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棍
易塵回到了自己的老窩,菲爾他們也正好進門,易塵用充滿了希望的眼神看着兩人,菲爾抱歉的搖搖頭說:“老闆,沒有任何風聲,倫敦地方法院不知道任何風聲,根本也不知道有網絡方面的人被逮捕了。”
易塵抱怨了一聲:“無能的傢伙,菲爾,以後給這個傢伙的錢,每個月減少20%,就告訴他,我對他的工作能力非常的不滿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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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爾雙手一攤:“如您所願,老闆。”
戈爾問了一聲:“老闆,有什麼消息麼?”
易塵點點頭,帶領諸人進了地下的密室後,這纔有點幸災樂禍的說:“好消息啊,好消息,傑斯特,告訴我們親愛的雙胞胎先生吧。”
傑斯特笑起來:“真是美妙極了,我們親愛的契科夫先生,現在正在沃克斯霍爾橋接受折磨呢。你們說,英國的軍情處的特工們,會用什麼東西對付我們的契科夫?毒打?電擊?注射特種藥品?或者是噪音摧殘?哦,我們可憐的契科夫小羊羔,這次可倒黴的,誰叫他平日總是說該死的上帝、該死的上帝呢?”
菲麗橫了他一眼:“傑斯特,你對上帝就很尊敬麼?”
傑斯特反駁說:“沒錯,那個狗niáng養的上帝,我總是這樣說,可是我有信心不被軍情局的人抓進去。”
易塵輕輕的踢了傑斯特一腳說:“算了吧,上帝這個老傢伙也挺可憐的,就不要總是詛咒別人了。啊哈,我想我們要準備行動了,讓我們的契科夫先生早日脫離苦海,該死的。。。我希望我們救出來的人還是一個活人,我可不希望他身上缺少了什麼零件。”
菲爾不動聲色的說:“我就害怕那些該死的特工幹掉了契科夫他們,然後隨意的安排上罪名。我從法院那裡得到的風聲,議會對整個英國的某些部門非常不滿,因爲金融市場依然在動盪不休。”
易塵點點頭:“維綸老傢伙也說過這種可能性,英國人習慣用自己僞造的證據來掩飾自己的無能,所以,爲了契科夫的安全,也爲了我們自己的安全,同時爲了日後我們可以安心的享用來自英國政府的那幾百億美金,我們需要讓契科夫出來。有意見麼?”
諸人搖搖頭,菲麗好奇的問了一句:“老闆,現在我們有多少錢了?”
易塵怪笑起來:“現在?我們離開中國的時候,俄羅斯的那羣人從英國政府手上已經颳走了將近五百億,扣除先期準備的費用,扣除行動費用以及一切花費大概佔據了2%不到,然後我們和普洛夫先生分享其中的40%,你們說有多少?我們佔據了五百億的20%。。。”
傑斯特不滿的問:“不是說我們得到50%麼?還有總數的60%上哪裡去了?”
易塵看着傑斯特,搖搖頭說:“傑斯特,傑斯特,你要時刻關心我們的生意,普洛夫先生的本錢裡面,有60%來自他的背後勢力,他必須給那些人60%的利潤,明白了麼?難道你認爲現在的100億美金還不能讓我們滿意麼?”
傑斯特翻了下白眼:“100億?那是多少?”
沒人願意理會這個沒有數字概念的傑斯特,易塵吩咐到:“菲爾先生,通知凱恩,馬上回到這裡,我需要他以及他的下屬制定一個行之有效的計劃攻打沃克斯霍爾橋,我們需要盡力的營救契科夫,如果不能撈他出來,起碼我們也要毀掉那些證據,明白麼?幹掉他們所有可以僞造證據的技術人員,那就是我們的勝利。”
菲爾飛快的上去了,易塵慢慢的靠在了沙發上,淡淡的說:“傑斯特,可能真的需要藉助你那殺人不眨眼的功夫了。。。我們不能耽誤時間,儘快展開我們的計劃,明白麼?告訴凱恩,我需要一個精緻的、完美的、不需要太多暴力的計劃,畢竟沃克斯霍爾橋在倫敦市中心,認真打起來,跑都跑不掉的。”
傑斯特興奮起來,在房間內上下亂蹦彈,惡狠狠的說:“放心,老闆,我會幹掉所有我看見的人的。。。不過,萬一契科夫已經說出了我們的事情,怎麼辦?”
易塵沉默了一陣,慢慢的擡起頭說:“說出來了還有什麼辦法,看在以前這麼幾年的交情分上,撈他出來,給他一筆款子去養老,我們離開英國。希望英國人沒有給契科夫上刑,這小子扛不住的。”
此刻,英國特工們並沒有給契科夫用刑,因爲契科夫他們的表演讓所有的特工都嚇了一跳,生怕就這樣搞死了他們,沒辦法之下,只好執行大衛先生的命令,用其他的溫柔的手段對付契科夫他們了。
這是一個粉紅色的大房間,雖然沒有窗子,但是粉紅色的巨大的窗簾掩飾了這一缺陷,四五張形狀怪異的沙發看起來隨意的放在了地上,房間中心是一張巨大的,粉紅色的,可以讓整個人陷進裡面的大牀,一陣陣若有若無的音樂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傳了出來。契科夫就躺在了這牀上。
一杯參合了某些迷魂藥劑以及催情藥劑的葡萄酒,被視酒如命的契科夫一口灌了下去,隨後,一個身材、臉蛋、頭髮以及眼睛顏色都可以稱之爲完美的金髮靚女走了進來。一套高開領的黑色緊身衣,在她的身上顯示出了一種詭異的誘huò力。
契科夫極度好色的本性嶄露無疑,根本還不需要那杯葡萄酒作爲催化劑,他的下體已經出現了某種少兒不宜的變化,兩隻瞪大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這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美女,嘴角差點就掛上了涎水。
這個小妞兒很懂得某些變態的男士的心理,輕輕的靠近契科夫,卻恰好在契科夫可以觸及的範圍之外,兩隻碧綠色的眼睛對着契科夫拋了幾個媚眼,微微的側着身體彎下了腰肢,故意凸現出自己那迷人的身材,隨後輕輕的說:“這位先生,您好,我叫馬黛莉。”
契科夫舔舔嘴脣,饞象十足的說:“馬黛莉?哦,該死的上帝,你爲什麼不叫瑪利亞?天啊,天啊,您是這麼漂亮,您應該起一個聖母的名字,哦,對我來說,您就是聖母,耶穌是您的兒子也好,是你的情人也罷,comeon,寶貝,來,安慰安慰我吧,在這個鬼地方呆了兩天,我骨頭都疼起來了,該死的,這羣鐵面孔總算做了一件我高興的事情了。”
契科夫二話不說的把自己長褲解下,在漸漸開始發作的催情藥物的催使下,撕破了自己的上衣,飛快的撲了上去。
馬黛莉輕鬆的躲過了契科夫的撲擊,在房間內繞着那幾個沙發轉來轉去,契科夫則一條惡狼般死死的追着她。馬黛莉嬌笑連連:“哦,親愛的,您快點,快點啊,難道有什麼東西阻礙您追上我麼?”
契科夫的手指不停的接觸到馬黛莉的身軀,微微感覺到一下她的肌膚的嬌嫩後,卻又被她飛快的躲閃過了,契科夫不罷休的死死追趕着馬黛莉,可是自己身體上某個部位的變化,正如馬黛莉所說的,阻礙了契科夫的行動,跑起來不是這麼靈活了。而那些迷魂藥劑也開始發生作用了,契科夫的神色都有點迷糊起來。
契科夫叫嚷起來:“他媽的,你這個婊子,讓老子抓住了你,非要操死你不可,他媽的。”隨後,一連串美妙的問候聲傾瀉向了馬黛莉,馬黛莉眉毛到豎的差點就要發火,而通過監視器觀看這一幕的大衛他們也不由得呻yín起來。
一個特工詛咒到:“這個褻瀆上帝的混蛋,頭,我們乾脆幹掉他算了。”
大衛罵到:“幹掉他?好,幹掉了他,下議院就可以幹掉我們,他媽的我們用什麼給他們交待?他媽的,現在我們的國庫已經損失了七百億美金,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概念麼?七百億美金,就在股票和金融兌換市場上化成了泡沫。該死的,馬黛莉,馬黛莉,聽到了麼?給這個小子一點甜頭,嗯,給他一點甜頭,然後趁着他高潮的時候逼問他。”
大衛旁邊的一個穿着白大褂,渾身有點神經質般哆嗦的傢伙得意的說:“放心吧,頭,那傢伙喝下去的藥劑是我們的最新產品,可以在迷迷糊糊間說出他小時候手淫的事情。。。嘿嘿,效力很是不錯的。”
馬黛莉裝成一個失足,摔倒在了一個圓形的沙發上,契科夫飛快的脫掉自己的衣服撲了上去,嘴裡尖叫起來:“哦,寶貝,您的身體太嬌弱了,不適合做這些劇烈的體力運動的,讓我好好的心疼你。”
‘嗤嗤’幾聲,馬黛莉身上的緊身衣褲被契科夫撕成了粉碎,然後就是色急的侵犯。
大衛他們通過監視器觀看着,觀看按照契科夫的說法就是一部‘性教育片’的真人演出,馬黛莉使出了渾身解數,只求讓這個嘴角掛上了長長的涎水的傢伙給早點搞定了。
契科夫魂遊天外,喃喃的自言自語:“寶貝,你是我上過的最漂亮的女人,那些什麼高級妓女,他媽的一個晚上幾千英鎊,怎麼比得上你?”
正在苦苦應付粗暴的契科夫的馬黛莉差點氣暈倒,居然把自己這個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工當成那種女人?該死的俄國鬼子。。。大衛的命令從耳機裡傳來,厲聲到:“馬黛莉,提問,趁他現在已經徹底迷失了,提問。。。他媽的,你在幹什麼?你要是完不成任務,我就派你外駐非洲使館去。”
馬黛莉暗地裡問候了大衛幾聲,不情願的想到:“我在這裡被人折磨,你們在旁邊看我的好戲?該死的,一羣混蛋,軍情局裡的男人,都是混蛋。”
可是嘴裡,她已經吐出了花瓣般溫柔的問話:“親愛的,哦,你好厲害,哦,上帝啊,我要飛了。。。你是幹什麼的?”
契科夫下意識的說:“我?我是給歐洲的網絡通訊開紅燈的人,哦,我們是上帝,我們就是耶穌基督,在網絡裡,我們就是神,我們無所不能。。。他媽的,你們這羣婊子養的,加上你這個婊子,你們居然動用了監視全世界的儀器來對付我們,他媽的,要是我有這樣的儀器,我可以讓你們的政府回到原始社會。”
馬黛莉聽出了一點譜兒,興奮的摟緊了契科夫,連忙問到:“那麼,你們用什麼手段讓我們的政府回到原始社會呢?嗯,親愛的,你真厲害,實在太厲害了。”
在沙發的吱吱呀呀聲中,契科夫還來不及回答,就已經一聲大叫,徹底的噴射了出去,隨後,腦袋一歪,睡熟了過去。
大衛狠狠的一拳砸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咆哮起來:“這個混蛋,他媽的,要不是要留着他們應付上面的那羣雜碎,我現在就幹掉他。。。他媽的,馬黛莉,再試試,看看他還清醒着麼?”
一肚皮怒火的馬黛莉一腳踢開了契科夫,拉起了一張白布單包裹起了身體,對着攝像頭所在的方向怒吼到:“醒着?這個混蛋,堅持不到五分鐘就沒有了,該死的,該死的,哦,這是我見過的最噁心的生物。。。該死的。。。”
大衛把雙手插進了褲子口袋,在監視室內飛快的來回走了幾圈,惡狠狠的說:“溫柔點的手段?很好,這小子是個色鬼,下次,給他十倍分量的催情藥劑,把他綁在牀上,讓馬黛莉在旁邊脫光了問話,我看他說不說。”
大概三個小時後,契科夫滿足的醒了過來,看着眼前的四個冷漠的特工,笑嘻嘻的說:“我知道你們在幹什麼,用美女吸引我,想要我說出你們想聽的話,可是呢,這個,你們給我的代價不夠,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和你們合作的。”
大衛飛快的閃了進來,問契科夫:“你要什麼代價?豁免權?鈔票?別墅?瑞士的護照?您說啊,看,一切都好商量。”
契科夫厚顏無恥的看着大衛,yín笑着說:“啊,你是他們的頭?我知道了,呵呵,很簡單的要求,剛纔的那個馬黛莉,還有上次審問我的那個美女特工,兩個人同時陪我玩玩,我就把我所有知道的都說出來,保證你們會滿意的。。。不要着急,給你們幾個小時時間考慮,我現在還沒辦法來第二次。”
大衛的臉色有點變了,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狠狠的看了契科夫幾眼,飛快的走出了這個讓他發瘋的房間,剛剛出門,一腳把房門踹上,大衛就怒吼起來:“他媽的,這個狗niáng養的雜種,他把這裡當作什麼了?妓院麼?該死的。”
一羣下屬無奈的看着他,其中一個良久才壯着膽子說:“頭,這是個惡棍,我肯定,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棍,一個真正的狗niáng養的。”
大衛突然沉靜下來,慢慢的說:“那麼,請問,你們認爲,如果伊麗莎願意陪他一次,他會說麼?”
諸下手面面相視,不知道如何回答。
莎莉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手上拎着十幾把飛刀,一刀刀的投向十米外的靶子,全部命中紅心,隨後走過去,拔下飛刀,又坐回了沙發上,漂亮的臉蛋上依然是那木然的神情。
凱恩等人正在制訂偷襲的計劃,菲爾、戈爾在檢點武器,菲麗上樓去睡午覺去了,傑斯特癱在會客廳的沙發上吸大麻,易塵無聊的翻了一下手中的報紙,一手打在了傑斯特的大腿上,低聲問他:“你他媽的買了這麼一個妞兒,結果什麼用都沒有。你到底要她幹什麼?”
傑斯特看了易塵一眼,聳聳肩膀說:“老闆,您相信麼?我僅僅是因爲一下子心軟,所以纔買下了她。。。我很難得心軟的。”
易塵拍了一下額頭,呻yín到:“天啊,你這個混蛋,心軟?好吧好吧,你和她說得怎麼樣了?嗯?”
傑斯特不負責的說:“她發誓不說出去她看到的任何東西,她也不敢說出去,老闆,就當養一個吃閒飯的好了。。。我也不知道該讓她做什麼。”
易塵就在傑斯特面前比劃了一箇中指,傑斯特翻了下眼睛,重新躺下去吸大麻了。
易塵走到莎莉身前,一手接住了一柄剛剛射出的飛刀,在莎莉面前蹲下。
莎莉有點恐懼的看着易塵,嘴脣動了老半天,這才擠出了幾個字:“老闆,您。。。中午好。”
易塵點點頭,拿過了莎莉手中所有的飛刀,輕輕的抖動了一下,仍在了沙發上,用手撫摸着她的額頭說:“傑斯特買下了你,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就是他的奴隸,他就是你的主人。。。嗯,可是傑斯特你也看到了,他自己就是一個流氓無賴,他不可能對你下什麼指示,要求你做什麼的。”
莎莉靜靜的點點頭,木然的眼睛看着易塵。
易塵輕輕的說:“我不知道你是怎樣加入了那個該死的游擊隊,也不知道你在裡面遭受過些什麼,但是,最起碼你現在在倫敦,你在我的夜總會也就是我的家裡,我也願意把你看成我的一個下屬,而不是傑斯特買回來的一個木偶。”
易塵接着說:“聽我說,我看到你有一身不錯的功夫,所以,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可以參加這次的行動,作爲我的一個下屬,傑斯特的副手參加這次的行動。你聽好,這是一個讓你告別過去的機會,一個讓你從惡夢中醒來的機會。。。明白麼?”
“我會象對待其他下屬那樣對你,你可以得到你的那一份分紅,你可以從頭開始,慢慢的拾回你的尊嚴,你的自信,以及,以及你已經忘記的那個詞:希望。。。也許你以前已經絕望,你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一具行屍走肉,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有一個讓自己重新成爲人的機會,我給你這個機會,明白了麼?”
“你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武器,告訴菲爾先生他們。。。如果你參加這次的行動,而你還能活下來,那麼,我發誓我會象對待一個真正的人那樣對待你。自己好好的考慮一下吧。”
易塵站起來,朝房門走去,嘴裡吩咐了一句:“傑斯特,少抽一點大麻,你的身體再好,大麻抽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傑斯特懶洋洋的爬起來,看了一眼發呆的莎莉,無奈的搖搖頭說:“老闆,我都和她說了快一個月了,她根本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嘛,我告訴了她,我會讓她發財,讓她快快活活的殺人,可是她根本就不理會我。”
易塵橫了傑斯特一眼,繼續朝門口走去,傑斯特也飛快的跟了上來,眼角餘光看到莎莉又抓起了那幾把飛刀,隨後,莎莉用枯澀的語氣說:“老。。。老闆。。。我跟你們去。”
易塵回身,對着莎莉露出了一個春風般的微笑,輕輕的說:“歡迎加入我們中國城,親愛的莎莉。。。傑斯特,你負責給莎莉挑選一切她需要的東西。她將成爲你的副手,你必須保證她的安全。”
傑斯特呻yín了起來,易塵才懶得管他,大步朝那個秘密的升降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