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楊……”莫然看着下車的秦楊,喊了一聲,想留住他。
她知道他爲什麼生氣,爲了她莫然,也爲了安懿軒,他擔憂安懿軒的安全,剛纔如果不是安鐵軍安司令及時趕到的話,如果他們乘坐的不是防彈車的話,也許……
“別喊我,你們走吧。”秦楊看了莫然一眼,接着扭頭便向着車子相反的方向走去。
“懿軒……你該和秦楊好好說話的,喊他一下。”莫然轉頭對安懿軒說道。
“開車。”安懿軒的臉上,冷冽而慍怒的神色分外明顯,他的眉頭深深的擰着,他的嘴脣亦是緊緊的抿着,這意思便是告訴別人,任何人都別開口和他多說什麼。
“懿軒,秦楊也是爲了你的安全而着急,你爲何要這樣冷酷?”莫然亦是分外的不高興了。
“你心疼了?”男人轉頭,眼眸深邃的盯着女人。
“無理取鬧。”莫然不再吭聲,而是一臉不高興的看着窗外秦楊遠遠走去的方向。
“開車。”安懿軒看着莫老三,冷冷的說道。
莫老三看了一眼莫然,隨即發動引擎,將車子開了出去,他們朝着展會的方向而去了。
而秦楊,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準備給秦飛打電話來接他。
“秦老闆,怎麼會在這裡走?”一輛黑色奧迪停在了秦楊的身邊,車窗放下,是雷氏大總管胡嘯天的笑臉。
“散步。”秦楊沒好氣的說完,便自顧自的又往前走去。
“不去展會逛逛?安少呢?你們一直在一起的,怎麼就你一個人?”胡嘯天打開車門走下車來,笑着問道。
“我散散步。”秦楊沒好氣的說完,便走遠了去。
“開車,跟上。”胡嘯天又鑽回車裡,之後吩咐司機慢慢的跟上了秦楊:“秦老闆看來是心情不好啊!要不要跟胡某喝一杯啊?”
“不用。”秦楊繼續走路。
“哎呀,秦老闆這火氣還是不小的,我知道離這裡三十三十公里的地方有一家酒坊,很有名,秦老闆,一起去坐坐啊!”胡嘯天繼續說道。
“你請客?”秦楊站定了腳步,扭頭問道。
“這個……自然我請客。”胡嘯天笑着伸手將秦楊引進了自己的車內……
酒坊內,陣陣酒香撲鼻而來。
這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酒坊,店主人現場製作釀酒,只要一跨進店門,便能聞到濃郁的酒香味兒。
酒坊一側的角落裡,秦楊深黃色的毛衣已經脫下,條紋襯衫的領口也已經鬆開,他原本白俊的臉上微微有些紅暈,他的眼神有些迷離。
“少喝點兒,秦老闆,這是現釀的酒,上頭快。”胡嘯天擡手阻止秦楊道,他看着面前十幾個空瓶子,眼眸裡閃爍過一絲稍縱即逝的光芒。
“沒事,就這些,不能把我放倒的。”秦楊一揮手臂,說完又舉起一個瓶子往自己杯子裡面倒酒。
“秦老闆,行了行了,別再喝了,回頭安少怪罪下來,我可吃罪不起啊!”胡嘯天把秦楊的酒瓶子摁住說道,那模樣像是很懼怕安懿軒似的。
“他怪罪?怪個毛線!”秦楊一把打開了胡嘯天的胳膊,搖頭晃腦的說道:“關他什麼事?他從來不聽我的,一意孤行,他不愛惜自己的生命也就罷了,竟然也不愛惜莫然的生命,你說……”
“哦?怎麼回事?剛纔好像看到好多警車和救護車往前面去了,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胡嘯天把秦楊的手拿開,親自打開瓶子給秦楊倒了一杯酒,好奇的說道。
“剛纔,他們遭了埋伏,這一次出來很不順利,屢次被人算計,你說這安懿軒他也不長點兒記性,明知道對方有埋伏,他還帶着莫然一起去,人家只是個二十三歲的小姑娘啊……”秦楊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喝了一大口的酒不再說話。
“莫然這個女孩,我見過兩次,確實不錯,長的十分漂亮,而且氣質高雅,確實不錯……”胡嘯天看了秦楊一會兒笑着說道。
“再不錯,又有什麼用?再不錯那也是人家的。”秦楊苦笑一聲,一仰腦袋,將一大口酒喝了下去。
“那不一定!安少和我們雷小姐可是有婚約在先的。我覺得……”胡嘯天看着秦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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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什麼?你能幫我搶回來?”秦楊一臉譏諷的看着胡嘯天:“你是安懿軒那小子的對手?再說了,莫然也是死心塌地跟他了,我是沒有指望嘍。”
“如果我們合作呢!興許有希望。”胡嘯天歪着腦袋看着秦楊說道:“我知道,秦老闆和安少是十幾年的朋友了,我不會讓你做背叛安少的事情,我們家小姐本來就是和安少有婚約的,我們只是做着促成這段姻緣的事情,如果他們必須在一起,那麼莫然就不能進入安家……”
“那莫然也不會要我。”秦楊自嘲的一笑:“我是一個廢人,一個殘廢的人而已……而已!”
“不,秦老闆是個了不起的人,至少我胡某人佩服,秦老闆是一個心思細膩、溫文爾雅、又長相俊秀的男人,你的身上處處都是閃光點,胡某人相信,秦老闆如果招招手,這小姑娘也是成排的。”胡嘯天笑着抿了一口酒,說道。
“佳釀三千樽,我獨取這一杯飲,獨獨喜歡這一杯的甘醇。”秦楊又倒了滿滿的一杯酒喝下之後,站起身拿過柺杖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酒坊。
“秦老闆,我送你回住處,你住哪裡?”胡嘯天跟着追了出來,問道。
“我住……”秦楊擡手摸了一下腦門,接着擡頭看着胡嘯天:“我住在莫然家,我住在莫然……”
話還沒說完,秦楊的身子一軟,便要倒下,胡嘯天手疾眼快,一個箭步上去一把托住了秦楊。
“秦老闆喝多了,你們給秦老闆送回去,莫苑別墅。”胡嘯天對着身後的兩個人吩咐道。
“是。”幾個人扶着腦袋耷拉的秦楊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開走了。
胡嘯天返回酒坊,剛坐下,酒坊的老闆走了過來,坐下。
“你確定他說的都是實話?”酒坊老闆看着桌上的酒杯和酒瓶說道。這是一個看上去約莫二十五左右的年輕男子,蓄着淡淡的絡腮鬍子,他的眼珠是褐色的閃爍着精光,看上去像極了荒野中的毒蜥蜴。
“怎麼?梅老闆不相信自己的煉酒技術,這俗稱的三杯倒,z國大陸又叫做三碗不過崗的東西,不能讓他醉了?除非他是神仙。”胡嘯天擡手彈着酒瓶子,笑道。
“我只是怕這小子太精,笑面虎的名頭不是吹出來的。十幾年的友情,就這麼散了,難!”梅老闆單手撐着下巴,說道。
“有女人,沒有拆散不了的友情。”胡嘯天很有把握的說道。
“但願吧!”梅老闆端起秦楊喝剩下的酒,一口飲盡,接着說道:“小靜怎麼樣了?”
“不太好!”胡嘯天咬着牙,看着梅老闆說道:“梅老闆啊,你暗戀我們小姐十多年,跟着她上中學,上大學,跟着她出國,又跟着她回來,你也不進雷氏,不然的話,憑着你的資質,完全可以取得老爺的信任,在雷氏有一番天地,而現在,你只是不遠不近的跟着她,也不露面,就只是看着她,她需要你的時候隨時出現,她不要你的時候,你像空氣,你覺得值得嗎?”
“值!”梅老闆的臉微微一紅:“當初,如果不是小靜讓手下把打我的那些流氓給趕走的話,也許我真的會被打死。”
“小姐她……”胡嘯天無奈的聳了聳肩,不再說話。
當時的情景其實是雷雅靜看見自己老爸手下的一個小羅羅在欺負一個瘦弱的中學生,她覺得太丟臉了,便讓人把那個小羅羅和手下給趕跑了,之後回去,當時才只有十三歲的她,竟然當着衆人的面,剁下了那個小羅羅的一隻手,告訴他,雷氏的人,向來是做大事的,而不是找一個窮中學生要錢,雷氏不需要這樣無能的人……
其實,雷雅靜的印象裡,從來沒有過這個男人的存在,那天,她甚至連他到底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
“我知道,我配不上小靜,但是,我只要默默的保護她,用生命呵護她,就足夠了。”梅老闆梅世喜擡頭將瓶子裡最後的一口酒喝完,轉身走到櫃檯後面去了。
“這個酒坊,其實可以做下去。”胡嘯天跟到櫃檯邊,說道。
“一個月之前開起來的,生意還不錯,假如沒有意外發生,我準備交給手下,也許以後有命活着,可以當做一個養老的經濟來源。”梅世喜笑着說道。
“小姐三個月後需要做手術。”胡嘯天的臉色微微有些暗沉。
“什麼手術?不是已經動過手術了嗎?”梅老闆一驚,手裡的玻璃杯險些掉落。
“植皮。”胡嘯天咬牙說道。
“呃……”梅老闆一時語塞,眼眸裡的光芒瞬間暗沉下去:“爲什麼要植皮?什麼原因?”
“醫生說,是因爲小姐絕食兩天造成,但是,我卻覺得應該是有人做了手腳,但是沒有任何證據,我們應該一直在別人的算計中。”胡嘯天深呼吸一口氣:“收到消息了吧,前面環山路,三百死士殺手全軍覆沒,沒有一個活口,安鐵軍親自出馬,我們……”
“美洲豹殘了,死士全軍覆沒,島國魅影殺手和殺手集團全軍覆沒,呵呵,呵呵呵,胡總,看來咱們算計不過安懿軒那小子啊!”梅世喜一個個的用毛巾擦着酒杯說道。
“算計不過?我還真不信了,我們只是勢單力薄,他們有z國如此龐大的空軍護衛,又有姓何的那個老東西,還有這個笑面虎秦楊和他的那個小白臉弟弟,他們的智囊團太多,我們呢?”胡嘯天盯着梅世喜擦乾淨的杯子,惡狠狠的說道。
“不管怎樣,我只要小靜好好的就好。”梅世喜貌似對胡嘯天說的不太感興趣:“安懿軒的智囊團再多,我想他一生也只能娶一個女人。”
“所以,咱們最好從內部瓦解他們,秦楊對莫然那個小丫頭的愛慕可以利用。”胡嘯天繼續說道。
“假如,秦楊也像我一樣,願意爲了愛人的幸福而犧牲自己呢?”梅世喜擡頭,盯着胡嘯天微微一笑道。
“哼!不管怎樣,試一試便知道了。”胡嘯天說完,便轉身走出了酒店。
外面的太陽十分耀眼,這一天分外晴朗,太陽下,胡嘯天回頭看着梅林酒坊的招牌,嘴角微微一挑:“我要安氏和雷氏最終都屬於我,我要我的女人,我的孩子,都屬於我!”
遠處車邊的幾個保鏢看着他們的胡總陰沉的臉上帶着的詭異笑容,一時間,他們紛紛嘴角抽搐互相對眼,有一種預感,使得他們久久的不願意低頭隨着胡嘯天鑽進車內去,彷彿一旦鑽進去,裡面便有一個惡魔的詛咒告訴他們,他們命不久矣!
“送他到莫苑了?”胡嘯天問一個臉色略微有些發白的保鏢道。
“是的,送到莫苑別墅門口,本來我們要擡進去的,可是莫苑別墅裡面出來很多人,所以我們就走了。”保鏢小聲回答。
“嗯,很好,看來莫苑的安全防衛系統做的很充分啊!”胡嘯天點頭。
“是的,光我們看見的,大約有十個左右,應該屋內和屋子後面還有。”保鏢回答。
“派你們監視,結果是不是昨晚沒有看見人出去?”胡嘯天盯着身邊的一個保鏢,眼眸微眯,問道。
“確……確實是沒有,我們連眼睛都沒有眨過,我們全程開着監視器的,什麼都沒有,真的,胡總,我們確實沒有……”保鏢的聲音開始顫抖,因爲剛纔他們的胡總那一臉詭異的笑,又因爲此刻他們的胡總眼眸微眯,這個絕對是每次要死人的危險信號。
“但是,安少身邊的人卻告訴我,安少今天早上和那個丫頭睡到了八點多才起牀,而且,今天早上莫苑別墅裡面很亂,亂糟糟的,我怎麼都感覺他們在演戲,演着一場戲,爲的是掩飾什麼!”胡嘯天點頭,收回目光,不再盯着那顫顫巍巍的手下,低沉着嗓音說道。
“胡總您是懷疑邊境那邊是安少和那個叫做莫然的一起過去……”前面副駕駛座上的保鏢扭頭問道。
“嗯,能夠殺得了魅影的,絕對不是一般人,就算是尚志軍,也不能!就算是莫家兄弟,也不能。”胡嘯天靠在椅背上,神情疲倦:“去展會,把莫然盯着看超過五秒鐘以上的石頭都記下來,還有她摸過的石頭,看一下資料記載,出處和成色,回頭整理一份名單給我,咱們要買下所有安懿軒要買的,這是小姐的旨意。”
“是。”雷氏保鏢面面相覷,這胡嘯天最終又把所有的過錯都會推到小姐身上,請殺手,買石頭失敗等等,都由小姐來承擔了。
莫苑別墅
“大哥,你怎麼喝這麼多?我的天啊,這酒味道,真濃。”向晚晴端着水和毛巾剛走進秦楊的放進,便嚷嚷。
“小聲點兒,哥睡着了。”秦飛皺眉,小聲的說道。
“大哥是怎麼了?好好的出去的,怎麼這樣回來了?”向晚晴擰了一把毛巾,靠近牀邊,看着秦楊,說道。
“哎!我覺得,我們該回康城。”秦飛癟嘴,接過毛巾給秦楊輕輕的擦拭起來。
“你他媽的從來不知道照顧別人的感受,你就知道你自己,自私自利。”閉着眼的秦楊突然罵道。
“呃……”向晚晴嚇了一跳,她自從認識秦楊以來,十分喜歡他的脾氣性格,他不像安懿軒,冷酷無情的面容整天擺在你面前晃,這秦楊想來都是溫文爾雅的,像足了一個有涵養的男人。
“大哥,想吐嗎?”秦飛小聲問道。
“你自己找死就算了,我的擔心也是多餘的,這麼多年朋友,你從來不知道朋友對你的關心,也就算了。但是你怎麼能帶着莫然一起,怎麼能?莫然她……”秦楊嘟囔着,罵着。
“大哥……”秦飛搖晃了一下秦楊,因爲此時裴麗已經走進來了,她聽見了秦楊在說莫然,便想要阻止秦楊。
“小飛,大哥喝醉了別晃他。”裴麗小聲的說道。
“嗯”秦飛讓開了一點。
“小飛,你和小晴先出去,我和秦楊聊聊。”裴麗讓秦飛和向晚晴出去。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接着向晚晴點頭點頭,拉着不太情願的秦飛走了出去。
“秦楊,醒醒。”看着向晚晴把房門關上,裴麗輕輕的喊道。
“哎呦,那酒真是上頭,差點沒把我真的給放倒。”秦楊睜開眼眸,呼出一口氣,坐了起來:“幸好我在泰國餐館裡面喝了很多酸奶,又吃了三顆解酒藥,不然,真的會完蛋。”
“怎麼樣?”裴麗笑着問道。
“胡嘯天應該是深信不疑的了。不管怎樣,哪怕是懷疑,他都要利用我一下的。還有,確定小武是……”秦楊看着裴麗說道。
“我也猜是小武,好幾次都是他,這個回頭交給何伯和安少處理,那個酒坊也是雷氏的人嗎?”裴麗問道。
“應該是的,那個梅老闆應該是我在康城見過的,只要有雷雅靜的地方,總會有他,回頭我讓人調查一下他的底細。”秦楊繼續點頭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今天確實是太危險了,以後可不能這麼冒險了,懿軒也好,莫然也好,哪怕是何伯和莫老四他們,誰都不能有什麼閃失。”裴麗站起來,憂心忡忡:“胡嘯天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懿軒和莫然的,哎!”
“放心吧,不是還有我們呢麼!”秦楊微微一笑,依舊是那溫文爾雅的秦楊。
“你的演技,不知道能撐多久,莫然很聰明,懿軒也是個聰明人。”裴麗轉頭看着秦楊:“你能騙得了所有人嗎?”
“不管能不能,總要試試,今晚我繼續演一場戲,然後離開這裡了,大姨,我想把小飛和小晴交給你照顧。”秦楊看着裴麗:“我不知道我這一次和雷氏合作,大家會怎樣看我,我也不知道小飛和小晴是否會很傷心,我只是想要小飛好好就好,小飛從小受苦,身上還有未解了的蠱咒,我必須要找到那個下蠱咒的人,現在確定是島國人,而雷氏這一次出動了島國的殺手集團,想必定然能夠順藤摸瓜……不過,大姨,你也知道,很危險,我把小飛交給你是最放心的了。”
“傻瓜,就算你不交給我,我也要照顧啊,我是你們的大姨啊!你們的媽媽若是在世……”裴麗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想起了那個美麗又溫柔的妹妹,妹妹和她一樣,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因爲家族阻止,男人帶着妹妹逃去了島國,後來聽說生下了秦楊,又過了三年生下了秦飛,但是卻在秦飛剛滿月的時候,妹妹的死訊傳來……
後來,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她才通過各種關係,找到了秦楊兄弟。
她一直在暗中資助秦楊,也在暗中使得秦楊和安懿軒成了朋友……
展會現場
“懿軒,你說秦楊這是真的生氣了?”莫然歪着腦袋看着一塊石頭,問道。
“嗯。”安懿軒的心情也很不好,秦楊從來沒有對他如此發脾氣過,難道真的是因爲女人,因爲莫然?
“好吧,回頭我去勸勸他。”莫然砸嘴:“哎,你說,我看這塊石頭多久了?剛纔我隨意看兩眼的石頭貌似都被人記下來了,打了記號了。”
“那你多看點兒,讓他們多買點。”安懿軒依舊是冷冷的說道。
“嗯,可以。”莫然淡淡一笑,轉過身,臉上卻有疑雲,關於秦楊的事情,她得好好研究一下,不然,貌似事情會不太好!
這一天的晚上,莫苑別墅又亂糟糟的了。
“我搬出去,去酒店住。”秦楊看着抱着胳膊的莫然,說道。
“我是主人,我沒讓你走,你這就走了,太不夠意思了吧。”莫然咬着嘴脣,看着面前的男人說道。
“不住了,莫然,謝謝你這些天的照顧。”秦楊拎着包扭頭看了一眼傻掉的秦飛和向晚晴:“小晴和小飛暫時擺脫你照顧,我也是去和別人擠一個房間,所以不能帶上他們。”
“爲什麼要走?就因爲對懿軒有意見?你們認識這麼多年了……”莫然盯着秦楊的眼睛說道。
“莫然,我對你的感情,不是用嘴說說的,說白了吧,我不想看到你們每天卿卿我我,如果我不走,我會瘋了的,我走了,看不見,也許時間長了我會接受……”秦楊看着莫然,苦笑道。
“你要走就走,少廢話。”沙發上的人,突然說話,那聲音冷冽的能將全屋子的人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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