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殿正殿中,辰星輝抱着一隻小白貓,正在和藍應天議事。他已去過雲頂峰了,藍雲子也跟他解釋過,所以辰星輝也知聖雲已死。
藍應天看向辰星輝,問道:“師伯,我師父他怎麼沒回來?”
辰星輝沒有看他,只是如實回答他,道:“小天,你師父他不會回來了。”
藍應天聽後心中不解,再問道:“師伯,這是爲何?”
辰星輝無奈地回答他,道:“小天,你師父他去陪他師姐了。”
藍應天聽後嘆氣,思考一陣後,問道:“師伯,你告訴我師父在哪裡,我去找他。”
辰星輝猶豫一陣後,答道:“也罷,我告訴你,你師父他在雲頂峰。”
藍應天聽後一喜,道:“既如此,那就請師伯在我這小住幾日了。”
辰星輝不願多做停留,只是辭別藍應天,道:“小天,不必了,我先回去了,你好自爲之吧。”說完就向殿外走去。
辰星輝剛走出大殿,就見到雪素前來。
緊接着,他懷中的小白貓掙脫他的懷抱,向雪素飛奔而去,白貓走近雪素後,一下跳到她身上。
辰星輝見狀停下腳步,思考一陣後,心中已有答案。
雪素卻是一驚,也不知這白貓怎麼了。驚訝過後,雪素卻是喜歡上了白貓,接着停下腳步,和白敏一起玩弄白貓。
‘喵~喵~’
白貓似乎也是很喜歡兩人,發出溫柔的貓叫聲。
不久後,雪素抱着白貓,走向辰星輝,將白貓遞給辰星輝,道:“前輩,你的白貓。”
辰星輝笑道:“多謝雪素姑娘。”
雪素聽後不解,他也不認識辰星輝,更不知這辰星輝是如何認識自己的。
接着,辰星輝伸手去接白貓,只見白貓使勁往雪素身上爬。
辰星輝倒不驚訝,只是向雪素解釋,道:“雪素姑娘,看來我師姐把力量傳給你,以後你就是冰神。這隻白貓是白虎,師姐收服的,師姐走之前把它託付給我,今天我還給你。”說完拿出一塊白色令牌遞給雪素。
雪素聽他這麼說,也猜到他是誰了,她見過藍雲子,但沒見過辰星輝,不過聽辰星輝稱呼聖雲師姐,也就知道此人便是辰星輝了。
接着,雪素接過令牌,道:“多謝老前輩。”
辰星輝點頭後,獨自飛向南方。
白虎和朱雀再沒被令牌召喚之前,是很弱的形態,但靈性依舊是有的。
下午時分,蔚藍大殿,竹林環繞,生機勃勃。
辰星輝走後,雪素抱着白貓走進正殿,小紅鳥正站在她的肩上。
白敏心中不解,看向雪素,問道:“師姐,這是怎麼回事?”
雪素也不隱瞞,如實回答,道:“師妹,是冰神救了我,她把力量也給了我。”
白敏聽後心中擔憂,再問道:“師姐,既然冰神把力量給了你,那她還活着嗎?”
雪素不敢妄加猜測,只是敷衍她,道:“我不知道。”她心中已有所預料,只是她不敢承認。
正殿中,藍應天見三人走進來,掃視過後,見到雪素,心中不解,看向雪素,問道:“這位姑娘,你是?”
雪素聽後,微微一笑,提醒他,道:“藍門主,這麼快就記不得我了?”那聲音是如此耳熟。
藍應天聽後一驚,試問道:“雪少主,是你?”
雪素笑道:“藍門主,當然是我啊,我又到你這喝酒來了。”
藍應天驚訝過後,道:“雪素姑娘,你沒事就太好了”婉拒說道“只是這次我不能陪你喝了。”
雪素聽後不解,問道:“藍門主有何要緊之事?”
藍應天也不隱瞞,如實回答,道:“雪少主,我要去見我師父藍雲子,失陪了。”
雪素也理解他,就沒再留他,道:“藍門主見外了,既如此,那你便去吧。”
藍應天沒着急走,只是向雪素解釋,道:“雪少主,我無冰界通行令牌,還請雪少主借令牌一用。”
雪素聽後一笑,道:“好,藍門主,我給你。”說完拿出自己的令牌,扔給藍應天。
藍應天接過令牌,道:“如此,便多謝雪少主了。”
雪素點頭後,藍應天向大殿外走去。
他走到雪素身邊時,看着雪素懷裡的小白貓,又想到了什麼,問道:“雪少主,這白貓乃是白虎,怎會在你手中?”
雪素向他解釋,道:“藍門主,冰神已將力量傳授與我,這白貓是方纔辰星輝前輩給我的。”
藍應天聽後一驚,道:“既如此,那我也將朱雀交還與你。”說完拿出朱雀令遞給雪素。
雪素接過令牌,道:“多謝藍門主。”
藍應天道:“雪少主客氣了,在下告辭。”
說完他就走出殿外,向北方飛去。
藍應天走後,白敏心中不解,看向雪素,問道:“師姐,朱雀在哪?我怎麼沒看到?”
藍應成聽後一笑,答道:“娘子,朱雀在你師姐肩上呢。”雪素聽後也是一笑。
白敏看向小紅鳥,笑道:“沒想到你竟然是朱雀啊。”說完就伸出玉手去摸它,不料小紅鳥竟要啄她,這可把她嚇了一條,連忙把手伸回去。
雪素和藍應成笑的更厲害了,白敏卻是像個小孩子賭氣一樣,向雪素撒嬌道:“師姐,你就讓我玩玩嘛。”
雪素答道:“好好好。”說完心念一動,朱雀就飛到白敏肩上。
白敏卻是樂得不了,這隻鳥雖然之前陪伴了她很久,但她從沒注意過它,因此這隻鳥也沒跟她產生什麼感情,所以要啄她。白敏知道它是朱雀後,卻是來了興致。
白敏玩弄朱雀一陣後,藍應成開口道:“雪少主,我們去喝酒吧。”雪素點頭後,三人走向後院房中。
雪素和這些人交情深厚,稱呼什麼的倒也不在意,若是改了反倒顯得生疏了。
很快三人走到後院房中,藍應天沒來,他們自然也不會去偏殿喝酒,三人坐下後,藍竹酒也送上來了。
三人坐在房間的一張小桌旁,雖不及偏殿的豪華,但三人的距離更近,卻也更顯親近。
藍應成率先敬酒,道:“娘子,雪少主,今日我們喝個痛快。”說完三人碰杯後喝下一杯酒。
接着,白敏也敬酒,道:“師姐,夫君。我們一起……”
還沒說完,藍應成就揮手打斷她,勸道:“娘子,你有身孕,不能喝太多。”
雪素聽後心中一喜,看着白敏,笑道:“白敏,你這麼快就要做孃親了。”
白敏聽後,臉微微一紅,道:“師姐,你就別取笑我了。”
藍應成也迴應道:“雪少主,實在是抱歉,我陪你喝。”
雪素向他開玩笑,道:“藍少主,那你可要喝一倍啊。”
藍應成不甘示弱,道:“雪少主,那是自然。”說完就喝下兩杯酒。
雪素趁他喝酒片刻,向着白敏捂耳輕聲道:“師妹,你看吧,他就是個傻子。”說完兩人就笑了出來。
藍應成見狀不解,問道:“你們再說什麼?”
白敏敷衍他,道:“沒說什麼,沒說什麼。”
雪素直接敬酒道:“藍少主,恭喜你啊,要做父親了,我敬你一杯。”
藍應成就沒再問,又喝下兩杯酒。
不久後,菜上來了,藍應成又給白敏餵飯。
白敏早就吃得差不多了,但也不好拒絕他,只好硬撐。
雪素見兩人恩愛的樣子,卻是心中一陣心酸,獨自喝下一杯酒。
白敏見狀,勸道:“師姐,你也該嫁人了。”語氣中有幾分關心之意。
雪素聽後答道:“師妹,是啊。”說完又喝下一杯酒。
藍應成附和道:“雪少主,我有一個師兄,他人很好,改日我帶你去見見他?”
雪素笑着答道:“多謝藍少主美意,只是我肩負重任不能如此。”說完兩人喝下酒。
她當然肩負重任,她現在是唯一的神,她還有很多事情沒去做,又怎能輕易談婚論嫁呢?
白敏感慨道:“是啊,師姐你現在是冰神。”
雪素連忙轉移話題,道:“師妹,我們不提這些,喝酒吃菜。”說完又喝下一杯酒。
白敏聽後心中一喜,笑道:“師姐,那我餵你吃。”
雪素聽後倒是樂了,笑道:“師妹,好啊,我要吃這個。”說完指向一道菜。
白敏拿餐具帶起那道菜送到雪素口中,雪素細嚼着,然後兩人對視一笑。
藍應成見狀有點吃醋,道:“娘子,我要吃這個。”說完指着一道菜。
白敏笑道:“夫君,你自己吃吧。”
雪素聽後一笑,向藍應成敬酒,道:“藍少主,我們還是喝酒吧。”
藍應成又氣又好笑,只覺得心裡憋屈,喝下兩杯酒。
白敏見他這般模樣,向他解釋,道:“夫君,你還是安分點吧,我們的日子還長着呢。”
藍應成聽她這麼說,倒是安分了點。
接着,藍應成又向雪素敬酒,道:“雪少主,我們再喝。”說完又喝下兩杯酒。
顯然是在吃醋,不想讓自己娘子被雪素霸佔。
雪素現在已是五境之外的神了,自然也不會喝醉,但藍應成可不行。
雪素只好勸他,道:“藍少主,你還能喝嗎?”
藍應成聽了心中鬱悶,但也不甘示弱,道:“雪少主,我們再來。”說完又喝下兩杯酒。
……
就這樣,兩人一直喝到了天黑,藍應成早已喝醉睡着了,白敏叫來一人將他帶回房中歇息。
藍應成被帶走後,白敏看向雪素,道:“師姐,今晚你陪我睡吧,不然以後就沒機會了。”
雪素到沒拒絕他。
接着,兩人走進另一間房,上牀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