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培育的蔬菜有幾十種之多,諸如菠菜、胡蘿蔔、萵苣、嫩葫蘆、芹菜、茄子、黃瓜、冬瓜、小油菜等等。
這其中,移植後佔用土地面積最多的是茄子、黃瓜、冬瓜之類適合移植的菜苗,像小油菜和菠菜兩樣,加起來才佔了半畝地。
在後世,小油菜和菠菜都是直接種的,根本就不存在移植之說,採收的時候先收大顆,待大顆採收之後,被擠壓的小棵有了生長的空間就會繼續長大,如此就可以繼續採收,是非常方便和省力的。
只是李安想讓這些被積壓在一起的菜苗,可以快同時長大,如此,移植一部分也未嘗不可,這樣,每一棵小油菜和菠菜,都會長得很大很誘人。
茄子、冬瓜、黃瓜這些植物,每一棵都需要很大的生長空間,才能正常生長,爲此,一畝地只需數千棵菜苗就可以了,而李安在府邸培育的幼苗何止十萬,數量遠遠過需求,所以,根本就不存在秧苗不夠的情況。
僅黃瓜、茄子和冬瓜三種秧苗就佔用了一百多畝土地,芹菜也是大唐的主要蔬菜,需要的間隔相對小一些,爲此,取來的秧苗僅僅五畝地就栽完了。
這其中,黃瓜類的爬藤類蔬菜,是需要搭架子的,不過,此時的黃瓜苗太小,搭架子倒是不用太着急,過半個月再搭都沒有絲毫的問題。
“阿郎,五百畝地太多了,栽種的進度實在跟不上阿郎的要求,這些蔬菜今夜肯定栽不完了,估計要三個夜晚才行。”
趙六急匆匆的跑過來彙報,其實,趙六本人也沒怎麼種過地,不太瞭解種地的辛苦和繁瑣,而且,像芹菜類的蔬菜的定植密度較大,很耗時間,若都像冬瓜似的,隔很遠栽一顆,進度肯定就能跟上了。
李安對此早有心理準備,頓了頓,開口道:“栽不完沒關係,日出之後,將沒栽完的菜苗全部集中在旁邊的黑屋子裡,每隔一段時間澆一點水,還有注意保溫,別把菜苗凍壞了,明日日落之後繼續栽種,還有,讓別院停工,所有百姓過來幫忙,儘快將這些菜苗全部栽完。”
“是,阿郎,我明白了。”
趙六點了點頭,繼續前去視察,督促僕人和農戶繼續幹活。
其實,李安讓大量閒散農夫幫忙栽種蔬菜,必然會暴露蔬菜大棚的各種情況,從而造成這一科技成果的泄露。
但李安心裡卻並不擔心,雖然蔬菜大棚的技術含量不高,但也不是隨便搭個棚子就行的,光照和溫度都需要人爲控制,一旦控制的不好,就有可能造成植物的徒長、病死和枯萎,這一整套技術,比豆芽複雜多了,也更難模仿。
蔬菜大棚的成本也很高,遠遠過豆芽,這讓沒有雄厚資金的普通人根本就不敢模仿,大棚頭頂那經過處理的薄絲綢,就是一般人買不起的。
僕人和百姓在努力的幹活,趙六來回督促,防止他們偷懶,而李安則悠閒的帶着顏如玉和草兒,在這片屬於自己的土地上,盡情的欣賞風景。
“夫人,看到了吧!這裡就是在建的別院,有五十畝之廣,比我們城內的房子大多了,估計半年之後就可以使用了,到時候,爲夫一定帶你過來避暑。”
李安憧憬的說,爲了建造這套別墅,李安花費的錢財是非常多的,建造的規格也非常高,除了這個時代所必須的建築風格,李安在宅子的內部設置了很多現代化的東西。
除了壁爐、抽水馬桶、浴室之外,還有碩大的露天游泳池,高瞭望臺等非常有趣的設施,另外,宅子大了,還可以專門開闢一個養殖的院子,養些小雞小鴨、小兔小羊、小狗小貓,反正附近野草多的是,有足夠的食物來源。
顏如玉一個勁兒的點頭,在城內的小宅子裡住,自然沒有這個地方廣闊,舒適度更是有天壤之別。
下半夜的時候,天氣變得越嚴寒,即便披着厚厚的披風,也擋不住刺骨的寒風,一陣寒風吹過,顏如玉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草兒也懂得瑟瑟抖。
“下半夜了,天氣開始轉涼,夫人,去馬車裡避避吧!”
見顏如玉冷的抖,李安體貼的摟住顏如玉,並陪着她走向馬車。
進入馬車之後,李安與顏如玉都感覺暖和了不少,甚至脫掉最外面的披風,以使自己舒服一些。
“夫君,草兒在外面凍的厲害。”
李安輕輕一笑,在顏如玉的臉蛋上捏了一把,掀開車簾:“草兒,快上來,我們一起玩紙牌。”
所謂的紙牌就是後世的撲克,李安玩撲克的技術還是很不錯的,前些日子無聊,便親手做了一副,今天是第一次拿出來玩。
草兒走入車廂,坐在最靠外的位置,一臉好奇的看向李安手中的紙牌。
車廂裡的空間非常寬敞,在中間放上小桌子後,四周都可以坐人,只是靠兩側的位置稍微擁擠一些而已,而三個人坐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可以將桌子向一邊稍微移動一下,如此,三面都很寬敞了。
爲了讓車廂裡亮堂一些,裡面點燃了三盞油燈,並分別被掛在三個不同的位置,以儘可能的減少燈下黑現象。
顏如玉和草兒一前一後,李安則坐在側面,並負責洗牌。
“夫君,這紙牌怎麼玩?”
顏如玉並不會玩紙牌,不過,他相信李安讓她們玩,肯定是非常有趣的遊戲。
李安不急不躁,一點點的將紙牌的玩法教給顏如玉和草兒,讓他們瞭解紙牌的規則。
像這種簡單的紙牌,規則都是不難的,顏如玉和草兒僅僅聽了一會兒就懂了。
“紙牌的玩法,你們也都聽懂了,不過,要玩紙牌必須要有懲罰措施,你們聽好了,誰輸了,要被打屁股,一人打五下。”
李安說出了獎懲措施。
“啊!”
顏如玉和草兒聞言,嚇得瞪大了眼睛,她們剛聽說紙牌的時候,還興趣盎然,但一聽輸了要被打屁股,頓時,又覺得有些緊張和害羞。
“夫君,能不能不這麼玩,打屁股,這也太……”
顏如玉覺得有些難爲情,這種玩法在大唐這個時代,還是略顯不妥。
李安可不會在乎妥不妥,玩撲克,若沒點懲罰措施,那還有什麼意思,而與顏如玉、草兒兩人玩撲克,打屁股無疑是最有趣的,反正大冬天穿的都比較厚,打起來並不疼。
“擔心什麼,只要贏了就不會被打屁股了,好了,就這麼定了。”
李安開始牌,顏如玉和草兒對視一樣,揪着嘴接下了一張張撲克。
雖說打撲克的規則非常簡單,但經常玩的人和不經常玩的人,技術水平肯定是不一樣的,李安前世玩的太多,技術自然更好一些,爲此,第一局結束,李安第一個將手中的牌全部打完,並壞壞的看向顏如玉和草兒。
‘第一局到底誰會輸呢?該打誰的屁股?是如玉還是草兒?’
李安嘴角壞笑,心裡更是盤算接下來該用多少力度最合適,用什麼姿勢最有趣。
“哈哈,草兒,你輸了。”
顏如玉將撲克牌全部打完,幸災樂禍的看着草兒,而草兒則撇着嘴,一臉的苦澀。
“草兒,你輸了,要接受懲罰,趴在桌子上,快點。”
李安嘴角一抹壞笑,讓草兒趴在桌子上,而草兒的確輸了,只得委屈的趴在桌子上,側臉無辜的看着李安和顏如玉,似乎乞求這二位主人輕一點下手。
不過,這姿勢實在是太熟悉了,趴在桌子上,側臉、表情無辜,屁股高高翹起,這一幕也太那啥了,李安條件反射的就想歪了。
“啪啪啪……啪啪啪……”
顏如玉毫不客氣的在草兒的屁股上打了五下,迅而快捷。
李安則不會讓草兒這麼痛快,他是一下一下打的,每啪啪打一下,草兒的表情就要動一下,好像真的很疼似的,又或者很享受似的。
最後一下李安打的極輕,並順勢在草兒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這動作極快,至少沒讓顏如玉現,當然,就算現了也沒有關係,草兒作爲陪嫁丫鬟,也是李安的女人,當然是可以摸的。
草兒長這麼大,還從未被男兒摸過,小屁股被李安摸了一些,頓時條件射的爬了起來,略顯緊張的瞟了李安一眼。
雖說年紀小了一些,但草兒的模樣還是頗爲俊俏的,也比較可愛,是非常討人喜歡的小蘿莉,至少李安就非常喜歡。
這小妮子作爲陪嫁丫鬟,早晚都是自己的菜,只是現在太小了,得好好養養,養大了才能用,至少就目前的身段和年齡,李安還真的下不了手,畢竟,李安還是很正直的大唐好兒郎,怎麼能對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下手呢?
“來,我們接着玩。”
玩了一局,李安興趣更濃,洗好牌繼續玩兒。
這一居李安又贏了,也就是說,又可以打這兩人的小屁股了。
“夫人,你輸了,哈哈哈!”
草兒將最後一張牌扔出,同樣幸災樂禍的看向顏如玉,剛纔被顏如玉打了五下,現在,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報仇了。
看着草兒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李安覺得這到底還是孩子心性,可愛而不加掩飾。
“夫人,你輸了,趴在桌子上,接受懲罰。”
李安壞笑着向顏如玉點頭,催促顏如玉趕緊趴在桌子上,讓自己打屁股。
顏如玉的牌品同樣比較不錯,願賭服輸,忍着笑意趴在桌子上,側臉對着李安。
“我先打,我先打。”
“啪啪啪……啪啪啪……”
草兒有些沒大沒小,直接衝過來就對着顏如玉的屁股打了五下,正好報了上一局被打之仇。
“夫人,該我打了。”
李安壞壞一笑,一下一下的慢慢折磨顏如玉,而且,每打一下總要順手捏一下,作爲對自己的福利,那感覺太爽歪歪了,當然,也沒少挨顏如玉的白眼,好在大家都是一家人,都啪啪過了,也就不用在意這些了。
接下來的幾局,李安仍舊每次都贏,也就是說,要麼打顏如玉的屁股,要麼打草兒的屁股,李安的屁股還沒被這二人打過。
“夫君,爲什麼你每次都能贏,這不公平。”
幾局過後,顏如玉鬧小情緒了。
“是啊!阿郎一次都沒有輸過,一次都沒有。”
草兒更是揪起了小嘴。
李安自信一笑,看向二人:“我一直贏,那是我運氣好,技術也好,這沒辦法,哈哈哈!還要不要繼續來。”
“夫君,不玩了,每次都是你贏,沒意思。”
顏如玉鬧了情緒,的確,凡是一邊倒的比賽總是顯得乏味,缺少應有的樂趣和刺激。
“好好好,是爲夫錯了,要不我們來抽排,誰抽到最小就算輸,這種玩法是全憑運氣的,而且非常快捷,另外,我要是輸了,隨你們打多少下。”
李安建議玩更簡單的抽牌遊戲。
“好好好,我們抽牌。”
顏如玉和草兒都沒有反對,她們不相信,這樣李安還能局局都贏,反正,這二女都已經下定決心,今晚無論如何,也要摸到李安的屁股,這是底線。
抽牌遊戲全憑運氣,可以說毫無技術含量可言,所以,輸贏不是認爲所能控制的。
三局過後,李安終於輸了一次。
“趴在桌子上。”
顏如玉和草兒相視一笑,現在,她們終於可以報仇雪恨了。
李安舒坦的趴在桌子上,雙眼緊閉,屁股撅起,等待着被兩位小美人打屁股。
“草兒,打。”
顏如玉莞爾一笑,向草兒使了個眼色,並同時用小手往李安的屁股上打去。
“啪啪啪……啪啪啪……”
顏如玉和草兒沒有一點憐憫之心,他們全都打了二十多下,而且,還沒有停下的意思。
“輕點,痛啊!嗚嗚……”
李安嘴裡喊痛,身體卻在享受着,而顏如玉和草兒當然也明白,頓時打的更起勁了,剛纔一直被李安打,現在終於有報仇的機會了,豈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