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夜君凌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白雙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的模樣。“雙兒,這麼了,醒醒,……。”可白雙已經徹底暈過去了,完全聽不見夜君凌說的話。
夜君凌很憤怒,尤其是看着天曄華的時候。他將白雙緩緩地放在地上,提着被人丟在地上劍就朝着天曄華走過去。天曄華什麼表情都沒有,捂着嘴角流出來的血液,刺紅着牙齒。對夜君凌道:“看看你是什麼人,你不是戰神嗎?爲什麼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呢,誰實話,你其實什麼都不是,狗屁的戰神。”
嘴裡還嗚嗚的吐出血來,上官言吾的一腳極其用力,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面都要移位了。夜君凌沒有跟他說話,突然覺得沒有必要親手殺了他,這種人最害怕的就是碌碌無爲的死去,他給他這個結果。看着走過去的暗影,說道:“送四皇子到皇宮去,還有咱們的宰相大人。”
至於東方然,就在上官言吾不注意的時候被人救走了,等紹風跟東方漠來的時候,就看見的一地的血,尤其是觀月臺的中心。東方漠也是緊緊地皺起眉頭,他雖然想殺了夜君凌,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白雙。
從他在天乾宴會的大殿看見那個人開始,他就已經知道自己逃不掉啦。儘管後來他去找過白雙,白雙沒有給他一絲的希望。但是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心裡的想法,這個人明明已經在心裡了,若是想要拔掉的話,會流血而死的。
紹風看着東方漠冰冷的臉,眼裡有一點疑惑,爲什麼他感覺到了他的憤怒。但是他也是很擔心白雙的,看見觀月臺上面的血的時候。眉頭皺得緊緊的,雙手用劍的時候也握得緊緊的。
白雙躺在牀上完全沒有生氣的樣子,讓周圍的人很是擔心。清麗的臉變得蒼白無比,衣服已經換掉了。從這一件事情他們也知道了,白雙是這樣的在乎夜君凌的了。
經過溫奕的解釋,他們也知道白雙已經中蠱了,現在要逼出蠱來。
因爲溫奕沒有把握,就叫着靈兒過來一起幫忙,最後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下溫奕靈兒的時候,溫奕看着靈兒,道:“靈兒,你要幫助相公知道嗎?要是成功了,相公給你買糖葫蘆,可以嗎?”靈兒吞吞口水,點點頭。
溫奕用一條蛇放在翁裡面加上硃砂錘爛,然後讓靈兒將白雙扶起來靠在枕頭上。將白雙的中指割破,靈兒在白雙的身後施法,讓白雙身體裡面的蠱集聚到一個地方。溫奕將翁放在白雙的手下面,經過靈兒的努力,白雙的中指有東西在蠕動。
蠱已經聞到了香甜的氣息,但是又不想要離開溫熱的液體。最後看着還沒有出來的蠱蟲,溫奕直接將白雙的手指插進翁裡面。
夜君凌在外面移走的走來走去,看着人的眼睛都花了,上官言吾道:“你就不能安靜點嗎?煩死了,知道你很心疼白雙,很擔心她。”
上官言吾想想自己的傻徒弟,誒,嘆口氣。你這樣對待夜君凌,要是有一天夜君凌變心了這麼辦。
等看着溫奕要死要死的走出來,手裡還抱着已經昏過去的靈兒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看着這些人的樣子,溫奕笑笑道:“幫我接一下靈兒,我很累,休息一下。白雙估計過幾天就醒了,沒事的,不要擔心了。”
得到肯定的消息,衆人心裡的大石頭終於放下了。
神劍山莊
風明翼看着自己面前的人,嘴巴張的大大的。來人看着風明翼的樣子,道:“這麼,沒有見過美人啊。”風明翼看着自己面前的人,道:“你這麼會在這兒,你不是已經失蹤了嗎?”
北唐詩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惡狠狠地道:“風明翼,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當時暗算我,我會失蹤嗎?”來人的聲音很好聽,就像是一把上好的古琴彈奏出來的一樣。一身青色的衣衫,挽着流雲髻,分明是一個美人,跟白雙的美貌差不多。
風明翼看着北唐詩,還是有一點不敢置信的,沒有想到這個母老虎竟然這麼漂亮。說道:“是你自己叫我做的好不好,你說那個人對你沒有感覺,只有兄弟的感情,你想要爲他擋箭讓他感動然後愛上你,也是你自己要做的是不是。”
北唐詩一雙美目瞪得大大的,風明翼看着這個人樣子,道:“這麼,難道我說錯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只是後來力道大了一點而已。”
北唐詩看着風明翼,眼睛裡面世熊熊燃燒的怒火,道:“你他媽一點點的力道就讓我差點死掉,我看你是想存心害死我。”
神劍山莊的丫鬟眼睛睜的大大的,沒有想到自家的小姐還有這樣的一面。只是能不能不要爆粗,要是被莊主看見了就慘了。
這兩個人過的倒是風風火火的,只是白雙的房間倒是出奇的安靜。
夜君凌將白雙輕輕的放在牀上,看着漸漸紅潤的臉龐,眼裡滿是深深地憐惜,這個人爲了自己真的是不要命了。想到不要命這幾個字的時候,夜君凌又想起一個人了,那個人,誒,算了不要想太多了。
上官言吾進來,看着牀上已經漸漸恢復的白雙,就像是一個玉人一樣,經過這一次的傷害,她好像是要脫胎換骨一般,整個人變得晶瑩剔透了,如玉一樣的耳垂,還有淡淡櫻花色的櫻脣。更加的精緻漂亮了,看起來真的是美極了。
北晨雪進來的時候,上官言吾還拿着對比一下,以前是北晨雪要漂亮一點,現在看來,白雙纔是真正的美人。生病了都這麼美麗,端過來一碗粥遞給夜君凌。
夜君凌看着北晨雪道:“她現在可以吃了嗎?這個是什麼?”
北晨雪笑笑,看着夜君凌很關心白雙,她這個師母也是很開心的。道:“這個是言吾給的桃花幹,還有醉糯米一起煮的粥。剛好給她喝,言吾說是有靈氣的東西。”
夜君凌點點頭,想要喂白雙喝下,可是白雙就是緊緊地抿緊脣,不鬆開。
白雙的眼角滴落一滴淚珠,夜君凌有一點奇怪,但是也沒有逼着白雙吃東西了。
白雙緊緊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道:“你爲什麼呢,爲什麼要這樣的對我,還有我們的孩子。”白雙在夢裡面已經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誰了,爲什麼這個人要這樣的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