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侯,從宮中來的那幾個妃嬪到了,葉婉歌聽聞人來了,立刻從牀榻上起來,抱着南宮一龍坐着轎子,往流雲閣去。
流雲閣裡擺好了宴席,南宮敖坐在正堂之上,幾個妃嬪坐在下面。
葉婉歌抱着南宮一龍,步伐穩健,盛氣凌人的走了進來。
衆人看到她來,立刻跪下行禮,“恭迎皇后娘娘!”
葉婉歌抱着南宮一龍,目不斜視的往南宮敖走去。
眸光掃到韓月時,輕輕的眨了一下眼睫,韓月低着頭,沒有看到她的神色。
葉婉歌走到南宮敖身邊坐下,看着跪下的妃嬪輕輕的說了一聲,“免禮。”
衆妃嬪立刻起身就坐,葉婉歌的眸光掃到韓月,對着韓月揚着嘴角笑着。
韓月也報以淡淡的微笑,兩個人四眸相對慧心一笑。
南宮敖眼角的餘光瞥到葉婉歌坐好後,說道,“一路上辛苦了,朕和皇后特意設此宴招待大家,大家不必拘束,痛快的暢飲吧!”
“謝皇上,謝皇后娘娘!”各位妃嬪異口同聲的響起了道謝聲。
大家一起舉杯,一杯酒下肚後,聽到張富貴喊道,“六公主駕到。”
葉婉歌聽聞六公主來了,她一雙黑眸掃向門口。
六公主聘聘婷婷而來,衆人的眸光都落在六公主身上,大家都知道六公主得了一場大病,身子骨不好,但看到她這般清瘦,剛來玉露宮的這些妃嬪個個都驚訝不已。
六公主步子虛浮的走到南宮敖和葉婉歌面前,“臣妹見過皇兄,見過皇嫂。”
“快起來吧!”南宮敖說道。
葉婉歌抱着南宮一龍,說道,“快入座吧!”
“是。”六公主往韓月的上首走去。
坐下來後,她側眸對着韓月微微一笑。
韓月也輕輕頜首,以示打招呼。
六公主入座後,葉婉歌開口道,“公主身體不適,不適合飲酒,就喝些米酒吧!”
“謝皇嫂。”六公主看着葉婉歌道謝。
葉婉歌看着六公主眉眼都帶着笑意,只是這笑意在看到六公主虛假的客套外,不達眼底,只是敷衍的笑着。
衆人喝了兩杯,胡答應開口提議,“皇上,臣妾有一提議,不知皇上贊不贊成。”
南宮敖抿了一口酒在嘴裡,嚥下去後,說道,“說來聽聽。”
“大家都許久未見皇上了,爲了表示高興,大家都可以拿出專長來,唱曲也罷,彈琴也罷,總之怎麼熱鬧怎麼來,皇上意下如何呀?”
聽到胡靜的話,南宮敖連聲讚道,“好!”
抱着南宮一龍的葉婉歌,聽到胡靜的話,她擡眸瞟了一眼胡靜。
胡靜見南宮敖贊同,又說道,“那哪位姐姐先帶頭呢?”
聽到這話,愛出風頭的周玉嬌立刻說,“皇上,臣妾先來一曲吧!”
“好!”南宮敖拍着雙手叫好。
周玉嬌站起來走到中間,福了福身子做了一個獻醜的謙恭姿態。
她站在那兒清了清嗓子,就開始唱了,咿咿呀呀的唱了一會,唱完以後大家都鼓掌叫好。
有了周玉嬌帶頭,接下來大家也都放開了性子,活躍的上前表演。
最後一個表演的是答應孫小梅,這小答應表演的是舞蹈,那腰肢軟的跟水似的,揉捏着各種誘人的姿勢,南宮敖看的移不開眼。
葉婉歌瞟了一眼底下跳的正歡的孫小梅,這個小答應她面生的很,好像平日裡一直都是一副木納老實的樣子,真沒想到這一舞還真有點耐人尋味的野性。
“好!”南宮敖看的入了神,拍着雙手大聲叫好。
坐在邊上的葉婉歌,聽到南宮敖如此稱讚這個小答應,她不由得擡眸去多看了幾眼。
只見那小答應舞畢,對着南宮敖拋了一個媚眼,南宮敖的眸光裡也流露出男人對女人的慾望。
“跳的真好!”南宮敖稱讚着。
葉婉歌聽到南宮敖的聲音,覺得耳膜都要被他刺穿了,眼角的餘光瞥到南宮敖那高興的樣子,她不悅的蹙着眉頭。
“獻醜了。”孫小梅福了福身子謙虛的說道。
南宮敖說道,“跳的非常好,身姿輕盈,舞態優美。”
“謝皇上誇讚。”孫小梅謝恩道。
南宮敖移不開眼的看着她,孫小梅回坐時那腰肢扭的跟水蛇似的,讓他的那雙黑眸一直膠纏着她。
葉婉歌看着南宮敖癡狂的樣子,她清了清嗓子道,“時辰不早了,各位妹妹們又一路奔波而來,不如早些回去歇着。”
葉婉歌說完,看着南宮敖道,“皇上,你意下如何呀?”
聽到葉婉歌提議散了,大有都回去休息,南宮敖雖然沒有盡興,但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於是附合道,“是,散了吧!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是!”衆人應聲附合。
妃嬪們紛紛起身離開,南宮敖一雙黑眸緊緊的盯着那個叫孫小梅的答應,直到她那婀娜的身影,消失在他黑色的眸瞳裡。
葉婉歌把南宮敖這一舉動看在眼裡,對着南宮敖說道,“皇上,今晚是跟臣妾回花香閣,還是留在流雲閣呀?”
聽到葉婉歌的聲音,南宮敖立刻收回目光,“嗯,好!”
聽到南宮敖心不在蔫的回答,葉婉歌抱着南宮一龍起身,“走吧!”
葉婉歌抱着南宮一龍和南宮敖一起往外走,走了沒幾步,她就蹙着眉說,“抱了一晚上,手都抱酸了。”
南宮敖聽到這話,說道,“給奴才抱。”
葉婉歌聽到這話,立刻不悅的嘟着嘴道,“不用,臣妾自已抱。”
見葉婉歌生氣,南宮敖立刻說道,“來,讓朕抱一會吧!”
聽到這話,嘟着嘴不悅的葉婉歌,立刻喜笑顏開的把南宮一龍交到南宮敖手上。
兩個人一起上了轎子,一路上南宮敖抱着南宮一龍,手都抱酸了,萬幸的是小傢伙很老實,安安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裡不哭不鬧,只是那小腦袋會在他的胸前蹭啊蹭!
到了花香閣,葉婉歌抱過南宮一龍,南宮敖這才鬆了一口氣。
“皇上,這回體會到臣妾的辛苦了吧?”葉婉歌看着甩着胳膊的南宮敖說道。
南宮敖看了一眼葉婉歌,“嗯,朕的兩隻胳膊都酸了。”
他抱着小傢伙到不是因爲小傢伙重,累的他兩隻胳膊發酸,而是小傢伙軟不啦嘰的,他抱着她基本上就是一個託舉的姿勢不敢亂動,所以兩隻胳膊發酸。
葉婉歌撇了撇嘴,跟着南宮敖進了屋,“臣妾這小身子骨,可天天給皇上抱龍兒呢?”
聽到葉婉歌的話,南宮敖立刻會意,回過頭來,說道,“皇后辛苦了!”
葉婉歌嘟着嘴,忍着笑意看着南宮敖,一雙明眸眨了兩下。
進了屋後,南宮敖徑直坐到牀榻上,葉婉歌抱着南宮一龍,坐在靠窗的桌子邊,吩咐小蝶把溫好的羊奶拿來給南宮一龍喝。
小蝶聽命去拿羊奶,南宮敖問道,“這小傢伙還喝的慣羊奶吧?”
聽到南宮敖的詢問,葉婉歌扭過頭來,回道,“現在還行,吃習慣了,剛開始的時侯鬧着不肯吃了。”
南宮敖聽到這話,他心下一酸,說道,“皇后,你辛苦了,朕一定會好好的待你。”
他想起在山洞中過的那幾日,由於葉婉歌脹奶,每天晚上都疼的哭醒數遍,脹了好幾天,她哭的死去活來,到第二天醒來,還照常去給他找藥。
他也就在那幾日,改變了對她的看法,覺得她善良,重情義,沒有在那樣的艱難情況下扔下他。
葉婉歌不知道南宮敖的這些小心思,只說,“臣妾不求皇上能念着臣妾的情義,只求皇上能看在皇兒的面子上,護臣妾一生無憂。”
南宮敖走到她的身後,雙手搭在她的肩上,“這是自然。”
葉婉歌聽到他這話,她嘴角揚着笑意,心下卻是瞭然的很,君王的嘴臉就像三月天,說變就變,此話她只能當蜜糖聽聽,絕不能當真。
南宮敖站在她的身後,雙手不安的往她胸前摸,她扭動着身子,無聲的抗議着他的行爲。
葉婉歌懷裡抱着小冤家,身後站着大冤家,她眼看着行爲抗議無效,他的手快要從她交差的衣襟裡,伸了進去,她出聲道,“皇上,小蝶一會該進來了。”
話落就傳來腳步聲,葉婉歌着急的看着伸進她衣襟裡的手,伸手握着不安份的大手,“皇上!”
南宮敖聽到她不滿的聲音,無比不悅的慢吞吞的拿出他的手。
看着被他大手撐起來的衣襟,他伸手按了下去,這一按正好抓在了她的豐盈上。
小蝶正好走到兩人面前,看着這曖昧的舉動,小蝶差一點一個步子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放下,出去吧!”南宮敖幽幽的瞥了小蝶一眼,冷聲命令道。
聽到皇上不悅的聲音,小蝶嚇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低低的應聲,慌忙的把那羊奶放在桌子上,人迅速的退了下去。
看着把小蝶這個幫手嚇跑的南宮敖,葉婉歌不滿的說,“皇上,你把奴婢嚇跑了,你是要幫着臣妾喂皇兒嗎?”
聽以葉婉歌的話,南宮敖欣然答應,“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