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婉歌不滿的話語,南宮敖眉眼一挑,認真嚴肅的說道,“芩家的案子是經不起推敲的,如若真的是受了冤屈,到也不必這樣讓朕頭疼,朕現在也只能欺上瞞下的做了斷。”
葉婉歌聽到南宮敖的話沉默了,芩家本來就不算是冤枉的,現在南宮敖頂着壓力把芩家漂白了,現在就不必去和那些大臣較真了。
那些大臣之所以不想讓芩家翻案,肯定是或多或少涉及到他們的利益,他們在不遺餘力的阻止這個案子翻案。
那些人葉婉歌懶得管,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把身邊的這些事情處理好了。
南宮敖看着葉婉歌,說道,“芩家的事情處理好了,現在就太平了,接下來朕就清閒了。”
葉婉歌聽到南宮敖的話,在心裡腹誹着,你那無恥的娘不讓你清閒。
皇太后要生事,葉婉歌也不能坐等着挨皇太后打,她早就想好了還擊的方法。
“是呀!皇上現在可以好好的放鬆放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太多,皇上又受了重傷,得好好的養養身體!”葉婉歌關心的說道。
南宮敖點了點頭,問葉婉歌,“皇后,今晚要留下來嗎?”
葉婉歌看了一眼南宮敖,說道,“皇上,皇太后囑咐過臣妾,讓臣妾照顧一下別的姐妹。”
葉婉歌的言外之意就是皇太后不允許她留下來,她要乖乖的聽皇太后的話,要不然皇太后會找她麻煩。
南宮敖聽到這話,心裡有些許的不舒服,她不想留下來就不想留下來,犯不着拿皇太后爲做擋箭牌,他沒有強行留下她,讓她回了花香閣。
南宮敖去了韓月那兒,韓月來玉露宮這麼久,他寵幸過她一次,只是他對這個冷硬的月妃有些許不滿。
韓月可能從心裡上排斥南宮敖,所以在和他的相處過程中,就是有些冷硬。
韓月給南宮敖行過禮後,站在那兒侯着等吩咐。
南宮敖看了韓月一眼,說道,“每次朕來月妃這兒,月妃都冷眼相待,是不樂意嗎?”
韓月聽到南宮敖的話,立刻做出慌恐狀,“臣妾不敢!臣妾天生怯懦膽小,在皇上面前不敢放肆!”
聽到韓月的話,南宮敖嘴角勾了勾,笑道,“月妃是說怕朕,在朕面前害羞放不開?”
韓月聽了點了點頭,南宮敖說道,“朕又不是老虎,月妃有何好怕的呀?”
韓月聽了回以了一個微笑,並不答話。
韓月生的端莊美麗,但南宮敖覺得她生性木納,沒有什麼情趣,所以來她這兒總覺得無趣。
韓明心中沒有南宮敖,對於他從來沒有表現出討好逢迎的嘴臉來。
南宮敖坐在那兒,一隻手輕輕的叩着桌子,那雙黑眸緊鎖着站在那兒的韓月。
兩個人就這樣相對無言,片刻南宮敖想開口時,韓月身形一晃,後退了一步,幸好身後站着奴婢柳茶,柳茶伸手扶住她。
扶着韓月的柳茶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到南宮敖開口問,“還不快扶月妃坐下?”
“是!”柳茶聽到南宮敖的吩咐,立刻扶着韓月坐下。
韓月頭暈目眩,坐下後才稍微好一些,南宮敖看着她問,“月妃,你這是站久了累着了?還是身體哪兒不適呀?”
聽到南宮敖的詢問聲,韓月立刻回道,“臣妾這幾日都有眩暈的毛病發生,可能是天氣太熱,身子骨出現了不適。”
南宮敖聽到這話,立刻吩咐道,“貴公公,去傳太醫來!”
“皇上,不用……”韓月一聽南宮敖要請太醫給她醫治,她立刻張口婉拒。
只是婉拒的話剛出口,就被南宮敖一個眼神嚇的吞嚥了回去。
“眩暈都幾日了,還不請太醫給月妃瞧病,你們這些奴才就是這麼照顧月妃的嗎?”南宮敖心裡有火,不好對着韓月發,立刻對着韓月身邊的奴才發起了火。
奴才們聽到南宮敖的怪罪聲,立刻跪地求饒,“皇上恕罪!”
南宮敖看着跪在地上的奴才,不悅的哼了哼。
韓月見南宮敖責怪她身邊的奴才,立刻開口求情道,“皇上息怒,都是臣妾不好,惹皇上生氣了!”
聽到韓月的話,南宮敖一張臉陰沉的能下雨了。
就在南宮敖氣的七竅生煙時,太醫來了。
南宮敖忍着怒火,對太醫說,“給月妃瞧一瞧,看生的是什麼病症。”
“是。”太醫立刻奉命給韓月把脈。
這太醫手一搭上韓月的脈搏,臉色立刻變得沉重起來。
南宮敖看着一直在把着脈的太醫,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過了許久南宮敖見太醫還再把脈,他張口怒氣衝衝的問,“月妃得了什麼病疾呀?”
太醫收了手,站起來,神情緊張的說道,“微臣,恭喜皇上!”
南宮敖聽到太醫的話,眉頭微蹙啓口問道,“朕何來的喜事呀?”
太醫太過激動,主要是不相信自已的醫術,所以在開口說話的時侯,顧慮重重的說道,“月妃像是有喜了!”
太醫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皆是大吃一驚,南宮敖激動的站起來,指着太醫問道,“你說什麼?”
太醫緊張的額頭冒着汗,開口說道,“月妃有了喜脈!”
“呵!”南宮敖聽到這話笑了一聲,緊接着哈哈大笑,看着那太醫,說道,“你確定?你確定月妃有了朕的龍嗣?”
一直爲子嗣事情煩擾的南宮敖,現在從太醫嘴裡聽到韓月有了身孕,他一時還真不敢相信。
太醫額頭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落下來,聲音微顫的說道,“微臣確定。”太醫說這話的時侯,舌頭都打結。
“哈哈哈!大喜事呀!”南宮敖聽到太醫的話後,仰天大笑起來!
韓月懷了龍嗣,打破了一直流傳着的,後宮的妃嬪懷不上身孕的魔咒,南宮敖高興的合不攏嘴。
搓了搓雙手,說道,“貴公公,賞!”
“是。”張富貴樂呵的應聲。
韓月了有孕,把脈的太醫,領了豐厚的獎賞下去了。
一直處在怔愣着的韓月,回過神來,她簡直不敢相信剛剛她的耳朵聽到的話。
太醫說她懷了身孕,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於是,她看着興奮的南宮敖,說道,“皇上,會不會是太醫誤診呀?”
聽到韓月的話,南宮敖的笑容瞬間僵住,看着她道,“月妃爲何有此想法呀?”
韓月聽到南宮敖的話,嬌羞的說道,“臣妾來這兒,皇上只寵幸過臣妾一次!”
聽到這話南宮敖哈哈一笑,頗不要臉的說道,“朕這是百發百中呀!”
聽到南宮敖這不要臉的話語,韓月害羞的嘟嚷道,“皇上!”
南宮敖見韓月生氣,立刻斂了臉上不正經的笑容,認真嚴肅的說道,“貴公公,去!再去傳幾個太醫來!”
“是。”張富貴聽了命令,又跑去傳太醫。
此時整個玉露宮裡,都傳遍了月妃懷有身孕的消息。
“皇后娘娘,剛剛好些太醫去了月妃那兒,聽說是月妃有了身孕,皇上不放心,讓那些太醫過去會診了!”小尺子立刻把聽來的消息回稟給葉婉歌。
葉婉歌聽到這個消息,一點也不驚訝,只是抿脣笑道,“真是聽慣了壞消息,突然間聽到這麼好的消息,本宮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小尺子聽到葉婉歌的話,說道,“外面都傳言說月妃懷有身孕,打破了後宮裡的魔咒!”
葉婉歌聽到小尺子說魔咒,她好奇的問道,“什麼魔咒呀?”
“後宮裡除了皇后娘娘,再無別的妃嬪可以懷上身孕的魔咒呀!”
葉婉歌聽到這話,抿脣一笑,“這是誰說的呀?”
“後宮裡的妃嬪們在私底下議論的呀?還有的妃嬪說,要想生下龍嗣,必須坐上皇后的位子纔可以,說後宮除了皇后以外都被人下了盅。”小尺子說道。
葉婉歌聽到小尺子的話,笑道,“這些人盡是閒來無事,編些聳人聽聞的鬼話。”
小尺子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說道,“這幸好月妃懷了龍嗣,要不然後宮的這些妃嬪真要把懷不上龍嗣的罪責,強加在皇后娘娘身上了!”
葉婉歌聽到這話,驚訝的問道,“噢?後宮有妃嬪說懷不上身孕,是因爲本宮?”
“當然,尤其是最近幾天,傳的那可邪乎了!”小尺子說道。
“都說些什麼?”葉婉歌開口問道。
“說妃嬪懷不上身孕,是皇后娘娘下了盅,有的說是皇后娘娘爲了專房擅寵,給別的妃嬪下了不孕的毒,還有的說是皇后娘娘整日和皇上顛鸞倒鳳,把皇上給掏空了……”小尺子越說聲音越小,那些難聽的話他根本就說不出口。
葉婉歌聽到這些話,到是反應平淡,沒有激動也沒有生氣,她說道,“就這些?沒有別的嗎?”
聽到葉婉歌的話,小尺子吃驚的問道,“皇后娘娘,這些話夠難聽的啦!”
葉婉歌聽到小尺子的話,說道,“讓她們去說吧!嘴長着她們臉上,本宮管不着!但她們遲早有一天,會爲她們的言論付出代價!”
葉婉歌知道這些傳言,絕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有人在背後操縱。
有人故意在背後編這些謊言,目的是想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