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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江紫蘇緊張的樣子,葉寒萱小小臉紅了一下。
而四爺則是臉不紅心不跳地鬆開了抱着葉寒萱的手:
“你且好好聽岳母的吩咐,本王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
說着,四爺就直接離開了,留下臉紅的葉寒萱獨自面對跳腳的江紫蘇。
“萱兒,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有身子的人,怎麼可以亂來。”
女婿一離開,江紫蘇才繼續之前的話題。
四爺到底只是江紫蘇的女婿,有些話,她能關照葉寒萱這個女兒,卻是不好意思對四爺這個女婿說的。
想到大白天的,女婿就跟女兒抱在一起,江紫蘇忍不住“老臉”紅了一下。
女婿能跟女兒好,稀罕女兒,對於她來說,當真是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了。
但問題是,女兒現在是雙身子,又未滿三個月,胎相還沒穩呢,可是不能亂來。
“娘,你想太多了。”
葉寒萱哭笑不得,剛纔那一個當真是單純得不能再單純的一個抱抱,僅此而已。
“萱兒,四爺這個年紀卻只有你一個女人,的確也是不容易,性子自然是燥了些。
但是萱兒,你可要多爲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想想。
你與四爺感情好,娘也不管着,更是不會叫你們分房睡,但有些事兒,可不能亂來。”
江紫蘇一邊替葉寒萱盛湯,一邊煞有其事地吩咐到,就怕小夫妻倆不知道輕重,傷了孩子。
“娘,我知道的,你別忘了,我懂醫。”
葉寒萱接過江紫蘇盛來的碗,喝了一口說道:
“而且剛纔四爺只是在替我把這塊玉佩帶上。”
說着,葉寒萱還亮了亮自己身上纔多出來的那一塊玉佩讓江紫蘇看看,表明她與四爺之間的清白。
“是啊夫人,奴婢也在呢。”
鹿鳴笑了笑,四爺與王妃抱在一塊兒的時候,她這個小丫鬟可是在外堂呢。
要是四爺當真要跟王妃做什麼不和諧的事情,她這個小丫鬟早就該知情識趣兒地離開了。
當然了,就王妃目前的情況而言,她暫時是不可能“知情識趣兒”起來了。
“那就好。”
看到鹿鳴,江紫蘇一想也是。
要真是女婿要跟女兒那什麼,鹿鳴這個小丫鬟早就離開了,也會把自己攔下來,怎麼可能讓自己進房。
“行了,趕緊喝湯。”
江紫蘇讓葉寒萱把湯水趁熱喝了。
“娘,我身子還好,小包子也沒有事兒,不宜進補太狠,指不定身體反而會不好。”
喝了一碗湯之後,葉寒萱就拒絕了江紫蘇推到門前的第二碗:
“要是我太胖了,或者是包子太胖了,再過八個月,我的滋味兒怕是不好受。”
她的身子在外公的調整之下,再好,再成熟,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尤其她這又是頭一胎,要是小包子在她的肚子里長太大了,到時候吃苦頭的人就是她了。
“也對。”
江紫蘇連連點頭,乾脆把自己燉給葉寒萱的湯,自己給喝了:
“平日你多走動走動,把身子鍛鍊好了,對你生產亦是有幫助的。”
江紫蘇本就是林杏世家出生的女兒,哪怕她對醫術再不上心,耳濡目染之下,一些醫理,她卻是懂的。
當年江紫蘇分別懷葉寒萱跟葉寒勇的時候,葉老夫人自然是不會對江紫蘇這個媳婦兒上心。
便是顧念老侯爺在世,葉老夫人頂多是成堆成堆的補品往江紫蘇那兒送。
也虧得江紫蘇記得這個醫理,沒把自己或者是孩子吃成大胖子,兩胎倒也平安過來了。
面對自己的事情時,江紫蘇還記得這個醫理。
只不過,現在懷孕的人成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江紫蘇深怕葉寒萱吃不好,虧待了外孫,想着法兒要給母子倆進補。
葉寒萱這麼一說,江紫蘇倒是清醒了不少。
“娘,師父沒來嗎”
看到衛夫人並沒有跟着江紫蘇一塊兒來看自己,葉寒萱的眉毛皺了皺,便提了一句。
“別提了。”
江紫蘇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昨個兒發生了什麼事情,衛姨好像坐了一宿,一直沒睡。
今早我去看她,她渾身冰冷。
後來看了大夫,喝了薑湯的確是好了不少,我想讓她待在牀上休息,她卻是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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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回來的時候,她也在。
我想,她倒是想來看你的,只不過你有孕氣,她有病氣,她怕自己來看你,會對你與胎兒有影響。”
想到衛夫人執着地非要起牀,江紫蘇便頭疼,衛姨年紀大了,身子不利爽那也是常有的事情。
既然身體不適,就該在牀上好好休息,偏生衛姨是個閒不住的。
“昨天師父一夜沒睡”
一聽到這句話,葉寒萱的眸光閃了閃,難道,那個內鬼真的是她師父
想到這個答案,葉寒萱的臉色沉了沉,心頭更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一樣,憋得慌。
在四王爺府之中,唯一能幫皇上做到如此地步,與皇上親密至此的人,除了師父,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只是,只要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都希望,那個人並不是她的師父。
只可惜,就現在的情況看來,那個人十之就是她師父了。
可以說,衛夫人與皇上之間的關係,乃是衛夫人的一大硬傷。
除非是衛夫人下的暗手沒有被人察覺,否則的話,懷疑到衛夫人的頭上,並不困難。
若非葉寒萱帶了那支有問題的髮釵,使得胎相不穩。
否則的話,直到現在,葉寒萱跟四爺未必能發現衛夫人的問題。
知道對自己衣物做手腳的人真是衛夫人之後,葉寒萱不但沒有開心,反而更頭疼了。
四爺一出生便沒了母親,而榮慶王又不管四爺。
皇上對四爺所有的好,竟然全是因爲四爺能替他保江山,
只有四爺在,皇上才能坐穩江山這麼具有功力性的原因,這豈能不讓四爺傷心。
皇上如此,太后待四爺好的真相,必然也是相差不遠。
這麼一來,在四爺童年成長的時光之中,唯一一抹陽光的存在就是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