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輕盈,在不經意之間,不只將酒給倒滿了,這中間舞蹈的部分,那叫一個美,讓看的的人眼花繚亂,根本分不清楚手在做什麼。
葉紫萱這時候又用力的跳起來,她輕功本來就好,此時加上宮人麼的特意配合,所以在半空中偏偏起舞的樣子,簡直跟那神話故事裡的仙女撒花一樣,美不勝收。
葉紫萱用同樣的動作,將宮女手中的酒壺裡的酒,一一倒在了每個人的杯子裡,這倒酒的時候,是在空中偏偏起舞的而弄的,整個過程仍舊是唯美得叫人驚歎不已,而且,酒壺裡的東西,分配得很均勻。
即使是像葉紫妍這般不喜歡葉紫萱的人,心下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技術,從前對葉紫萱不看好的人們,見到這個樣子,心下也是驚歎不已。
看來,逍遙王妃也不是簡單的人物,這在暗地裡,還是下了不少功夫,光是這舞蹈來看,也足夠配得上皇上,柳長卿,上官宇等人對她的喜愛。
等葉紫萱繞完一圈,再次回到臺上的時候,酒壺裡的東西已經分配結束了,在樂師的配合下,葉紫萱緩緩的收起自己的衣袖,停止舞蹈,面帶微笑的看着前方的人們。
那孟國的使者先帶頭鼓掌,滿是驚歎的說道:“早就聽說了逍遙王妃的名聲,今日一見,果真是傾國傾城的絕色佳人,這舞姿那比天上的神仙還要美麗,真是叫人大開眼見,不過,這舞蹈歸舞蹈,美也只歸美,這我們皇上要的答案還是得要,王妃,不會告訴我們你所謂的答案,便是以舞蹈來取代了這個?”
聽完使者的這番話,這臺下的人都是靜悄悄的,耐着性子,等着葉紫萱到底是怎麼回答的,連皇上也是,一臉不解的看着葉紫萱,巴巴的等着葉紫萱給出答案來。
葉紫萱臉上的笑容絲毫沒有改變,這眼神也是跟方纔一樣,只見她正視着那使者,輕笑着說道:“難道孟國皇上,也只是提出問題,並不給你們什麼答案?”
“王妃此言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啊,只是見你們一直詢問着答案,心下不解所以多嘴的問了一句,大人海涵,這中間我若是說錯了什麼事情,還望你們不跟小女子一般見識才是。”
葉紫萱說的時候,面帶微笑,所以即使這說出來的話有些得罪人,但是這孟國的使者還真的不能生氣,再怎麼氣憤,也怎麼能跟小女子一般見識呢。
“好吧,我們也不繞彎子了,本宮現在就說說我認爲的答案,各位都能看見方纔我給你們倒的酒了,這便是我的答案,這倒酒,倒茶,凡是往別人的杯子里加滿液體的東西的動作,安都是笑着出去,哭着回來。”
聽完葉紫萱的這番話,底下人一片譁然,這下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這開始的時候,杯子是空蕩蕩的,這樣子,是笑着的,而倒滿了液體之後,便是哭了。
這纔是真正的笑着出去,哭着回來。
“幾位大人,小女子愚鈍,不知道這答案是否符合皇上的答案。”有紫萱朝那使者輕笑着問道,說話的時候,這語氣卻是像極了下孩子,幾分調皮,幾分胡鬧,即使是說錯了,也叫人根本就說出什麼來。
“這.......”那幾個使者面面相視,其中一個看似是老大的人站起來,朝葉紫萱說道:“王妃果然聰明,皇上的意思,大概也就是這樣的。”
果然是被葉紫萱給猜對了,葉紫萱輕笑,繼續說道:“因爲聽皇上說,貴國想要看看,我們是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表現出這一出笑着出去,哭着回來的,所以本宮,請給位大人的是這特殊的酒,這顏色鮮豔,大概能配得上這夜色,這情這景這心意。”
葉紫萱指着杯子裡的紅色液體說道。
這東西自己以前並不知道,是三金人教葉紫萱的,用了上好的葡萄來釀造,金先生稱它爲葡萄酒。
葉紫萱自第一次見到這葡萄酒開始,便愛上了這紅色的酒,帶着淡淡的果香,叫人愛不釋手,而且這暗紅的顏色,總是給人一種迷離的感覺,這喝醉的時候,也不似其他的白酒那般的刺鼻,整個過程都是唯美的。
聽葉紫萱這麼一說,衆人才將視線落在面前的杯子上,這很多的人還不曾見過這東西,皇上看了一眼葉紫萱,葉紫萱朝他點點頭,示意是可以喝的。
皇上這才站起來說道:“這是一種酒,乃逍遙王妃自己釀造出來的,今夜,爲了助興,將這難得的幾壺給拿出來了,供大家一起品樂,各位,玩得開心啊。”
原來是一種酒,衆人見到皇上先輕輕的喝了一口,也跟着輕輕的喝下,不錯不錯,這味道倒是美極了的。皇上感覺,這味道真的挺不錯的,紫萱這丫頭呀,還真的是極其聰明的呀!
這孟國的使者,心下也是佩服這酒的美味和葉紫萱的聰明,但是皇上交代下來的問題,還是得問題,他們此次前來,是要跟皇上找矛盾,然後讓那城外的十萬大軍衝進來,引發戰爭。
他們之間,可是有很大的矛盾,可不能這麼隨隨便便就算了!如果真的跟他們認輸的話,最後吃虧的,還是他們。
所以其中一個人站起來說道:“這酒是很美味,王妃也很聰明,但是王妃是否注意到看,這酒的顏色,是這般的像鮮血,或許是因爲從前沒見過的緣故,我等見了這個,這心下不是很好,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爲皇上和王妃是故意的給我們下馬威,用這血的顏色來代表您們的心意呢。”
孟國的使者,真的是一點都害怕他們。故意說出這麼難聽的話,心裡滿是鄙夷的感覺。
好好的美酒,居然被他們說成是鮮血,還真的是十分的不識好歹,皇上聽了,輕微的皺眉,並沒說什麼,畢竟此時葉紫萱還在臺上,皇上相信,以葉紫萱的聰明,一定能把這問題給回答得很漂亮的。
“個人的理解不同,貴國使者的這番理解,本宮也是能理解的,畢竟這顏色,還真的有像鮮血,不過這喝進嘴裡的東西,那裡會那般講究,它是由葡萄做成的,這水果,哪有什麼殺傷力,不過是自己生存在自己的世界裡罷了,不過本宮覺得,這人既然能將水果做成這可口的酒,自然也是能做成致命的毒,關鍵就看,這喝的人是用一種什麼樣的態度了。”
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僅僅有條,不止說明了自己並無惡意,同時也說明了,若是對方執意要與自己爲敵,那麼,她也不怕,皇上更不會怕。
那使者聽了葉紫萱這番話,明顯的一愣,原本以爲這回答話的會是皇上,或者說是這朝中很有地位的大臣什麼的,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一個女子。
葉紫萱此時注意到,這孟國的使者裡,有個人神采奕奕,卻一直沉默着沒有說話,只是坐在那裡,時不時的看一眼周圍的人,以葉紫萱從前看人的經驗來看,總覺得這個人,纔是最大的那個頭,他的身上,有種氣場,叫人根本忽視不了。
葉紫萱注意到,柳長卿的的目光也一直的落在這個人的身上,看來他的想法與自己一致。
“王妃所說的極是,在下也只是隨便的說說而已,還望王妃和皇上不要見怪纔是,在下心直口快。”
話到這裡,這問題就暫時的告一段落,葉紫萱從臺上下來,重新回到自己吧的位置上,臺上,有宮裡的樂師們,正表演着節目。
葉紫萱剛坐到位置上,金鱗便從袖口裡出一小瓶子,給葉紫萱,葉紫萱用袖子掩蓋住,然後悄悄的將那瓶子裡的東西服下了。
其實不是什麼藥嗎,只是葉紫萱最近鬧喜鬧得有些厲害,這嘔吐的感覺有時怎麼也止不住,今天情況複雜,不適合表現出自己的嘔吐姿勢,而且最近在逍遙府裡,葉紫萱也需要剋制住,不讓柳長卿發現了。
幸好顏掌櫃知道一秘方,,專門控制着害喜的,而且對胎兒和母親都沒有多大的壞處,所以金鱗才隨身的幫葉紫萱帶着了。
“你吃什麼東西。”柳長卿一把奪過葉紫萱手裡的瓶子,不滿的問道。
柳長卿自然是有些懷疑的,紫萱到底在吃些什麼?
“臣妾只是胃有些不舒服,這才隨身帶了藥,不礙事的。”藥已經被葉紫萱吃了,只剩下空蕩蕩的瓶子,所以葉紫萱說道。
無論如何,他都要裝作沒事的樣子,絕對不能讓柳長卿發現一些什麼!這個男人,可出了名的難對付。
柳長卿仔細的聞了聞這藥,似乎,還真的有那麼一點像是治療胃不舒服的,這聞起來的時候,還帶着一股淡淡的酸味。
“身子不好,一會就回去休息吧,我陪你,這宮裡的事情,皇上會處理好的。”柳長卿的語氣裡,滿是關係,此時天氣有些涼,葉紫萱又麼帶着這隨身用的披風,寒意不大,但還是能感受到了。
柳長卿解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葉紫萱的身上,仍舊是寵愛的語氣說道:“天冷,彆着涼了。”
葉紫萱不知道此時柳長卿的這番樣子,帶着多少演戲的成分,是不是爲了給周圍的人看的,但是自己的心底,其實是十分開心的。
這流言總是不斷,她是愛着柳長卿的,所以自然是能希望聽見,這人們會說他們夫妻是如何的恩愛,並不是爲了那一道聖旨而在一起的。
而是,命中註定,他們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