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當着所有族人的面,湯書拍着桌子站起身來,怒視着對面的張如風。很難想象對無憂向來和聲細語的湯書,此時會對着權利不比他低的張如風如此這般。
“對於你讓後輩的屍體放在家族墓室中最底層,我可以商量。可是如果說現在整個浮出水面的家族讓念憂做主,這個我是萬分辦不到的。你要知道念憂年紀決定了他的閱歷。哪怕他一個決定錯誤,都將影響着整個家族。”
“對於現在整個星夜家族如今可以堂堂正正站出來,我想你應該明白這都是大少爺的功勞,他連最後犧牲也爲整個家族着想。如果長生界的老輩不是死的死傷的傷,我們星夜家族雖然實力很強,可是也不願成爲衆矢之的吧!而現在呢!我整個星夜家族再次復出,作爲老輩的我們,卻是靠着一個晚輩,我們心中難道不感覺無地自容嗎?何況大少爺已去,小少爺自當成爲這個家族的接班人。”
“如果你堅決這麼認爲的話,我不可能讓整個剛出世的家族毀在這個小子手上。”說完張如風憤然離開。
翌日,張如風連同整個自身的勢力,脫離星夜家族。要知道伴隨着張如風走的不僅是那些人,而且是發展的資金。從此星夜家族兩分,而養生界中,也進入了勢力混亂的局面,隨着星夜家族的復出,一些隱藏着家族勢力的家族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畢竟沒有誰不想讓自己的家族強大,以此告慰先靈。就算是死了以後九泉之下也可以有臉見自己列祖列宗了。
然而此時的無憂對於這些絲毫不知道,而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把覺睡好。帶着記憶而生的無憂明白,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快點超越前世的自己。可是就在無憂上午睡的好好的時候,突然間面色煞白的站了起來。臉色就好像大病初癒一般的難看。
對於這位上課就睡覺的窮學生,本來這位幼稚園的老師也是抱着讓他自生自滅的意思,雖然說蓋好一座房屋地基很重要。可是一個老師怎麼會有時間照顧到所有的學生呢?剛開始所說的把所有的學生都一樣看待的誓言,只不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一如果你沒有好的家世,二沒有成爲老師心目中的好學生。那麼你永遠也不會得到老師所謂的一視同仁。
上課睡覺也就罷了,如今竟然在課堂上還這麼不給老師的面子。沒有幼稚園老師該有的關心,而是語氣有些生硬道:“吳憂,你馬上到門口站着。”
吳憂這個時候,眼神在重獲焦距,看着站在前面講臺上揮斥方遒的幼稚園老;老師,果真是好不威風。怪不得小學時代每個學生的夢想都是當名人民教師,不是以後想着不給以後自己的學生不佈置任何作業,就是想着怎麼也像現在的老師一樣,在學生面前威武一番,甚至有可能比現在的老師更加的變本加厲。
無憂緩緩的離開位置,對於這個把自己調到最後角落的老師,無憂向來是不願意理之。其實站在前面的這位老師面相還是蠻漂亮的,而且很有親和力。或許剛出來任職幼師的時候,也曾經想過要帶好每一個孩子,只是時間,社會,會打磨掉太多剛開始的純真。
無憂沒有當衆反駁,讓這位老師心裡稍微舒坦了一下。可是沒想到的是,無憂並沒有像老師想象中那樣,站在門口。而是徑直的像外面走去。
此時無憂內心很是慌亂,這是一種預感。或者說是人類最本能的獸性,對危險的一種本能預感。而且無憂知道這不是對自己危險的預感,而是自己身邊的人。無憂心緒不寧的原因在於無憂不知道身邊之人誰將會有危險。
雖然說無憂前世經過殺手的訓練,可是他是一個特例,一個有着感情的殺手。他做不到看着自己熟悉親人,或是關係好的人出事。
“你站住,沒聽見老師讓你站在門口嗎?要是在不聽話,老師中午就不讓你吃飯了。”在家裡調皮的孩子,在老師的面前總是乖乖的。這或許就是源自於老師那莫名的威嚴,只不過這次的老師要碰壁了,因爲他面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子。而且此時無憂的心中異常的煩躁。
“知道嗎,我正眼看你的時候,你是老師,我不正眼看你的時候,你什麼也不是。做好你本分的事就是了,不要這麼聒噪。”無憂說完便向外走去。
本來無憂根本不可能走出去的,可是此時的老師被他氣的七竅生煙,恨不得出門就被人帶走。說實在的自從當老師以來,都是小孩子,還沒有遇到過今天這種情況。
可憐的無憂出來根本沒有帶錢,摸着纏繞在指間別人根本就看不到的“指間繞”,無憂記憶起自己前生的東西都不是在裡面嗎?幸好裡面還有當初從端木世家打劫來的一些剩餘品,也沒有多少,就剩下一小堆金磚,還有些前世生下來的錢大概有幾十萬。情殤靜靜的懸浮在空間之中,感受到無憂的心神,當即不斷的顫動起來。
看到面目全非的“指間繞”無憂總會想起那個死的時候也會爲自己着想的老頭,不要報仇,無憂感覺自己是萬萬做不到的。端木熊那個老傢伙必須得死。這就是無憂心中的底線,無憂沒有達到那種以德抱怨的聖人境界。無憂只明白最簡單的一句做人言語。
“你讓我好過,我讓你好過,你讓我難過,我讓你更難過。”
從戒指之中,無憂取出百元大鈔,叫了輛計程車。如果無憂就這樣站在馬路上攔車,恐怕晚上也沒有人願意甩,可是看到手中揮着錢的小朋友那自然是不同了。
“到SH市垃圾回收站”無憂看着計程車司機的雙眼認真的說道。
司機本來還打算好好宰這個無知的小孩子一頓,可是看到那眼神之後,司機改變了。不知道是不是科幻片看多了,這位司機竟然感覺到自己竟然有種害怕的感覺。不敢再有其他的心思。只希望早點到地方。
到地方的時候,司機竟然還提醒了一下忘記找錢的無憂。越到住處,無憂這種不舒服的感覺越強烈。看着周圍都是垃圾沒有人的情況下,無憂沒有忌諱而是直接以非人類的速度向家中飛奔。
沒有往日的喧鬧,無憂果然證實了自己心中的預感,找到了一個鄰里的老人,無憂不得不耐下心禮貌的問道:“怎麼周圍都沒喲人在家了啊!我父親母親呢?劉奶奶。”
“啊!吳憂啊,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在市中心念書嗎?他們啊?都去找大個子家的二丫頭了。也不知道怎麼的。大個子中午吃飯的時候,讓他們家的二丫去買包煙。後來好長時間都沒有人影,現在都去找呢?”
“小瓊姐!”無憂想到那個在自己身邊總是活潑的藥扮演老師的丫頭。
無憂雖然現在心神雖然恢復些,可是還沒有強到隨便就可以找到個人。不過作爲一個養生者自然還是遊有些手段的,那就是對氣息的敏感度。就像在山林中養生者可以明顯感覺到靈氣。
因爲小店要路過一條馬路,就在無憂剛到馬路上時,就發現村裡的一些熟悉面孔。而此時好像都在討論着什麼。
無憂並沒有去,因爲被大人看到了自己什麼也做不了。無憂仔細的體會着小瓊留下的氣息,那氣息已經淡,無憂不敢在耽擱。雖然小瓊不是自己的親人,可是對於這個活潑可愛的小女孩,無憂總會把對鳳舞的虧欠寄託的在她的身上。
飛快的從旁面的山上穿過,無憂一面感受着小瓊的氣味一邊追尋着。無憂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大,小瓊怎麼會到這告訴公路上來呢?
就在一個上高速的高架橋和另外一條路邊,無憂站住了。“不對,不是那條路,應該是上高速了。”此時無憂想到的是難道是小瓊被別人拐騙了。無憂也不敢再耽擱。
沒有隱藏的無憂此時就像是一陣風一樣,當快要走出SH市的時候,此時無憂趕了近百里路了。
“小瓊的氣息是在那裡。”無憂看着告訴公路旁邊的一座沒有人煙的山,無憂怎麼也想不通。沒辦*無憂知道的太少了,連問也沒有問,就一路追來。
縱深跳過護欄,無憂此時心神透體而出。很快就發現了小瓊的位置,心神所過無憂看到了他總麼也沒有想到的一幕。無憂感覺到自己的心在顫抖,這一刻無憂時拼了命的向山裡直衝而去,氣能量形成一個護罩,無憂所過之處草木皆斷。在一處草叢中,無憂停了下來,輕輕的撥開一處雜草。
血,到處道士血。此時的小瓊,一隻腿,從大腿處斷掉。血正在從裡面流出,截血手,是點穴的一種手*,基本上懂氣的人都會。無憂看着此時昏迷的小瓊,這丫頭此時頭髮凌亂,甚至有些茅草纏在頭髮上,臉上的淚痕因爲沾上泥土也變得各位的清晰。無憂怎麼也行不到,這個丫頭在斷了一條腿,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那種無助哭喊是的情景。
就在這一刻,無憂的血在沸騰,是獸血的沸騰,還是殺手之心的迴歸,沒有人清楚。無憂本已經跳出命運束縛之人,血性潛伏。可是生活再次喚起了那蟄伏在這具幼小身軀中的血性。
(帶上中魚的歉意,尤其是長期支持我的BABB兄,雖然長時間沒有在論壇中看到你的發言,可是看到鮮花,我知道你一直在支持者我,呵呵,謝謝,這幾日的代工,我唯獨想到有些對不住長期支持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