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珊珊聽到媽媽說自己的小姨季雨晨在追擊毒販的過程中被毒針扎中了右臉造成了右臉嚴重的面癱,驚訝的她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此時的喬珊珊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冷漠的身影。
“媽媽,我小姨現在怎麼樣了?”喬珊現拉着媽媽季雨婷地胳膊焦急地問道。
“唉!走遍全廣東各大醫院可都對你小姨的面癱束手無策。這不你爸爸的意思如果實在不行就直接去京城協和醫院去治療。”邊說季雨婷的眼睛裡漸漸地溼潤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恨恨地說道:“你說你小姨從小就跟個男孩子似的,我和你姥爺姥姥爲了她操了多少心,本以爲長大了能讓人省點心,可誰想到。。。唉!把你小姨從武警硬生生的退役以爲她能找個安分些的工作,沒想到她又去當了警察。你說她一個女孩子就不能安安靜靜地找個工作嗎,讓大人們都省點心!現在好了,中毒了,我看她如果治不好下半生怎麼辦?二十七歲了還單身也不說安穩下來成個家,真是讓人操不完的心!”說到這裡看了眼旁邊自己的女兒,上去就在女兒胳膊上掐了一把。
“誒喲,媽媽你幹什麼要掐我?”喬珊珊邊抗議邊揉着胳膊被掐的地方。
“你這孩子的脾氣跟你小姨最像,又倔又犟,想想就氣人。”季雨婷看着女兒揉着胳膊心疼地說道。
喬珊珊坐下來摟着季雨婷的肩膀,“放心吧,小姨福大命大,吉人自有天象,肯定會沒事的。”
“希望如此吧!只要這回能讓你小姨躲過這場災難,說什麼也要讓她退出公安緝毒幹警工作,哪有一個女孩子成天在緝毒一線工作的,太危險了!如果她真想留在警隊就去幹內勤或者乾脆去警校當教官。”季雨婷攥着拳頭堅定地說道。
喬珊珊在猶豫着到底跟不跟媽媽說鄭浩在動車上給另一個女人治面癱的事,她在火車上答應過鄭浩不把這件事說出去的。如果是別人面癱了,她一定不會把這事說出來,這屬於她自己心底的小秘密,可現在她猶豫了,面癱的不是別人,是她至親至愛的小姨,一想到自己小姨絕世容顏的臉現在面癱了,她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喬珊珊抓着季雨婷的胳膊,堅定地看着她說道:“媽媽,我認識一個會治療面癱的人,很厲害的,我想去求他給小姨治療,你讓爸爸帶着小姨回來吧。”
“你這孩子能認識什麼厲害的大夫,別胡鬧!讓你爸爸帶你小姨去京城找協和或者301的專家再看看。”季雨婷根本就不相信喬珊珊能認識什麼厲害的治療面癱的大夫。
一切都在喬珊珊預料這中,媽媽並不相信自己,看來自己只能把火車上治病的那個事說出來了,想到這裡對季雨婷說道:“媽媽,其實在火車上有件事我剛纔沒有跟你說,因爲我覺得那並不重要,但現在看來我得把這件事跟你說說。”
季雨婷一聽女兒還有事瞞着自己,急忙問道:“你這孩子,剛纔不是讓你把火車上發生的一切都說出來嗎,怎麼就那麼不聽話呢!現在趕緊說來我聽聽。”
“哦!我剛纔不是說了跟我一車廂鄭浩有二個朋友來拜訪他嗎?”
“對,我記得,你說一個很紳士的中年男人,帶着一個跟你年齡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還沒等季雨婷說完,喬珊珊嘟着嘴說道:“那女孩比我大,雖然大不太多,但年齡肯定比我大。”
季雨婷也是女人,理解女兒此時不服氣的心情,趕緊說道:“珊珊,那個女孩比你大,也沒你漂亮,媽知道!但這不是重點,趕緊往下說。”
喬珊珊聽到媽媽的話先狡猾地笑了笑,然後繼續說道:“我當時在場,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就覺得他們並不是朋友那麼簡單,而且那個中年男人帶着的那個女孩兒其實是他徒弟,他們倆個來找鄭浩目的就是爲了給那個女孩兒治療面癱的。”
“什麼?!”這回輪到季雨婷驚訝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盯着女兒,說道:“你是說那個叫鄭浩的啃老族竟然會治療面癱。”
喬珊珊把媽媽拉着坐下來,噘着嘴不高興地說道:“媽媽,鄭浩並不啃老!他。。。”
“這不重要!說重點!”季雨婷爲了自己妹妹急切地說道。
喬珊珊開始從江波“江一眼”帶着徒弟秦雯雯進包廂開始講起,一直講到鄭浩一個大耳光治好了秦雯雯的面癱,然後“江一眼”留下一塊江詩丹頓懷錶做爲感謝,並帶着徒弟秦雯雯離開包廂一字不落地說了一遍。
季雨婷畢竟是成年人了,聽完了女兒講述的經歷,她靠在沙發上閉着眼睛想着剛纔講的整件事情。如果不是涉及到自己那個不聽話的妹妹,她聽到無論多麼神奇的事情都不會太過驚訝,可今天不行,這事涉及到雨晨,她必須謹慎,而且慎之又慎,要不然別說什麼耽誤治療的時機這個問題,單單說鬧出什麼笑話就不是他們喬氏集團能承受的了的。
足足想了二分鐘,季雨婷從沙發上坐真身體,眼睛緊盯着女兒的眼睛,開口問道:“珊珊,媽媽有幾個問題要問你,你要如實的回答,不能有任何摻假和水分,你知道嗎?這不但是你小姨治療面癱的問題,如果對方搞出個什麼仙人跳出來,通過迷惑你來接近喬氏集團,到時即使咱們識破了他們的計策,你爸爸都會被別人恥笑的。”
“嗯!我知道,我會如實說的。”喬珊珊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鄭重地點頭回答道。
“第一個問題,你說那個叫鄭浩的只用一個耳光就把那女孩兒的面癱治好了,是嗎?”
“是的,我親眼看見的!”
“你怎麼知道治好了?聽你剛纔所說,那個女孩兒當場並沒有被完全治好。”
“鄭浩當場治好了那個秦雯雯大部分的病情,第二天早晨下車的時候我們又遇見了,我看到那個秦雯雯已經完全康復了!”
“第二個問題,你說那個叫江一眼的爲了感謝鄭浩給了他一塊很昂貴的江詩丹頓紀念版懷錶,你怎麼知道那表是真的還是假的?不會是拿塊假表來騙你的吧!”季雨婷認定即使冶好了面癱,治療費用也不值那塊表錢。
“媽媽,我親手拿着那塊表裡裡外外都看過。我確定表是真的!”喬珊珊堅定地說道。
“你知道那塊表放到市場上值多少錢嗎?珊珊。”
“好像聽說值一百多萬吧?”喬珊珊也不確定地回答道。
“一百二十五萬。。。美金!我前一段時間在一個闊太太家見到過那塊表。”季雨婷地說道。
“OH MY GOD!”喬珊珊沒想到鄭浩塞到她揹包裡的那塊表竟然值將近八百五十萬人民幣,那個鄭浩是不知道這塊表多少錢還是有意送給她這麼貴的禮物,一時間那個“冷漠的壞蛋”再次撥動了她少女的心絃。
“我不相信那塊表是真的!所以他們是在演戲給你看,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接近你,然後再接近你爸爸。珊珊,你看到的就是一出設計好的戲而已。”季雨婷通過自己的判斷說道。
看到媽媽冤枉鄭浩,不知道爲什麼喬珊珊的情緒一下子暴發了,“不可能,鄭浩不可能騙我的,那塊表一定是真的,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說完站起來不顧季雨婷在身後喊她,喬珊珊一口氣跑回房間從枕頭下面拿出那塊江詩丹頓懷錶重新回到樓下,啪的一下放在媽媽的手上,噘着嘴說道:“季雨婷女士,你來鑑定一下這塊表是不是真的,別把別人都想得那麼壞!”
季雨婷此時先將女兒略微失控的情緒放在一邊,她開始仔細地看手中的那塊懷錶,其實她一上手就感覺到自己可能錯了,因爲這塊表的手感和質感實在太好了,再經過裡裡外外的仔細檢查她確定這塊表是真的,可那麼問題就來了,如果表是真的爲什麼會出現在女兒手上。
“珊珊,這塊這麼名貴的懷錶怎麼會在你這裡?”季雨婷把自己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
喬珊珊剛纔光顧着證明自己心裡的那個“冷漠壞蛋”不像媽媽想的那樣在演戲騙她了,沒想到這塊表會引出這個問題,到現在爲止她都不確定鄭浩爲什麼把表放在自己這裡,你讓她怎麼回答她媽媽,所以她學着季雨婷剛纔說話的口氣說道:“媽媽,這不是重點,現在是在爲小姨治病想辦法,OK!?現在先把懷錶還給我。”說完趨季雨婷不注意把懷錶搶到自己手中,然後貼在自己胸口放好。
“你這丫頭,有男孩送你這麼貴重懷錶這麼大的事情你敢瞞着我和你爸爸,等你小姨冶好了病我再跟你算總賬。”季雨婷仔細想一想如果對方想通過治療面癱這種方式來接近喬氏集團,那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妹妹突然會面癱的呢,這一點好像有點說不通,她現在對於鄭浩能治療面癱的事已經相信了八成,“珊珊,我現在相信那個叫鄭浩的治療面癱了至少有八成了,但你有對方的手機號碼嗎?”
“沒有,媽媽!”
“對方也沒給你留手機號?”
“嗯!”
“如果這真是一場仙人跳的話,那麼這齣戲演得實在是太逼真了,就連聯繫方式都不留,我又多信了一成。”季雨婷自言自語地說道:“既然你沒有人家聯繫方式,你怎麼找到他給你小姨治病呢?”
“我知道他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