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吳天的身材在國內來說屬於標準身高,可和那兩個黑人小夥比起來,卻不免要顯得低了半頭,更別提本身就比吳天要矮上一些的郝雨了,這兩個矮小的黃種人,根本就沒被兩個小黑佬放在眼裡。$..
“好吧,好吧,殺了那兩個男人好了,這個女孩長得很漂亮,等一會兒再殺好了,哈哈……”沒拿槍的傢伙一臉陰笑的望着林秋兒,露出一嘴的白牙來。
“你這個色鬼,等我們把珠寶賣了,有錢讓你去隨便找……”持槍的傢伙一邊說着,一邊擡起槍口,用另一隻手去關閉手槍保險……
吳天頓時有些牙痛,麻痹的,光線昏暗下,倒是一直沒注意到對方手裡的槍是有保險的,而保險還是打開的!那也就意味着這兩個傢伙剛纔純粹就是嚇唬人的,拿着一把一時間根本沒辦法立馬打出子彈的“道具”,愣是把自己給嚇唬住了!
黑小夥剛把保險關閉,還沒來得及將槍口放平下來再次對準吳天呢,卻忽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在手腕上,那把剛打開保險的槍立馬脫手飛了起來。
可憐他還沒回過神來,吳天的飛腳已經收回來再次踢出,一個側踹毫不留情的撞在黑小夥的胸口,可憐他那一米八幾的大個子,頓時縮成了蝦米……
旁邊那位沒帶槍的傢伙也驚愣住了,可憐他同樣是也沒來得及回過神來,一旁的郝雨已經揉身撲了過去,先是用虎口直擊他的咽喉。一下先將他打得喘不過起來。接着又是一個空心拳。用中指關節集中他的顫中穴,徹底讓他喪失了抵抗力……
作爲武林世家子弟,郝雨除去輕身功夫了得,還有一套點穴的神通。點穴是真是存在的,不過遠不像電視、小說上那麼神奇,所謂的點穴,就是用巧勁擊打人體關鍵穴位,造成筋脈錯位、神經痙攣之類的效果。以至對方在短時間內無法控制身體,無法做出動作。
例如擊打廉泉和顫中穴,很容易就能造成短暫窒息,讓人瞬間喪失抵抗力,短時間內只有捱打的份兒。
可問題是郝雨解除了黑小夥的戰鬥力後卻依然不停手,如同泄憤一般的又用擒拿手法,卸掉了他全身四肢關節,可憐那黑小夥如同一灘軟泥一般倒在地上半天,纔回過氣兒來,開始痛苦的呻吟起來……
“小雨。算了,別弄死了。”吳天制止了準備再繼續施虐的郝雨。轉身攬住驚恐未消的林秋兒,說道,“走吧,米國這治安真不適合大晚上散步逛街啊……”
“是!”郝雨應了一聲,又轉身從“蝦米”身邊撿起林秋兒的手包,把剛纔蝦米摔倒時候散落在地上東西又撿回包裡,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又分別朝那兩個黑人腰眼上踢了一腳,這纔剛忙追上已經走出幾米外的吳天和林秋兒……
“天少,要不明天還是讓天華那邊派幾個保鏢過來吧……”
回到酒店房間,郝雨遲疑的說道。
“沒那個必要吧,呵呵。”吳天笑道,“米國這邊治安環境雖然差了一點,不過大白天還不至於會有人持槍搶劫的,咱們晚上不出去就行了。”
“嗯,那好吧……”郝雨勉強點了點頭,心裡卻一點都放鬆不下來。只不過天威可沒“承包”米國這邊的安全工作,想向天華、天麗借人,他可沒這個權利,天少不答應,那自己也沒辦法啊。
“好了,你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去舊金山那邊,得想個辦法和老陳見一面啊。”吳天笑着說道。
郝雨雖然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卻也只得回隔壁的房間去了。
吳天轉過頭來,倒了一杯熱水,對依舊有些驚魂未定的林秋兒說道:“喝點水吧,別擔心,沒事兒了。”
林秋兒點點頭,抿了幾口熱水,舒了口氣,這才緩和了幾分,對吳天說道:“小天,這次的事情太嚇人了,要不明天就讓天華那邊派幾個保鏢過來吧。”
“怎麼?有我給你當保鏢,你還不放心啊?”吳天笑道。
“我不是擔心我,我是擔心你呢!”林秋兒白了吳天一眼,道,“這次也怪我,不該帶着上次你送給我的項鍊的……”
林秋兒本來是想着隨吳天來米國,少不了要參加一些正式的西方晚宴之類的活動,這才帶上了吳天送給他的一套項鍊,至於耳朵上的紅翡翠耳釘,卻是平日就帶着的——按照吳天的說法,那玩意兒統共也不值幾個大錢,沒必要那麼金貴的放保險櫃裡,不然要它幹嘛啊好?
可問題是這在吳天眼裡不值錢的寶貝,在學校裡戴反倒沒什麼識貨的人,只當是便宜的玻璃製品罷了,卻不想兩個黑鬼倒是眼尖,一下子就敲定是值錢的寶貝了。
“傻丫頭,這怎麼能是你錯了啊?戴珠寶是你的權利,他們搶劫卻是犯法的,要說有錯。也得是怪米國政府給了這些劫匪生存空間纔對!”吳天笑道。“別想那麼多了。趕緊睡覺吧,明天要早起呢。”
“噢……”林秋兒說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準備返回自己的房間,卻不想吳天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說道,“你幹嘛去啊,一個人睡不害怕了?”
“啊?”林秋兒愣了愣。接着臉色羞紅的心裡慌亂了起來。
“想什麼呢?”吳天卻擡手在她鼻尖上颳了一下,笑道,“你看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
林秋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吳天頓時哭笑不得,乾脆一把抱起林秋兒,抱進臥室,放在了那張柔軟的雙人大牀上。
可憐林秋兒已經緊張的閉緊了眼睛,卻不想只感覺到吳天拉過了毛毯,把自己的身體蓋了起來,卻再沒動作了。說不得偷偷睜開了一條眼縫,卻見吳天已經走到了臥室門口。轉過身來,笑着說道:“你睡吧。我不瞌睡,喝點茶,想會兒事情再說。”
剛纔的事情如果放在國內,顯然是不可能這麼簡單的解決的。
被人用槍威脅,絕對不在吳天的好容忍範圍之內,更何況還牽扯到了林秋兒?如果在國內的話,這兩個劫匪別想好過,不死也得讓他們丟下半條命,下輩子只能吃牢飯,同時本地負責治安的那套班子,也絕對別想落得了好去!
可這畢竟是米國,並不是自己的地盤,吳天也是徒呼奈何。
米國可是一個相當奇葩的國家,在這個金錢至上的國家,有錢人自然擁有着各種特殊待遇,可同時,法律的框架卻又限制了有錢人爲所欲爲,任何黑幕一旦被那些記者們曝光,再有錢的人也只能接受制裁。
吳天可不願意爲了拿兩個小小的劫匪,而使出黑手,引來那些不必要的麻煩——關鍵問題是陳家華處境微妙,而自己的身份又太過敏感,萬一被那些特工們盯上了,後果實在太大了點。
不過這種縛手縛腳的感覺,卻是讓吳天很不爽的,雖然吳天沒打算過把米國這邊也變成自己的地盤,可今後自己的發展大計中,米國可是一個永遠繞不開的地方啊,總不能連出趟門都得瞻前顧後的不自在吧?
還是要想個辦法,改善一下自己在這邊的處境比較好啊……
吳天抿了一口茶水,抓起手機就撥通了韓忠的電話,吩咐道:“老韓,幫我轉一下彪子。”
狗臉彪如今在非洲那邊到處逛蕩,不定一天都能跑兩三個國家,有時候衛星電話都不好使,想要聯繫他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情,說不得只能通過負責後勤保衛的韓忠建立了一箇中轉站。
韓忠效率很高,不片刻就把吳天的電話轉接了過去。
“天少!”狗臉彪接到吳天的電話,很是有些興奮的說道。
“呵呵,在哪兒呢?”吳天笑道。
“在坦桑呢,正準備等會兒他們總理一塊兒吃飯呢,呵呵。”狗臉彪笑道。
“嗯,搞的不錯,不過彪子,談生意可以,別摻和人家的內政,知道嗎?”吳天說道。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狗臉彪大大咧咧的說道。
吳天笑道:“好吧,你自己把握好了。嗯,伍德他們跟你在一起嗎?”
“哦,伍德他們不在這邊,最近有個礦有些麻煩,他們在那邊看着呢。”狗臉彪說道,“你找他有事兒?”
“嗯。米國這邊有點小麻煩。想着乾脆在這邊也搞個保安公司。”吳天說道。“你問他一下,看他們有沒有興趣來這邊。”
“好!”狗臉彪痛快的說道,“天少,你不是在米國吧?”
“對,今天剛過來,隨便轉轉,呵呵。”吳天笑道。
“嘖,你碰到什麼麻煩了?我這就帶人過去!”狗臉彪殺氣騰騰的嚷道。
“沒那麼嚴重。呵呵,就是爲將來打算,才計劃讓伍德過來的。”吳天笑道,“你看他們自願,想繼續在那邊乾的話,我再安排別人過來好了。”
像伍德這樣的專業傭兵,過慣了刀頭舔血、槍林彈雨的日子,再讓他們回到文明社會,好好過日子,他們可不見得樂意。前兩年在港島的時候。吳天花大價錢養着他們,只管拿錢待命。他們卻整天叫着憋屈,幾次都差點要撂挑子。反倒如今跟着狗臉彪在非洲瞎混卻老實的很,隔段時間和當地的小武裝開上幾槍,那才感覺過癮似的。
不過出乎吳天預料的是,次日上午狗臉彪就打回來電話,說伍德同意了回米國幫吳天管理保安公司,而他那個小隊的人,卻只有一個願意跟着他回來,其他人則繼續跟着狗臉彪待在非洲。
這樣的結果讓吳天很高興,畢竟狗臉彪在那邊可離不開這些專業殺神,而米國這邊的公司,只要有伍德一個人負責就夠了,人員可以慢慢再招募,管理人員還是需要一個能信得過的就行了。
吳天掛了狗臉彪的電話,一旁的陳莉莉笑道:“到了米國,還這麼忙啊?”
“沒辦法,這就叫身不由己啊……”吳天隨意的笑道。
“呵呵,”陳莉莉笑着,一幫人已經走到了酒店的停車場,陳莉莉說道,“還和昨天一樣,我和你一輛車,凌姐和秋兒姐姐一塊兒吧?”
根據計劃,今天是要去舊金山那邊,想辦法和陳家華見上一面的,少不得沈凌和陳莉莉又一塊兒作陪。
吳天笑着點了點頭,表示沒什麼異議,可郝雨卻咬了下嘴脣,道:“天少,還是我來開車吧。”
吳天本想拒絕,不過看看郝雨那堅持的樣子,不禁苦笑一下,說道:“莉莉姐,你這輛車還是放這兒吧,咱們一塊兒坐凌姐的車好了。”
陳莉莉卻皺着眉頭,道:“爲什麼呢?”
吳天正想隨便搪塞一句呢,郝雨卻說道:“昨天晚上我們碰到搶劫的了,這裡的治安太差了,我要隨時貼身保護天少。”
“啊?”陳莉莉和沈凌不禁變色,趕緊朝吳天問道:“小天,你真碰到劫匪了?要不要緊?被搶了什麼東西?”
“沒事兒,什麼都沒被搶走……”吳天苦笑着說道。
“有沒有報警?這裡的警察局長和陳總關係不錯的,要不要督促他們儘快破案?”沈凌也趕忙說道。
“真沒事兒,你也不看看我是誰?那兩個劫匪被我們打跑了,什麼都沒丟,更用不着報警了……”吳天笑道。
“呃,真沒事兒?”陳莉莉舒了口氣,說道,“這裡的治安是差了一點,這樣吧,等到了舊金山,還是讓我爸給你安排幾個保鏢吧……”
吳天想要拒絕,可眼看的郝雨和林秋兒全都關切的樣子,也只能忍痛放棄自.由,答應了下來……
由於陳家華身邊不定時刻都會有特工盯梢,吳天可就不適合去陳家做客了。少不得由沈凌直接把車開到了天華投資總部地下停車場。然後由總裁專用電梯直接上到頂樓。在辦公室裡和陳家華見面——至少在公司裡,人進人出的,那些特工們也不可能做到每個目標都不放過的調查。
“小天,你總算是沒把我給忘了,來看我了啊,哈哈……”
吳天剛一進門,陳傢伙就激動迎了上來,招呼道。
“陳叔叔。感覺你怎麼越來越年輕了?精神頭這麼好啊……”吳天也笑道。
“呵呵,你個子長高了,嘴皮子卻還像小時候那麼甜。”陳傢伙笑道,又引着吳天等人在沙發上落座下來。
天華投資的資金規模膨脹極快,如今早已經獨資擁有了一座十二層高的辦公樓,陳家華的辦公室就在最頂層,佔了足足半個樓層,而另外一半,則是公司的保險庫,存放的都是公司最有價值的資源。
至於沈凌。雖然她是中天金融那邊的大股東代表,不過卻在天華投資只擔任了副總的職務。反倒是在樓下辦公的——這也是一種策略,畢竟沈凌是前幾年纔拿到米國護照的,而陳家華則是第三代米國人了,即便如此還被米國政府猜忌呢,要是沈凌也那麼高調,指不定還得有多少麻煩。
諾大的辦公室裡光線十分充足,衆人坐下後又寒喧了幾句,陳莉莉便很有眼色的說道:“爸爸,凌姐,你們和小天聊吧,我帶秋兒和郝雨參觀一下公司。”
“好吧,你們去吧。”陳家華笑着點頭道。
可郝雨卻有些遲疑,不過卻被吳天用眼神被逼走了——這可是在自己公司裡,還是沒有密碼就根本上不來的頂層辦公室裡,還能有什麼危險不成?
陳莉莉三人離開後,吳天笑着望了陳家華一眼,道:“陳叔叔,聽說你最近很不自.由啊。”
陳家華頓時也苦笑起來,道:“誰說不是呢?唉,整天帶着條尾巴,雖說不礙事,可心裡卻是彆扭啊。”
“呵呵,難爲你了。”吳天笑道,“不過這種尾巴還是不要的好。”
“我倒是想,可cia那幫傢伙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陳家華頭痛的說道。
吳天笑道:“他們當然不好糊弄,所以這種問題,要想解決,就不能靠糊弄,只能靠實力。”
“嗯?什麼意思?”陳家華不禁坐直了腰桿,微傾着身子,朝吳天問道。
雖然幾年沒見面了,不過早期吳天給他留下的深刻印象根本就無法隨着時間磨滅,這幾年來,陳家華也依舊保持着每次決定大項目的時候。總要先給吳天打個電話請示一番的習慣。而每次請教的結果。都證明了吳天的前瞻眼光,每次他的指點都無不應驗,以至於陳家華一聽吳天這口氣,立馬就心動起來。
吳天微笑着抿了一口茶水,雖然是陳家華私藏的高級紅茶,可吳天喝起來也就那麼回事兒,實在高檔不到哪兒去。
所以說,國外可不見得什麼東西都比國內好啊。包括他們的體制,相比國內,也有很多短處的。
例如昨天的治安問題,遠遠比不得國內,並且隨着國內經濟發展和嚴.打,治安狀況越來越好,而米國的狀況卻一直原地踏步——誰讓他們沒有嚴.打這種手段呢?
而說起體制問題,國內被派.系問題困擾不休,可米國同樣存在着黨.派爭端,國內的貪.腐問題難以避諱。而米國同樣有競選資金的醜聞存在。
所以,在吳天看來。陳傢伙所面臨的麻煩,並不是沒有解決辦法的,關鍵就要看你能不能成爲最強者的盟友,能不能借用到足夠的權力支持罷了。
“在這個國家,擁有財富,就等於擁有了權力。”吳天微笑道,“陳叔叔,別忘了你可是選民啊。”
今年是米國大選年,雖然時間是在九六年十一月,不過那些高層人物早已經開始做起了大選規劃,而第一步要考慮的問題,自然是競選資金,這也是那些大財團們“押寶”的關鍵時刻……
“小天,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不是沒想過。”陳家華苦笑道,“這次總統連任估計沒什麼難度,他可不缺競選資金,咱們只怕沒能力爭取到他的信任啊。”
“何必信任?交易而已。”吳天笑着,首先糾正了陳家華的一個觀念錯誤,然後又說道,“現在看來,總統連任的難度不大,幾乎沒什麼懸念,不過別忘了,那樣一個位置,得有多少人競爭,又會爲了這個位子使出多少手段來?”
“你是說,總統不一定能連任得了?”陳家華蹙眉道。
要知道在這屆總統任期期間,米國政.壇恢復穩定,經濟也恢復增長,國民大體對生活覺得滿意,所有預測幾乎都認爲連任的可能性很高,吳天這話自然有些讓陳家華不太認同。
“呵呵,我可沒說他不能連任,我只是說,在大選之前,他肯定要遭遇到一些挑戰,到時候情況可就不見得還有這麼樂觀了。”吳天微笑道,“如果你能雪中送炭,在他困難的時候送上一筆豐厚的競選資金,你說他還能不把你當回事兒嗎?”
昨天晚上,吳天可是苦思冥想了半夜,最終還是決定了要想解決陳家華當前的困境,就只能通過這次的大選來幫他找一個“靠山”,或者說是“良犬”了。
要說起這次會順利連任克林總統,絕對有幸算是在任期內惹出醜聞最多的總統之一,大大小小的醜聞不下十餘個,吳天記憶最深刻的,自然是拉.鏈門了。不過這件事情卻是好幾年後才發生的。
好在吳天還記得另有一起“白水”事件,貌似就在九六年初的時候被曝光了出來,以至引得白.宮副法律顧問“自殺”,乃至此案相關文件又被總法律顧問毀掉,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差點影響到克林同志的連任。
說不得這就是一個雪中送炭的好機會啊。
陳家華蹙着眉頭,點了點頭,接着卻有問道:“小天,那萬一他過不來關,被人拉下來了呢?”
“世界上永遠沒有萬無一失的賭局,總要賭一把看看嘛,呵呵。”吳天笑道,“不過依我看,憑那位的手腕和能力,應該不至於被輕易打敗的,勝算還是比較大的。”
陳家華深吸了口氣,道:“好吧,那就賭一把好了。”
吳天微笑道:“陳叔叔,其實公司發展到一定規模後,根本就不可能避免得了和政.治體制扯上關係,所以你也不用糾結,就算押錯了寶,也頂多是被另一方爲難一下,可還有你壓的這一方總會想方設法的保護你的。可你要是兩邊都不壓,那兩邊只怕都會有事沒事兒的欺負你一下了……”
這其實是一個很典型的中間派的問題,任何一個接觸過官.場的人士,都會明白其中的道理,不然的話就只能一輩子碌碌無爲,無人賞識的在最底層晃盪,說不定那天還要被人一屁股擠開沒地方可坐。
不過陳家華並不是一個官.場人士,在米國這種環境下,普通富豪可沒有資格玩政.治遊戲的。
陳家華摸了摸額頭,苦笑着搖搖頭,道:“我哪兒會想到這麼多啊,以前幹個連鎖餐館,只用和當地的小官員們打好關係就足夠了,可如今卻得直接和黨.派,甚至和總統打交道,這可太出乎我的承受能力之外了啊……”
吳天和沈凌也不禁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