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莫要生氣,有什麼事情只管說清楚是,畢竟是一家人,還會有說不清的話嗎?”
看到盛怒不已的葉紀譚,葉寒勇微吸了一口氣,用鎮定的笑容看着葉紀譚
“我與大姐姐離開良城五日,最近良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與大姐姐並不知道。
所以爹你發這麼大火的原因,可否清楚明白地告訴我與大姐姐?”
看到葉寒勇在葉紀譚的面前,榮寵不驚的模樣,葉寒萱暗爽不已
熊弟弟總算是長大了,頗有獨當一面的意思。
“……”
看到葉寒勇如此落落大方,鎮定自若的模樣,葉紀譚眸光一閃,很是驚訝。
當葉紀譚恍惚在葉寒勇的身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時,原本怒極的心竟然稍稍平靜
“外頭傳言,憐兒謀害萱兒,姐妹不合,景博侯府家宅不寧。
甚至,侯府內竟然有人看萱兒不順眼,故意買兇殺人,當真是豈有此理!”
提到外頭的傳言,葉紀譚的臉色馬青了起來。
當日在母親的五十壽宴發生的一切,他明明花了不少銀子,將那些人的嘴給堵了。
那些人無論是看在銀子的份兒,還是看在他這個侯爺的臉面。
他都可以確定一件事情,那是這些人絕對不會再在外頭胡亂說憐兒的壞話。
明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在萱兒與勇兒離開良城的第一天起。
當日母親五十壽宴憐兒鬧出來的事情,竟然被傳得風風雨雨。
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最後竟然都付之東流,葉紀譚怎麼能不生氣?
“噝……”
聽到葉紀譚的話,葉寒勇吃驚不已。
他是真的不知道,原來良城裡竟然傳出這樣的謠言來
“那現在憐兒姐姐如何了?”
葉寒勇第一個反應是問葉寒憐現在的情況如何,畢竟外頭有這樣的傳言,對一個女子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如何?”
葉紀譚略帶嘲意地反問了一句
“外頭都將憐兒傳成了一個謀害嫡姐,暗算嫡弟的惡毒女子。
無人辯解的憐兒自然是日日以淚洗面,終日不願意出門,欲去家廟求個清靜!”
想到近來愛女面對的情況,葉紀譚心疼不已,憐兒明明是個好孩子,她不該面對這一切的。
“萱兒,無論如何,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事情我們該關起站來,自己解決。
你何必鬧得如此難堪,難不成,在你的心裡沒有一點親情?”
葉紀譚用極爲失望的目光看着葉寒萱。
當日來侯府參加壽宴的人,他都仔細打點妥當。
在此之後,良城還能傳出這樣的風言風語來,他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萱兒一個
“憐兒也算是你的親妹妹,她對你更是全心全意,只是偶犯了這麼一個錯誤,你當真要如此狠毒,生生將憐兒給毀了嗎!”
葉紀譚眼含恨意地看着葉寒萱,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樣犯毒的女兒,非把自己的親妹妹整死不可。
“親情?”
聽到這兩個字,葉寒萱直接樂了,面對葉紀譚的種種指責與怒恨,葉寒萱保持笑容,可是眼裡的冷意卻漸漸加深,直到冰封千里
“我對勇兒有親情,我對娘有親情。
面對其他人,還真不好意思,我對她們,尤其是葉寒憐,沒有一點親情。”
“你、你怎麼會說出如此惡毒的話來!”
葉紀譚不敢相信地看着葉寒萱,大女兒這麼當着他的面,甚至是當着葉寒勇的面承認自己對葉寒憐沒有半點親情。
“我說的話再惡毒,能有葉寒憐做的事情惡毒?
你真想找聽你話,仰慕你,疼愛葉寒憐這個妹妹的大女兒的話,去絕風頂的崖下找。
找的回來,那是你的本事,找不回來,那是葉寒憐造的孽。”
葉寒萱無所謂地回了一句,曾經那個愛戴葉紀譚的女兒,乖巧被葉寒憐騙的蠢姐姐,早死在絕風頂下。
“好了,你別找我的麻煩。
葉寒憐推我下絕風頂,你不查不問不要證據,聽信葉寒憐的片面之詞認定她不是故意的。
連我命大死不了,都是她向菩薩求來的。
良城外頭傳出不利於葉寒憐的謠言來,你依舊沒有證據,拿纔到家的我開刀。
你這麼肆無忌憚,甚至毫不講理,仗的不是你跟我的那一點血緣關係嗎?
有本事,你直接找出證據,不是向世人證明我的惡毒,去證明葉寒憐的無辜,別光在我這兒逞威風。
你要是沒有這個本事,省這點口水,與其說那麼多的廢話,無法哄你的愛女開心,不如做點實事。
你要麼打我一頓,爲葉寒憐出氣,讓葉寒憐高興,要麼直接趕我出侯府。
正好,葉寒憐對侯府嫡女的位置,望得可是脖子都長了。”
看到葉紀譚似乎又要訓自己,葉寒萱在葉紀譚之前,直接替葉紀譚把話說完了
“你老是說那麼多的話,卻做不出一件實事兒,你不累,我替你累行不?”
“爹,你敢!”
聽到葉寒萱的話,葉寒勇眼睛一瞪,緊盯着葉紀譚看
“爹,你若是不想憐兒姐姐的名聲徹底因爲你的關係壞掉,你最好是別碰大姐姐一根頭髮!”
什麼叫作爲了哄憐兒姐姐高興,打大姐姐一頓。
要是他爹真敢做這樣的事情,他跟他爹對着幹!
“我不知道大姐姐跟憐兒姐姐之間到底有多少誤會,甚至爹你對大姐姐有多少誤會。
我唯一知道的是,以我對憐兒姐姐的瞭解,憐兒姐姐的善良。
她寧可是自己受傷痛苦,也絕對不願意看到旁人因爲她的關係,受到一絲一豪的傷害。
爹,你要真心疼憐兒姐姐,不該傷害大姐姐,讓憐兒姐姐自責。
你這麼對待大姐姐,只會叫憐兒姐姐更加無顏面對大姐姐,愧對大姐姐!
更何況,此去四海書院,我一直與大姐姐在一起,大姐姐根本沒有離開過我半步。
所以我敢肯定,無論良城傳出怎樣的風言風語,絕對跟大姐姐沒有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