,但庫克一死比拉卻是因爲和家人團聚而忘記了自己也是身有重傷。
“呵呵,女兒啊,沒想到我們都倒下了。你讓什迪想辦法把我們弄走吧。”這時比拉微笑着看着女兒欣兒說道。
“啊?”
欣兒張大眼睛看了四周的人,除了遍地的屍體和死去的鬥獸以外,還活着的基本都連爬起來的力量都沒有了。
“比拉大叔,你們怎麼樣了。”此刻什迪已經是來到了比拉的跟前,打開了一個水壺給比拉喝了點清水。
“還算好吧,至少死不了,你快去給他們也喝些水吧。”說着比拉便是遞迴了手中的水壺。
“嗯,你們放心吧。接下來部隊很快就會趕到的了。”什迪開口說道。
但此刻比拉一聽卻是神色一驚趕忙問道:“什麼,薩姆拉的增援有這麼快麼?這麼快就到了?”
什迪見比拉神色緊張當即便是開口解釋:“不是你想到的那樣的,來的部隊好像不是薩姆拉的軍隊。他們還在外圍幫助了我轉移奴隸們呢,聽說是認識白哥哥的大叔。”
“呵,克里克大叔……你總算還是來了。”這時白聽到了什迪的話,當下能想到的便是隻有克里克了。
就在這時,一箇中年男人領着一隊人也趕到了這裡。這時那個領頭的男人大喊道:“快!拿擔架,把人都救出去。”
淡藍色的大褂,草履的鞋子依舊和當年的身影一樣。白一眼便是認出了這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克里克。
只是今天他並沒有穿他的那身盔甲來這裡,而是曾經的藍大褂。由此可見出來的人一定都是隻跟着克里克一條心的人,而且時間上還很倉促。
“克里克大人,這裡面還活着的人都要救嗎?”這時另一個熟悉的聲音也是在白的耳邊響起,那是老熟人埃爾的喊聲。
白聽到這聲喊,便是舉起了手臂對埃爾有些艱難的喊道:“救下所有活着的人……”
此刻克里克也是聽到了白的聲音,當下便是幾步跑到了白的身邊把他扶起說道:“小子,撐住啊,我們還等着你回去呢。”
“我沒事……還死不了呢,快去救人出來……”這時白卻是把手指向了地上的勒八等人。
“埃爾,聽白的,把所有還能喘氣的都給我救了,我們一起回去!”當下克里克扭頭便向埃爾發令。
“是!”
埃爾答應一聲,便是指揮這一行手下去搜救還活着的人去了。
這時小雅的意識還有幾分清醒,當下什迪說的話小雅也聽到了,便是向什迪開口問道:“什迪,你說的大事是什麼?”
“嗯,那個是……”
什迪聽聞正欲開口,但是馬上便是被克里克的一個眼色把他剩下想要說出的話瞪回去了。
克里克看了此刻除了一個小女孩以外,剩下的人都是倒了下來。眼裡那隱藏的哀傷,便是又被自己藏深了幾分。
他不想告訴現在的受傷的人什麼,這裡隨時都會有薩姆拉的部隊趕到,所以現在最要緊的便是趕緊離開這裡。
“小雅,你就別問了……等我們回去養好傷了,我再告訴你。”說着克里克便是一把背起了躺在地上的白,對於克里克來說白和自己的兒子無異。
很快克裡克帶來的這一行人便是把所有的人都救了出來,人員一到齊,克里克當即便是下令快速撤離。
就在克里克等人離開這裡半刻種左右的時間後,薩姆拉的部隊便也是重裝趕到了這裡。
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這個競技場已經是化作了一片瓦礫廢墟,滿地都是殘破的厚牆。
士兵,貴族,鬥獸,兵器凌亂的佈滿了整個場地。此刻這來的一大隊人馬沒有一個人敢吱出半點聲來,都是望着眼前那個帶着長劍頭領,沉浸在這死寂的環境之中。
這時薩姆拉最高的帶兵頭領凱斯·一路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一句話也沒有說。
他看着場地中央那個跪坐在地上的滿眼驚恐已是死去的男人,便是邁開步子向他走了過去。
此刻一路走到了這個男人的跟前,這個人便是被比拉一劍貫顱而死的庫克。
這時的一路看着眼前這個跪坐在地上的男人,臉色陰沉得要滴出水來。突然一到雪亮的劍芒一閃而過,隨即便是聽到了一聲長劍入鞘的輕快聲。
下一秒,這跪坐在地上的男人頭顱便是整齊的滑落了下來。只是一瞬,出劍收劍都在這一瞬間。
“哼,沒有用的廢物……”一路當下便是轉頭向進來時的方向走去,沒有再看身後的屍體一眼。
這些士兵見到頭領向自己走來當下便是自覺的讓出了一條寬餘過長的長路來,隨即這隻部隊便是跟着一路消失在了這處廢墟的盡頭。
此刻小雅他們也是已經趕到了克里克一行隊伍零時搭建出來的基地之中。
這時所有人都好像變得很忙,士兵忙着站崗放哨警戒,廚子忙着做飯弄菜,醫生便是忙着包紮治傷。
現在沒有閒人,得罪了薩姆拉帝國他們每一個人都得爲了自己的生計做準備。現在這些工作並沒有人安排,只是大家自覺的去幹而已,爲了生機沒有一個人敢放鬆警惕。
此刻被救回的人大多數都還是處於昏迷的狀態下,這時最忙的醫生卻是幾乎想要多長出幾隻腳來。
這裡剛落下,馬上便是又會有士兵前來喊醫生去下一處治療,就這樣他們扛着藥箱奔走在各個傷員之間。
“大人,我們現在的食物和藥品都已經很緊缺了,接下來該怎麼辦?”這時埃爾闖進了克里克的營中滿臉都是愁容。
這時克里克也是眉頭緊皺,當下在營帳中不斷咬着手指來回踱了幾圈便是開口問道:“現在獲救的奴隸等還有多少人?”
“這個……”埃爾一聽當下眼裡便是出現了一絲難色,不是埃爾不說而是埃爾不想再提起。
“唉,隨他去了……”克里克擡頭嘆息一聲便是開口道:“你趕緊的下令下去,所有的士兵都省下食物熬粥也撐下去!”
“這個……”
“不要再婆婆麻麻的了,現在是非常時期。等把這批奴隸安頓好了,我們就回大部隊去。”說着克里克便是有些煩躁的摔下手中的記錄的筆。
“是!”
當下埃爾不再過問什麼,既然克里克這麼說了,他便照做就是。現在的確是非常時期,所以也就只有省着吃用了。
時間就這樣在緊張不安的氣氛中度過了兩天有餘,這兩天所處理的各類瑣事讓克里克感覺如臨兩年。
當時每一天卻都發生着同一件讓他感到心痛的問題,這兩天以來克里克卻是忙的粒米未進。
這一天,最先醒來的便是白。此刻的雖說能下地行走,但即便是白這樣的異體現在身上的傷也是隻好了五成。
隨即小雅便也是睜開了眼睛,這裡傷的最重的可能便是小雅了。這時小雅身上的那幾道巨大的傷口,已是被縫合了起來。
小雅當下用力支起牀頭便是要做起來,當是剛一坐起,腹部的傷口便是傳來了一陣拉傷的疼痛。
但是小雅當下還是捂着腹部,慢慢的從牀上爬了起來。這時小雅心裡最先想到的便是那些被救出的奴隸們安排的怎麼樣了。
憑着心裡急切的意志,小雅磕磕絆絆的捂着腹部竟是走出了那間帳篷來到繁忙的外面。
此刻天氣很好,太陽不強也不弱,空氣也十分的清新。但是當下卻是沒有人去注意這些,這時所有人都在忙自己手頭的活。
“埃爾,你聯繫到隊伍了嗎?”這時一個帳篷裡傳來了克里克的聲音。
“嗯,今天清晨十分我們和主隊聯繫上了。我們隨時都可以離開這裡了,他們會接應我們的。”這時埃爾開口回答。
“嗯,很好。可惜了……這些奴隸,等我們把剩下的安排好了就回去。”說着克里克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門簾卻是被小雅挑起,當下沉下臉來冷冷問道:“什麼叫可惜了,什麼叫剩下的奴隸們,你到底對他們做了些什麼……”
此刻面對突然闖進的小雅埃爾和克里克都是吃了一驚,當下埃爾便是來到了克里克的跟前護住說道:“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並沒有對奴隸們做過什麼……”
“好了!”這時克里克一聲喝起打斷了埃爾的話語,當下克里克便是看着小雅鄭重說道:“我想你得和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