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哼了哼,老江家的事情被老四跟葉寒萱給知道了,
這就代表着,老四跟葉寒萱現在一定是站在與自己對敵的那一方。
無論老四最後支持誰,只要不是他,都會給他帶來滅頂之災。
想着原本,四爺在衆皇子之中,一直都中立,並沒有特別的偏向,只孝忠皇上一人。
但是這次的事情一鬧出來,三皇子知道,這個情況一定會有所改變。
想着自己要的東西,小江家的人不但沒給自己弄來,
還給自己招來四爺這麼一個大麻煩,三皇子的臉就黑得厲害。
他的確是寫信過去催小江家的人,動作給他快一點,那些東西別直接落在了葉寒萱的手裡。
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小江家的人竟然這麼蠢,在老四跟葉寒萱趕到的前一晚對老江家動手。
讓三皇子更沒有料到的是,爲什麼自己的人到的那麼晚,
才使得小江家的人生生錯過了最後的機會,落得個失手的下場。
若非如此,東西他不但到手了,更不會得罪了老四跟葉寒萱。
當然,但凡是給自己添麻煩的人,三皇子通通都處理掉的。
這其中包括給小江家送信的人,也包括趕來的江大薊。
“三、三皇子,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下,下一次,我一定能成功的。
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江大薊瞪大了眼睛,看着步步逼近自己的利刃,發出求饒聲。
不等江大薊說完,這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已經結果了江大薊的性命。
“三皇子,人已經死了。”
做完之後,下人便向三皇子稟報了一聲。
“我不光要江大薊死,江天龍跟江小薊也不能留有活口。
這事兒,絕不有叫旁人知道。”
三皇子眸色一冷,果然是想對小江家斬草除根。
現在三皇子不是擔心小江家的人留下來,會讓四爺與葉寒萱抓到把柄。
三皇子真正擔心的是,萬一老江家的人手上有那種寶貝,
這個消息被想要富貴想瘋了的小江家宣傳得盡人皆知,那他該怎麼辦!
沒有競爭對手,他想拿到東西都這麼難了。
要是多些競爭對手,尤其是他那個父皇也插一手。
那麼他就真的跟這些東西無緣了。
“三皇子也不相信,江家老頭把東西給燒了?”
聽明白了三皇子的意思之後,侍衛倒是真的聽出那麼點意思來了。
“東西到底有沒有被燒掉,現在我也吃不準。
但江大薊說的也不無道理,只怕是江家老頭演的一場戲。
只可惜,現在老四跟葉寒萱去了金風關,離老江家太近了。
我們要想再對老江家的人下手,卻是已經失了這個先機。
老江家的事情,只能暫時放一放了。”
三皇子嘆氣,只差那麼一點點,他就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這所有的一切,全是被那些愚蠢的屬下給搞砸的,這種人不死,誰死?!
“屬下明白了。”
侍衛點點頭,命人把江大薊的屍體丟出去喂狗之後,又連忙派人去追殺小江家的人。
等三皇子的人趕到之時,小江家不但早就人去樓空,連家裡的灰都積了厚厚一層。
可以說,這次江大薊進良城,不但把江杜仲燒了盒子的假象帶給三皇子,
更是給小江家的人爭取到了近四個月逃跑的時間,使得三皇子的人只能再白跑一趟。
當然,三皇子的人白跑了一趟,四爺的人卻是沒有白候着那麼長的時間。
被三皇子派來的十幾個殺手,皆有一瞬之間,死在了四爺那些韓衛的手下。
韓衛把這些殺手身上的東西都搜了出來,然後找個地方,把屍體給埋了。
只是這些殺手身上帶着的東西,韓衛卻是派人連夜趕往良城,送到了三皇子府中!
“娘,娘。”
此時的包子跟湯圓不但已經牙牙學語,更是開始蹣跚走步。
包子跟湯圓邁着小蘿蔔腿,跌跌絆絆地撲向葉寒萱,一人一邊地拽着葉寒萱的裙襬,好站穩了。
“包子跟湯圓叫得真好。”
聽到兒子叫娘,叫得越來越清楚,葉寒萱笑笑,一把將兩個兒子都摟在了懷裡。
包子跟湯圓樂得“咯咯”直笑,然後在葉寒萱的臉上留下兩個溼乎乎的小嘴印子。
“見眼着天一日比一日冷,兩位少爺又是愛玩鬧的時候,奴婢可是愁死了。”
看到包子跟湯圓白嫩嫩,圓圓的樣子,石竹看着心裡高興,眼裡卻是泛着愁色。
“我上次畫的東西你拿出來,交給四爺看看,四爺自然能辦得了。”
抱着兒子,跟兒子一塊兒玩,葉寒萱分心地跟石竹說了一句。
包子的脾氣更霸道一點,看到孃親竟然分心跟別人說話,不理自己,
於是,他板着一張小臉,兩隻小爪子往葉寒萱的臉上一撲,掰回自己這邊來。
至於湯圓,雖然笑笑,什麼都沒有說。
可是湯圓纔是第一個發現葉寒萱分神的人,湯圓發現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拍拍哥哥包子的肩膀,然後看了葉寒萱一眼。
爲此,葉寒萱給兩個孩子的名字,可是真的一點都沒有取錯。
才一歲多點的孩子,這都成精了。
“兩位小主子,實在是太聰明瞭。”
這一幕,恰巧被鹿鳴全看在眼裡,看得鹿鳴兩隻眼睛直接變成了星星眼。
鹿鳴表示,一定要把兩位小主子剛纔的表現寫下來,送到良城老主子那兒去。
兩位小主子真不愧是四爺與王妃的孩子,看這表示,小主子以後肯定比王妃還聰明,還妖孽。
對於好話,哪怕包子跟湯圓還小,卻也聽明白了。
於是兩隻白嫩嫩的小包子紛紛對鹿鳴揚起了一抹萌死人不償命的笑容。
“又使壞了。”
葉寒萱又笑又氣在地兩個兒子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
這兩個兒子也不知道從哪兒沾上的壞習慣,特別喜歡聽好話。
但凡是別人誇他們的話,他們一聽一個懂,笑得那個叫開心和得意。
與之相反的,若是訓他們的話,兄弟倆,一個比一個會裝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