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恨也是真真切切的。
“然後呢?”申東冉並沒有看向曲漫漁,反而一把抱過了另外一個女人,左擁右抱的喝着酒,還真是開心的不得了。
“我今天來是想求你一件事,聽說顧楚在腫瘤科是最權威的專家,你能不能幫我說說好話,讓他幫我爸爸動手術。”
曲漫漁從沒有如此卑微過,看到申東冉對自己置之不理,,她仍舊低下頭懇求着申東冉,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被申東冉看在心裡。
他是又些心疼的,但一想到曲漫漁做的那些事情,心又覺得冰冷了很多。
“哈哈,你輸了。”曲漫漁的話被申東冉記在了心裡,可是他並沒有任何的迴應,只是一味的和身邊的兩個女人拼酒,女人輸了,他開始嘲笑,沒人知道他是否是故意的,想要刻意掩飾自己內心不安的情緒,可這在曲漫漁看來,是那麼的打臉。
“討厭,人家都喝不下了啦,申少爺,你替我喝好不好。”女人輕輕錘着申東冉的肩膀,一隻手搭在申東冉的肩膀上,而另一隻手則拿起酒杯,準備讓申東冉喝掉。
曲漫漁實在是又些看不下去,她的心很煩躁:“麻煩你們倆讓開一下好嗎?等我和他說完再過來可以嗎?”
“喲,這位阿姨,您難道沒看到申少爺對你置之不理嗎?讓我們走,那也得申少爺發話才行啊,你算哪根蔥啊。”
就在曲漫漁的話音落下後,其中一個女人竟然開口嘲諷起了她來,似乎因爲申東冉對她置之不理,所以就連這兩個女人也沒把她放在心上。
“別理她,我們喝酒。”看到女人嘲諷着曲漫漁,申東冉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但他一向都是報復心很強烈的,當初她沒讓自己好過,自己現在又怎麼會讓她好過。
“我讓你們滾,聽不懂話嗎?”這一刻,曲漫漁是真的爆發了,申東冉不理自己就算了,這兩個女人還敢嘲諷自己,她起身奮力的把坐在申東冉腿上的兩個女人推到了一邊,眼睛裡泛着紅,大罵着讓她們倆滾遠點。
“老阿姨,你兇誰呢?你以爲我們是被兇大的嗎?”眼看着曲漫漁發了飈,這兩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只見其中一個女人竟然直接拿起酒瓶子對着曲漫漁開始罵罵咧咧。
都說年少輕狂,這一點真不假,眼前這個坐檯女大概也就是十八歲的模樣,果然是年輕氣盛,一點都不願意受欺負。
“想打架?好啊,來啊,打啊!”曲漫漁的性格一向很強硬,要不是爲了父親,她又怎麼會這樣卑微,看着對方挑釁自己,曲漫漁並沒有退縮,她大喊着,邁着碎步漸漸逼近那個拿着酒瓶的女人,而女人本來只是想要嚇唬一下曲漫漁,看到她真的生氣,自己卻又些不敢了。
“你別過來,你信不信我真的打你!”女人後退着,手開始微微有些顫抖。
如果申東冉能夠在這時候說句好話,可能事情也不會鬧到這種地步了,可是申東冉卻仍舊是一副置之不理的模樣,他假裝視若無睹,只顧獨自一人喝着酒。
“不打是吧?好啊,我自己打。”只見曲漫漁快速的抄起一旁的酒瓶,隨後砸在了自己的頭部,瞬間玻璃掉落了一地,而她的額頭也開始出血,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音樂漸漸停止。
誰能想到曲漫漁會做出這樣的舉動,面前的兩個女人這一刻是真的受到了驚嚇,她們連連後退,最後消失在人羣當中。
“你是傻子嗎?”看到曲漫漁受了傷,這一刻申東冉再也繃不住了,他起身捂住曲漫漁的頭部,滿眼心疼的責備着她,不管她曾經有多傷自己,可這一刻,申東冉還是忍不住心疼她。
“你終於理我了。”曲漫漁冷笑着。
“我送你去醫院。”申東冉僅僅拉住曲漫漁的手,他打算送她去醫院,可是,曲漫漁卻沒有挪動腳步。
“我知道,你恨我,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想來求你,我今天去找過顧楚,他不肯幫我父親做手術,幫幫我,可以嗎?”
曲漫漁的眼神又些無助,申東冉現在是他父親的唯一救命稻草了,如果申東冉都不幫自己,他的父親,真的到了那天也不知道會面臨什麼樣的後果。
“想要我幫你,可以,但我有條件。”申東冉遲疑了片刻,虧本的買賣她不做,既然這一次曲漫漁主動找到了自己,那麼自己也該好好利用一下這次的機會。
“說吧,要錢還是要人,我都可以答應你。”曲漫漁點了點頭,他能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麼?無非就是自己的身體了吧。
反正自己也和他在一起過了,現在就是真想要自己,她是可以答應的,只要顧楚肯救父親,做什麼她都願意。
“呵呵,要錢,你有嗎?要人,你配嗎?你知道找顧楚動手術,需要多少錢嗎?”看到曲漫漁回答的如此輕鬆,申東冉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多少錢我都願意,只要能夠讓我爸有生還的希望。”聽到申東冉的話,曲漫漁的心咯噔了一下,她還沒打聽過顧楚的身價,按照申東冉這樣說的話,恐怕價格應該是非常昂貴的。
“就怕你根本付不起。”申東冉冷冰冰的回答着。
與此同時,顧楚終於從洗手間趕了回來,看到曲漫漁的頭部受了傷,又些詫異,自己不過是出去抽根菸上趟廁所的時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呢,是我的前女友,叫曲漫漁。”還沒等顧楚反應過來,申東冉首先開口做了個自我介紹。
“我知道。”顧楚點了點頭,他剛剛就一家猜出了兩個人的關係,要不然又怎麼會找了個理由離開呢。
“那你應該也知道我接下來要說些什麼了吧?”申東冉還是答應了幫助曲漫漁,至於條件,他還沒想好。
“兄弟,我很難做誒。”顧楚無奈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