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陳以柯的允許,幾個女同事立即蜂擁而上,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陳先生可以把您和未婚妻的故事講一下嗎?”
“陳先生您怎麼突然轉戰國內了,是因爲您的未婚妻嗎?”
“陳先生,請問您什麼時候結婚啊?”
靳暮歌被這些無腦的問題聽的頭痛,果然女人的嘴和腦子只能工作一個,這樣問題擺明就是八卦週刊該問的,一羣雜誌社正了八經的文員居然也狗腿這種問題。
陳以柯的目光越過這些聒噪的女人看向不遠處的嬌俏身影,她神色淡淡的樣子彷彿這裡的一切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不由得心頭一陣不悅。
把他丟進這樣一羣女人當中就這麼完了嗎?
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陳以柯順勢一句話把這些無厘頭的問題答完:“回國是爲了一個人,同時這次公開也是爲了給她一個名分。至於結婚麼,到時候我會邀請整個K.E前來,請大家放心。”
陳以柯的話說的模棱兩可,卻因爲最後一句話讓這些女人興奮不已,立即不停的道謝巴結。
陳以柯真是把這種甜棗的手段運用的爐火純青。
靳暮歌不由得皺起眉心,看向陳以柯,不料他也正向這邊看來,那深沉的目光讓她無端身上一冷。
那種眼神就好似一個蓄勢待發的獸一樣,而自己,就是他早已窺探多時的獵物。
這樣的想法讓靳暮歌很不舒服,她側身對着身邊的楚襄欽道:“前輩,我估計是喝多了,大家如果吃完了的話我們就先回去吧。”
楚襄欽見狀多瞥了一眼那邊嘰嘰喳喳的女人,也贊同:“那好,我去叫他們準備回去。”
靳暮歌頷首一下,不再多看他們,徑自離開大廳。
夜晚的海邊晚風習習,褪去了白天的悶熱,倒是顯得格外涼爽。
靳暮歌因爲連着喝了好幾杯紅酒有些頭暈,此刻被涼涼的海風一吹倒是好受了很多。
“呵,緋聞女主怎麼在這暗自神傷起來了。”一把子刺耳的聲音傳來過來,靳暮歌蹙起眉心。
這個李悅還真是狗皮膏藥,剛纔窺探大家在大廳裡說話就算了,現在還來糾纏她。
也難怪了,每次她一想清靜一下,事情就接踵而至。
靳暮歌沒有搭理,只是安靜的看着漆黑的海面,李悅見到自己的挑釁沒有結果,登時火冒三丈,裝什麼聖母白蓮花,就是一個會勾引人的婊子。
她三兩步上前,精緻的妝容難掩憤怒的表情,一把就扯上靳暮歌的手臂:“少裝聽不到,以後你別把你那副騷樣擺到楚襄欽面前,不然我絕對饒不了你!”
真是越不搭理越來勁!
靳暮歌毫不客氣的甩開李悅的手,毫不示弱:“楚襄欽是我的師傅,我和他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你……”李悅的臉瞬間因爲發怒而扭曲,她表情猙獰:“賤人,到處去勾引人,別以爲你拿到了陳氏總裁的採訪有什麼了不起!”
面對李悅的跳腳,靳暮歌卻顯得愈加沉着,這樣的人,你越生氣她越高興,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在乎,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氣的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