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嘲笑感覺肯定不會很好,尤其是被美女嘲笑,還是被二位美女嘲笑,鄭旭東看到對面坐着二個蔚然的時候,懷疑自己酒勁還沒過,以爲眼睛看到重影了呢,趕緊用溫泉的水擦了把臉,再仔細看才發現原來根本就不是什麼重影,是蔚然和季雨晨二個女人並排地坐在溫泉池裡。
鄭旭東看清後尷尬地笑了二聲,然後問道:“我睡了多長時間了?連季雨晨來了竟然都不知道!”
蔚然和季雨晨二個美女聽到鄭旭東的話又笑了起來,季雨晨是當過兵的人假小子一般,開口說道:“我剛纔還提議趨你睡得死直接將你從池子裡擡出來晾在外面呢,可惜蔚然膽小怕被炒魷魚不敢。”
“這裡就數你壞主意多!”鄭旭東瞪了季雨晨一眼,可惜人家根本不在乎。
“老闆,你剛纔足足睡了四十分鐘。這回酒勁緩過來吧!”蔚然在一旁掩嘴笑着說道。
“嗯!已經好了,在山頂上泡着溫泉,頭頂上飄着雪花,真舒服啊!”
坐在對面池子裡的季雨晨不屑地說道:“真是慫包一個!喝了半斤酒就醉成這個樣子,還不如我們女人呢!”
鄭旭東沒想到季雨晨竟然在一旁煽風點火,心裡有些不高興,心想:老子要想不喝醉就直接將酒放在空間裡就是了,只不過老子不想那麼做而已,又不是什麼比賽,喝酒就是爲了高興,但你竟然這麼瞧不起老子,看來今天得給你上一課了。
“怎麼季雨晨,聽你的意思你很能喝是吧?”
季雨晨揚了揚脖子,高傲地說道:“能不能喝分跟誰比,跟我以前的那些男兵戰友們比,我肯定不行,但跟你比。。。呵呵!”說完將一條粉臂伸出水面右手握拳,單單伸出一根小指頭衝着鄭旭東晃了晃,“你就是這個!”
“嘿!你這個小女子!”鄭旭東看到季雨晨挑釁真有點火了,馬上準備站起來去跟她理論,可剛站起到腰一下子想起來自己下面還光着呢,趕緊又坐回到水裡,雙手扒拉着蘋果重新聚在自己身前。
“季雨晨,說大話誰都會,敢不敢晚飯的時候賭一場啊!就賭喝酒,看誰先醉,看誰是慫包?!”
“好啊!沒問題啊!賭注是什麼?別提錢啊,我知道錢肯定沒你多!”季雨晨滿不在乎地說道。
蔚然也是有一點酒量的,要不然她也不可能跟鄭旭東幾乎平分了一瓶茅臺,還能無事一般的坐在溫泉池裡,看到二人“掐架”事不關已,她被溫泉水泡得小臉紅撲撲的在一旁樂得看戲。
“賭錢俗氣了,再說我也不跟朋友賭錢。”鄭旭東壞笑着說道:“敢不敢玩得大一點!?”
季雨晨不明白鄭旭東的意思,問道:“你想怎麼玩,老孃奉陪!”
“好!夠爺們!咱們今晚喝酒,誰先醉了的話誰就一個人跑到山頂那個火山口再跑回來。。。”
“沒問題,我以爲多大點事兒呢?我同意了!”季雨晨豪爽地說道。
鄭旭東壞笑着說道:“我還沒說完呢,要光着跑,一絲不掛的那種!敢嗎?季爺們!”
季雨晨沒想到鄭旭東這麼狠,竟然要求要“光着”跑到山頂火山口。下午來到別墅的時候季雨晨就觀察過這裡的地形,從別墅到山頂單程足有差不多五百米,往返要一千米的距離,而且晚上下雪氣溫降到零下十幾度,當然一千米的距離對她來說也沒什麼。可鄭旭東提的附加條件太狠了,要光着身子跑,拋開丟不丟臉先不說,只是低溫就會讓人受不了。
此時季雨晨有些猶豫,衝對面的鄭旭東說道:“真要玩得這麼狠?!”
“嗯哼!怕了可以投降,你是女人不丟人的!”
蔚然看不下去了,他們二人誰輸了對她來說都不好,一個是她的老闆,一個是自己的保鏢,誰“光着跑”對她來說都辣眼睛!
她靠近季雨晨趴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雨晨,算了,你還真賭啊?咱們好女不跟男鬥!”
“蔚然,你就實話告訴我他今天中午真得就喝了半斤白酒外加一杯紅酒就醉成這德性?”季雨晨不服氣的倔強脾氣上來了,今天她非要跟鄭旭東戰上一場不可。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所以她問坐在自己旁邊的蔚然。
蔚然看也勸不了,無奈地搖了搖頭,“沒錯,他中午確實就跟我喝了一瓶茅臺,他可能多喝一點,也就六兩酒吧,然後泡溫泉的時候又喝了一杯紅酒,那紅酒剛纔你也喝了,一共就這些酒。”
聽蔚然這麼說季雨晨放下心來,她自己的酒量還是清楚的,多了她不敢說,一斤白酒喝下去肯定沒事,一斤半的話就有點頭暈身子晃了,再多她沒敢喝過,怕出醜!聽說鄭旭東半斤酒就這熊樣,心裡立時就有底了,暢快地對鄭旭東說道:“行,我賭了,鄭老闆,到時輸了你可別耍賴!”
鄭旭東一看自己挖得坑季雨晨已經跳下來了,心裡暗笑,心想:小女子,看我晚上怎麼讓你喝多的,鄭浩的身體喝酒雖然差了點,但老子可是有空間的人,你既然拿異能人士不當回事,今天就給你上一課吧!
“放心!小狗才耍賴呢!”鄭旭東爽快地說道。
季雨晨一看自己的計策得逞,興奮地忘了自己還在泡溫泉池子裡呢,站起身就想走過去跟鄭旭東來個“擊掌立約”,可站起一小半就一下子被一旁的蔚然給拽了回來。
“你瘋了,想幹什麼,不怕吃虧?!”
季雨晨這纔想起來自己現在可是“光着呢”,剛纔差不點將胸前二個大白兔露出水面讓對面的他吃了自己的“豆腐”。嚇得她伸了伸舌頭,尷尬地對蔚然說了句“謝謝!太激動了!忘了自己還光着呢!”
“鄭先生!”這時西田尚美夫人來到溫泉池鄭旭東的身邊,“今天山下新送來二十隻黃油蟹,聽說是從中國剛剛空運過來的,全是活的,特別新鮮,你想怎麼吃?”
鄭旭東還是頭一次聽到“黃油蟹”這個品種,他也不懂這東西有什麼吃法,正在準備說“你怎麼做我怎麼吃”的時候,就聽對面的蔚然尖叫了一聲,“黃油蟹?真的嗎?”
一看蔚然的表情鄭旭東就知道,蔚然肯定了解黃油蟹這東西,便對西田尚美說道:“黃油蟹做法,我不懂!你去問蔚女士吧,她怎麼說你就怎麼做?”
趨着西田夫人去蔚然黃油蟹的功夫,正好她的身體擋住了蔚然和季雨晨二個女人的視線,鄭旭東泡得也差不多了,趕緊從水裡站起來用浴巾給自己包了個嚴實,然後向屋內走去。
鄭旭東進屋後換好衣服不久蔚然和季雨晨二人也裹着大浴巾也一起走進這個共同的臥室。
西田尚美的祖上建高這個山頂園林別墅時一共就建了一大一小二間臥室,小臥室西田夫人和女兒雅智子在用,這間大的臥室就由鄭旭東,蔚然,季雨晨共同使用,這也是爲什麼西田尚美對鄭旭東說她這裡最好只招待夫妻二人或最多隻能招待五名客人的原因。
因爲這間山頂別墅建設之初規劃的時候就不是按照對外開放的賓館建設的,是按照居家使用規劃建設的。
鄭旭東知道二個女人要換衣服,他自覺得將身子轉過去面向牆壁,很快蔚然便紅着臉小聲說道:“好了!”
鄭旭東轉過身看到蔚然和季雨晨都換上了一套家居服,蔚然家居服是粉紅色的,而季雨晨則是一套灰色的。
“蔚然,剛纔看你的樣子應該知道黃油蟹的,現在沒事你講講唄!”說着鄭旭東伸從身邊一個小包裡掏出三根大衛杜夫雪茄,扔給蔚然跟季雨晨每人一根。
季雨晨不會抽菸又給他扔了回來,鄭旭東和蔚然將雪茄點着後,蔚然慢條斯理地給鄭旭東講起了黃油蟹的“故事”。
黃油蟹,其實就是青蟹的雌性,原產於珠江流域,喜歡生活於鹹淡水之間,青蟹每年的陰曆五、六月份之間都會脫殼產仔,那些因爲生長肥大而脫不了殼的最終就有機會成爲黃油蟹。因其體內的“黃”滿到了滲入蟹的鉗子和爪子,使其整個蟹子成熟時已經沒有青色的外殼,再者將黃油蟹做熟時體內的膏和油都是金黃色的而得名黃油蟹。
黃油蟹被老饕們稱爲蟹中之王,因其生成之不易,每一千隻雌性青蟹才能出三到五隻黃油蟹,在廣東,每隻黃油蟹的價格都在二千元以上。
今天這些黃油蟹空運到日苯最少也要賣到四千元一隻,摺合四萬三千日元左右。
季雨晨聽說一隻蟹子就要四千塊錢也是驚得直吐舌頭。
最後蔚然介紹說吃黃油蟹的最好時間是每年陽曆的七月下旬到八月上旬,現在已經雖然是九月初,但能吃到正宗的黃油蟹也是幸運的。
黃油蟹作法通常一是清蒸,二是加入黃酒蒸,三是用蟹膏作包子餡,作成包子蒸。
蔚然告訴鄭旭東她已經告訴西田夫人了,二十隻黃油蟹三種作法都用上。
而且提醒西田夫人,黃油蟹在上屜蒸之前必須用冰水浸泡二十分鐘將它冰到麻木才行,否則上屜蒸後它受熱會亂蹬亂刨將它的腿和鉗子弄掉,那樣的話蟹膏和蟹黃油就會撒出來浪費掉,味道也會減色不少。
鄭旭東沒想到這黃油蟹這麼貴,而且作法還這麼講究,他現在已經開始有些期待晚上那頓黃油蟹大宴和另一場裸體賭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