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錯了!剛纔從走廊上,遠遠看過來,能從玻璃制的透明的門處看到有大大的植物的葉子,我就以爲是花園了,其實只是一個小小的露臺,但也夠我透透氣的了。我走上露臺,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燈火通明,人流攢動的拱廊大街。
我伏在大理石的護欄上往下看,忽然覺得身後有人靠近,我以爲是擔心我的李昂。
“,我沒事,就是透透氣!”
哪知道後面並沒有人搭話,我突然警覺起來,急忙轉回頭查看,哪知道看到了我以爲不可能再見到的那張臉。
“是你?”
“沒錯,是我!想不到吧?你不會想到我還敢出現在這裡。他們只注意意大利人了,卻沒有注意到我這張和他們心中的公主一樣的亞裔面孔!”
“你要幹什麼?我勸你最好不要做傻事,這裡有太多爺爺和叔叔的人,所以你不可能把我偷偷帶出去,就是打暈了我讓我不能反抗也不可能!”
“你很聰明,而且抗藥性也挺強的,不過沒有用的,這可是我高價弄來的藥,別想着反抗了,你只會覺得渾身無力和睏倦。”
他明顯很得意。看着他洋洋自得的表情,我隱約猜到一定是剛纔在關燈吹蠟燭時,是他把摻了藥的香檳放在我手邊的。而現在自己確實卻得提不起力,一陣陣的犯迷糊。可是現在絕對不能暈!
“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就是他一直沒有提過名字的那個女孩,嘖嘖,看不出來啊,竟然讓楚少也對你那樣的念念不忘,即使我曾經捨命救過他,也因爲我曾經想要對付你,而被他在帶回美國之後,就棄而不用了。給我錢有什麼用?老子不要錢!”
眼前的這個人越來越模糊,我知道我就快要暈過去了。在這個時候聽到他提起那個人的名字,不知道是該喜還是悲。我唯有希望有人能發現我不在餐廳裡了。在失去意識之前,我只記得他的陰沉的笑聲還有被他強行喂下了一粒不知是什麼的藥。
有人在說話,不對,他們應該是在爭吵,很小聲的爭吵。我恢復了意識,但卻不是什麼好事,因爲我明顯感覺到自己被捆住了,嘴上還塞了東西,更要命的是,我覺得自己的身體很不對勁,熱的難受,小腹處明顯有熱流涌上來。
真該死,他恐怕餵給我吃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一邊努力壓抑着不斷上涌的渴望,一邊仔細分辨着小聲爭吵的兩個人,他們在說些什麼。
“不要再裝了,我並不認識你,但剛纔只在餐廳裡看到你看她的眼神,我就知道了。你我都是男人,都明白那眼神代表着什麼,我現在只是給你一個機會。一個你肖想了很久,卻一直沒有機會做的事情。”
“你胡說什麼?你就不怕我大聲喊,把外面到處找她的人喊過來!”
“我無所謂,你現在就可以喊!其實我早就看透你了,你要是想要喊人來早就喊了,何必與我在這裡廢這半天的話,就在剛纔你甚至還把你的那個女朋友給打發走了!嘖嘖,她要是知道你打發走她,是想要動她的好朋友,她會怎麼想呢?一句話,你做還是不做。做,我就留下她。你要是不做,那也好辦,總會找到願意做的人的。我看今天那個送她戒指的男人就應該很樂意。”
“你爲什麼把這種好事便宜給我,你要是想害她,親自來不就好了?”
“你這個人真多疑!廢話也多!別再裝了,抓緊時間吧。她應該快醒了!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情,那藥是美國藥,她的意識是清楚的,但卻敵不過藥效而變得非常主動。真是便宜你啦。好了,慢慢享受吧,我先走了!”
門響了一聲,我知道房間裡就只剩我和他兩個人了。這個他不作他人想,肯定是傅權偉。房間裡很安靜,忽然間就變得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辨。我的呼吸是被我刻意控制的,而他的卻明顯粗重了許多。我知道他一定是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我只希望他不要受給我下了藥的人的慫恿
。
但我還是高估了他,因爲我聽到了逐漸走向我的腳步聲,然後身後的牀下沉了,我知道是他靠了過來。
“雪若,我知道你醒了。他剛纔也說了,你意識會非常清楚的。我們剛纔說的話,你是不是都聽到了?”
已經被識破,而且我實在沒有再裝下去的必要了,反而一定要讓他知道我非常清醒,才能逃過這件事情。藥勁已經上來了,我渾身燥熱。果然如那個該死的人說的那樣,一會兒在我控制不住之後,我一定會變得瘋狂的。所以我要抓緊時間說服傅權偉放過我。
“我醒了,而且也全部聽到了。”我本來想多說幾句的,可是沒開口說話我還尚可以忍住,這一開口說話,險些就呻吟出聲了。
哪知道,他對我太過了解,竟然看出我在強忍着。他把我的身體扳了過來。他盯着我的面部表情猛看。
“雪若,藥效發了,是麼?”
真該死,說話就說吧,他竟然還用手撫過我明顯發燙的臉頰。
“別……碰我!”我努力控制着已經到了臨界點的意識。“放我走!”
“放你走?也許他真的說對了,我想了很久了,一直都在想着能有這麼一個機會,能這麼近的觸碰你,和你單獨待在一起。雪若,爲什麼就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呢?我自認對你的感情不比他們少一絲一毫。”
“放……我……走!”我咬着牙關,從牙縫中擠出這三個字。光是說這麼三個字,就彷彿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但發出的聲音卻讓我臉紅的要命,而且是小的可以。
“放你走,讓你這樣子去找李昂?我除非是突然間智商變零或是發了瘋,纔會把這麼好的機會白白浪費掉。我不管你事後是怪我也好,恨我也罷。至少我擁有過你,哪過只是因爲你被下了藥!”
他就着話,就開始爲我解綁,而我則在他爲我解開綁着雙手的布條之後,就掙扎着想從牀上起來,跑向外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