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附了葉寒萱的身,但不同的是,我的附身是完全沒有惡意的,是她那個女兒不想活了,非把我扯過來的。 ”
在這一點上,葉寒萱還是非常堅持要解釋清楚的。
“無妨,只要是你,便是你當真強佔了這具身體,那也是應該的。”
面對差點錯失的至愛,世間的是是非非對於四爺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
這具身體是萱兒奪來的也好,還是原本那個葉寒萱讓出來的也好,他唯一要的就是這個萱兒。
所以,他對萱兒又何來的怕呢,他只會說,萱兒出現得太是時候,太對了。
若不是這個萱兒,哪怕是同一張臉,同一具身體,他都不會對這個叫葉寒萱的女人產生一絲一毫的興趣。
他要的,只有自己懷裡抱着的這一個。
“呵呵。”
四爺這句霸道又不講理的話,對於葉寒萱來說,勝過這世上千萬美妙動聽的情話:
“我瞧着,葉寒萱兩輩子,唯一在意的也只有葉寒勇這一個弟弟了。
這是我初來沒多久就發現的,好在,勇兒的確是個可憐的孩子,只是少了一個關心他的人。
至於江紫蘇,原本,我看在原主的面子上,倒是想照顧她幾分的。
不過就她之前的鬧法,反正原主早就放棄她了,我在這個時候放手,倒也不覺得虧對任何人。”
事實上,要是依照原主的想法,她對江紫蘇的那點好都是多餘的,因爲原主根本就不需要。
這麼想來,葉寒萱也覺得,自己面對江紫蘇的時候,那純粹是好心過了頭。
“反正她已經跟江杜仲離開了,以後能不能回來,也是一個問題,就算是回來了,我們也不必與她走近。”
四爺本就覺得,江紫蘇的那些氣不該由葉寒萱受着。
現在已經知道了,葉寒萱根本就不是江紫蘇的那個女兒,而是另外單獨的一個人。
江紫蘇從來不曾有恩於他的萱兒,反倒是他的萱兒讓江紫蘇母子二人脫離苦海,
幫着江紫蘇把江家的遺憾補了回來,論起來,是江紫蘇欠着萱兒的。
從此以後,他們與江紫蘇只當是陌生人吧。
“嗯。”
得到四爺的認同之後,葉寒萱拉開與江紫蘇之間的距離,那是拉得更順手了:
“葉紀譚他們只當我與葉紀譚有一樣的經歷,有了上輩子的記憶。
關於這一點,四爺,你到時候可別在那些人的面前說漏嘴了。”
關於她穿越的事情,只有四爺一人知道就夠了,指不定將來她跟四爺的孩子長大了,她會不會說都是一個問題。
“這是自然。”
四爺抱着葉寒萱的手,在葉寒萱的手背有意無意地輕磨着:
“還有一事,本王要問你。”
“什麼事?”
聽到四爺還有話要問自己,葉寒萱挑了挑眉毛,她對四爺坦白到這個份兒上了,也沒什麼不能跟四爺說的了。
“你說過,在你那個世界,很開明,男人與女人可以一起上學堂,而你的年紀亦是不小了。”
想着葉寒萱那個世界,哪怕女子與男子成親的年紀比他們這兒晚了許多年。
可是論數起來,以萱兒當時的年紀,那也該是做母親了……
想到葉寒萱嘴裡的所謂自由戀愛,而男人也不會絕對要求新娘在新婚之夜還保持着處子之身,
一瞬間,四爺抱着葉寒萱的手,就有些使力過度了:
“你在本王之前,可有所謂的男朋友,或者是老公?”
一想到在另一個世界,在自己未遇到葉寒萱的國度,曾經有另一個男人擁有過如此美好的葉寒萱,四爺的臉便臭得厲害。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聽出來四爺這不但是在吃醋,更是火上來了,葉寒萱差點沒發誓給四爺聽:
“我眼光太高了,除了四爺這樣的男人,其他的男人我都看不上。
四爺不但在大禹朝,那是頂好的男人,便是在我們那兒,也是絕世好男人。
所以啊,整整兩輩子,我纔算是把自己給嫁出去,然後生娃當了娘。”
“當真?”
聽到葉寒萱說在自己之前,並不曾心悅於旁的男人,四爺心裡的醋海這纔算是有稍稍的平靜。
“當然是真的,比珍珠還真呢。”
葉寒萱看着四爺,認真道:
“我時常在想,老天爺對我也挺好的,在我們那兒,我那個年紀的女人叫大齡剩女,可是大齡剩女卻也是不少。
也許,葉寒萱就是我們倆的媒人,而我等了兩輩子,老天爺就把你這麼好的男人送給了我。
要是沒遇着你,指不定這輩子,就算我是女子,我也不會嫁人生子。
我寧可抱着個孩子過一輩子,也不願意屈就了自己,隨便找個人嫁了。”
“本王亦是。”
葉寒萱的那幾句話,卻也是道出了四爺的心意。
四爺更是認同了,這世上,除了懷裡這個葉寒萱,他根本就不可能愛上第二個女人,甚至娶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懷孕。
“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自有本王護着你,你莫擔心。”
在清楚了所有的事情之後,四爺很是慶幸自己的好運,像如此姻緣竟然也被他給遇上了。
“必須的啊,你看我連兒子都給你生了兩個了。
從今天起,我的事情自然都該由你擔着,而我需要做的就是養好我們倆的兒子。
其他的事情,你好意思叫我憂心嗎?”
葉寒萱笑笑,不介意地靠在四爺的懷裡。
反正四爺也不嫌她身上的味道,那麼她就更不會找不自在,重新提這個話題,讓四爺推開自己了。
四爺無論在何種情況之下,都能對自己視若珍寶一般的態度,叫葉寒萱幸福極了。
現在的她有個好老公,又兩個健康的兒子,這輩子,她真的是活值了!
“對了,你不是說,待我們的孩子生下之後,榮慶王不是也有事情要告訴你嗎?
怎麼樣,你現在可知道所有事情的答案了?”
解決完小夫妻倆自己的事情之後,葉寒萱又想起了榮慶王及她婆婆之間的問題。
“還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