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給怪地澆了一遍太歲水,怪地的蔬菜陸續成熟了。最先熟的是黃瓜和西紅柿。
由於太歲水的催生作用,蔬菜長得很好。黃瓜長到二十釐米以上的長度,黃瓜上帶着白色的小刺,顏色綠的發黑。
西紅柿大小如碗口,顏色鮮紅,長相很好看,不像菜市場上處理的那些根不正花猥瑣的西紅柿。
賣菜的這一天,天還沒亮,田曉園就起牀了,她帶着田曉磊一起來怪地採摘蔬菜。
清晨的小青山下霧氣很大,蔬菜上都掛着露珠。姐弟倆人剛進菜地,褲腿就被露珠沾溼了,不過看到這些沾着露珠的黃瓜和西紅柿,田曉園心裡卻充滿了喜悅。
爲了回家種田,她和父親打賭,她被鄉親們嘲笑,她被自己嫂嫂說成不祥之人,她探索怪地的原因,爲了怪地她幾次三番去島城去探索去解密,她每天都耕耘在田地間,這一段時間,她都瘦了十斤。
如今,付出終於有了收穫。她種的菜終於迎來了成熟的季節。她能不能完成和父親打賭的目標,一年到頭能不能掙夠十萬,就要看這萬里長征的第一步了。
賣菜的結果會怎麼樣呢?是火爆銷售還是無人問津,是門庭若市還是門可羅雀,說實話,田曉園心裡也沒底。雖然她有太歲水,雖然菜的賣相很好看,可是究竟能不能被顧客接受呢,這要看市場的反應了。
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姐弟倆人採摘了一三輪車的黃瓜和西紅柿。
帶着這一車菜,他們回家簡單吃了點早飯,又帶了幾個饅頭留作路上的午飯,田曉園和田曉磊就出發賣菜去了。
他們將賣菜的地點選在官橋,因爲官橋是個鎮,人口多,而且很多人忙着做生意並不種地,直接買菜買糧吃,官橋有蔬菜的市場需求。而對於大山裡的田家莊來說,鄉親們自家種的菜都吃不完,誰還會去買別人的菜啊。
在路上,田曉園的心情還是很激動,也可以說很緊張,手心裡全是汗。
“姐,你用力推下,這段山路太難走了,我騎不動了。”田曉磊疲憊的聲音傳來。
從田家莊通往官橋鎮的這段山路實在是太難走了,道路崎嶇不平,坑坑窪窪,而且道路很窄,一邊是小青山,一邊是山谷。稍不留神可能就要墜下山崖,
爲了安全,第一次賣菜的姐弟倆選擇了便捷、安全的人工三輪車。
田曉磊騎着車,田曉園在後面推車。
一個又一個坑,騎車的田曉磊被顛簸的腚疼,他不再坐在車座子上,而是踩着腳蹬子站着,這樣騎車的時候,屁股就不容易被顛疼了。
“歇會再走吧,曉磊,我也累。”田曉園擦了擦頭上的汗,看看頭頂的太陽。他們吃完早飯出門的時候,太陽纔剛到半山腰,現在太陽已經升到半空了,可是他們還沒有走出這段崎嶇的山路。
聽到可以休息,田曉磊一屁股從三輪車上歪下來,也不管路邊的塵土,直接坐在地上,“人家詩人說蜀道難,我看咱們這段路比蜀道還要難。”
田曉園點點頭,表示同感。這段山路真是太難走了,除了摩托車,其他的任何三個軲轆或者四個軲轆的車,在這裡都不好使。
這也讓田曉園理解了爲什麼島城周邊的郊區都很富裕,唯獨田家莊不富裕了。其實田家莊距離島城的直線距離比一些郊區都要近,可是那些郊區現在都已經發展成爲城市了,只有田家莊,依然是祖祖輩輩面朝黃土背朝天一貧如洗的現狀。要問原因是什麼,那就是因爲這條該死的山路。
要想富先修路。
田曉園腦子裡突然冒出這句話。田家莊要想富需要修理這條山路,她要想賣菜順利,也需要修理好這條山路,讓天險變通途。
“賣完菜就和允正叔說說修路的事去。”
休息夠的田曉園和田曉磊繼續向官橋趕去。
一步一個腳印,每一個腳印裡都有他們留下的汗水,田曉園姐弟倆終於來到官橋鎮。
騎車的田曉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溼透了,田曉園也滿頭大汗。有些狼狽的姐弟倆人來到官橋的菜市場時,已經是午後了。
很多賣菜的小商販要麼坐在攤位旁吃飯,要麼就是三五個聚在一起打撲克打發時間。
整個菜市場上很少有買菜的人。
田曉園去菜市場管理處,向工作人員申請賣菜的攤位。來賣菜之前她已經打聽清楚賣菜的流程,帶着菜到菜市場後,先要到菜市場管理處申請一個攤位號,說白了就是給菜市場繳納一定的費用,才能得到一個攤位號,然後攤主就在申請的攤位上擺攤賣菜。
不過不同的時間,攤位收費也是不同的,比如逢集的日子,攤位費就貴,普通日子攤位費就便宜。逢集時一個攤位費收50,其他時間擺攤一個攤位收費20。
田曉園敲門進去時,菜市場管理處的工作人員坐在辦公室裡玩鬥地主。她說明來意後,工作人員有些驚訝,隨口問了句是第一次賣菜吧。田曉園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工作人員笑笑,老油子菜販子不會在這個點出攤的。
最後工作人員沒收田曉園的攤位費,說看在第一次擺攤的份上,給田曉園免費了。
田曉園謝過工作人員後,就拿着38號牌擺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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