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瑤華哪裡還有之前的面容潮紅,整個臉色一片蒼白如紙,緊緊擰起的眉頭,眼眸中含着滿滿的痛楚。
“不要……這麼對我……”她壓抑着她的語氣,她很憤怒文普達對她用強迫方式佔有她,可她心中更痛,那是帶着一種羞辱的毒發痛感。
“從你被帶到我面前時,你已經是屬於我的,什麼叫不能這樣對你!我不是軒轅子卿,你記清楚!”文普達帶着一種強大的凌厲。他知道瑤華的懼意,而他還是再講這番話時,還是運功爲她輸入真氣,他還不想她死。
一股股暖流似乎帶着一種安撫的奇異力量,讓瑤華身體內的痛意頓時減輕了不少。可那傳入耳中的話,讓她臉上發麻,心寒不已。
他的話在提醒她,如今的現實。
的確從她被東方傲他們帶到文普達面前時,她就是屬於他的了。不過,他可以這麼認爲,她卻從來不會這麼認可他的這句話。如此之久,她爲了能活下來,委身應承,受盡了他對她的侵犯,讓她感到了最多的便是屈辱。只是,這要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什麼時候子卿才能找到她,她的心中越來越顯得淒涼。
下巴很快被文普達緊緊地扼住,他對上她那雙閃着淡淡水意的眸子冷聲道:“委屈了,想哭,那你就哭吧。但是哭之前,你要記下我現在所說的每一個字,也是我最後一次對你的警告。那就是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收起對軒轅子卿的思念,還有祈求他能找到你。因爲他們現在全部都在我手中捏着,他想要找到你,簡直是妄想。從今而後你將不再是辰國女帝,而是我文普達的夫人——文夫人。若讓我再看到你眼中露出對軒轅子卿的思念,那就不止我單單玩弄他那麼簡單,我就會讓他見血,也會讓你喝下我煉製的藥,徹底的忘記有軒轅子卿這個人!所以,不要讓我對你稍微有些好轉的耐心,消失殆盡。不然,你一定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而忘記他。你記住了嗎?”
這些話如一根根細長的毒針一樣刺遍了瑤華的整顆心,讓她忙忙道:“我記下了,再也不會了!”
文普達一直沒對她用藥都是因爲她對他的配合,這恐怕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仁慈了。只是,他這個人的脾氣真的太難掌握,前一秒還在對她笑,下一秒就翻臉不認人,這樣的他很可怕,也讓她隨時害怕他對她用藥。她不能忘記子卿,也不能讓子卿流血,故此,她還是要忍下去,不停的忍下去。
其實,她到現在都不知道文普達到底是什麼人,竟能瞞的了子卿如此之久都未能尋得到他們。並且,聽他剛剛的話,他好似掌控了全局,如此危險,讓她心中寒意再次加重。
文普達藍眸中的冷意依舊是那麼的濃重,剛剛那本起了反應的身體隨着瑤華的毒發而降下了所有的火焰,剩下了冰冷的對視。
他討厭看到她哭,更討厭看到她眼中來不及掩蓋掉的恥辱。難道,他碰她,就那麼讓她感到羞辱嗎?既然是這樣,很好,他對征服她的心越發的濃烈。這是他第一次不能割下臉皮不能砍下人頭,只能保全的喜歡之物,自然他想要更好一些的美麗,讓這美麗不能離開他,永遠屬於他。
沙漠之中的地下據點,除了第一次抓瑤華時房間稍微大一些,其他據點房間都不算很大。因此,在文普達的僕人擡進來一個不算大的浴桶進屋時,還算是沒佔用了太多的地方。
被最後一次警告之後的瑤華完全不敢在做出脫軌之舉,就算文普達解開了她的衣服,她也是咬着牙忍着,硬是不吭聲半聲。
因爲四周是冰涼的石壁,就算房屋之上現在烈日驕陽卻還是掩飾不了石塊散發的寒意,但很快她的身體就貼上了一個滾燙的胸膛。這根本不用想就知道是文普達要與她一同沐浴。
她再次想反抗,可是反抗得了嗎?不能,唯有的只不過是逆來順受,只等那不知何時才能到來的終結。
她被攔腰抱起,而後便被溫和的水包圍,而她還是依偎在他那強健、結實的懷中。
對於文普達而言,他只是看到她全部身體時,呼吸不由緊促之外,他的身體卻沒有升起慾念。這或者是對於之前一深入碰觸,她就要毒發的事讓他很不爽吧。
他讓她面對面與他對立而坐,藍眸再次掃視埋入清水中還是看的很清楚的身體,他的呼吸再次發緊。搖了搖頭,擡手爲她撩水洗着她那一頭白髮,還有那沒有被毒侵襲的白淨肌膚。
指尖慢慢的由她的脖頸滑下,落入她的胸前,頓時他感覺到她的身體立刻繃緊,那是心情極度緊張、防備時纔會如此。他不由的冷哼了一聲,面前女子本繃直的身體逐漸的放鬆了下來。
這樣的滋味讓瑤華很難受,垂下了眼眸,不敢露出半絲不願,可她的心裡酸楚不已。
那雙大手遊走在瑤華的全身,瑤華不是聖人,雖然明曉這只是泡浴,可她更認爲這是一種挑逗,讓她的呼吸情不自禁的急促了些許。
“你的身體可真是很敏感。”過了許久,文普達看着瑤華本泛白的臉再一次露出粉紅,他開了口,稍微停頓了一下又道:“你和軒轅子卿有沒有這麼做過?”
瑤華被文普達這麼一弄,全身都發軟,彷彿被抽空了所有力氣一樣的趴伏在他的胸前,氣息微亂地道:“沒有!”
她和子卿同浴桶沐浴,其實有,那是她從黃泉路上爬回來之後許久,她全身都發膩想舒舒服服泡上一泡,是子卿摟着她,就好像現在她和文普達一樣同時泡在一個浴桶之內。只是,子卿就沒有文普達幸運,因爲那個時候她稍微動一下情毒就會發作,他一直都在極力的忍着。不像現在,身體被照顧的很好,除非太激烈,不然毒發的機率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