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韓冠華會來,韓芳沁一點都不驚訝,畢竟他們倆是一塊兒長大的,韓冠華一直比較照顧韓芳沁這個妹妹。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沁兒,你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看着妹妹,韓冠華有些遲疑地說了一句。
“是完全不一樣了。”
看到韓冠華還是和以前一樣尋了過來,韓芳沁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二哥,這兩個月裡,跟大哥、大嫂接觸下來,我時常在想一個問題,
那就是娘以前教我們的,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大哥,別告訴我,你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懷疑跟疑惑,只有我一個人有。”
“所以呢?”
韓冠華果然沒有反駁韓芳沁的話,跟着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韓冠華的覺悟可沒有韓芳沁好,韓冠華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完全就像韓芳沁之前說的,
四爺跟葉寒萱這對小情人兒,實在是太難對付了,讓人無從下手。
面對連連的失敗,韓冠華心中挫敗不已,這才產生了自己是不是不該算計四爺的想法。
“二哥,我們時時與三哥通信,三哥的想法我們也可以從信裡看出來一些。
你有沒有發現,其實三哥從來就沒有肖想過大哥的東西?”
說這話的時候,韓芳沁卻是壓低了聲音,不想讓其他奴才聽到。
免得這些奴才把自己的話,傳到孃的耳朵裡,讓娘更生氣。
韓芳沁表示,她雖然不知道,她娘什麼時候能想得明白。
不過她能確定的是,在這段時間,在這一整年,她娘是沒有開竅的那一天了。
“什麼意思?”
韓冠華皺了皺眉毛,關於韓芳沁說的這一點,韓冠華是真的沒有意識到。
“難道你沒有發現,每每我們在信中提及要怎麼對付大哥,甚至是從大哥的身上得好處,
其實三哥從來沒有對此事發表過任何意見,
三哥往往是用其他的事情,把我們的思路帶跑了,繼續着三哥的話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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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通信還是聊天都是如此,三哥從來沒有說過,他也要想大哥的東西。”
韓芳沁眸光閃了閃,要是三哥跟二哥是一樣的心思,那麼三哥怎麼可能避而不談呢?
就三哥那個情況,倒像是他對大哥的東西並沒有什麼興趣。
只不過,看到他們三人卻是如此熱衷於此,三哥便不打擾了他們的興致的意思。
“二哥,我突然覺得,我們三個人,只有沒在娘身邊長大的三哥比較幸運。
就因爲這樣,三哥比我們想得都明白,我覺得三哥的日子肯定也比我們過得快活。”
想到自己以前的心態,韓芳沁直接嘆了一口氣。
以前的她吧,總想着她有那麼厲害的一個大哥,而且大哥又那麼得盛寵。
她作爲大哥唯一的妹妹,應該被大哥捧在手心,風光無雙纔是,怎麼可以過如此籍籍無名的日子。
爲着這個想法,這十三年來,韓芳沁有不少日子過得是不快活的,天天瞥着想這事兒。
跟韓芳沁一樣的,還有一個韓冠華。
韓冠華同樣會時時着,同樣是爹的兒子,憑什麼四爺有那麼好的運氣,他沒有。
他並不比四爺這個大哥差,他也覺得自己很優秀。
那麼,四爺能擁有的東西,爲什麼他就不能,而且事事要比四爺低一頭?
以前韓芳沁不明白,自己爲什麼老過得不快活。
現在韓芳沁明白了,哪怕她再,懵懂無知,架不住身邊有那麼一個一直給她灌輸這種想法的親孃啊。
無論是她還是二哥,都是在她們孃的這種唸叨之下長大的,他們能不想歪嗎?
“行了,錦程今日就要回來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別把孃的話放在心上。
別到時候,讓錦程看到他唯一的妹妹成了一隻兔子。”
韓冠華並沒有立刻表示,他同意了韓芳沁的話,而是轉移了話題。
關於韓錦程這個弟弟到底是怎麼想的,韓冠華表示,若是自己不去親自問個明白,他是不會再相信別人的話了。
就像韓芳沁這個妹妹說的,他今日所思所想,大多都是受了他們孃的影響。
既是如此,他若想要改變,就該從這一刻起。
他必須親耳聽聽,韓錦程這個弟弟到底是怎麼想的,再來思考今天沁兒與他談的話。
“大少夫人,奴婢略通醫理,要不,你把奴婢也帶走吧?”
韓芳沁有了極大的改變,就連韓冠華多少也受了些影響。
當然,這些事情,葉寒萱一點都不知道,她更不清楚,韓芳沁的改變還是受了她的影響。
此時,葉寒萱已經命鹿鳴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準備離開榮慶王府回四王爺府。
至於那個內鬼是誰,葉寒萱還沒問。
四爺都肯帶她回四王爺府了,想來,那個內鬼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
葉寒萱沒有問題了,可是鹿鳴有啊。
鹿鳴收到主子的指示,主子讓她跟在葉寒萱的身邊,一同回四王爺府,直至葉寒萱生產爲止。
鹿鳴不但通醫理,而且又會武功。
鹿鳴這種丫鬟,不是石竹跟甘草可以比的。
韓衛武功高強,固然能保護葉寒萱。
但韓衛都是男子,沒有幹什麼女子,爲此韓衛保護葉寒萱,多少也有不便的時候。
這麼一來,反倒是把鹿鳴留在葉寒萱的身邊,更爲妥穩一些,也不怕葉寒萱在某些特殊時候,身邊沒個人伺候着。
鹿鳴得了主子的指示,自然不敢違抗,這不,正纏着葉寒萱答應把她一起帶回四王爺府。
“把你帶回四王爺府?”
聽到鹿鳴的這句話,葉寒萱挑了挑眉毛,看來,這是鹿鳴的那個主子新給鹿鳴的任務。
怎麼,鹿鳴的那個主子這是準備叫鹿鳴纏上她,一直跟在她的身邊?
“是啊是啊。”
接觸到葉寒萱的這個眼神,鹿鳴知道,這位大少夫人肯定是已經猜到,她的這句話與主子的吩咐有關。
正是如此,鹿鳴才訕訕一笑,討好地看着葉寒萱,求葉寒萱給條活路,她也只是聽命行事。
反正她的任務是保護大少夫人,又不是要害大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