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陛下,我相信只要我們藏機閣與貴國走到一起,一定可以讓雙方走上一個新的臺階。”
各老堅定而又自信的憧憬令冷志鵠不勝嚮往,他心中也預感到有了藏機閣的加持,他們尼羅國一定可以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你說只要冷殊衍想辦法把大殿下帶離宮城,你們就有辦法把他帶回來,當真?”言歸正傳,冷志鵠切入正題。
“只要做上週密的計劃,不是沒有可能。”各老如實回答道。
“好,讓冷殊衍如何行動,你就安排羌尺國的信使與他接頭吧。”雖說是營救自己的大殿下,但真到了要制定計劃的時候,冷志鵠草草將計劃的安排實行全數交給了藏機閣。
“五殿下遠去羌尺,陛下可有要說的話帶給他?”各老斗膽問道。
“能有什麼話跟他說?”冷志鵠斷然回答,隨後一想覺得漏掉了什麼,發了一生悶氣,纔不願道:“告訴他,就算是死也要把他的大哥帶回來!”
冷志鵠的行爲證實了各老的聽說:“五殿下除了不會術法,其他地方不輸他國殿下的......如果此番他能成功救出大殿下,不知陛下可否一改往日對他的態度......”
聽到這裡,冷志鵠知曉了各老的心思:“原來你的目的並非是營救大殿下,而是爲了那個廢物!他有什麼值得你們如此籌謀?”
“陛下......我們的主要目的就是營救大殿下,而讓陛下改變對五殿下的態度,也只是臣的意願......”
任憑各老如何解釋,他的謹小慎微已經中了冷志鵠的多疑:“莫不是冷殊衍是你們島國的駙馬,所以你纔要替他說情?”
冷志鵠的猜測正是各老所想,既然被冷志鵠識破,他也沒想着要否認:“確實有這一方面的原因,五殿下畢竟是我們公主的唯一親人......”
在各老搬出了公主,才成功讓冷志鵠的氣焰有些收斂:“唉......朕也是恨鐵不成鋼那......”
“不能修習術法也並非五殿下所願,身爲人子的五殿下心中定然也自責不已,可事已至此陛下請不要再傷了五殿下的心......”面對冷陛下,各老直言道出自己的訴求。
“你是第一個敢在朕面前說出這些話的外人,你很有膽量......”說話間,冷志鵠拔除旁邊的擺劍,抵在各老的眉間。
“臣只是在爲我們公主爭取安穩的依靠......”
各老再次道出自己的目的,二人在殿內靜默許久,見他冷靜應對,臉上根本沒有露出害怕自己的跡象,冷志鵠最終把劍收了回去:“你的建議,朕會考慮。眼下你們藏機閣要做的就是儘快把大殿下救回來。”
“好。”
冷志鵠懶得回覆,揮了揮手示意各老趕緊離開。
看到各老再一次走出宮城,金使臣按耐不住心中的擔憂,匆匆來到流若音的住處。
斜眼看他滿頭大汗趕來,流若音裝作沒看到,等到金使臣頻頻敲門,流若音才懶洋洋道:“金使臣,有何要事?”
“藏機閣的各老又入宮城了......”扭轉局勢,此刻金使臣終於顯得比流若音還要着急。
“金使臣進來詳說。”流若音開門道。
流若音不急不躁的舉動,引得金使臣一頭霧水:“流圖主就不急嗎?”
“急又有什麼用,自打那日冷陛下突然把圍了藏機閣的將士撤走,我就知道冷陛下變卦了......”流若音氣定神閒道。
“那......流圖主就沒有采取行動嗎?”
流若音眼眸輕佻,她也沒有料到冷陛下竟然會擺他們一道:“他既然能這樣做,想必一定找好了搪塞我們的說辭,這幾日又與藏機閣來往頻頻,我沒猜錯的話,冷陛下定然與藏機閣達成了某種合作。”
金使臣認爲流若音說得甚是在理,自己雖然是文臣,但對於流若音的心機城府金使臣甘拜下風,金使臣此刻已然將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了她的身上:“那我們該怎麼做?”
“見招拆招,破壞了他們之間的合作,還怕冷陛下不回頭嗎?”
“流圖主有什麼辦法可以知道他們之間的合作是什麼?”
“本圖主自然有方法。”回了金使臣,流若音頓時生出了捉弄他的念頭:“金使臣好歹是文臣,怎麼在這件事情上......似乎都在倚仗我?”
“這......”金使臣自慚形穢,不知要如何回答流若音,想了許久金使臣才勉強答道:“說來慚愧,我只會處理一些國內繁瑣小事,對於兩國之間的接觸......我並沒有太多經驗。”
“金使臣謙虛了,你如果沒有經驗,你們西離國陛下爲何要派你過來?難道說你們西離國人才凋零了?”流若音知道金使臣安的什麼心,她沒有挑明,只是藉機羞辱他們西離國一番。
“國內事務繁雜,也就只有我閒着,所以陛下就派我過來了。”金使臣無奈的一直搖頭,給人一種能力低下的感覺。
流若音心服口服:“真是難爲金使臣了,千里迢迢來做一件無能爲力的事情,換作我國陛下,他定然不會拒絕委屈他的臣子,那金使臣有沒有興趣爲我們蜮莨國效力?”
“流圖主說笑了,我豈能背叛我的國家......”拒絕了流若音的玩笑,金使臣轉而道:“那麼一切就交給流圖主負責了,我還有事就不打擾流圖主了。”
“金使臣慢走,恕不遠送......”目送金使臣離開,流若音關上房門,噁心而又輕蔑道:“老狐狸,想充當好人?就你那點心思還是省省吧......”
在房間裡面歇息了半個時辰,流若音直接前往藏機閣,步格的徒弟遠遠看到流若音緩步走了過來,爲了確證是否是她,小徒弟走下臺階凝眉望去。
“隔壁家的小徒弟,看什麼呢?”流若音揮着手朝他走了過來。
看到她,小徒弟就像看到了洪水猛獸般,倉惶逃回閣內。
流若音再一次使用幻術,在他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流若音已然立在院中。
“你......你......又用幻術......”小徒弟退避三舍,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可嗎?”流若音走上前,不明所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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