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我誰也指望不上了,並且蕭冥和秦飛也很有可能需要我的幫忙,可偏偏此時蘇洛像瘋了似的非要我給他什麼解藥。
我腦子微微一轉,然後從揹包裡拿出一瓶化妝品,朝着另一邊扔了過去。
“解藥!給你!”
蘇洛“嗷”的一聲,撲着那平化妝品而去。
我片刻不敢停留,快速的來到秦飛和蕭冥前面,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腦海中又一連串的符咒。
我快速的結手印,然後默唸着符咒,朝着他們的腦門點了下去。
“我去,誰?”
秦飛直接怒罵出聲,而蕭冥卻微楞了一下,然後有些迷茫的看着我。
我見他們恢復了甚至,咧嘴一笑說:“你們兩個笨蛋,氣死我了!趕緊的,蘇洛馬上就回來了!”
剛說完,我就覺得整個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瞬間被蕭冥接個了正着。
“快走!”
蕭冥一聲低語,秦飛二話沒說的直接跟着蕭冥往前竄去。
身後蘇洛惱羞成怒的聲音嘶吼着,我們卻不得不快速的離開此地。
我渾身的力氣好像被人抽乾了似的,只能在蕭冥的懷裡,任由着他帶着我往不知名的方向跑。
秦飛卻在身後有些憋屈的說:“沒想到學了一輩子的道術,居然還是着了道,夏末,你也真厲害,居然能夠解了我們倆的將頭。”
“你說什麼?”
蕭冥突然抱着我停了下來,而秦飛沒有任何的防備,直接撞到了蕭冥的後背上,隨即捂着鼻子嗷嗷大叫。
“我說你停下來不會說一聲啊?哎呦,我的鼻子!”
“快說剛纔怎麼回事?”
蕭冥懶得和他廢話,直接踹了他一腳,弄得秦飛哀怨四起的,像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
“咱先找個地方,把東西重新置辦一下再說行不行?蘇洛在暗,我們在明,目標很大的!”
秦飛左右看了看,蕭冥也不和他計較,抱着我淡淡的說:“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上哪置辦東西去?”
“那也不能在這裡乾耗着啊。不行!我得會車裡去,說不定還能找到我需要的東西!”
秦飛說完就要往回走。
“別鬧了!車都爆炸了,還能有什麼?”
蕭冥及時的阻攔了秦飛。
秦飛卻陷入了沉思,“不對勁啊!蕭冥,如果說我們被下了將頭,爲什麼夏末沒事?”
我看着秦飛疑惑的目光,不禁有些委屈,“喂,秦飛你什麼意思?你該不會以爲是我給你下的將頭吧?我可不會那玩意!”
“可是卻是你給我們解得,否則我倆能打的直到一方死了爲止!”
“秦飛,你什麼意思?”
蕭冥這下火了,直接放下我,就要去揪着秦飛的衣領。
我看到這熟悉的畫面,再次覺得頭疼,難道他們又要打起來了嗎?
誰知道秦飛絲毫不在意蕭冥的舉動,只是看着我說:“咱們車裡沒有任何人進入,除了蘇洛。可是蘇洛當時是爲了夏末的哪層繭子,他救命要緊,不會對我們做什麼。一來沒有時間,二來他把命看得很重。可是你和我還是中招了。剛纔我就覺得身體裡有一股暴躁的氣體不斷的流竄着,非常煩躁,非常想要打架。這就是將頭的負面情緒。可是夏末沒事不是嗎?蕭冥,我不是懷疑夏末,我是懷疑那層繭子!是不是那裡面帶着毒氣或者遊蛇呢嗎奧妙咱們沒有注意到。如今,這東西要是落在了壞人手裡,說不定就是一場浩劫。”
秦飛的話終於讓蕭冥送了手,而我也有些明白了。
“其實在車裡我不是想下去尿尿,我就是覺得非常悶,非常壓抑,車裡的空氣讓我喘不過氣來。我好像再呆上一秒鐘就會窒息而亡似的。所以我才讓你們下車的。”
我終於說出了我當時的心情和感受。
“連夏末都覺得悶,覺得難受,會不會是屍毒?”
蕭冥微微皺眉,說出的話卻被秦飛給回絕了。
“不可能!屍毒的散播你我都見過,絕對不會這麼無聲無息的。”
“其實,咱們在這裡猜也猜不出什麼結果,不如我們回去看看!就是怕蘇洛還在!”
我的提議讓秦飛和蕭冥同時看向了我,瞬間讓我覺得有些害怕。
“你倆這麼看着我做什麼?”
蕭冥微微一笑,搖了搖頭,牽着傻愣愣的我往回走。
秦飛卻嘆息一聲說:“什麼時候,咱倆這智商居然比不上夏末了?難道咱倆退化了?”
我頓時覺得臉上燒的厲害。
這兩貨就算是表揚我都做得這麼隱晦麼?
好像是爲了保護我似的,蕭冥和秦飛一前一後的走着,唯獨把我夾在了中間。
我們剛纔跑的時候沒覺得遠,現在往回走的時候,居然發現一氣之下居然跑出了那麼長的道路。
回到車子旁邊的時候,車子還冒着白煙,外表看卻沒有太大的損傷。
“這剛纔不是爆炸來着?難道是我的幻覺?”
我指着車子有些納悶的看着蕭冥,而秦飛卻將他們拽了回來。
“怎麼了?”
蕭冥的聲音清冷,讓我覺得有些莫名的心安,好像只要有他在,我就社呢們都不用害怕似的。
情不自禁的挽上了蕭冥的胳膊,他只是安慰的拍了拍我的手,雖然沒說話,但是眼底的神色卻讓我那顆心安定下來。
秦飛盯着車子,然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我,那目光欲言又止的,真真的把我給急壞了。
“秦飛,你便秘嗎?有話快說行不行?都這個時候了,你吞吞吐吐個什麼勁啊?”
我的話再次讓蕭冥的臉色有點變化。
他清了清喉嚨說:“夏夏,是不是左岸又出來了?”
“額?爲什麼這麼問?”
面對着我茫然無知的眼睛,秦飛咳嗽了一聲說:“因爲你說話粗魯的沒有邊了,這是左岸的特徵。”
被他這麼已提醒,我才內視了一下,果然看到左岸那張笑眯眯的臉,還有她不好意思的朝我直抱拳。
感情我這一路的磨難,反倒是把壓制左岸的封印給解除了。
突然想到左岸對秦飛的感情,我一時間有些尷尬的說:“或許吧!秦飛,你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