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山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六公主又跑來添亂。
六公主等了一夜,沒有等到曹天嶽後,她知道田偉誠在騙她,所以她不再相信田偉誠的話。
在蘭陵山莊裡到處找着曹天嶽的六公主,巧遇了仲澤。
六公主看到仲澤的一剎那間,她想轉身逃跑,無奈他進了仲澤的院子,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田偉誠聽到下屬來報,說是六公主巧遇了仲澤,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田偉誠也不想這麼做,只是接到南宮敖的全命令後,田偉誠不得不這麼辦。
六公主巧遇仲澤之事,是田偉誠一手操辦,根本不是什麼六公主走錯了地方,誤入了仲澤的小院,而是有人誤導六公主。
“公主,你怎麼來了呀?”仲澤換了一張對六公主用情至深的臉孔。
六公主看着仲澤說道,“來這裡找嶽表哥有事情。”
仲澤聽到這話,沒有表露出任何的異樣,反而說道,“公主找曹小將軍,肯定是急事吧?”
“嗯。”六公主點頭,看着仲澤虛弱的樣子,說道,“聽說你染了瘟疫?”
仲澤點點頭,六公主說道,“再堅持幾日,聽說宋提點馬上要研製出藥物來了。”
仲澤聽到六公主這話,立刻自作多情的說道,“有公主的關心,我一定會很快好起來。”六公主聽到仲澤這自作多情的話,怕他再會錯意,不想再繼續和他說下去,“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找嶽表哥。”
“好。”仲澤沒有死纏爛打,讓六公主走了。六公主出了仲澤的院子,就被田偉誠派人請回了自個兒的住處。
“讓田偉誠來見本公主,本公主要看看他有多大的狗膽,居然敢把本公主關在這兒。”六公主大喊大叫道。
她從仲澤那兒出來,就被帶回了住處,被人看管了起來。
說她和染了瘟疫的仲澤有接觸,怕她也染上瘟疫。
六公主聽到這個藉口時,她肺都要氣炸了。三兒看着又是摔東西,又是砸板凳的六公主,說道,“公主,稍安勿躁,來了這兒,小將軍近在咫尺,公主總會見到,不在乎這一時半會。”
聽到三兒的話,六公主說道,“三兒,你不懂現在的情況危急嗎?”
三兒點頭,“奴才懂,可現在這蘭陵山莊的瘟疫,一時半會還解決不了,所以公主不用擔心,皇上會把公主帶回去。”
六公主聽到三兒的話,這才放下心來。玉露宮裡,葉婉歌除了胡靜那個假冒的人後,南宮敖審問了那個刺客一夜。
這一夜南宮敖用盡了手段,把那個刺客折磨死了,也沒有得到半點消息。
南宮敖氣的摔了手上一琉璃珠,在屋裡來回的踱步。
“貴公公,傳朕的命令,明日回宮。”南宮敖得知真正的胡答應是死在宮裡後,他立刻決定回宮。
“是。”張富貴應聲。
張富貴往外走,去吩咐奴才準備明日回都城,正好遇到往屋裡來的高德江。
高德江看着張富貴臉色不好,說道,“貴公公,這是怎麼了?一大清早,苦着一張臉呀?”
張富貴看着高德江,側眸瞧了一眼南宮敖在的方向,小聲說道,“皇上正在氣頭上,高大人小心一點。”
高德江聽到張富貴的提醒,一想到南宮敖在氣頭上,恨不得轉身回去,不進去回稟。
“多謝公公提醒。”高德江對張富貴道了謝後,往屋裡走去。
高德江進了屋後,看着南宮敖正坐在那兒看奏摺,他回稟道,“皇上,微臣和南昭丞相宋軫商議過了,他依然堅持每丸二十兩銀子。”
“什麼?每顆藥丸二十兩銀子,他這是打劫?”南宮敖聽到此話,憤怒的說道。
“皇上,宋軫說此事就像做生意,願買與願賣,絕沒有一絲強求。”高德江回道。
“放屁!他宋軫忘了他們南昭是戰敗國,忘了他們太子此次前來,是來謝罪賠款的嗎?”南宮敖氣極敗壞的說道。
高德江見南宮敖發怒,不敢再出聲,站在那兒靜等南宮敖的吩咐。 WWW ¤тт kan ¤¢O
南宮敖沉默了一會,開口問道,“宋軫不肯讓步?”
“不肯,任臣和他如何商量,宋軫都不肯讓步。”高德江說道。
南宮敖聽到這話,生氣的說道,“宋軫他是逼迫朕反臉呀!”高德江聽到這話,不敢參一言。
南宮敖想了一會,說道,“高大人,你立刻帶人回都城,把長陽街的容顧給朕抓了,把在都城所有做藥材生意的,南昭商販統統給朕抓了。”
南昭的大半藥材都是從北唐購入的,現在南昭研製出了治瘟疫的藥,居然想以天價賣給北唐,南宮敖豈能如他們的願呀!
“皇上,這麼做……”高德江剛想開口說,這麼做會引起兩國之間的矛盾,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宮敖打斷。
“朕不怕兩國交戰,如願北唐現在以低姿態妥協,那麼列國就會任意欺凌北唐,你要記住北唐是戰勝國,是贏家,要低頭,應該是南昭向北唐低頭。”南宮敖氣急敗壞的說道。“是。”高德江不敢反抗,應聲去辦。
花香閣裡,葉婉歌接到葉府的信,說是南宮敖把葉昌宇派去吳城了,她攥緊手裡的信,氣的腮邦子都在震顫。
葉承宣生死未卜,南宮敖居然以葉昌宇留在葉府,幫不上忙只會因此事而煩惱不已爲由,把葉昌宇弄到了吳城去。
“真不是人,沒有一點人性。”葉婉歌啐道。葉婉歌得到此消息,恨得咬牙切齒,幸好她沒有指望她救出葉承宣。
“皇后娘娘,剛剛貴公公派人來回稟,說皇上下令明日回都城。”小尺子說道。
葉婉歌聽到此話,眉眼一凜,說道,“明日明都城?”
“是。”小尺子搞不明白,怎麼突如其來的就要回都城了。
“好。”葉婉歌想着回都城好,她正好可以回葉府一趟,去看看母親。
葉婉歌正好藉此機會去葉府,去處理葉承宣被綁的事情。
想到可以回葉府,葉婉歌憤怒的心情漸漸的平息下來。
她想着回宮之前得先去皇太后那兒一趟,她一走只怕皇太后的藥就得斷了,到那個時侯皇太后就得滿地打滾,哭着喊着找藥了。
長生園裡,皇太后知道葉婉歌把胡靜給弄死了,她啐了一句,“真毒。”
皇太后的話剛落,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女聲,“母后,這是在罵誰毒了。”
葉婉歌一邊往皇太后面前走,一邊詢問皇太后。
皇太后聽到葉婉歌的聲音,擡起那張瘦的不成人形的臉,說道,“皇后,哀家說的是誰,皇后心裡不是一清二楚嗎?”
葉婉歌看着皇太后,陰柔的說道,“母后,兒臣再毒也沒有母后毒吧?至少兒臣沒有心狠到要殺自個兒的親身骨肉,而母后你不但心狠到要害個兒的骨肉,還毒害南宮家那些未出事的子嗣。”
皇太后聽到這話,咬着牙齒說道,“你都知道了?”
葉婉歌冷笑一聲,“當然知道,你不是用黑摩花讓這些妃嬪無法懷孕嗎?而我用了白摩花,哈哈哈!”
皇太后聽到葉婉歌吐出口的話,吼道,“你既然早就知道,爲何還如此的耍哀家玩。”葉婉歌冷笑道,“母后,兒臣就是想耍一耍母后。”葉婉歌對着皇太后說道。
皇太后聽到這話,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你這個毒婦,居然敢耍哀家玩。”
葉婉歌冷笑數聲後,看着皇太后說道,“老佛爺,你今天這副樣子,你知道是什麼嗎?是報應,是罪有應得,哈哈哈!”
躺在牀躺上的皇太后聽到這話,臉變成了紫豬肝色,說道,“你別以爲你做的那些事情,哀家就不知道,你別以爲你做的那些事情,皇上就不知道,哀家和皇上,心裡是一清二楚,不拆穿你只是想仗着你葉家的那點銀子,渡過眼前的難關。”
葉婉歌聽到皇太后的話,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母后,原來都知道兒臣做的事情呀?那爲何不把兒臣給抓起來呀?”
“你以爲哀家想留着你呀?還不是因爲你葉家的那點銀子嗎?不知道那銀子在哪兒?怕把你們家都殺了,連那點銀子都沒有,所以留着你們葉家苟延殘喘了。”皇太后說道。
葉婉歌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說道,“哦!母后和皇太還真是會打算,這是打算細水長流,慢慢從我葉家掏銀子?你們這個夢從此以後你們就斷了吧?”
皇太后聽到這話,冷哼一聲,說道,“你太猖狂了,哀家本想留你一條狗命,現在看來哀家是不能留你了。”
葉婉歌聽到這話,冷哼了一聲,“太后這是要殺了本宮嗎?”
“是,哀家要讓皇上把你們給殺了。”皇太后說道。
葉婉歌聽到這話,冷笑幾聲後,“那也得皇太后有這個本事。”
葉婉歌說完,不給皇太后開口的機會,又說道,“太后,你的女兒,本宮替你留她一命,本宮不是來向太后要恩情的,只是想告訴太后一聲,太后的小兒子沒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