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旭俊顏一怔,淡淡道:“七哥應該是有事耽擱了,纔會這麼久沒有回來,你放心,他應該是在敢回來的路上。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聞之,云溪的眸底閃過一絲擔憂,旋即又被她極好的隱藏起來,她端起茶盞押了一口茶說道:“你與七爺之間的關係,可不像是表面上這麼簡單。”
蘇錦旭的臉上閃過一抹促狹,溫潤的眸底閃過一抹深沉,“云溪放心,我總不會害你
。”
當然知道他不會害自己,若不然也不會默許他做那麼多事情。
“蘇蔓情況如何?”云溪問出口之後,才覺得訝異不已,她怎麼扯到她了?
蘇錦旭俊眉一揚,微微一笑,“爺爺爲她選了一門親事,成親之後便去了江南。”
“江南?”云溪嘴角一勾,眼睛凝視着眼前的蘇錦旭,發現他眸底並未覺得什麼不妥,看來心中道德枷鎖已經卸下,纔會如釋負重。
云溪緩緩站起身來,看着窗外那一抹斜陽,她低低一嘆。
閒聊一會兒,蘇錦旭便徑自離開。
窗外此時金烏西墜,落日的餘暉下,霞光漫天,她靜靜的站在窗前,凝視着窗外那一抹斜陽如醉。
窗扉半開,從外透進來絲絲涼意,她才驀然發現原來天氣已經近秋了。
眼看一日又將離去,算上今日,墨天離開一個月未歸,這一個月她不是不擔心的。[棉花糖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她緩緩走出書房,往自己的隨雲軒而去,在走到湖邊之時,目光從煙波湖畔掠過,碧青色湖水在夕陽的斜照之下,閃耀着波光粼粼,瀲灩嫵媚。
似乎是要南歸的大雁,不經意落在湖邊稍作歇息,喝了幾口水之後,又振翅飛翔,直往南方而去。
看來天氣真的要步入冷天。
而她距離上一世的死亡,不過還有兩月而已。
那座坐落在湖邊的隨雲軒,在夕陽的斜照之下,愈發顯得精緻典雅。
她的目光從那一抹院牆之中略過時,看到隱藏着暗處的守衛,云溪心中一頓,今日來的守衛明顯要比往常多,難道說王府發生什麼事了?
可她爲什麼沒有發覺?
還是飛揚故意隱瞞?
難怪這幾日那些人看她的目光也變得不一樣,難道說真的發生什麼事了?
還是有關墨天的消息傳來?
招來夏語一問才知,卻是這幾日王府不安全,不過卻是一些誤入的小賊而已
。
然,成親那日經歷過的事,猶在眼前遊走,她直覺認爲並不是一些慌不擇路的小賊,一定是另有目的。
翌日,葉綺芙的來訪,讓云溪平靜的生活起了一絲漣漪。
不得不說,眼前的葉綺芙在看向云溪的時候,眸底是染了一絲同情的,任誰成親的時候,被夫婿拋下,這麼多日子未歸,也心中不快。
何況眼前的人還是墨天在百花盛宴之上,親口像皇帝求婚的呢?
“葉綺芙見過王妃。”對着云溪盈盈一拜,葉綺芙笑着說道。
云溪微微擡手拉起眼前的人,有些日子不見,卻見她並未有太多變化,只是眉眼處卻染了一絲憂鬱之色。
“今日怎麼想起看我來了?”云溪暫時壓下心底的懷疑,巧妙的問起來。
“早就說要來看你,無奈爹爹說深閨女子不能隨意走動,今日好不容易得了爹爹的口,纔有機會來看你。”葉綺芙嘴角含笑道:“快讓我瞧瞧,嘖嘖嘖,果然成了皇家的媳婦就是不一般,單從這一身氣勢便不難看出,云溪果真是大家風範。”
云溪不是沒聽出她話語中深含的意思,緩緩爲她衝了一盞茶水,遞與她說道:“莫要打趣我了,姐姐的心意可說與他聽了?”
話音剛落,葉綺芙心中一怔,差點沒端穩面前的杯盞,嘴角漫上一絲苦笑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也認了,本就是薄命只認,再說我們的婚事,哪一樁不是身不由己?”
話音頓了頓,她揮去剛纔的不快,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語笑嫣然道:“七王爺可是對王妃情有獨鍾,那日百花盛宴之上的事,到現在還是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呢?”
剛說完,似乎想到什麼,連忙改口道:“你瞧我一時不注意,說了這麼多,該罰,該罰
。”
“姐姐莫要自責了,還是叫我云溪的好。”云溪笑容淺淺道:“像姐姐心底善良,這麼美好的人,一定是福澤深厚,福氣綿綿,定會有如有意郎君在等着你。”
葉綺芙眼底是藏不住的對云溪的豔慕,清淺笑道:“王妃可真會說話,我自己什麼命我也都認了,不瞞不說,我現在也已經放開,人總歸要過新的生活不是?”
看到葉綺芙眼底的堅強,云溪眸底閃過一絲讚賞,京中的女子大都玲瓏剔透,有多少能做到像她這般灑脫?
說是灑脫,然,真正做到的能有幾個?
眼前的女子跟她所見的大有不同,有着七竅玲瓏心不說,對事情的認知更是如此透徹,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子,就應該有個良人來好好的疼她,呵護她。
然,放眼世間,有幾個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的?
如果墨天將來真要納妃,或者說是真的坐上了那個位置,難道真的只有她一個?
她沒有繼續想下去,只是隨意的與眼前的人話着家常,說着一些體己的話語。
在京中也算她與葉綺芙之間的關係較好一些了,其她的人,巴不得她倒黴不說,更甚者,則希望她死!
就在她剛送走葉綺芙的時候,煙波般的眸子從府門口掃過,她的眼眸忽然凝視住了。
暖暖的陽光下,數十道人影,正往王府內而來,皆是一副風塵僕僕的樣子,爲首一人,可不就是多日不見的墨天?
云溪的心,頓時因爲他的歸來,而閃過一抹歡悅,然,她的歡喜來的快去的也快,待她再次確認之後,發現墨天的懷裡正抱着一個人。
當初他是怎麼抱自己的,眼前的人則是怎麼抱她的。
那個人亦是一襲紅色衣服,鮮豔的大紅色,不難發現眼前人正是位女子不說,身上穿的還是一襲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