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位是江城宣傳部的部長,江城一半的的娛樂場所都有他的股份。您看......”一馬仔來到程森身邊兒,爲他介紹起王今的背景來。
“嘿~小子,你敢拿槍射我。成,你小子有種。都愣着幹什麼?回家喊人去,今兒我倒要看看,這江城是誰說了算!”王今被許思這一槍差點嚇得尿了褲子,惱羞成怒之下,在那裡暴跳如雷着吼道。
“那你說,這江城誰說了算吶?”打門外一個走進來一個50開外的男人,扶了扶金絲邊的眼鏡,看着王今問道!
“我他媽......委員長,您怎麼來了?那還用說麼?這江城,當然是委員長您說了算了。”王今聞言正準備拍着胸脯說一句“我他媽說了算!”等回頭看清了來人的長相之後,當即把脖子一縮,在那裡討好着道。
“適才耳聞犬子新交了幾個朋友,正好無事就順道過來看看。給老夫個面子,把槍收起來。”來人原來是汪明亮,汪大少他爹。江城自救委員會委員長,汪道直!習慣性的扶了扶鏡框,拿出手帕來醒了醒鼻子。汪道直衝提槍在手的許思輕道。
“原來是伯父,許思,把槍收起來!”程森聞言連忙站起身來,很有禮數的微鞠了一躬說道。
“玩得開心一點,明亮這孩子真不懂事,哪裡有把客人扔在一邊,自己去快活的道理。今晚,你們就在這裡放心大膽的玩。改日我在家設家宴,到時候一定要賞光啊!”汪道直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幾個男女,微笑着對程森道。
“委員長......”王今一看汪道直輕描淡寫的就把事情給這麼了了,當即有些不服。合着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就這麼算了。這要傳出去,讓他的臉往哪兒擱?當即一彎腰,來到汪道直身前還準備說道說道。
“走吧~陪我品茶去。年紀也不小了,別和年輕人似的整天就惦記着尋花問柳。以前一起的老弟兄,算上你,還剩幾個了?該養養身子啦!”汪道直說完,扶了扶鏡框,徑直出門向樓下走去。
“委員長......老大,等等我!”王今愣了愣神,緊接着顛着那圓滾滾的肚子就小跑着跟了下去。
等汪道直和王今離開之後,程森這才揮手讓衆人坐下。而那對姐妹花也趁機一左一右的挽着許思的胳膊,緊挨着他就窩進了沙發裡。胸前那對椒ru,就在他胳膊上有意無意的摩擦着。
“我說,汪黑暗他爹還是有點風度的。你看剛纔那做派,覺沒覺得和電視劇裡的戴笠有些像?”許思用手在姐妹花的大腿上來回摩挲着,端起面前的酒杯對程森道。
“風度?人家剛纔可是在罵咱們不懂事,就惦記着尋花問柳呢!”程森端起酒杯,輕晃着裡面的紅酒,對許思笑道。
“罵咱們了?我怎麼沒聽出來!?麻痹的,這條老狗!”許思聽程森這麼一說,回想了一下剛纔汪道直所說的話。又品了品裡頭的意思,這才低聲罵了一句!“可不麼,我們是汪明亮的“朋友”,說汪明亮不懂事,可不連帶着把我們這些人也罵進去了麼?還有那句,別和年輕人似的整天惦記着尋花問柳,那話真當是說王今的呢?其實就是說給自己這些人聽的!”想到這裡,許思心裡更是大罵“老狗”不已!
“哎喲餵我的爺,您可小聲着點兒。您拍拍屁股沒事走了,我和姐妹們可還指着在這裡混飯吃呢!”老鴇子回過神來,第一句話就聽見許思在那裡罵着人老狗。當時就覺得胯間有些溼了,三步兩步的爬到許思跟前兒就在那裡哀求起來。汪道直是什麼人,她可太瞭解了。上回因爲手下的一個姐妹不肯依了他的那些花樣,第二天就沒見人了。眼下他就是江城的皇上,誰還敢去忤逆他的意思?那能落着好兒麼?更別提背地裡罵他老狗了!
“蠢逼女人,滿屋子人就你耳朵好?人家怎麼都裝沒聽見,就你在這裡呱噪!你能活到今天,真特麼不容易!”許思用鞋在老鴇子胸前輕踩了踩,嘴裡低聲呵斥着她道。他這是在教這女人一個乖,在外面混生活的,有時候就得裝裝聾子,裝裝啞巴!
“您說的是,您說的是!爺,您看這二位可是我這小店的鎮店之寶。吳思怡,吳靜怡,人家可還是雛,您晚上可輕着點兒。不打擾諸位的雅興了,以後來玩兒,我給幾位打八折!”老鴇子說完從隨身的坤包裡拿出幾張名片來,給在坐的男人一人發了一張。包括蒙路,也給了一張!
“夜來香夜總會,公關經理胡雅娟。”低頭看了看名片上的字,程森將名片輕輕塞進了口袋。
“嗯哼~不早了,回去歇了吧!”程森將杯中的酒喝完,起身對屋子裡的人說道。
“啊?許哥,您今兒晚上要走啊?那我們姐妹怎麼辦?那個死胖子待會兒要是回來了怎麼辦?”吳思怡,吳靜怡兩姐妹一聽程森他們要走,慌忙挽着許思的胳膊問道。和那個又矮又肥的王今相比,她們反倒是情願把身子給了許思。
“沒事~他不敢動你們!”程森相信這裡的事情已經傳回了汪明亮的耳朵裡,如今他正想着收攏自己這些人。對於這兩姐妹,護起來也就他一句話的事情。
“去把老鴇子,哦不,把胡雅娟兒叫來!”許思輕拍了拍兩姐妹的胳膊,對她們說道。
不多會兒,補了妝的胡雅娟兒就扭着水蛇腰走了進來。“怎麼了我的爺?對她們不滿意?”一進門,胡雅娟兒的心就懸了起來,對許思問道!
“不是,只是今晚我們還有事情要辦。她們兩個,你可給我護好了。改日我再來,要是她們出點什麼事,我可拿你是問!”許思起身整了整軍裝,露出一口白牙對胡雅娟兒說道。
“放心吧我的爺,您不說我也知道護着她們的。”胡雅娟兒一聽這話,那顆懸着的心反倒是放了下來。連忙拍着胸脯子對許思做着保證道。
“看來這幾位,還真和汪大少關係非淺。要不然,人家剛纔也不至於專程派人過來打招呼了。以後可得把這幾位哄好一點,和他們拉上關係了,也就等於和汪大少拉上了關係。”胡雅娟兒退到門邊,恭送着程森等人的離去,同時心裡這般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