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車上,藍之惑昏昏沉沉的倒在雷野的懷裡,半闔眼瞼,嘴裡一路軟軟地呢喃着叫郎君,象越劇裡的叫法。
雷野聽着她軟糯的聲音,心裡象千百隻貓爪在撓,又癢又酥軟,她的身體溫香軟玉地緊貼着他的身體,他早就闇火四溢。本想帶她回家的,但一思量還是帶她去了酒店。這樣,第二天醒來,也是一個很好的合奸理由了t,瓶子般流暢柔美的曲線。這次,雷野不用流鼻血了,他正覆在上面複習着等會考試的材料,細心地摩挲着材質。
在吻她花瓣的時候,他還不忘用毛巾先擦乾淨上面別人留下的痕跡:“之惑,你是我的!以後不準再親別人,也不準讓別人親你!聽到沒有?”
“嗯……痛……郎君……。”被他的用力擦試,弄得有點痛了,之惑不滿地呼痛。
“好吧!郎君等會就讓你不痛,讓你喜歡的!”雷野覆下身子先輕輕啜吸她的花骨朵,耳邊聽到貓嗚般的嚶嚀聲音,還有舒服的嘆息:“還有這邊,這邊也要。”春泥般的材料全身泛着桃紅,還有春情涌上眉梢的潮動,雷野一頭栽進了春天的畫卷中,久久地描繪着材質,不能自己。
親吻雖然生澀,但總算知道錯開彼此鼻子換氣的方法。炙熱的身體,赤誠相疊在一起,雷野口舌一刻也沒捨得離開身下已熟悉的結構。他承認自己這時候很無恥,很卑鄙,但他實在忍不住了。魚兒不在貓的鼻子低下,能不張嘴吃嗎?何況她的滋味,他一直記得一清兩楚。
這女人醉起來,別樣的風情,只有他知道!這輩子,他希望能獨自擁有她在牀上的這種別緻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